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鳥
譚書陳揉了揉他的小逼,滿意看到對方眼眶里浮起一層水光,男人抿起唇低咽一聲,將身體貼近他。 沒有新的任務(wù)發(fā)布,譚書陳心想這系統(tǒng)還挺貼心。拿指尖勾了勾那條泥濘的rou縫,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小逼腫得厲害。向后一摸,男人后xue也同樣腫著,散發(fā)出熱意。 zuoai的念頭頃刻被打消,他抓上魏滄瀾的手放到自己硬得發(fā)疼的yinjing上,放輕了聲問:“幫我打出來?” 魏滄瀾眨了下眼,猶豫片刻,又和前一晚被他誘哄騎乘一樣點了點頭。 他手上帶著略微粗糙的薄繭,剮蹭過性器脆弱的溝壑和小孔會引起酥痛的戰(zhàn)栗。譚書陳心想他大概和市面上的晉江仙尊一樣,是練劍的,說不定還是修的什么無情道。 他嘶著氣,喉嚨滑動著含混喘息,視野里是魏滄瀾微微垂下的眼睫。 睫毛被光影勾勒得根根清晰分明,微微卷曲上翹,是濃色重彩的漆黑,潑墨畫似的,眼角旁邊的皮膚發(fā)紅,反襯得臉頰雪白。 但他五官深邃,輪廓冷硬,并不會顯得病弱氣,而且出乎意料的溫馴乖巧。 不太像是修無情道的。 終于在魏滄瀾耳朵尖紅得能滴血的時候射了出來,jingye沿著指縫淌到男人腿根上。譚書陳見狀,不自覺捏了捏指尖,回味了一下那里軟rou的觸感,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推測——的確很適合腿交。 脫下被打濕了大片的襯衫,他系好扣子,順口詢問還在床上發(fā)怔的男人,“你餓不餓,有什么想吃的么?” 對方有些遲鈍地和他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譚書陳給他遞了條毛巾,出了臥室,在冰箱里取出食材,想了想,還是下了兩碗面。 把面湯盛好,轉(zhuǎn)身就見男人在門口靜靜看著他。 譚書陳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不過他現(xiàn)在的關(guān)注點是對方身上光裸到幾乎一絲不掛,自己留下的痕跡已經(jīng)變成十分惹眼的深色。 他一拍腦袋——忘記給人穿衣服了。 給人套了一身白襯衣黑長褲,打算拿皮筋束起個高馬尾。魏滄瀾安安靜靜任他擺弄的樣子讓譚書陳有種對方是個大型玩偶的錯覺,邊給人梳頭邊問他問題。 魏滄瀾有問必答,思維清晰,邏輯縝密,確實很符合作者說的心理年齡。 只是他好像全身皮膚都恨不得緊緊粘在譚書陳身上。 魏滄瀾在確定彼此都是書里的主角之后,微微擰了擰眉,又問了一遍:“所以我們到底是不是道侶?” 譚書陳在推開對方的手數(shù)次無果后放棄,任他抓著自己的袖口,他不知道魏滄瀾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道侶,不過還是給予了肯定的答案:“是的?!?/br> 畢竟他倆被作者摁頭往純愛發(fā)展,雖然道路是色情的,但是很符合花市愛情的一般規(guī)律。 譚書陳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魏滄瀾怎么想,畢竟在他看過的晉江文里,主角攻受往往要經(jīng)歷上百章的糾纏才能徹底HE。 相比之下花市就簡單很多,往往做著做著就HE了,無論什么開局。 譚書陳覺得魏滄瀾多半不能接受花市的感情發(fā)展方式,但是對方在聽到那兩個字后眼神就重回平靜,望過來時深邃得像片海,眸光細碎,顯而易見的喜悅,不禁有些意外。 他就跟只剛破殼的雛鳥一樣,亦步亦趨地跟著譚書陳,從廁所到客廳。 譚書陳雖然沒什么羞恥心,但還是有些不勝其擾,終于沒忍住偏頭問他:“能不能不要一直跟著我?” 對方微微怔了一下,嘴唇抿了抿,從沙發(fā)上起身走了。 沒了別人的注視就自在很多,譚書陳窩進沙發(fā),懶懶瞇著眼繼續(xù)看家庭倫理劇。今天放的是惡毒婆婆刁難兒媳連飯都做不好的情節(jié),有一說一,兒媳做的飯看起來色香味俱全,把譚書陳看餓了。 他頓了半秒,猛然想起—— 餐廳的面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