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人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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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奶子……好癢……漲得難受……”紀鴻霄依然仰面朝天,躺倒在沙發(fā)上。在紀嘉澤的命令下,他解開了自己西裝外套與白色襯衫的紐扣,露出了自己結實飽滿的壯碩胸肌,以及在剛才的激烈刺激中已經(jīng)徹底堅挺勃發(fā)的紫黑色的奶頭,而下半身則同樣解開了西裝褲上的拉鏈,將已經(jīng)充分充血勃起的粗壯jiba漏了出來。這個平日里嚴肅端正的西裝爺們兒,此刻衣衫凌亂,以一種毫無保留的姿態(tài)高高挺起自己的胸膛,就像是在向紀嘉澤夸耀自己的一身壯rou般。他的一只手粗暴地揉捏著自己濕漉漉的胸肌,不時還按住膨脹到花生米大小的奶頭用力撕扯著,另一只手則握住了自己粗壯的jiba的根部,上上下下來回taonong著。 周遠濤趴在紀鴻霄身邊不遠處,背對著紀嘉澤,高高撅起了自己挺翹的rou臀。。他的牛仔褲已經(jīng)被脫下,褪到膝蓋的位置,T恤也被撩起來,衣角則被他銜在嘴里,從寬厚的背肌,再到緊窄結實的虎腰,豐滿圓潤的rou臀與粗壯的大腿,大段結實健壯的年輕rou體都無遮無掩地暴露在紀嘉澤的視線中。雖然自從在球場中被紀嘉澤開苞后,又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被紀嘉澤狠狠cao過好幾次了,可是當著紀鴻霄的面擺出這些yin蕩的姿勢,像是獻媚般向紀嘉澤展示自己的身體,仍然會讓周遠濤心中感到一陣陣別樣的羞恥。畢竟,紀鴻霄是九子的長兄,在龍主未曾誕生的300年間,一直代行著龍主的職責統(tǒng)領全族。在周遠濤心中,紀鴻霄也像是個言行端正的哥哥一般,既值得信賴,又隱隱讓人感到敬畏。然而龍主對眷族的命令是強大而不可違背的,在紀嘉澤壞心眼的要求下,此刻不論是他還是紀鴻霄,都只能如同下賤的肌rouyin犬一般,用自己結實壯碩的rou體取悅著年輕的龍族之主。周遠濤老老實實地反手握住自己兩瓣挺翹的臀丘,用力朝兩邊掰開,露出自己已經(jīng)濕漉漉的saoxue,努力用自己的手指拓展著還有些緊窄的xue口,叼著衣角的嘴里也因此不時發(fā)出含混的悶哼聲。 “真不錯啊,鴻哥的奶子又圓又鼓,還是一如既往的誘人;教練則是因為經(jīng)常踢球的緣故,屁股和大腿的肌rou都很結實。到底要先從誰先開始玩呢,實在是讓人糾結啊?!奔o嘉澤滿意地打量著兩個雄壯結實的肌rou爺們兒在沙發(fā)上一邊展示著自己的性感rou體一邊發(fā)sao的場景,嘴里還故意用兩人都能聽到的音量故作煩惱地說道。 果然,聽到紀嘉澤的自言自語后,紀鴻霄與周遠濤雖然臉色漲得通紅,卻還是難以抑制被酒水挑逗而起的情欲,開始賣力地做出更加露骨的挑逗舉動來,期待著能讓紀嘉澤先狠狠地cao自己一頓:紀鴻霄將襯衣的領口扒得更開,隨即伸手自下而上地捧住了自己的兩塊壯碩胸肌,用力將飽滿的肌rou擠壓出各種扭曲的形狀,不時還用拇指對準花生米般堅挺勃發(fā)的褐色rutou按壓下去,又或是在銅錢大小的乳暈上來回打轉。因為胸口處傳來的激烈刺激,他身上越發(fā)得汗水淋漓,口中也不停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至于周遠濤,則壓低了自己的腰身,將自己的rou臀高高翹起,還時不時賣力地晃動著,就像是一只殷勤地討好著主人的肌rouyin犬一般。他一邊搖晃著自己緊翹的rou臀,一邊還難耐地將食指與中指探入了自己毛茸茸的saoxue中,在一陣試探之后,開始賣力地摳挖起來。伴隨著他逐漸激烈的動作,不停有yin水從saoxue中涌出,把xue口的黑毛都打濕了。 “決定了,雖然鴻哥的奶子也很棒,不過畢竟昨晚上才剛剛cao過,所以今天還是先cao教練吧。哎,身為龍主,可是要一碗水端平呢?!痹谛臐M意足地欣賞了一番眼前的美景之后,紀嘉澤感覺自己胯下的龍根也已經(jīng)膨脹到了微微發(fā)痛的程度。他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一邊裝模作樣地用一副勉為其難的語氣說道。 周遠濤跪趴在沙發(fā)上,早已經(jīng)覺得自己身上一陣陣地發(fā)熱。他的奶頭和jiba抵在粗糲的沙發(fā)靠背上,這會兒已經(jīng)硬的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卻因為紀嘉澤先前施加的命令,不管怎么來回磨蹭都無法到達高潮。這會兒光是聽到紀嘉澤說要先來cao他,都覺得渾身一陣止不住的顫抖,一股粘稠的前列腺液便從馬眼中噴濺了出來;而他的yinxue之前被他自己用手指開墾過,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有節(jié)奏的一開一合起來,yin水一股股地從xue口涌出,將身下的坐墊都沾濕了一大片。 “教練真的很饑渴呢……sao逼已經(jīng)濕漉漉的了,很想被我捅進來吧?”紀嘉澤一臉悠閑地踱步走到周遠濤身后,一邊說,一邊把食指插進周遠濤不停流著yin水的后xue里,隨即耐心地摳挖起來。 “嗯?。。。?!唔……太爽了!?。≡佟钜稽c?。?!已經(jīng)……癢得不行了……”光是被手指插入就已經(jīng)讓憋了半天的周遠濤爽到意識有些模糊了,他濕熱的后xue猛地收緊,將紀嘉澤的手指牢牢夾住,腰身也隨之激烈地顫抖起來,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寬厚的背部肌rou一路下滑到腰窩的位置,最后消失在臀縫中,濕漉漉的麥色皮膚看上去透露出一種健康的性感。 “教練的屁眼真的很sao呢,夾得這么緊,是舍不得我的手指抽出去嗎?明明不久前才被我開苞,學得倒是很快嘛。”紀嘉澤一邊調(diào)笑著,一邊卻還是將自己的手指從周遠濤濕漉漉的后xue中抽了出來,手指脫離xue口的時候發(fā)出了啵的一聲輕響,粘稠的yin水在指尖甚至拉出了長長的絲線,“不過很遺憾哦,今晚是不會這么輕松就就讓你爽到的。來,sao貨教練,把你的大腿并攏,沒錯,就是這樣……” 在紀嘉澤的勸誘下,周遠濤強忍著渾身高漲的情欲,依言并攏了自己的大腿,隨即很快便感覺到一根guntang而粗壯的棒狀物抵在了自己的大腿根處?!班拧鹊取@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點!!好痛?。?!慢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遠濤還沒回過神來,紀嘉澤就已經(jīng)強硬地將自己的龍根抵進了周遠濤兩根粗壯大腿的空隙中,隨即一邊壓住周遠濤精悍的腰身讓他動彈不得,一邊賣力地來回抽插起來。 “上次給你開苞的時候就想試一次了,足球教練飽經(jīng)鍛煉的粗壯大腿,cao起來果然很過癮啊……只可惜今天穿的是便裝啊,下次穿著球鞋和球襪,懷里抱著足球,讓我在校隊隊員面前用這個姿勢cao你的大腿好不好,嗯?”紀嘉澤動作雖然激烈,呼吸卻絲毫沒有凌亂,和被cao的氣喘吁吁的周遠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一邊狠狠cao著周遠濤結實粗壯的大腿,一邊伏在周遠濤肩膀上壞笑著問道。 “嗯……唔……好……”大腿內(nèi)側的皮膚很快就已經(jīng)被磨得一片紅腫,周遠濤只覺得自己的會陰與卵蛋被紀嘉澤已經(jīng)昂揚勃發(fā)的粗壯龍根緊緊抵住,伴隨著他抽插的動作而一起晃動著。這樣的動作原本應該是沒有什么快感可言的,然而清晏杯中的酒水不僅催動了周遠濤的yin欲,更是似乎將他身體的每一寸都變成了yin亂而敏感的性器官,供龍主盡情取樂。光是被紀嘉澤用jibacao著大腿,都能讓周遠濤感覺到一陣陣不可思議的酥麻快感沿著脊柱向上翻涌。他有意想開口求紀嘉澤放緩點速度,卻因為快意上頭而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冒出幾個含混不清的音節(jié)來,一邊不自覺地微微直起身子,越發(fā)繃緊了自己粗壯結實的大腿,將紀嘉澤尺寸驚人的粗壯龍根緊緊夾住。 被紀嘉澤用這樣的姿勢cao弄著大腿,周遠濤在羞恥之余,心中卻又暗暗產(chǎn)生了難言的興奮感,自己的jiba也在紀嘉澤龍根反復撞擊的帶動下充分勃起了,馬眼中正不停分泌著粘稠的yin水。 “教練你真的很sao啊,這樣也能硬嗎?”眼見著周遠濤的jiba在自己龍根的撞擊下居然又已經(jīng)顫顫巍巍地勃起了,馬眼中還不停分泌著粘稠的yin水,紀嘉澤忍不住狠狠拍了拍周遠濤的翹臀,隨即伸出手指,重新探入他已經(jīng)濕漉漉的后xue中,耐心地摳挖起來。 “嗯……唔……好……好爽……要射了……被……要被扣射了……”來自后xue和大腿根處的雙重刺激令周遠濤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他向上仰起身子,結實的腰身低陷成弓形的優(yōu)美弧線,豐滿渾圓的臀丘與寬厚的胸肌則恰如弓背的兩頭般高高拱起。他的卵蛋一陣收縮,粗壯的莖身則隨之挺起,眼看著就要達到高潮。然而龍主對眷族的命令讓他只能在快感的巔峰處來回輾轉,卻始終不得發(fā)泄。他的jiba很快就漲的發(fā)痛,太過激烈而持久的近乎于射精般的快感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然而偏偏卻始終無法真的釋放出來,只有一股股前列腺液從馬眼處力度十足地噴涌而出,將沙發(fā)沾染得一片濕乎乎的。 “好可憐,雖然已經(jīng)爽成這樣了,但是偏偏就是射不出來呢?!奔o嘉澤毫無半點始作俑者的自覺,一邊在周遠濤耳畔用聽起來很是同情的語氣低聲說道,一邊從他的大腿間緩緩抽出了自己的龍根。在盡情折磨了一番周遠濤飽經(jīng)鍛煉的粗壯大腿后,紀嘉澤的龍根此刻越發(fā)堅挺勃發(fā),杏子大小的guitou上滿是粘稠的yin液,莖身上的rou刺也根根聳立,像是亟待發(fā)泄一般。 “再忍一下哦,教練,馬上就讓你爽上天……”紀嘉澤一邊咬著周遠濤的耳垂小聲呢喃著,一邊扶住了周遠濤的腰身,將碩大的guitou對準了他已經(jīng)濕漉漉的xue口。在試探了片刻后,紀嘉澤猛地一挺腰,將自己雄壯的龍根整根沒入了周遠濤的后xue中。 “唔唔唔唔唔唔要被捅穿了!!嗯……等等……太快了??!會被插死的?。 睆牟迦胫苓h濤的后xue開始,紀嘉澤的動作就如同狂風暴雨般粗暴而兇猛,沒有給周遠濤半點喘息的機會,惹得周遠濤口中不停發(fā)出高亢的浪叫聲。因為抽插的力度太過兇猛,周遠濤很快就整個人都被壓得緊緊貼在了沙發(fā)靠背上,甚至連回應紀嘉澤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紀嘉澤晃動腰身,一次次狠狠挺入自己saoxue的最深處,盡情地鞭撻和掠奪著。紀嘉澤的卵蛋因為太過兇猛的動作而不停撞擊著周遠濤挺翹的臀丘,發(fā)出啪啪的聲響,每次短暫抽離周遠濤的身體時,甚至能看見后xue中的yin水被搗成了粘稠的白漿,沿著紅腫的xue口緩緩流出,而周遠濤原本精悍結實的腰身與寬厚的背部,也因為紀嘉澤野蠻粗魯?shù)膭幼髁粝铝艘粭l條青紫色的淤痕。然而,這樣力度十足的兇狠抽插對于此刻飲下了雌杯酒水的周遠濤來說卻似乎正是恰到好處,從身體深處翻涌而出的熊熊yuhuo,唯有在紀嘉澤不知疲倦的反復沖刺下,才能得到充分的釋放與滿足。 “快要撐不住了吧,教練……我們一起……這次,允許你射出來哦……”耳畔傳來紀嘉澤略顯得急促的呼吸聲,周遠濤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年輕的龍主在這樣疾風驟雨般的兇狠抽插之后,也快要抵達快感的頂峰了。而身為眷族的自己,從剛才開始,好像就光顧著自己享受……沒有半點照顧過紀嘉澤的感受來著。一念及此,周遠濤心中不由得又是羞愧,又是升騰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飽脹感。他沒有做聲,只是迎合著紀嘉澤抽插的節(jié)奏,晃動著自己結實的腰身,就像是戀戀不舍般用自己已經(jīng)濕漉漉的屁眼緩緩夾住紀嘉澤還在賣力抽插的粗壯龍根,同時轉過頭去,難耐地吻住了紀嘉澤的嘴唇。 “嗯……唔……”被周遠濤主動親吻的紀嘉澤也有些意外:在周遠濤賣力地討好下,他感覺自己的jiba就像是被周遠濤的saoxue用力咬住了一般,每一次抽動都伴隨著鮮明的阻力,卻又令快感越發(fā)洶涌。他想要大聲嘶吼,或是急促的呼吸,來宣泄這種滅頂般的強烈快感,但是聲音卻被兩人熱情的親吻所堵住,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沉悶音節(jié)。在最后一次兇狠的沖刺后,他感覺自己的龍根狠狠撞在了周遠濤后xue最深處的軟rou上,積蓄已久的快感一瞬間洶涌而來,讓他忍不住腰身一陣抽搐,痛快地內(nèi)射在了周遠濤的體內(nèi);而得到了他允許的周遠濤此刻終于也肆無忌憚地達到了高潮,伴隨著莖身的持續(xù)痙攣,連帶著前幾次分量的jingye不停從馬眼中噴射而出,足足射了有幾分鐘才總算消停下來,把周遠濤的小腹和胸膛都沾染得一塌糊涂。 高潮過后的兩人卻依舊保持著相擁而吻的姿勢,紀嘉澤還略顯單薄的年輕胸膛緊緊貼合著周遠濤寬闊的后背,周遠濤能感覺到透過皮膚傳遞而來的紀嘉澤急促的心跳聲,汗涔涔的皮膚還帶著方才激烈運動留下的潮紅與溫熱,在室內(nèi)燈光的映照下折射著瑩潤的光澤。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紀嘉澤感覺自己射在周遠濤體內(nèi)的濃厚龍精都已經(jīng)被他充分吸收了,他才戀戀不舍地主動挪開了身子,隨即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教練你可真好意思,一開始還裝模作樣說自己不喝酒呢,結果做的時候比誰都浪……”紀嘉澤死皮賴臉地把自己整個身子都壓在周遠濤的后背上,一邊咂摸著嘴唇回味著剛才酣暢淋漓的滋味,一邊壞笑著說道,“我們倆倒是都爽到了,鴻哥還被晾在一邊呢,是不是有點對不起他啊……” 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周遠濤這才回過神來,有點不知所措地轉頭朝紀鴻霄的方向看去:和周遠濤一同飲下了雌杯中酒水的紀鴻霄,卻只能聽著紀嘉澤與周遠濤在一旁歡愛時發(fā)出的聲響,半點得不到實質(zhì)性的愛撫與安慰。他早已經(jīng)將上半身的西裝外套與白色襯衫撕成了碎片,連帶著領帶也皺皺巴巴地纏在脖子上,飽滿而健壯的上半身此刻赤條條的,滿是他動作粗暴地自我撫慰時留下的淤青與抓痕。至于被jingye和yin水沾濕的西裝褲,也已經(jīng)被紀鴻霄脫下后隨手扔在一旁,他的雙腿呈M字型大打開,一雙穿著锃亮皮鞋的爺們兒大腳踩在沙發(fā)上,透過后空式的內(nèi)褲,能清晰地看見他多毛的雄xue這會兒已經(jīng)yin水泛濫,變得濕漉漉的,仿佛在熱情地邀請著外物的插入一般。 “不要著急哦,鴻哥,很快就會讓你爽到的?!奔o嘉澤一邊說,一邊低下頭去吻住了紀鴻霄的嘴唇。他的舌頭靈活地掃過紀鴻霄的口腔,耐心地與紀鴻霄唇舌交纏著, 一邊還緩緩將自己的唾液渡入紀鴻霄口中,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握住紀鴻霄已經(jīng)憋得發(fā)紫的粗壯jiba,從根部緩緩擼動起來。 “嗯……唔……”這樣的刺激對積攢了太久無法得到釋放的紀鴻霄來說實在是太過激烈了,他結實強壯的身體忍不住因為洶涌的快感而微微顫抖起來,同時馬眼處也再次噴濺出了粘稠的yin液。不過,和之前沒有得到允許時的周遠濤一樣,龍主對眷族施加的命令是絕對的,無論身體敏感到何種程度,又或者受到多么激烈的刺激,只要沒有得到紀嘉澤明確的允許,紀鴻霄都無法痛快地射出來,只能在被困在高潮的巔峰輾轉反側,快感也變成了一種別樣的酷刑。 “都怪教練太貪吃了,一直咬著我的jiba不放,才會讓鴻哥憋這么久哦!”紀嘉澤一邊義正辭嚴地說著這樣顛倒黑白的混賬話,一邊壞心眼地屈起手指,在紀鴻霄已經(jīng)青筋暴起的莖身上輕輕彈了彈,隨即滿意地聽到紀鴻霄口中傳來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聲,馬眼處猛地噴濺出了更多粘稠的yin液,“教練,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補償一下鴻哥???” “誒……額……什么?”剛剛體驗過酣暢淋漓的高潮的周遠濤這會兒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況且紀嘉澤說的話也實在太過無恥了,讓他一時間有點沒回過神來,只能傻愣愣地反問道。 “補償啦,補償!”紀嘉澤有點好笑地回頭看了一眼還滿臉茫然的周遠濤,隨即再度顯現(xiàn)出燦金色的龍曈,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一字一頓地說道:“騎到鴻哥的身上去,用你的saoxue好好安慰一下鴻哥的大jiba。要不是你這么浪一直纏著我,鴻哥也不用忍得這么辛苦不是嗎?” “等等,明明是你……而且這也太過火了……我跟鴻霄……怎么能……”周遠濤這才回過神來,臉皮一下子漲得通紅,趕緊出聲抗議。然而即使紀嘉澤用著開玩笑般輕松的口氣,根植于龍族古老血脈中的誓約仍然強制性的生效了。周遠濤的身體開始完全無視自己的意愿而移動起來,很快,他就跨坐在了紀鴻霄的腰腹間,入目所及是紀鴻霄遍布著青紫色yin亂痕跡的結實胸腹,而他剛剛才被紀嘉澤狠狠cao過,還沒來得及合攏的后xue則對準了紀鴻霄昂揚的粗壯roubang,甚至還能感受到紀鴻霄guntang的guitou在自己臀縫處來回摩擦的鮮明觸感。 “鴻霄……那個……我……你……你讓嘉澤趕緊收回剛才的命令……”望著紀鴻霄因為積攢已久的情欲而漲得通紅的硬朗面龐,不知為何,周遠濤感覺自己心中也泛起了一陣慌亂與悸動。他一邊將腰身硬生生懸在半空中,努力對抗著來自年輕龍主的命令,一邊有些焦急地沖紀鴻霄催促道。 “沒關系……就這樣……騎上來吧……”出乎周遠濤的意料,紀鴻霄并沒有制止紀嘉澤的意思,反倒是伸手攬住了他沾滿了汗水的濕漉漉的腰身,一邊啞著聲音說道,“取悅龍主……原本就是……眷族們的職責,況且……反正什么丟人樣子……都被看過了……所以……在嘉澤面前……就算像兩只賤狗一樣……一邊發(fā)情,一邊交配……也沒什么關系吧?” “但……但是……”周遠濤只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清醒一點的大腦又被紀鴻霄的一番話攪得迷迷糊糊的。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紀鴻霄便猛地一挺腰身,將自己已經(jīng)亢奮了太久的粗壯jiba捅進了周遠濤還濕漉漉的后xue中。 剛剛高潮過的后xue依舊濕潤而敏感,在紀鴻霄猝不及防的插入之下,周遠濤只覺得自己精壯結實的腰身連帶著寬闊的后背都一陣酥麻,隨即整個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軟倒下來。紀鴻霄并沒有給周遠濤什么思考的余地,而是順勢伸手攬住了周遠濤的肩膀,將他整個人都摟入自己懷中,隨即不由分說地張嘴吻住了他。 “嗯……唔……”與剛才紀嘉澤纏綿溫柔的親吻不同,紀鴻霄此刻的吻粗魯而色情,他就像是在舌頭侵犯周遠濤的口腔一般,狠狠掀開周遠濤唇齒的抵御,逼迫著他也伸出舌頭來與自己糾纏。周遠濤口中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吞咽聲,他感覺自己的舌頭就像是什么美味的餌食一般,正在被紀鴻霄賣力地吮吸,吞咽著,以至于口腔中都泛起了血腥氣,從兩人嘴角和舌尖滴落的唾液中也沾染了淡淡的粉紅色。 隨著唇齒的反復糾纏,體溫在不斷升高,大腦中的理性則不斷褪去,在紀鴻霄的主動挑逗下,周遠濤感覺到龍族好yin的本能正在從自己的血液中不斷蘇醒。他不再畏畏縮縮,反倒像是被紀鴻霄挑起了火氣一般,惡狠狠地用力吻了回去,同時主動扭動著腰身,賣力地縮緊了自己的后xue,隨即滿意地聽到紀鴻霄口中發(fā)出一陣夾雜著快意和痛苦的悶哼聲。 “被我……夾得很爽吧?不過……你的廢物jiba……反正也射不出來……”周遠濤只覺得渾身上下越來越燙,大腦也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根本無法繼續(xù)思考。他聳動腰身,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將自己的胸肌對準了紀鴻霄同樣壯碩而寬厚的胸肌,隨即壓低了自己的上半身,就像是有意挑釁一般,牢牢地貼了上去。兩個肌rou爺們兒汗涔涔,油亮亮的胸肌就這樣緊密貼合在一起,因為兩人刻意地扭動而受力扭曲成各種形狀,不時還有汗珠從鎖骨處滴落,順著飽滿的肌rou曲線一路滑落到兩人深邃的乳溝中,又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而被均勻地涂抹在整片胸肌的皮膚上。 “你他媽的……不也一樣……被cao得……硬邦邦的……”紀鴻霄的手逐漸從周遠濤的肩膀下移到了他渾圓的臀丘,他一邊挺著腰身持續(xù)奮力抽插,一邊像是揉捏面團般,粗暴地揉搓著周遠濤的rou臀,不時還用力拍打著,在他臀部淺麥色的皮膚上留下通紅的掌印。正如紀鴻霄所言,剛剛才被紀嘉澤cao射過一次的周遠濤,此刻又被自己cao到勃起了。因為乘騎的姿勢,周遠濤的jiba硬邦邦地抵在紀鴻霄平整結實的小腹肌rou上,甚至還隨著他上上下下的激烈動作而不停拍打著紀鴻霄的小腹,留下一道道粘稠的水痕。 “廢話……真多……”被紀鴻霄說破的周遠濤惱羞成怒,隨即一邊越發(fā)賣力地夾緊了后xue,用力裹住紀鴻霄guntang的roubang,一邊挺起胸膛,故意用自己的rutou抵著紀鴻霄已經(jīng)堅挺勃發(fā)的rutou上來回劃動著。紀鴻霄的胸肌原本就飽滿而寬厚,形狀十分優(yōu)美,再加上被紀嘉澤愛不釋手地調(diào)教過幾個月之后,現(xiàn)在整個胸肌與奶頭更是格外敏感。在被周遠濤這樣逗弄之下,紀鴻霄只覺得自己胸口處傳來一陣過電般的酥麻感,忍不住整個胸膛都微微顫抖起來,口中也發(fā)出難耐的低喘。 “唔……等等…”好不容易適應了胸口處傳來的激烈刺激的紀鴻霄,正打算扳回一城,卻感到除了被周遠濤緊緊包裹住的roubang之外,自己的后xue處也開始傳來被異物侵入的刺痛感。他有些慌亂的抬起頭,正好和一臉壞笑的紀嘉澤四目相對。 “鴻哥cao人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精神啊……不知道等會兒被我插進saoxue之后,會不會還是這么神氣呢?”原本只是在一旁觀戰(zhàn)的紀嘉澤此刻早已經(jīng)恢復了元氣,興致勃勃地重返戰(zhàn)場。他一邊語氣悠閑地調(diào)笑著,一邊將第二根手指也探入了紀鴻霄濕漉漉的后xue中,隨即兩根手指分別撐在紀鴻霄的后xue兩側,將他的后xue用力撐開,后xue邊緣處的粉紅色嫩rou上已經(jīng)開始不停滴落著粘稠的yin水,而整個xue口也開始規(guī)律的一張一合,就像是在激動地渴求著被狠狠插入一樣。 jiba和后xue被同時進攻讓紀鴻霄一時間難以招架,只能無力地躺倒在松軟的沙發(fā)靠背上。周遠濤毫不客氣地乘勝追擊,用舌頭順著紀鴻霄線條硬朗又優(yōu)美的下頜一路舔舐到他的咽喉處,隨即還故意張嘴輕輕咬住了他的喉結,令他下意識地微微抬起了頭。而就在此時,紀嘉澤也完成了簡單的擴展與潤滑,隨即毫不客氣地一挺腰,將自己已經(jīng)恢復精神的碩大龍根整個插入了紀鴻霄的后xue中。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等等……還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點……要被……要被捅壞了!!”饑渴已久的后xue終于被粗壯的龍根所填滿,過量的快感一瞬間涌入紀鴻霄的大腦中,讓他徹底喪失了思考能力。他高仰起頭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著,發(fā)紅的眼角甚至都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然而雙腿卻下意識地纏在紀嘉澤腰身上,就像是在催促著紀嘉澤更加兇狠粗魯?shù)卦谒w內(nèi)攻城略地一般。已經(jīng)被汗水和yin液沾染得濕漉漉的黑色絲襪依然緊緊包裹著紀鴻霄的腳踝與腳掌,伴隨著紀嘉澤抽插速度的不斷加快,紀鴻霄結實的小腿肌rou開始繃緊,寬大的腳掌像是痙攣般不停顫抖起來,而腳趾也緊緊蜷縮著,就像是在快感的滔天巨浪面前艱難地抵抗著一般。 “忍了這么久……很辛苦吧……”紀嘉澤持續(xù)加快著抽插的頻率,整個腰胯都狠狠撞擊著紀鴻霄豐滿圓潤的rou臀,就像是要把自己粗壯的龍根連帶著兩枚碩大的卵蛋都狠狠擠進他濕漉漉的saoxue一般。他一邊賣力地抽插著,一邊順著紀鴻霄粗壯的大腿一路撫摸到他緊窄結實的腰身,口中低聲說道:“不用再忍耐了哦……痛快地……射出來吧……你們兩個……都……”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痹诘玫皆试S的一瞬間,紀鴻霄便感覺到?jīng)坝康目旄袕淖约旱氖篚韬吐训疤幰宦飞嫌浚驗椴鹆颂枚加行┞槟玖说膉iba重新感覺到了射精前那難耐的躁動,同時馬眼處也泛起了一陣陣酥癢感。之前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的周遠濤最能切身體會這種被長久禁錮之后的釋放是多么的酣暢痛快,他有意成全紀鴻霄一次難忘的高潮,便一邊收緊了自己的后xue緊緊裹住紀鴻霄的jiba,一邊俯下身去輕輕咬住了他已經(jīng)漲成紫黑色的敏感不堪的奶頭;而與此同時,紀嘉澤也用力按住紀鴻霄的腰身,伴隨著兇狠的一撞,將自己的龍根楔進了紀鴻霄身體的最深處,率先達到了高潮。 guntang的龍精如同巖漿般在自己體內(nèi)肆意噴涌著,而自己的jiba則被溫熱潮濕的roudong緊緊裹住,奶頭也被人含在嘴里耐心地吮吸啃咬著,渾身上下各處傳來的快感終于匯成了一條洶涌的河流,將紀鴻霄徹底淹沒。他就像是無助的溺水者一般,無聲地張大嘴唇,卻已經(jīng)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響,只是伴隨著腰身激烈的聳動,將積攢已久的濃稠jingye全數(shù)噴射在周遠濤的雄xue里。 “唔……嗯……”雖然之前已經(jīng)被紀嘉澤cao射過一次了,但是在紀鴻霄力度十足而又極富技巧的抽插之下,周遠濤也早就已經(jīng)再度勃起了,只是因為紀嘉澤命令的約束,一直被困在高潮的邊緣輾轉反側而已。伴隨著紀嘉澤的應允,以及紀鴻霄內(nèi)射在自己雄xue中帶來的激烈沖擊感,周遠濤也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達到了高潮。他堅挺的jiba抵在紀鴻霄的小腹上激烈噴射著,粘稠的jingye將紀鴻霄的胸腹整個都沾濕了,隨即又伴隨著紀鴻霄高潮后無意識地來回蹭動,將自己的上半身也沾染得濕漉漉的。一時間,兩個肌rou爺們兒結實雄壯的胸肌與腹肌上滿是汗水與jingye留下的濕痕,房間內(nèi)的空氣中也開始彌漫開來一股雄性的腥膻氣息。 高潮過后,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房間里一時間只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聲。周遠濤最先回過神來,然而一想起之前自己情到濃處時和紀鴻霄像兩只發(fā)情的yin犬一樣搞得一塌糊涂的景象,他就覺得臉上一陣抑制不住的發(fā)燙,忍不住側過頭去,眼神閃爍,不好意思看紀鴻霄此刻的神情。 “躲什么……”紀鴻霄一邊低聲笑著,一邊強硬地伸手將周遠濤的臉扳回來,讓他直視著自己,“我都說過了,取悅龍主是眷族們最重要的職責。既然嘉澤想看,那我們就老老實實發(fā)sao給他看好了。之前嘉澤給你開苞的時候,你不也是當著自己學生的面被他cao得死去活來的嗎?” “那……不一樣,你是……”周遠濤臉色漲得通紅,還想辯解些什么,不過紀鴻霄懶得再和他爭論,索性湊上前去粗魯?shù)匚亲×怂?。兩個剛剛才交配過,身上沾滿了汗水和jingye的肌rou爺們兒,此刻又如同野獸般緊緊擁抱著彼此,急切地互相親吻,撕咬著,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jiba也有了重新抬頭的趨勢。 “沒什么不一樣的……”在漫長的親吻過后,紀鴻霄一邊擦拭著自己嘴角溢出的唾液,一邊低聲笑著,以不容辯駁的確信口氣說道,“你明明也很享受吧。畢竟,龍這種玩意兒,生性就是如此,只要逮著機會,就想要盡情交配?!?/br> “……”周遠濤的臉色依舊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被紀鴻霄說服了,還是無力再反駁,他只是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沒有再開口說話。 “好啦好啦,很抱歉打擾你們溝通手足之情,不過這些謝幕獨白一樣的對話都是怎么回事啊?”紀嘉澤懶洋洋而又帶著幾分調(diào)笑意味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讓紀鴻霄和周遠濤一時都有些愕然。紀鴻霄抬起頭望過去,只見紀嘉澤雙手叉腰,大刺刺地赤著身子,毫不在意地晃動著自己胯下的龍根:已經(jīng)發(fā)泄過兩次的龍根此刻再次一柱擎天,半點看不出疲軟的景象,馬眼處不停流淌出粘稠的yin液,莖身上的rou刺也根根聳起,就像是準備好了繼續(xù)鏖戰(zhàn)一般。 “如果用吃飯來比喻的話,現(xiàn)在的我大概就是剛剛吃完了前菜,正準備開始吃正餐的程度吧,怎么聽你們剛才說的,都像是吃完了甜點打算收拾桌子了似的。”紀嘉澤沖著紀鴻霄與周遠濤兩人眨了眨眼,一臉慣有的無辜表情,“我都說過啦,今晚可是很長的,你們要負責把我喂飽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