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 下
書迷正在閱讀:遲見芳菲、當(dāng)特警穿到黃暴世界成了偶像、無根骨男子武林升職指南、當(dāng)小美人穿進(jìn)恐怖游戲[無限]、雌蟲躺平的方式、傲慢貴族少爺每天被奴隸爆jian、夢境連接、賭徒、意亂情迷、寧總的朋友們(NP)
“各位旅客,我們的飛機(jī)因?yàn)槭艿胶铰窔饬鞯挠绊?,有較為明顯的顛簸。請您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帶。洗手間將暫停使用,謝謝您的配合。” 飛機(jī)上回響著空姐的播報,洛雅卻不慌不忙地反鎖上門,打好結(jié)。 據(jù)說苧麻做的繩子,結(jié)實(shí)耐用,潔白好看。市場上卻早已絕跡,不久前,被洛雅意外發(fā)現(xiàn),收入囊中。兩丈長的繩子,事先用濃石灰水浸過,均勻柔軟,現(xiàn)套在洛雅頸根上——蠻好、蠻軟和。 他是個通靈師,昨晚夢見該航班失事,想也沒想就買了票,還有什么能比始重墜落時上吊更刺激的呢? 洛雅特意選擇了普通艙的衛(wèi)生間,局促整潔,位置偏僻,空姐忙著安撫乘客,也顧不過來。 “咔嗒?!?/br> 喬劭打開門上的蓋蓋,把圈圈里的東西往左掰,下面的框框變綠后,門自動開了。 “小雅,你不乖?!?/br> 失策了,低估了喬劭全能的變態(tài)程度。洛雅翻了個白眼,“老公,你不是去出差了嗎?” “你就趁著我出國,又亂跑,找打!”喬劭氣不打一處來,這已經(jīng)是洛雅的第三十七次開溜了,次次都是去尋死,上周才剛從重癥監(jiān)護(hù)室出來,這周就又支他去出差跑了。 乾元生性愛自由又厭世,喬劭也不敢拘太緊,每次都是卡著點(diǎn)去救,讓洛雅玩夠鬧夠,留下諸多露水情緣。 打屁股是夫夫倆的情趣,洛雅的蜜桃臀被拍得啪啪作響,他叩緊貝齒,兩頰嫣紅,磨蹭著腿根,“老公,你最疼我了,沒有以后了,說好的?!?/br> 喬劭想起新婚之夜與洛雅的約定——由寶貝決定最后一次的時間,其間不能打斷對方的行為,要讓其開心,并體驗(yàn)開后門的快樂。 如果說過去洛雅都是小打小鬧,那今天他是鐵了心要上天堂了。 喬劭色厲內(nèi)荏,哪里舍得反對洛雅,他們自從結(jié)婚就是傳統(tǒng)的攻受模式,洛雅怕疼懶動,就總是選臍橙,不知道哪個朋友告訴他快縊死時下面的嘴會自己張開,不疼還爽利,說得洛雅心勾勾。 “我們的飛機(jī)遇到一些故障,需要迫降,請大家把身上的首飾等物品取下保障安全,我們的機(jī)長經(jīng)過訓(xùn)練可以保證大家的安全,請配合我們的工作,有新消息我會通知大家,請配合,謝謝。” “老公~”洛雅難耐的催促,怕喬劭蝸牛一樣,飛機(jī)掉了都還沒做完全套,拜托,他可是想好好享受全程,如果沒咽氣就化作蒸汽,他會變成天下第一大怨鬼的!傳出去,肯定被朋友笑掉大牙! 喬劭邊親吻邊為嬌妻潤滑,“別急,我算過時間,綽綽有余。你那里從沒用過,不擴(kuò)展好你會痛的?!?/br> 洛雅沒心思聽喬劭解釋,他感覺身體快燒起來了,沿著吻跡燃進(jìn)心臟,像里練了九陰神功一般,至陽之物進(jìn)來了,陰陽調(diào)和,剛?cè)嵯酀?jì)。 洛雅兩眼發(fā)直,嘴巴大張,舌抵下唇不出,小腹一陣痙攣后,竟抽抽著淌屎了! 喬劭擁著人兒的后背,捋著督脈和足太陽膀胱經(jīng),幫他溫經(jīng)散寒。很多乾元吊死時都手足發(fā)冷,他們的伴侶大多會用熱毛巾或揉搓的方式助其緩解,但都是治標(biāo)不治本,而且乾元投繯時一定要充分掙扎才能含笑九泉,這種笨辦法只會讓乾元不盡興。 不懂中醫(yī)的鍋,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這里是人體陽脈之海,使巧勁按摩,寶貝自然會手足發(fā)熱。 更重要的是能緩解氣血瘀滯,窒息的人往往死后會長尸斑,墜擊在四肢屁股,有些乾元喜歡留,有些乾元不喜歡。自家的這個就不愛,說什么都要白白凈凈的死,要質(zhì)本潔來還潔去,還能怎么辦?寵著唄! 狹小的空間內(nèi),兩個大男人將廁所占得滿滿的,洛雅身體懸空,玉根對著內(nèi)置馬桶,在男人頗負(fù)技巧的手yin下,xiele。 喬劭并不想輕易放過這根頹靡且使用過度的小家伙,給它用上了飛機(jī)杯,杯壁高仿自己的后xue內(nèi)部,連褶皺都一模一樣,杯底留有小空,防止積液。 “哼~老公~好厲害~”洛雅被大力推擠著,緊貼墻面的小臉被壓出了道道紅印,加了潤滑油的加溫棒蠕動夾吸,層層刺激,讓他如盤旋在群巒疊嶂,溶洞探險。 口水在嘴角拉絲,眼睛半翻,洛雅哆嗦一下,玉xue趕著冒出股泉眼來,喬劭觀他面相“尸居余氣,形神已離”,忙加大了口爆神器的檔位,飽滿rou粒的杯壁唇舔撩睪,循序漸進(jìn),在臨界點(diǎn)暫停鎖精,給雅兒做耐力訓(xùn)練。 洛雅細(xì)細(xì)顫抖著,一下一下翻著白眼,哼哼唧唧的撒嬌,腸鳴聲漸響,副交感神經(jīng)興奮,丁丁海綿體內(nèi)的小動脈和血管竇的平滑肌會舒張,海綿體內(nèi)的血管竇擴(kuò)張,動脈血流增加,游泳池的進(jìn)水閥門打開,丁丁海綿體充血漲大,壓迫白膜下靜脈,讓靜脈流出通道關(guān)閉,游泳池出水閥門關(guān)閉,泳池水蓄滿,丁丁彩旗飄飄。 失去大腦高級中樞的制約,傳導(dǎo)通路無效,位于脊髓腰骶段的低級中樞收到性刺激后射精,心臟停搏,不再把血液壓入丁丁血管內(nèi),血液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自然匯聚到身體最低點(diǎn),小腿→大腿→盆腔→與髖骨齊平的丁丁,不請自來的血液灌滿,使之勃起,壓迫白膜下靜脈的流出通道關(guān)閉,游泳池又再次蓄滿了水,丁丁完成了一次非自主意愿的勃起,堪稱被迫營業(yè)的典范。 失去了大腦皮層的調(diào)控,低級中樞為所欲為,這是不會再醒來的遺精,是天使的欲望。 世界上有種刺鳥,一輩子只能落地一次,在死亡之時。 洛雅做了回自信男人,最硬、持續(xù)時間最長的勃起,帶著死亡氣息的性感,是雙腳離地上吊時。 喬劭親吻著雅兒蠕動的冰冷的唇舌,吸食粘稠的鼻涕口水,搓揉胸口的花圃,雅兒難耐的后仰脖頸,露出青紫凹陷的縊傷,喬劭仔細(xì)磋磨,雅兒輕哼一聲,xue口掉出兩根粗硬的屎棍,前根失控的溢出尿來,淋淋漓漓地撒在馬桶里。 乾元的死最光明、最雅潔,正如彩虹消失,星星隱歿。他們的靈魂化作小鳥,羽毛雪皚皚的白,能夠飛進(jìn)天上花園遨游…… 喬劭握住那截屎尾巴,和自己的下體一起進(jìn)出轉(zhuǎn)動,雅兒緊了緊環(huán)在他脖頸的手,上氣不接下氣下氣的喘,小嘴使勁張大著找氣,舌頭吐得長長的,白眼也翻到頂端。 “別怕,別怕,雅兒,很快就能去游園了,我陪你一起?!?/br> 喬劭銜住雅兒的紫唇,給他渡氣。 雅兒開心的身體直抽抽,下肢并行地踢腿,稀便扎堆的往外冒,漂亮的臉蛋此時也是嘴歪眼斜,七竅流血不止。 “嗬嗬——嗬嗬嗬——嗬————” 雅兒回光返照般的,用奶子蹭了蹭墻壁,他看到鏡子里自己紫黑的美麗臉龐,幸福地提了下臀,白沫細(xì)細(xì)密密的在過電的痙攣中釋放出來,他感受著伴侶碩大的形狀和不由自主淌屎的從容,解脫的狠狠蹬了幾下腳。 便條啪嗒掉落在地,雅兒渾身松軟地“坐”在喬劭的性器上“解手”,沒了“塞子”,香噴噴的稀屎很快淌了喬劭一腿。 喬劭吃完“遺物”,替人兒潔面正冠,讓他繼續(xù)美美的上吊。 日頭驅(qū)散霧氣,火焰焰的紅,天氣果然很好。 喬劭擁緊愛人,在機(jī)體與地面的撞擊中,汽化蒸騰。 ****** “陛下,皇后醒了?!备咦鎰傁鲁勚嫔弦幌?,對司御道:“甘泉宮不去了,去長秋宮!快!” 當(dāng)今帝后乃青梅竹馬,高祖起事時,觀月公子不離不棄,為他出謀劃策、穩(wěn)定后方,及至平立國號,觀月公子已耗盡心力,稱病不出了。 長秋宮永遠(yuǎn)暖如夏日,眾多宮人有序而迅速地開窗通風(fēng)、灑掃除塵、撤換煙熏,期間沒有發(fā)出丁點(diǎn)聲響。 疾步而來的高祖,進(jìn)宮就脫去帶霜的外披,換了棉鞋,凈手潔面,躡手躡腳地走向床榻。 往日昏沉的愛人此時卻好整以暇的坐在梳妝臺前,顧盼生輝,眼波流轉(zhuǎn)。 “二郎~”雅兒摸摸自己的滿頭珠翠,盈盈笑道,“好久不曾打扮了,多虧恪兒幫我,你瞧著怎么樣?” “天碧羅衣拂地垂,美人初著更相宜,宛風(fēng)如舞透香肌?!眴疼拷舆^侍立在旁的太子手拿的眉筆,為皇后畫眉。 “看看?!钡酆蠖鲪?,從來都是高祖為君后化妝,后來洛雅病勢日沉,這種時候漸漸少了。喬劭看著小妹兩頰久違浮起的紅暈,壓下心中的不安,自然而然的貼面吻了吻。 “流氓~”洛雅扇了他一巴掌,反而牽動了腹部,“呃!”他痛呼一聲,捧住碩大的肚腹。 “太醫(yī)!太醫(yī)!” 喬劭著急的呼喊,抱住花容失色的愛人?!岸?,我……我不成了。你……你最后再陪陪我……呼……和恪兒……一起……” 雅兒面色迅速萎頓下去,四肢無力的搖擺幾下,裙角驟然濕了。 他的心疾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按理說是不該孕育的,但數(shù)月前,一番顛鸞倒鳳后竟然中了,乾元體質(zhì)異于坤澤,懷孕概率極低,但懷上就不可能墮胎,而且胎兒還會反哺父體,洛雅身體才會一天好過一天,但洛雅虛弱的身子始終難過鬼門關(guān),于是他決定——臨盆時自縊,享受生產(chǎn)與窒息的高潮,在誕下嬰兒時解脫。 他這輩子享夠了榮華富貴,纏綿病榻多年,若能和心愛的男人水rujiao融,在極樂中死去,不失為一大快事。 喬劭此前為他誕過三個孩子,個個聰明伶俐,長子侍疾,形影不離,在喬劭出征遠(yuǎn)行時,填補(bǔ)了空白,與他漸漸萌出不倫之愛。 喬劭默許了,身為帝王,他總有顧慮不到的地方,能有個自家人比愛惜自己性命猶甚的愛護(hù)君后,是件好事。 父子三人,就這樣維持著微妙的平衡相處,處于關(guān)鍵節(jié)點(diǎn)的那個人,今天卻要離開了。 “小妹……小妹……別怕……二哥在呢……二哥在呢……”喬劭吻著愛人渙散的眼眸,抄起他的膝彎,大步流星往床榻走。 “二哥……走……孩子……好出……外面……桃花……”洛雅想看桃花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能出宮,在生命的盡頭他只想再用雙腳感受下行走站立的感覺,如果可以,他想走出去。 “好……好……”二人給洛雅套上白綾,扶著人站起,剛立起身,洛雅就美目半翻,退兵解甲。 “二哥……陪陪我……進(jìn)來……”洛雅對喬劭是有歉意的,他的二哥自始至終敬他愛他疼他,自己從來都居上位,最后一次,讓他一回又何妨?二哥肯定舍不得讓自己難過的。 喬劭含著淚,溫柔地用嘴拓展好,才憐惜的把陽具放進(jìn)去。剛進(jìn)了半頭,雅兒就小腹一緊,哼哼著淌屎了。 實(shí)際上雅兒已經(jīng)失禁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他之前不思飲食,量極少,今日回光返照,多用了些,便有物可排。 喬恪也用嘴含著小爹的yinjing,巧舌如簧的口技后,將勃起的小家伙塞進(jìn)體內(nèi),伸縮自如吸著這柄。 老二和老三架住小爹,讓他能繼續(xù)走,同時揉腹正胎位,幫小爹分娩省力。 “哼~都沒吃飯嗎~用力點(diǎn)~哈~”雅兒不悅地抱怨,他的感官已經(jīng)相當(dāng)遲鈍了,目光只能呆滯地上翻看著穹頂,紫舌不由自主的探出齒間索吻,滿面赤紅。 二人一前一后加大進(jìn)攻的力度,洛雅爽得雙腳亂蹬,腳尖虛虛指地,實(shí)際他只是自以為是在走路,真實(shí)情況是他吊在橫梁上被往前推,他只是手被挽著,無意識在蹬腿罷了。 嬰兒很乖,胎頭出來的也很快,這時雅兒已經(jīng)翻著大大的白眼在倒氣了,他的腿還堅持不懈的在交錯踢蹬,大拇指虛握成拳緊緊捏著,手臂屈起夾在胳肢窩,“不用用力了,小妹,寶寶出來了?!?/br> 喬劭吻去愛人用力過度震傷的七竅血漬,小意安慰。 “二哥……陪孩子……長大……叫旦……答應(yīng)……我……” “叫喬旦是不是?小妹真會取名,你看看他,他多像你?!?/br> 娩下胎兒后,洛雅很快血崩了,他面若桐花,身如瑞雪,只簌簌顫抖著,像凋零的枯葉。 他并不覺得疼,只冷。盡管二哥已經(jīng)為他裹上大氅,戴起暖爐,也于事無補(bǔ)。 “二哥……” “小妹……” “二哥……” “小妹……” 纏綿呼喚背后,是難舍難分撕心裂肺的愛意,他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患難與共,是靈魂知己,亦是恩愛眷侶。 洛雅男生女相,被當(dāng)做女孩兒養(yǎng)大,所以喬劭打小叫他小妹,喬劭排號老二,所以洛雅從來叫他二哥。 喬劭與喬恪雙雙發(fā)力,聳抽挑頂,喬聰和喬慧又按摩著小爹腳丫的xue位。 洛雅尖叫一聲,二閘齊開,泥沙俱下。 “二哥……” “小妹,你看花開了。”洛雅再醒來,發(fā)現(xiàn)已坐吊在桃花樹下,這是互定終身時的大樹,“我把你當(dāng)時埋的酒挖出來了,喝一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