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下山(H,偽骨科半人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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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光柔柔鋪在群山之間,漁笛山半山腰處的古堡靜靜矗立。 唐稚梔昨夜慶祝十八歲生日鬧得太晚,今兒就賴在床上哼哼唧唧不肯起身,唐危岑只得將他托起來去刷牙洗臉。 一番洗漱過后,唐稚梔也清醒了,由著唐危岑解開他的奶黃色棉質(zhì)睡裙,給腺體換上新的阻隔貼。 男人將他胸前兩塊厚紗布一般的織物取下,露出一對內(nèi)陷著的、粉色花蕾一般的奶尖尖。 唐稚梔前胸與同齡的少年不同,有些稍稍起伏的弧度,卻又并非女性發(fā)育成熟后的rufang,倒類似于剛步入青春期的少女,若有似無的隆起著,純白又青澀。 唐危岑似乎正為他檢查,對著裸露在空氣中的乳珠細細端詳。 唐稚梔仿佛全然未曾意識到讓已經(jīng)成年且一切正常、又是哥哥的alpha這樣凝視自己雙乳有何處不妥,只是有些茫然地問道:“好了嗎,哥哥?” “還沒有,”唐危岑面色凝定,直至幾秒后唐稚梔“嗚”一聲顫了顫身子,左右兩顆小乳珠各泌出一滴香甜的奶,才頷首道,“好了?!?/br> 唐稚梔道:“哥哥,你的耳朵和尾巴出來了?!?/br> 作為道行有千年的狼妖,唐危岑早已能隨心控制人形與獸形的切換,這般半獸形態(tài)的情形除了唐稚梔外,再無人瞧見過。 而唐稚梔是唐危岑在深山里撿到的小兔子,現(xiàn)在才養(yǎng)到十八歲,修為約等于零,純靠唐危岑把一半妖力灌給他,才能早早化成人形。 可旁門左道的弊端就是,他的兔耳朵和短尾巴無法隱藏,不倫不類又分外可愛地露在外頭。 “我知道?!碧莆a∵^新的封乳布貼在他的左側(cè)奶尖上。 這封乳布本是為產(chǎn)后急于復工、不愿泌乳的omega們準備的,能止乳,又不會損傷身體。 如唐稚梔這般未經(jīng)人事便出乳的,僅在極少數(shù)。 唐稚梔乖乖任男人擺弄,小聲道:“哥哥,我想下山?!?/br> 唐危岑不疑有他:“嗯,吃完飯帶你下去?!?/br> 這是唐稚梔第一次提出自己想下山,唐危岑只以為他在古堡里待得無聊,可隨即又聽唐稚梔大著膽子道:“我可以自己去嗎?” 封乳布停在在離右側(cè)乳尖半寸處,唐危岑放下手臂,任由那顆小奶尖可憐地淌著乳,嗓音平淡卻斬釘截鐵道:“不可以?!?/br> 唐稚梔懵懵地全然未曾察覺危險,抖了抖長耳朵道:“可是哥哥的休眠期快到了。” 妖每逢千年休眠一次,期限不等,短則數(shù)月,長則數(shù)十年,唐稚梔此刻提起來,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唐危岑將那枚封乳布擱回床頭柜上,食指中指夾住唐稚梔的奶尖,而后將拇指指腹印上去,隨意地碾了碾。 小兔子登時嗚咽一聲,怔怔地望著他。 唐危岑雖然毫不顧忌地給他換衣服洗澡,卻從未用手直接觸碰他雙乳或下腹,一切行為皆在孤身照顧撫養(yǎng)弟弟的合理范疇之內(nèi),可是現(xiàn)在…… 粗糲的指腹紋路磋磨著從未被人觸碰過、更不必說這樣欺負過的奶尖尖,唐稚梔羊羔般潔白的身體幾乎立刻便泛上潮紅,嗓音打著旋兒迷惘道:“哥哥……為什么……” 唐危岑揚起粗壯的狼尾巴,尖端強勢地從小兔子純白色的內(nèi)褲邊緣鉆了進去,sao刮著不該出現(xiàn)在男孩子下體處的那朵小花。 內(nèi)褲本就是貼身衣物,空間只夠容納唐稚梔的臀瓣與性器,現(xiàn)下驟然闖進來一條尺寸驚人的尾巴,柔軟的布料便將尾巴與他的陰部緊緊勒在一起。 狼妖的皮毛有些硬,摩擦著蚌rou一樣柔嫩的小花,唐稚梔登時被磨得哭吟起來,想逃卻又無處可逃,糯糯地顫著身子道:“哥哥……嗚不要……梔梔難受……啊……” 藏在深處的小陰蒂被強行引出來,隨著狼尾的廝磨而越來越硬,yinjing也隨之勃起,貼在奶豆腐似的小腹上。 “阿稚……”尾巴處貼著的濕熱軟嫩幾乎令唐危岑無法言語,他粗喘著沉聲道,“哥哥不碰你,是舍不得你害怕,但你不能想著離開哥哥,否則……” 狼尾不輕不重地抽了一下蒂珠,不會令小兔子吃痛,可驟然拔高的情欲令唐稚梔猛地拉長了哭腔,顫栗著射出幾滴乳白色的初精。 “哥哥……哥……嗚……” 花xue涌出一大股熱流,唐稚梔腦中白光亂炸無法言語,被兄長用尾巴褻玩到高潮令他無措,可唐危岑的狼尾卻又漸漸后探,在他尚未恢復神志時,輕輕撓了撓他緊蹙著的后xuexue口。 小兔子本就敏感至極,又尚未高潮完畢,實在經(jīng)不住一絲一毫的觸碰,當即癱軟了身子、如同一條河岸邊瀕死的小魚般倒在唐危岑懷里,xue里又淌出清液來。 “哥哥不要……”唐稚梔哭道,“嗯嗚……不要碰那里……” 唐危岑撕了他的小內(nèi)褲,大掌揉捏小兔子淡粉色的菇頭,又去舔舐他毛茸茸的長耳朵,誘哄道:“梔寶不痛,只是難受……是不是?” 唐稚梔太乖了,無意識地將羊脂玉似的性器往哥哥手里送,老老實實道:“不痛……嗚不痛,可是不舒服……嗚……” 唐危岑快被室內(nèi)過于濃郁的草莓牛奶味逼瘋了,他最討厭這樣甜膩膩的東西,可這氣味從唐稚梔頸上散發(fā)出來,對他而言便成了烈性的春藥。 唐稚梔的腺體天生過度活躍,唐危岑一個小時便給他換一張阻隔貼,以避免自己忍不住把他弄壞,但此刻他摸到那塊吸收性極好的阻隔貼,輕輕撕了下來。 屋內(nèi)瞬間像又打碎了整整一箱草莓牛奶,唐危岑喉結(jié)攢動,低頭含住了唐稚梔的腺體。 小兔子瞬間敏感地痙攣起來,央求都說不出口,只能發(fā)出幾個含混的、哭得抽噎的音節(jié)。 唐危岑癡迷地舔弄他的腺體:“寶寶,你這么勾人,哥哥不在身邊怎么行呢?你帶著耳朵和尾巴跑下山,小胸脯往外流奶……底下還長著小花,信息素又這么甜,哥哥怕你出事……怕有壞人把你關(guān)起來,強jian你,舔遍你全身,讓你懷孕生小兔子,哥哥怕找不到你啊寶寶……” 他眼底情緒翻涌,說的也不知是自己的擔憂,還是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