第十八章 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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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豪華包間里,對坐的兩個人一人神色如常,一人神色恍惚,像是在預(yù)謀著什么,忍了又忍,最終變了臉色,朝著對面的人不客氣的說道。 “洛燁,我可是你親叔叔。” 洛燁眼皮都沒抬,簡單的“哦”了一聲。 對面的男人眉毛皺成一團(tuán),像是被洛燁的態(tài)度打的猝不及防。 “你出事了,叔叔也很擔(dān)心??墒悄愠鍪碌哪菐滋?,我作為你的叔叔,幫你處理自家的事,也算合情合理吧。你是家主,可洛家不止是你一個人的?!睂γ娴哪腥朔啪徚苏Z氣,想要打感情牌。 房間里只有洛燁和他這個叔叔——洛秉。 在洛秉看來,他這個侄子作為洛家家主,其實(shí)是不應(yīng)該的。按長幼,他是叔叔;按處事,他比他這個侄子可利落狠厲多了。不然,哪會有如今洛家現(xiàn)在這么多不必要的麻煩。 還不都是洛燁太過溫和,給其余的那些洛家人都留了情面,以至于有些人的心早已經(jīng)蠢蠢欲動。 畢竟洛家家主的位置,哪個洛家人不想要呢。 然而,以前的洛燁還真不想要。從父親那里接管洛家,是他的職責(zé),這是父親告訴他的。若非如此,洛燁更想過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什么家主。 但是,洛秉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洛燁,身體里的住的是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人格。 爭強(qiáng)好勝,暴厲恣睢,鷙狠狼戾。 是性格完全相反的一個人。 “錯了,洛家,就是我一個人的?!甭鍩钗⑽⑻ь^,看向洛秉的眼睛里藏著狠辣。 洛秉被洛燁盯得竟有些坐不住,感覺面前的人似乎感覺上變了很多,身上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洛燁,你...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們改天再談也行?!甭灞幌朐偻@個侄子交流了,他隱隱感覺有什么不對。 “好啊。不過,改天可能...就沒機(jī)會了?!甭鍩钍謸徇^桌子上的紅酒杯,酒杯里紫紅的液體襯著一抹奇異的光亮,杯身映著面前一身黑衣的男人,眼角上挑,帶著輕蔑和邪魅。 “什么意思?”洛秉覺得今天他找這個侄子談話,挑的時候可能不對。 洛燁拍了拍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只是一個起身的瞬間,面前的男人,雙目睜著,額頭流出大股大股的血液,頭部儼然留著一個黑洞,樣子猙獰可怕。 洛燁收了槍,如同平常般吃飯一樣抬腳走出了房門。 房門口的男人見洛燁出來后,頷了頷首,“都清理干凈了,沒有活口?!?/br> “好。把我的好堂哥叫過來吧,這份禮物,他會喜歡的。” 門口的男人一愣,“是,家主?!?/br> 家主似乎,變了許多。 這半個月來,洛燁處理掉了洛家的五個旁系,皆是些不老實(shí)的、把控著不該把控的旁支,以前洛燁從未過問過,不知為何,突然在半個月內(nèi)一反常態(tài),將這些人全部處理干凈,絲毫未念親情。 ————洛軒居 修然站在二樓的窗邊,眼睛一直盯著遠(yuǎn)處。直到出現(xiàn)轎車的燈光,修然的眼睛才亮了亮,小跑著下了樓。 洛燁最近半個月在家里的時間并不多,修然知道,洛燁一定有自己要做的事。 這半個月發(fā)生了什么,修然多多少少聽到一些,不過他并不在意那些人,他最擔(dān)心的,是洛燁。他害怕洛燁出事。 剎車聲從門口傳來,洛燁一進(jìn)門就看見修然站在沙發(fā)旁邊,似乎…在等他。 已經(jīng)晚上11點(diǎn)半了...今天的確處理的事比較多,有些晚了。 修然走過去,給洛燁脫外套,修然的眼睛將洛燁的全身上下掃過一遍,衣服沒有劃破或者褶皺的跡象,那就說明洛燁沒有受傷。 修然悄悄松了口氣。 “為什么不睡?”洛燁看著人問道。 “主人沒回來,我睡不著。想和主人一起睡...” 修然抿唇,答道。 一絲清香味襲入洛燁鼻中,洛燁出去一天的神經(jīng)微微放松下來,“洗過澡了?” 修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 洛燁牽著人到了臥室。一進(jìn)門,洛燁就抓住修然兩只胳膊合在一只手上捏住,擒于頭頂。 修然被嚇了一下,還未說什么,褲子就被扒了下來。兩瓣屁股就這么突然暴露在空氣中,接著屁股就被狠狠拍了一下。 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幾道指印,洛燁毫無章法的揉搓著手中的軟rou,揉捏夠了,又伸出食指,在人的xue口處磨磋。 指腹傳來的溫度在xue口處流連了一會兒就直接插了進(jìn)去,修然不自覺的收緊了后xue夾住了人的指頭。 “這么sao?嗯?” 修然耳尖通紅,不知道該說什么。以前,燁哥哥從來不會說這種...下...下流話 。 修然的后xue里很軟很濕,洛燁沒怎么費(fèi)力就插進(jìn)去了三根手指。 這個時候,做什么柳下惠。 洛燁解了褲子就直接提著刑具捅了進(jìn)去,溫?zé)岬酿雷屄鍩钍娣膰@了一聲。 敏感濕軟的腸rou包裹著洛燁的巨物,洛燁將rou刃一插到底,激得修然痛苦的縮了縮身子。 洛燁給人幾秒鐘的時間緩了緩,接著就提胯開始抽插起來,roubang擠壓著xuerou,每一下都能將巨物狠狠的插嵌在深處。 后xue經(jīng)歷著猛烈的cao干,修然逐漸發(fā)出既痛苦又歡愉的呻吟,埋在后xue里的巨物絲毫沒有間斷,xuerou因?yàn)樯硪卜置谥c液,似乎在討好那根身體深處的roubang。 洛燁一手扣著修然的雙手,身體將修然禁錮在自己和墻壁之間。距離太近讓洛燁能感覺到懷里被扣住的人脊背都在細(xì)微的顫抖。 洛燁的另一只手往下滑,摸到了人的前端。不出所料,摸到y(tǒng)ingying的金屬籠子,果然,修然還乖乖聽話的戴著鎖。 被溫?zé)岬氖终仆蝗挥|碰,修然咬唇掙扎著差點(diǎn)站不穩(wěn),自己的前端被鎖著,明明有了感覺卻不得發(fā)泄。 “這半個月,有沒有自己不聽話的摘下來過?”洛燁的嘴唇就在修然的耳邊,熱氣打在修然臉上。 后xue還在被緩慢的抽插著,前端被一只大手隨便的撫摸,躲也躲不過,修然眼角發(fā)紅,哭著搖頭回答:“沒有...沒有過...” 這半個月,除了洗澡的時候可以被允許摘下來,其他的時候鑰匙都在洛燁手里,修然根本不可能有機(jī)會自己打開。 洛燁自然知道修然沒有打開過,不過他就是要問,他就是想看這人在他身下被他逼的說一些從未說過難以啟齒的話。 看到修然面紅渾身發(fā)燙的樣子,還有在他懷里發(fā)出的低吟破碎,洛燁再次重重的開始頂撞,直到第一次射到人的腸rou里,洛燁才慢慢停下,緩緩?fù)肆顺鰜怼?/br> 不過洛燁并沒有只做一次的打算,他放開鉗制住人的手,將人抱了起來,放到床上,拉開雙腿,將腿折向兩側(cè)。 修然的后背貼著冷灰色的大床,目光瀲滟的盯著居高臨下的洛燁。 “自己抓著腿,不準(zhǔn)放開。否則,這兒別想射?!甭鍩蠲诵奕磺岸说母恳话?,籠子里的小修然瑟縮著,和他的主人一樣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