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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就錯了。 合作治理龍族的是四位長老,四位長老之下是七位公主,只有他的母親擁有一個子嗣。當(dāng)他來到拜亞國的時候,父親也只有他一個兒子,艾克林從來不用爭搶什么,也從來不必思考什么樣的斗爭。他從龍族的山洞里學(xué)習(xí)過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典籍,龍族千萬年智慧的結(jié)晶。翻遍魔界的興衰史,魔族一向是恃強凌弱、弱rou強食的。艾弗拉法大公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強者,他一直以為父親只是一個平庸而勢力的國王, 拜亞國也只是一個依附于龍族力量的小國而已。每年肯在這里小住已經(jīng)算是屈尊紆貴,他也理所當(dāng)然地享受貴賓的待遇,就當(dāng)做是父親的奉承。 他從來沒有想到,當(dāng)他的母親把“迪納里恩”作為父名放進了他的真名之中開始,他的父親就有了約束他的權(quán)力。像是艾弗拉法大公這樣的人,能夠接受一位突然到來的龍族王子作為自己的繼承人,必然是做了萬全的打算。可能在很久以前,大公就和他的母親、和整個龍族都有過秘密的商議和會談了,而教會他龍語,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混血身份的艾克林,正好是龍族與魔族一些合作的重要籌碼。 想明白這些之后,他愈加沮喪起來。他感到頭一次真正認(rèn)識父親。艾弗拉法大公是個冷靜果決又充滿智慧的君王,他的手腕比自己之前想象的厲害得多,這讓他感到敬畏和崇拜。他一向恃才傲物,自詡繼承古老智慧的龍族,卻連這一點都看不穿。不,是傲慢蒙蔽了他的眼睛,令他從未了解也從未思考過這些事。 尾巴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即使變成人形也仍然保留著很難收回去。龍族的再生能力不強,傷口長得極慢,一波一波的疼痛提醒著他的幼稚魯莽的行為,令他羞愧難當(dāng)。父親沒有邀請他去晚宴,他反正也什么都吃不下,一個人坐在花園里一處隱蔽的長椅上發(fā)呆。直到夜幕降臨,星星和月亮升起,他才聽見背后玫瑰樹籬的另一側(cè)傳來說話聲。 “我覺得你瘦了?!笔撬睦蠋煟Z氣中似乎有些不滿?!澳闶遣皇菦]有好好吃東西?你的胸都沒有以前那么軟了?!?/br> 胸……?艾克林愣了一下。老師是在和誰說話? “我沒有嗎?”一個懶洋洋聲音接著回答到,“你再好好摸摸?!?/br> 這是……是他的父親? 艾克林回過頭,透過樹籬的縫隙看去。在樹籬的另一邊是一座騰著熱氣的珍珠白色的溫泉,溫泉邊用圓潤平整的巨石壘起來,來自雪山清涼的溪水從石縫間汩汩流入池水中,讓原本guntang的泉水變得溫?zé)?。他的父親和老師一起坐在溫泉池里。他們挨得很近,近到已經(jīng)超越了老熟人的限度,甚至連朋友都顯得僭越了。 老師的手放在父親胸口上自然地揉捏,另一只手在水下?lián)е恢涝谧鲂┦裁?,讓冷漠?yán)厲的父親被挑逗得眼角泛紅。他們是戀人嗎?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艾克林從來沒有見過老師對什么人這么親近過。不過父親現(xiàn)在和老師一樣,都是他心中最了不起的人,所以會互相吸引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艾克林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愛好。他正打算不留痕跡地溜走,他的老師此時若有若無地向樹籬的方向掃了一眼,突然站起身。 “太熱了,我要回去了。”他打了個呵欠,像是喪失了興致。 大公愣了一下,隨即捉住了他的腳踝想要挽留。他大半個身子探出水面趴在了岸邊的巨石上,系在腰間的毛巾幾乎要掉下來,像是條發(fā)了情的人魚。 “你不能……”他有些懊惱地低語著,“您不能這么丟下我不管?!?/br> “我不能嗎?”倏惡劣地笑著抽回了腳,撿起了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似乎是打定主意要離開了。突然被冷落的情人又委屈又困惑地看著他,臉上因為情欲的苦悶泛著紅暈。 “您是……您想讓我多懇求您一會兒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也許你應(yīng)該把你的溫言軟語留給真正需要聽的人?!辟繌澫卵?,最后再留戀地摸了一把他的臉。他的余光卻飛快地瞥過了艾克林所在的方向,令年輕的龍心臟狂跳起來。 大公側(cè)過臉,憤怒地避開了他的手。“你覺得我會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嗎?” “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個有責(zé)任心的人。請注意:愛的教育是我這個外人沒有辦法補全的?!辟空f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房間里等你。洗干凈了再回去。” 倏穿好浴袍就大踏步離開溫泉。他穿過了薔薇花的拱門,繞過樹籬墻直接向艾克林走來,似乎在剛剛的一瞥就已經(jīng)確定了他躲在那里偷看。艾克林面紅耳赤, “對、對不起,老師,”艾克林慌不擇路地道歉,“我并不是有意要……” 老師舉起一只手,止住了他的道歉。 “艾克林,你應(yīng)該多和你爸爸談?wù)劇!辟空f,“他其實并沒有真的生你的氣。如果你多做一些打破他的邊界的事,他會更親近你,教給你一些連我都沒法教你的東西。這是你應(yīng)有的權(quán)力,知道嗎?但是如果你不去主動索取,他就沒有辦法給你。” 他習(xí)慣性地?fù)蠐项^,然后抓住自己剩下半邊的角,順手凝聚魔力將其連根切下,塞進了年輕人手里。 “這個還是給你吧。趁你mama發(fā)現(xiàn)之前把尾巴長回來!” “老師……!”艾克林驚訝地雙手都顫抖了,“這么珍貴的東西怎么能——” “別啰嗦了,只是因為受不了頭的一邊比較重而已?!辟繜┰甑卣f,“現(xiàn)在去和你父親聊聊?,F(xiàn)在就去。” 錯誤和災(zāi)禍都不單行。一旦做了一件錯事,就得接連不斷的道歉。 艾克林一天之內(nèi)的道歉比過去幾十年加起來還要多?,F(xiàn)在他手足無措地站在溫泉邊,像是一個送錯了包裹的愚蠢快遞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知道老師和父親之間達成了何種神秘的協(xié)議。 “對不起,父親,老師剛剛讓我……”他磕磕巴巴地說。 父親背對著他坐在溫泉中,看起來心情不佳。龍雀之眼的手環(huán)在他小臂上閃著溫潤的金色光芒。想到被其生生切斷一截尾巴的恐怖,艾克林仍然感到不寒而栗。 “過來幫我涂藥吧?!彼f著,從裝洗浴用品的木盒中拿出一個白瓷的瓶子。 剛剛那一場大公贏得也并不輕松,他的肩膀、手臂、胸口和肚子的大片皮膚都被龍炎燒灼得發(fā)紅。這么毫無防備地讓讓剛剛篡位失敗的王子從后面靠近,代表的充分的信任和原諒。父親真的已經(jīng)不再怪罪他了,艾克林心中涌上了一絲感動,決定再也不做任何傷害父親的事,從此全心全意地幫助他。這種程度的小傷,只要一個治愈魔法就能搞定的。 然而治愈魔法剛剛觸碰到他的身體就受到了抗性魔法的阻礙。大公一把捉住他的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艾克林幾乎立刻明白了:治愈術(shù)同樣會修復(fù)腹腔和胸腔動過的小手術(shù),讓他無法在準(zhǔn)確地講龍語。父親看來對他仍然沒有掉以輕心。艾克林再次沮喪起來。 “對不起父親,”他慚愧地說,“我不會再做這樣的蠢事了?!?/br> 他低下頭,將罐子里的藥膏涂在手心上化開,在涂抹在父親的胸口、肩膀上。手下的皮膚觸感火熱,胸肌尤其厚實飽滿,一只手都抓不過來。左側(cè)的rutou還有一個可疑的牙印。稍微用點力氣揉搓涂抹的時候,父親會發(fā)出忍耐地低聲長嘆。 “你并不愚蠢,艾克林?!贝蠊钗豢跉猓届o地說,“你有智慧。只是你的力量太強,用到智慧的時候太少了。當(dāng)你空有智慧卻不去使用,就助長了傲慢。” 艾克林羞慚得無地自容。“從今以后我不會再仰仗著力量魯莽行事了。” “我沒有說這樣不好?!贝蠊^續(xù)說,“當(dāng)你足夠強大的時候,就不必那么聰明,就像塔貢國的國王那樣。計謀是弱者的生存之道,但是永遠(yuǎn)不要輕視弱者。” 父親冷靜平淡的語氣如同從石縫中涌出來的雪山溪流,而他的軀體卻如同溫泉一般的guntang。他趴在巖石上,解開了腰間的毛巾,涂了藥的肌rou鼓脹著,發(fā)出油亮的光。艾克林尚且只是一條未經(jīng)人事的幼龍,但當(dāng)他的手順著山巒般起伏的背肌一直摸到高聳的臀部,他的理智都開始灼燒起來。 這可是他的親生父親…… “父親,”他艱難地吞咽了一下,“父親是我心中真正的強者。我想要您……您更多的教導(dǎo)和指點?!?/br> “你只是敗在內(nèi)心的猶豫上了,艾克林。最關(guān)鍵的選擇往往是直覺性的,而且沒有那么復(fù)雜?!贝蠊剡^頭瞥了他一眼,“或許我們可以從最簡單的開始練習(xí)?!?/br> 他突然抬高了聲音,“艾克林,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你認(rèn)為我想要的是什么?給你五秒鐘時間,5,4——” 艾克林總是被教導(dǎo)做事要深思熟慮,在他的一生中很少有需要果斷做出決定的時候,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然而他的肌rou響應(yīng)了父親的召喚,按照最原始的本能開始行動了:手指滑入了父親的臀縫之間,毫無阻礙地插進了后xue之中。大公立刻倒吸了一口氣。 太失禮了!父親會砍了我的!艾克林的內(nèi)心大聲尖叫。這個念頭出現(xiàn)的下一瞬間,他的手已經(jīng)慌忙抓住了父親的手環(huán),將他的手腕按在地上。大公低低地笑了?!昂芎谩!彼f著,胸腔和腹腔里傳來山巖滾動一般低沉地咆哮。是束縛的龍語!在第一個單詞說出口之前,艾克林用嘴堵住了父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