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以藥還藥
書迷正在閱讀:奶兔崽[ABO]、糜爛〔爛逼主和他的ATM賤奴〕、《怎料春風(fēng)難度》又名:妙靈過、別讓他知道、【主攻】熬刃、不完美人格、愛與骷髏(兩章完結(jié))、癮、在禁忌之地被叉叉的日常、攻略那個反派【快穿h】
次早,燈燭已殘,天尚未明。李純在混沌中醒來?;璋道飬s見邊上趴著一人,是曹愈。 曹愈現(xiàn)在身材挺拔,完全是個成年男子漢的樣兒,睡著的神態(tài)卻與過去一般,如新月初生,玉潔無暇。李純望著他的側(cè)臉出神,想起年少時的無憂時光。 不一會,趙顯掀簾進來。李純和他對望一眼,并不作聲。 趙顯一聲輕咳,曹愈驚醒過來。他揉揉雙眼,瞧見李純還沒醒。昨晚散席后他始終放不下心,他怕,怕李純夜里有個好歹。在李純床前等到四更,李純燒退了他才趴在床邊胡亂睡了。 曹愈召門外侍從進來,吩咐道,“去叫溫太醫(yī)過來。怎地?zé)肆诉€沒醒?” 溫太醫(yī)過來也沒看出個究竟,但他看李純嘴唇干燥,道,“需得喂李公子喝些水?!睖靥t(yī)還想照醫(yī)書說些話來胡混過去。 趙顯先開口道,“殿下,這里去赤鴉部得好半天的功夫。既然李純燒已退,現(xiàn)無大礙,殿下請放寬心。早膳已備好,還請殿下去用膳,早些啟程,免生事端。”赤鴉部是皇后母家,皇后無子,向來寵愛曹愈,他這次來邊城,便托他帶禮探望故鄉(xiāng)親朋。 曹愈無法,只得帶著人出去了。帳中只剩下趙顯和閉著眼睛的李純。趙顯倒了杯溫茶,抱起李純道,“人都走了。” 李純半躺在趙顯懷中,就著趙顯的手喝茶。喝完又閉上了眼睛。低低喚道,“將軍?!甭曇衾飵еv與依賴。 趙顯想放他回床上讓他好好休息,李純卻道,“將軍,不要動?!?/br> 放好茶杯,趙顯抱著人也上了床,道,“我陪你睡會。等會起來吃點東西。嗯?” 往趙顯身上蹭了蹭,李純喃喃應(yīng)了一聲好。他睡不著,去赤鴉部得路并不太平。 趙顯看他身子這般虛弱,到底是心里疼他,便喚進門外近衛(wèi),吩咐道,“你去跟祁將軍說,如果晚上趕不及回來,就明早再回?!?/br> 李純聽說是祁寧護衛(wèi)曹愈出關(guān),才放下心來。 回程前,曹愈到李純床前告別,李純盡管退燒了,這幾天還是覺得周身困乏無力,所以曹愈進來時,他也并非全是回避,實是困得睜不開眼睛。 在床沿坐下,曹愈伸手進被子里握住李純的手,道,“越哥哥,我要走了。此一別,也不知何時,你我才能再見。你醒來跟我說句話吧。” 李純?nèi)嗡罩?,只做無知覺的樣子,心里卻還清楚,聽著曹愈的話,一時心酸,眼淚便忍不住落下來了。 曹愈看他落淚,便站起來,替他抹去臉上淚珠,道,“越哥哥,我還是走吧,在這里平白叫你傷心?!?/br> 曹愈走后,李純躺在床上滿心委屈,亦有不舍,痛哭了一場才罷??捱^后,他下床洗臉,心中悵惘,扯了扯嘴角,自嘲道,“不孝子?!?/br> 趙顯這些天又在忙了,李純已有十來天沒在營中見過他,當(dāng)然他是樂得安靜,不用跟趙顯解釋曹愈的事。趙顯現(xiàn)在該知道他是誰了 ,但他想,以趙顯的為人,不至于把他壓回京都受審。 趙顯人雖沒到,但這些天一直有湯水和點心送到李純帳中。 趙顯回營時,李純身心都已恢復(fù)如舊。晚上兩人魚水和諧。完事后趙顯輕柔地撫摸孟春和臀部,那里一片通紅?!斑€是瘦了?!?/br> 李純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雙腿間夾住,道,“那你剛才還打得人家這么疼?!?/br> 趙顯不住揉捏李純大腿上的軟rou,“我忍不住,一掌下去你里面就自己會收縮。到后來還會流水……” 李純抬頭吻住了趙顯的雙唇,順勢趴在了趙顯身上,趙顯摟住他的腰,“寶貝兒,你在我這想要什么?你不妨現(xiàn)在直說,能給的我都給?!庇惺裁词侨首佣疾荒芙o你? 李純輕輕磨蹭趙顯精壯腰跨,“我現(xiàn)在還沒想到,想到一定告訴將軍?!钡搅宋抑驹诒氐?,你不給不可的那一天,我就告訴將軍了。 趙顯一挺腰,又自下進入了李純,道,“這兩年三殿下成熟了很多,皇上亦對他十分恩寵?!?/br> 李純扭了扭腰,體內(nèi)敏感處擦過趙顯碩大蘑菇頭,不禁呻吟了一聲,“嗯……你非得要在此刻提別人么” 趙顯一下接一下地擦過那敏感所在,道,“嗯,你是我的,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李純沒答言,只閉上眼享受趙顯那粗長器物帶給他的激蕩快意。 李純最近碰見一在西京認識的老熟人,得了一株奇花,平日都擺在帳篷的火爐邊上,只在午時放在門口。 近侍看這花開得艷麗,還有一股奇香。問道,“李公子,這是什么花?“ 李純道,“這花的名字叫陽官,是魔教的圣花,它和曇花相反,在午時開花?;ㄇo葉均可入藥,若和曇花一起熬湯煎藥,至陰至陽,最是滋補身體的?!?/br> 過了兩天,李純從沈醫(yī)官那回來就發(fā)現(xiàn)花不見了。又看見趙顯急匆匆地往杜游的帳篷趕。 李純優(yōu)哉游哉地吃過飯,又叫人打來熱水,擦洗過身子,才龜行踱步到杜游那。 幾個醫(yī)官還在那望聞問切,都說杜游是中了毒,可因為看不出具體是什么毒,所以也開不出解藥來。 李純過去看了看,直言道,“這不是毒,沒有解藥,這是至yin之藥,惟有同時和一男一女交歡,喝下三人的精華方可?!?/br> “精華?什么是精華?!贝采系亩庞螁柕?。 李純嗤笑,“裝什么純?男人的jingye和女人的yin水?!?/br> 杜游直想下床來抓他的臉,“李純,你這卑鄙小人,狐貍精,這等設(shè)計害我?!彼@一句出來,幾個醫(yī)官就已退出帳篷。 李純一把將人按回床上,“我害你?是我叫你偷花的?“ 想不到對方手勁這么大,杜純邊掙扎邊罵,“我是讒食,但我罪不至此,你個蛇蝎子。” “所以我把解藥說出來啊,你還是盡早為之,否則怕是兩人都滿足不了杜公子?!崩罴兎砰_他道。 杜游顫抖著拉趙顯的手,“將軍,救我,我知道自己如今在將軍心目中,是比不得往昔了,但請將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今晚在這安歇,除了將軍,我沒有過別人?!痹捨凑f完,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