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干了這碗海棠水,來世再做雙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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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侍衛(wèi)懶得和他廢話,拽著阮糖糖的手臂便要拖著他走。 阮糖糖被他拖得轉(zhuǎn)了半圈兒,腳后跟卻是黏在地上一動不動。侍衛(wèi)使出吃奶的力氣,都沒能將阮糖糖拖動半分,反而聽見他凄慘的尖叫聲:“啊??!不行啦!身子快被你拽成兩半半啦!” 侍衛(wèi)無奈,只好將阮糖糖松開。他沉吟片刻,忽然一把拽住阮糖糖的腳脖子,將他倒提了起來,甩到自己肩頭。 “王爺,請恕屬下失職,耽誤您的時間了?!?/br> 大奶攝政王擺了擺手。 大奶侍衛(wèi)扛著阮糖糖,躬身退下,周圍人也跟著四散開來,各回各家了。 唯獨阮糖糖還在欲哭無淚地喊著:“大哥哥,能不能換個姿勢啊!這樣真的好暈暈,好想吐吐?。 ?/br> 往常雙性國來了新人,眾人都是要一路圍觀到他喝下海棠河水。跟開盲盒似的,看看能不能開出個天選總攻來。 然而到了阮糖糖這里,還沒走到海棠河,人就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寥寥幾個,在下注賭他是大奶還是小奶。 阮糖糖大頭朝下,兩眼直冒金星,路上還零零碎碎地吐了點兒奶,挨了幾句罵,終于是被大奶侍衛(wèi)一把丟進(jìn)了海棠河里。 海棠河是一條環(huán)形的河,像護(hù)城河似的,包圍著整個雙性國。海棠河水清可見底,但里面竟然無魚無蝦,連棵小水草都沒有,果然是有著神秘力量的可怕河流。 “真、真的要喝喝嗎?” 大奶侍衛(wèi)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阮糖糖咽了口口水,認(rèn)命地彎腰掬起一捧河水,眼一閉,心一橫,送進(jìn)了嘴里。 一秒、兩秒、三秒……時間一點點流逝,阮糖糖在原地等著自己長出奶子,身體卻忽然飄浮到了空中。 “快看!” “那、那是什么……?” “難道是……” “怎么可能?”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大呼小叫,議論紛紛。 只見阮糖糖的下體忽然金光爆射,一股強(qiáng)大無比的洪荒之力從胯間生出。原長七厘米勃起后達(dá)到九厘米的唇膏小雞兒頓時暴漲幾倍,如擎天一柱般將單薄的褲襠驟然撐破。睡褲與內(nèi)褲的布料碎屑漫天飛舞,如雪花般飄落在圍觀的人群頭頂??审@呆了的人們根本無暇顧及,只知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根粗長無比的硬挺rou柱尖叫。 “是總攻……是天選總攻!天選總攻出現(xiàn)了!” “天哪,真的是天選總攻!我竟然看到天選總攻的jiba了!這真是見證了歷史??!”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那金光璀璨的……那是jiba么?不,那是希望,是夢想,是照亮回家之路的明光! 人群逐漸sao動起來,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跪在地上沖著阮糖糖磕頭,還有人急急忙忙地?fù)熘钐翘撬澓蛢?nèi)褲的碎屑。 阮糖糖從空中落到地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感覺魔幻極了。 雙性人?奶嗝受?來世再做去吧!他是總攻!他是天選總攻!是即將拯救所有人的大英雄! 過去的二十年里,阮糖糖從未像現(xiàn)在這一刻那么趾高氣揚,他挺胸抬頭地向人群走去,準(zhǔn)備迎接眾人的歡呼。 然而—— “侍衛(wèi)衛(wèi),我又走不了了,能不能用個好點的姿勢勢抬我回去?。俊?/br> 盡管場面有一絲絲的尷尬,但阮糖糖還是興奮極了。 他是騎在大奶侍衛(wèi)的肩膀上回城里去的。三十厘米的大雞兒掛在侍衛(wèi)的脖頸上,像是在做某種巡回演出。兩側(cè)的人民群眾也十分配合,挺著大奶小奶夾道歡迎,場面十分宏大。 阮糖糖雖然是個奶嗝受,但畢竟是個好吃好睡的二十歲青年男子,他個子并不算矮,騎在高大的侍衛(wèi)脖子上更是高中之高,稍微有點恐高癥的人都得受不了。 但阮糖糖很享受這種感覺,或許是喜歡“親親抱抱舉高高”的設(shè)定在起作用,總之他此時非常的快活。嫩白的腳腕被侍衛(wèi)的大手牢牢抓著,他便將兩手舉在頭頂揮舞起來,他沖著哪個方向揮舞,哪個方向的人們就會高聲歡呼。 從這一天起,阮糖糖坐上了雙性國虛位已久的王座,成為了毋庸置疑的國之霸主。 這里沒有人知道他的全名叫作阮糖糖,他從今往后就只有一個名字——王! 他將整個主城樓都鋪滿了地毯,再也不會有人笑話他穿不上鞋,走不了路。每個人來到主城的大堂,都要先脫鞋,再脫襪,像他一樣光著腳蹬蹬地跑。 原先對他嗤之以鼻的雙性大佬們也變得畢恭畢敬起來,明里暗里地表達(dá)著自己想要挨cao的愿望。阮糖糖卻拿喬起來,挑三揀四,這個不行,那個不要。終于還是大奶攝政王從他那要到了答案。 “我要先caocao全雙性國最美的人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