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的孽緣,以身抵債現(xiàn)實來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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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緬北最繁華的地段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爆炸,死傷無數(shù),唯獨關押在地下室的“犯人”幸免于難。 種植園的罌粟花也在大火中燃燒殆盡,這誘人深陷地獄的詭譎花朵,也許在死亡的那一刻才能襯托它最美的一面。 周身圍繞著的烈火,祁思過緩緩舉起手中的槍支,食指輕輕地落在板機上。無名指上紋的“忠于愛情”的文字顯得格外刺眼。 冰冷的槍口抵在褚二爺?shù)奶杧ue,他的嘴角露出是釋然的笑“開槍吧,寶貝?!边@親昵的語氣仿佛不是赴死,而是事后的溫存。 冷汗遍布全身,從后頸到脊背無一處不沾染著濕凝的汗液,祁思過的視線突然凝住了,眼前模糊的一切隨著食指的動作變得清晰了,“砰”子彈穿過凹陷的太陽xue,穿透頭骨沖入了斑駁的磚墻上,死死地嵌進了被熏黑的墻壁。 “砰”又一聲激蕩的槍鳴,建筑物在烈火的灼燒下轟然倒塌,掩埋了兩具落寞的尸體。 時笙坐上了回國的客機,望著窗外蔚藍的天空,他感到一陣輕快,猛然心臟隱隱作痛,豆大的汗珠沿著鬢角落下,恍惚間看到了一層薄霧以及掙脫的笑臉,觸摸自己溫熱的臉頰,發(fā)現(xiàn)此處早已沾滿淚痕。 云城一座僻靜的重癥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患者不自覺地睜眼,逐漸有了些許意識。 “醫(yī)生,我們隊長醒了,醒了?!?/br> 耳邊尖利的呼喊聲讓祁思過回過神來,他取下套在嘴上的呼吸機,發(fā)出微弱的聲音說道“我不是死了嗎?” 下屬阿穆一臉熱忱地望著他。手指不停地比劃,將他離奇的昏迷經(jīng)歷繪聲繪色地描述出來“隊長你可不知道,你當時,差一點點就被擊中了心臟?!卑⒛轮刂氐嘏拇蜃约旱拇笸?,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岸嗵澚四愦鞯哪菞l項鏈啊,正好抵擋了一部分傷害。不過隊長你倒地的姿勢太猛,直接磕成腦震蕩”他嘴角揚起治愈的笑容,伸出右手大力地拍自己的胸脯,這夸張的動作稍微撫平了祁思過低落的情緒。 “隊長,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在你昏迷期間,我們警廳新上任了一個廳長,他天天來醫(yī)院探視你,他盯你的眼神,讓人感到頭皮發(fā)麻?!卑⒛碌脑捯魟偮?,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隊長,我去開門?!卑⒛铝ⅠR換上了嚴肅的表情,畢竟在醫(yī)生和護士面前他形象一直維持得很好。 見到來人那一刻,他自覺退出房門,臨走前還不忘叮囑道?!瓣犻L,我去幫你打飯,有事打電話call我,隨叫隨到。” 一同赴死的人,現(xiàn)在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這讓祁思過有些懷疑自身的處境“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祁思…過。”男人正是新上任的警察廳廳長,只是他附上了一層惡魔的皮囊,嘴角的笑容有些乖戾。 “褚二爺?!?/br> “我可不是什么二爺,你叫我褚旭就行了。” “看樣子你醒得比我早?!?/br> “這段時間我反復被噩夢纏身,夢境里最后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你的臉。你不打算向我說點什么嗎?”褚旭輕車熟路地坐在了病床旁的凳子上,上面還附著著阿穆留下來的余溫。 “光怪陸離的東西,解釋了你也不會相信的。既然是夢,那就更沒什么好說的了。”祁思過轉(zhuǎn)動了幾下僵硬的手腕,便不再理會他,四肢像生銹了一般癱軟無比,不然早就跳起來和他干仗了。 “可是我的夢里經(jīng)常被你插弄?!闭f著還不忘瞟幾眼祁思過酣睡的下體?!澳巧砼R其境的高潮和無奈感,我可深有體會,既然你不愿意承認,那么身體可不會撒謊?” “你他媽真是個瘋子。”祁思過情緒有些失控,身體還沒有恢復,就被這三言兩語撩撥得頭昏腦脹。 褚旭在他耳邊低語道“你殺了我,用身體來贖罪也不為過吧,明晚,日落酒店1304房間,不見不散。” 祁思過身體檢查情況一切正常,第二天下午就出了院,他將褚旭的單方面約定拋之腦后,晚上9:00就與周公相會了。 在夢境中,他仿佛聽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恍惚間感覺到有一條濕漉漉的軟體動物在他臉上蠕動。 猛地睜開眼,與一雙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四目相對,他的心臟差點承受不住這驚恐的一幕破腔而出“你…你怎么進來的。”祁思過習慣于裸睡,遮擋身體的被單隨著他大幅度的起身動作,慢慢滑落,他連忙攥緊被單的一角,出聲斥責道“你居然私闖民宅?!?/br> “我是在這間房子的屋主,在你昏迷期間,我一直負責房屋的清潔工作,有鑰匙不是很正常嘛。” “剛剛我睡著的時候你是不是舔我的臉。”祁思過瘋狂用手擦拭臉上的口水。 “小咪,過來?”一直躲在窗簾下面的銀漸層跳了出來?!拔铱蓻]有這個癖好。”褚旭有些嫌棄地皺著眉頭。 銀白色的小貓蹬腿一躍跳到床上,踩著祁思過光裸的肩膀躍到褚旭懷里,他抱著貓咪,冷聲質(zhì)問道“大床房我都訂好了,你為什么放我鴿子?!?/br> “你是我的上司,這屬于職場性sao擾?!逼钏歼^沒等他反駁,接著說道“而且你說話的重點不單單是指“性”,你想要我贖罪,沒有根據(jù)的殺人污蔑,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br> “如果是你天天夢到自己被槍崩的一地腦漿。你會不會想報復?每一次我cao人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浮現(xiàn)你的臉,然后就完全提不起興趣了?!闭f到這,褚旭的臉色瞬間變暗。 本著要為他小兄弟萎靡不振負責的情況下,祁思過開始了獻身計劃,經(jīng)歷過黃暴世界這奇妙的境遇,性取向徹底被掰歪了,他的心頭好不再是大胸細腰的美女,而是大胸大屁股的壯男。 理智告訴他不要去禍害良家婦女男,因此他和褚旭一拍即合,成了臨時合租伴侶。 等真正赤身相見的時候,祁思過產(chǎn)生了臨陣脫逃的怯意,面對熟悉的誘人酮體,他有些不知所措。 褚旭心有所感,微微撅起了翹臀“我的后xue第一次奉獻給你,你可悠著點。” 在夢里上演過數(shù)百次的肛交畫面,到了此刻突然變得陌生,槍已上膛,用手指潦草地撫慰了幾下roubang,便急匆匆地抵進了后xue。 “嘶,cao,你要把我cao肛裂直說。”褚旭疼得直抽氣,突然想起如今早已脫離夢境,不禁失笑道“你現(xiàn)實cao屁股還是頭一次,要不我們換個體位,我比你熟?!?/br> 祁思過有些窘迫,他慌忙將卡在xue口的小部分guitou抽了出來,雪白的嫩臀不安地扭動著,肛周布滿黏稠的潤滑液,微張的rou縫讓他喉嚨發(fā)癢“等著,待會有你好受的?!?/br> 經(jīng)過一陣耐心的前戲撫慰,終于灼熱硬挺的roubang踏上了濕軟的后xue歸途,重回熟悉的溫柔鄉(xiāng),難免讓他有些不知所措,roubang在后xue抖動了幾下,馬眼一酥,便射了一泡儲存已久的濃精。 褚旭此時沒有心思嘲笑他,畢竟后xue被插入也是頭一遭,他的內(nèi)心忐忑不安,在祁思過凝神蓄力的一段時間里,疲軟的roubang又重振旗鼓,借著jingye的潤滑緩緩地抽送起來。 他將roubang深深地埋入褚旭的兩股間,采用最原始的抽插方式,一進一退,用堅硬的roubang作為武器牽動后xue的敏感點。 guitou的頂端小孔微張,隨著反復進出的頻率一開一合。那被yin液潤濕的幽深秘處,發(fā)出“噗哧噗哧”的水流聲。低沉悠長的呻吟聲縈繞在耳邊,仿佛一種信號加快了他下身挺干的速度。 腸道的深處有一個食指大小的凹陷部位,凹陷處在柱身反復碾磨下,蜷縮一團的下體緩緩抬起了頭,褚旭被cao昏了頭,對此生理反應渾然不知。直至前端的馬眼如泄閘的閥門涌出一股股濃漿,他這才反應過來,下體跟隨著后xue的律動肆意搖晃,白濁將整潔的被褥染上獨特的腥香,星星點點燦若云霞。 在幾度射精的疲憊中,他們相擁而眠,下體緊緊契合勾纏,夢里染上了一層厚厚的黑霧,撥開迷霧,他們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