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佛慈悲,不渡惡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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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周圍坐落著一棵高聳的菩提樹,繁茂的枝葉間透著淡淡的陽光,樹蔭底下坐著幾位僧侶散漫地乘涼,望著來來往往進入寺廟參拜的信徒,他們保持著一副淡然處之,游離于世外的閑適模樣。 寺廟焚香的游客絡繹不絕,與充滿人煙氣息的主殿不同,偏殿極為肅穆,入口處戒備森嚴,特遣重兵把守著。 靜謐的殿中一人虔誠地朝拜,另一人腰桿板正地站立,褚二爺合掌祈禱,站立在一旁的祁思過不解地偏頭,嘴角泛起苦澀的笑意。 在寺廟沐浴焚香過后,他們驅車趕往住所,只為在動情時做最快樂的事情。 祁思過將褚二爺摟在懷里,眼眸里氳著水汽,醉眼朦朧地望著他“你怎么就不是個好人呢?”話語中飽含深意,有無奈,有深情,但唯獨缺少妥協(xié)。 褚二爺嘴角囁嚅,看著他飽滿的唇瓣,祁思過本能地吻了上去,他顫顫巍巍地伸出一只手,關上了床頭的燈,這是他們第一次在黑暗中zuoai。祁思過緊緊攬著他的勁腰,扣住他在黑暗中不斷晃動的手腕“這一次,讓我主動好嗎?” “嗯哼?!?/br> 在不透光的房間,兩具裸露的rou體交纏得更為緊密,他們身上具有對彼此吸引的特性,祁思過將臉湊近他的胸部,仿佛著了魔一般,拼命地吮吸著那顆微小的rutou,聽著耳邊傳來陣陣微妙的哼唧聲,他加重吮吸的力道,這帶著些許疼痛的撫慰讓褚二爺有些淪陷。 祁思過摟住他光裸的后背,單手撫摸著他細膩的后頸,下體狠狠地嵌入他的后xue,褚二爺難耐地舒張著后xue,兩條腿勾纏在祁思過的窄腰上,雙手攀附著他寬厚的肩膀。 他放松身姿是毫無防備的,緊繃的括約肌在腸rou蠕動的作用下慢慢松弛下來,粗實堅挺的roubang奮力地抽插著,帶給他高潮的快感。他的薄唇輕啟,緩慢的吐著灼熱的氣息。 那狹窄的甬道軟得一塌糊涂,在他極力扭動身軀的同時,后xue的腸rou變得極其富有張力,從溫熱的觸感逐步升溫,變得越發(fā)灼熱,那攪動roubang的濕濡褶皺隨著下體的律動,如熱浪一般徐徐襲來,緊緊地裹住柱身,慢慢地顫抖起來。 祁思過的抽送動作讓他敏感地挺起腰部。這巧妙地體位讓他們結合得更為緊密,他像一個主宰者,掌握著抽插的頻率,盡管看不到眼前人沉溺的迷離神情,但那guntang的后xue熱情地攪動著自己性器,那難以自抑的呻吟聲,足以彰顯他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后xue在roubang不斷聳動的努力下,感受高潮的刺激,層層疊疊的軟rou吸附簇擁如烙鐵般堅硬的柱身,狹小的腸道深處擠壓著敏感的guitou。 “我不行了。”褚二爺費力地喘著粗氣,顫抖的嗓音透著極為明顯的哭腔。 “再等等,等我和你一起射。”祁思過隱忍地回應道,充滿磁性的聲音散發(fā)著誘人的性張力。 高潮的余溫殘留在體內,后xue堆積的guntang熱液讓他有些不自在。褚二爺嘗試蹬腿逃離他強勢的桎梏,可惜雙腿酸軟無力,紓解過后的roubang依然懶散地嵌在他的體內。 兩個人身上汗涔涔的,高潮過后的身體極為敏感,后xue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喚醒他的肌rou記憶,何況此刻還藏著一根精力旺盛的巨龍,巨龍稍稍抽動,都能讓他敏感的后xue作出回應,這劇烈的性愛讓褚二爺有些吃不消“你今天嗑藥了,怎么這么猛?!彼斐鲇沂譄o力地推動著祁思過的肩膀,示意他拔出嵌入自己后xue的性器。 祁思過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繞道背后“環(huán)住我的脖子,抓穩(wěn)了?!?/br> “別胡鬧了,明天還有正事要做呢!”褚二爺此刻的腰還是酸的,畢竟前幾天做得有些過火,導致后xue的頓痛感不僅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愈發(fā)強烈了。 祁思過首次在床事上違背了他的命令“你聽過死亡前的朝圣嗎?” “什么?” “人在死之前,會做一些極致歡愉的事情,就像我們這樣zuoai?!?/br> “朝圣是這樣解讀的嗎?” 祁思過沒有回答他,只是用接下來的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有感而發(fā)。他緩慢,而重重地擺動著下體,帶動著身下人往床邊靠攏。伸出右手摸索床頭的開關。“啪嗒”暗夜籠罩的房間一下變得明亮,褚二爺有些不適地睜開眼睛。 在光線的照射下,眼前人曼妙的身姿一覽無余。熱汗打濕了他額前的碎發(fā),高挺的鼻梁,微張的淡唇,無一不散發(fā)著濃烈的荷爾蒙“這一刻,我是你的信徒?!逼钏歼^虔誠的話語深深地蠱惑著他。他眼神不似往常那樣銳利,而反而變得柔和繾綣。 在祁思過溫柔的攻陷下,他逐漸沉淪,祁思過一手輕揪褚二爺艷紅的rutou,空出的另一只手沿著他修長的脖頸,一路撫摸,最終落到他們緊密地交合處,汗液讓他的手指變得黏糊糊的??柘碌膔oubang生命力勃發(fā),肆意地揮舞著,隔著渾圓飽滿的臀部,都能感受到roubang的囂張之意。 他將雙手放置在細膩的兩股臀瓣之中,帶著虔誠的目光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奮力地掰開那夾著自己性器的幽謐圣地,褚二爺?shù)暮髕ue極力的配合著他手中的動作,最大程度地張開,妄想將碩大的roubang容納得更深。 祁思過的胯骨劇烈地抖動著,以正面貼合的體位進行性交,恍如一座大山般死死壓著他“我要射了?!边@簡短有力的幾個字讓他頭腦一片空白, 伴隨著一聲低吼一股股灼熱的jingye噴涌而出,澆灌了他鮮紅薄弱的rou壁,腸rou扭成一團,吸附著,緊貼著祁思過的柱身,逼仄的空間榨干了roubang,碩大的guitou如泄氣般的氣球恢復了原狀。而慘遭蹂躪的后xue極力地痙攣癥顫著,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經(jīng)過他近段時間不懈努力的耕耘,微紅的菊xue褶皺色澤慢慢黯淡了,青澀的花瓣經(jīng)過jingye的洗禮,成長的越加妖冶媚惑了,恍然間,他大力地抽出roubang,將頭湊近那經(jīng)過黢黑roubang鞭撻的菊xue,被cao開的rou縫,紅腫瑟縮著,那賣力張開的菊xue吐露著白灼釀造的精華? 手指沿著濃密的黑毛劃落,最終伸進了蓄著yin穢熱液的菊xue里“都吃進去了,一滴不漏?!睅е鴳蛑o的褒獎,敏感刺痛的后xue被粗糙的手指戳動,讓褚二爺不適地皺著鼻子,微微扭動臀部,借此表示推拒。 指腹觸摸到滑膩的腸rou,用指尖來測試后xue殘留的高潮過后的余溫,接收到后xue抗拒的指令,便不再逗留,利落地抽出。 他的視線從yin靡的后xue轉移到為他制造快樂的人臉上,他的嘴唇緊緊貼在褚二爺吐著熱氣的紅唇上,喉嚨滾動了幾番,驅動靈活的長舌,像熱戀的人一般盡情地親吻著交換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