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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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雅坐在鴻福轎里。 木質(zhì)雕花加朱漆鋪底、金箔貼花,轎頂立錫制蓮花,高潔出塵,外圍用金雕點綴,往下則裝飾繡片、珠翠、琉璃彩繪。 金光閃閃的花轎長七十寸、寬四十五寸、高一百二十寸(1寸=2.3厘米),左右對稱盤繞著二十四只鳳凰、三十八條龍,五十四只仙鶴、七十四只喜鵲,九十二只獅子和一百二十四處石榴百子……造型華麗,寓意美好。 肩輿須八人同時發(fā)力,光工藝就用了圓雕、浮雕、透雕三種,耗費萬時,足以顯現(xiàn)迎親人的財富和心意。 不過這份奇yin技巧可能要浪費了。 洛雅踮著腳緊緊脖上汗巾,便蹬離了楠木座椅。 身體驟然懸空,他倉促地同手同腳地揮舞掙扎,手里試圖抓住一切能抓的東西,腳掌試圖踩住一切能踩的事物。 慌亂中,腳趾后屈勾到軟座,他努力地想借力站起來,但腳趾的力氣太微弱了,他只是徒勞的在挪蹭椅面罷了。 胡亂揮舞的手并不是一無所獲,他至少抓到了巾套,為了解救自己,甚至把手指都插進去了。 空氣中有吱吱呀呀和嗖嗖的聲音,是由于汗巾承受重物與轎梁摩擦,以及玉足踩水帶動空氣流動的原因。 敲鑼打鼓足夠掩蓋一切不合時宜的聲音。除了段楓,沒人注意到這點動靜,他趁著眾人不注意,從后門鉆了進去。 “哼~小楓~幫我~” 段楓是洛雅的陪嫁小廝,是洛家的家生子,他戀慕洛雅許久了??芍魅伺c小廝身份天差地別,他只能將這份情埋葬,暗暗守護心悅之人。 服從是本能,段楓卻第一次起了違抗的心思。 “楓~不要~忤逆~我~”洛雅蹙眉盯著愣在身前的人,催促。 “快~不然~外面的~呃~人~就~發(fā)現(xiàn)~了~” “幫~幫~我~哈~幫~我~解~脫” 洛雅聲音驟然變調(diào),原是段楓解了褻褲,躋身而入。 “啊~啊~” “抱歉抱歉,弄痛您了,主子?!倍螚鞯年P(guān)心與懊悔溢于言表,他手忙腳亂的揉著人兒的陰戶。 “拓展~啊~” 段楓算是實踐性人才,很快就在言傳身教下上手了。 他找到蜜xue里的凸起,九淺一深的cao弄著,時快時慢,時斜時直,不過他是個處男,半盞茶就萎了。 “哼~楓~你是不是~不行~換~換~別人~來~來~??!” 洛雅被cao得真舒服,那鐵柱突然抽走了,他像是沒了梁柱的建筑物,顫顫巍巍的,就快要塌了。 他正要叫人,唇卻被堵住了,同樣的,下面也是。 比剛才粗硬數(shù)倍的孽根沖了進來,橫沖直撞,把他頂?shù)闹苯幽蛄?,小雀難得半硬的抵在男人恥毛處,哆哆嗦嗦的滴漏。 洛雅抽抽著白眼一翻,軟在男人懷里。 其實洛雅平日里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身體孱弱,根本禁不住吊,能耐著窒息吊段楓上鉤,就已經(jīng)算超常發(fā)揮了,更何況段楓還那么勇武。 隨著男人的耕耘,洛雅每塊肌rou都在顫動,每塊骨頭都在吱吱作響,他沒有其他上吊者那樣明顯的中風過程,等段楓定睛一看,人兒的面頰已是歪歪斜斜了。 “別……別……救……”洛雅瞅著半翻的白眼,阻止男人施救。 “繼……續(xù)……直……到……龍……尊……見……到……” 大口的涎水隨著說話涌出,舌頭也伸出來蠕動,段楓只覺得此時的主人性感的驚人,愈發(fā)賣力的開墾。 “呃……呃……啊……呃……”窒息越深,洛雅越舒服,他的柔夷不知不覺的蜷縮成了雞爪子,愉快地拍打著附和段楓進攻的節(jié)奏。 段楓不愿意小主人被冷落,用手挑逗著那團豆沙。 豆沙硬起來點后,他就由前往后地擼動著,囊袋也不放過,梳理搓揉著。 洛雅怪叫一聲,釋放的同時,肚子也嘰嘰咕咕響,段楓沒反應(yīng)過來,人兒就噴了他一身。 松弛的盆底肌罷工了,被cao寬的xiaoxue一翕一合的噴著稀便,段楓只要一有動作,人兒就配合的躥一小股屎出來。 那剛好是一口的量。段楓咽了咽唾沫,忍饑挨餓地撈起二兩rou禿嚕一番吃進去,那憊懶的小家伙像蝸牛rou般白白胖胖的,青筋盤繞,他愛不釋手的使出了吸星大法,妄圖把所有存貨都據(jù)為己有。 “呼呼呼……嗬……呼呼呼呼……” 洛雅只覺得爽得眼珠快掉出來了,嘴巴張大得能塞雞蛋,口水直流。 他的呼吸從緩慢沉重變?yōu)榧贝偾鍦\,口鼻共用變?yōu)橹挥帽乔?,翻白的大眼睛無力半闔,鼻孔中分泌出清亮的鼻涕,隨著段楓的強取豪奪越拉越長。 “比翼雙飛關(guān)雎鳩,并蒂花開連理枝。 百年恩愛雙心結(jié),千里姻緣一線牽。 歡慶此日結(jié)佳偶,且喜今朝慶良緣。 還當共挑人生擔,無垠恩愛總輪回。” 遠處傳來歌聲,原是新郎官急不可耐地親自來接人了。 一想到喬劭shào看到自己上吊時的錯愕神情,洛雅就激動地戰(zhàn)栗不已。他早就芳心暗許——那個在他偷跑遇險時從天而降的英俊男子,短短數(shù)日,情思入骨。 回到家,他被束之高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能等著黎桑來找他。 卻不想,意中人沒等到,來的卻是一紙賜婚,當今的十三王爺向皇帝求娶洛家嫡子。 天子之意,豈能違抗?倘若他不愿,等待家族的會是滅頂之災(zāi)。 出了洛家的門,他就是喬劭的夫,牽連不到家里了,那還等什么?他不愿嫁給素不相識的人,意中人也等不到,心底的希冀熄滅了。 那還等什么?不如一死,破了這完璧之身,及時行樂,以為報復(fù)。 喬劭一定打死也想不到,堂堂王妃會和低賤的小廝共赴云雨吧! “黎——哼哧哼哧——呃呃呃——啊——哼哈哼哈——黎哥哥!——呃呃呃呃咳額!” 隨著轎子的顛簸,那根燒火棍也擺若鰻行,進若蛭步,洛雅身不由己地抽搐痙攣著,舒服的小歪嘴更斜了,最終在男人的跑馬圈地里,干嘔著擠出最后一口氣,胸脯一挺,兩腳一蹬,涼涼了。 一年前,先帝突發(fā)惡疾駕崩,沒來得及留下傳位詔書,喬劭雖輩分靠后,依然不可避免地攪進了奪嫡之爭中,在躲避暗殺時意外救下落單的洛家小公子,一見傾心。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為防牽連洛雅,喬劭并沒有說出真名,形勢晦暗不明,就更不敢給對方任何承諾,他只好將人護送回家,那里將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今,他扶持的五哥坐上帝位,反動勢力也清洗干凈,他終于可以十里紅妝、八抬大轎、三書六聘、明媒正娶的將人迎進府了。 有新郎親迎,接親隊伍加快了腳程,入院落后喬劭便屏退眾人,想與小相公說幾句體己話,給他個驚喜。那么長時間,正是想與洛雅在一起的念頭給了他無盡的動力,讓他最終獲得了政治斗爭的勝利。如果不是怕敵人發(fā)現(xiàn)洛雅是他的軟肋,他早就與洛雅聯(lián)系剖白了,所幸,一切都不算晚! “小雅,黎哥哥來接你了?!?/br> 掀開的簾子后,尸體聞風而動,死不瞑目的瞪著男人,沉重的下擺滴滴答答、鼓鼓囊囊的,原是段楓鉆到人兒的褲襠下為其koujiao,段楓的小爹也是自縊死的,親眼目睹了父親送走人的全程,對如何伺候上吊的人爛熟于心。 剛縊死的人雖然心跳呼吸都停了,但還有知覺,yinjing因為體位和血流墜積的原因,會漲得比生前還大,此時必須堅持撫慰,才能讓死者飛升,投個好胎。 主子的yinjing因是軟了再膨脹的,現(xiàn)在只是徒有其表,像塊棉花糖,段楓全神貫注地左三右三地嘬著,為人兒排泄釋放,根本沒注意闖入了不速之客。 冷不丁被大力拖出來掐住脖子,段楓一眼就認出了人,洞察了這場荒唐的誤會,彼時春心萌動的少年將心上人的樣子畫了出來,日日攜帶身旁,隨侍左右的段楓想不知道都難, “怡親王,容我服侍主子最后一程吧!等主子瞑目,我自會赴死!” 喬劭妒火中燒,偏又怕耽誤了救治,自顧去解繩子,段楓情急之下,抱腿哀求,“主子歸西了,你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偏現(xiàn)在才來,平白擾了他的清靜!趁著心口還熱,快讓主子破了你的身,他知道是你,定能含笑九泉!” 段楓慘叫一聲,原是喬劭一腳飛踢,正中心口。 喬劭一摸人兒的頸項,果然鴉默雀靜,只得照著段楓的方法死馬當活馬醫(yī)。 他攏住那團綿軟塞入下體,又將麈柄搗進去,小雅、雅兒地叫著人兒的芳名,銜住對方的香舌接吻,擁抱與其肌膚之親。 人兒的身體涼絲絲硬垹垹的,喬劭含著淚,不厭其煩的呼喚對方,認錯道歉解釋,按壓心臟,奢望有奇跡發(fā)生。 段楓跪侍一旁,摩挲人兒的四肢,讓人兒能回過魂來。 洛雅似有所感,微蹙的眉慢慢舒展,眼皮耷拉下來,屎尿在律動中漸漸淌出,涎水簌簌滑落。 半盞茶后,人兒的存貨排凈,回過神的喬劭再看,他的眼睛完全閉上了,神情饜足,段楓倒在一邊,已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