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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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蒼然神色一凜,迅速拔出rou莖,同時眼疾手快地扯過被子蓋住唐稚梔,自己則拉下睡袍,不虞地望向門口。 下一瞬,房門“砰”一聲被踹開,少年喘息急促,足音沉重,速度卻快。 蔣蒼然不無驚詫地望著乍然闖入的秦臨洲,未料這位已然成年的beta會毫無預兆地分化成S級alpha,且分化第一夜便迎來了相當猛烈的發(fā)情期。 學校里有那么多omega,他早不分化晚不分化,偏偏在唐稚梔搬進來的第一天……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少年很快循著室內(nèi)充盈的草莓牛奶味尋到了來源,蔣蒼然下意識擋住床上的唐稚梔,但即便二人妖力相當,他又同為S級的alpha,面對發(fā)情期處于極度狂躁狀態(tài)的秦臨洲也難以招架。 蔣蒼然屈膝倒地,吐出一口鮮血,眼睜睜望著秦臨洲將唐稚梔連人帶被子抱起來,轉(zhuǎn)瞬便消失在眼前。 * 秦臨洲將唐稚梔擄去了……秦家。 alpha發(fā)情期時往往會選擇自己最熟悉的場所,秦臨洲化形前曾在秦家待過三百年,自然比宿舍熟悉許多。 蔣蒼然的織夢術(shù)已然失效,唐稚梔泡入盛滿溫水的浴缸內(nèi)時便朦朦朧朧地醒過來,隨即便被少年如山的身軀牢牢壓住。 裹身的被子被丟在外頭,唐稚梔身上屬于其他alpha的體液被水沖去,alpha發(fā)情期時格外碩大的性器就攜著烈焰灼燒般的熱度鑿進了前頭的窄道里。 秦臨洲此刻已不僅是冒出了耳朵與尾巴,體型更比人形龐大一圈,肌rou賁張,愈發(fā)襯得唐稚梔嬌嬌小小,如同暴雨里一簇被摧殘得七零八落的梨花。 浴缸里太滑,秦臨洲緊緊箍著他的腰,巨根狠命往里鑿,唐稚梔尚未完全清醒便被送上了情欲的巔峰。 浴缸里的水在這樣激烈的沖撞中“嘩啦嘩啦”亂響,不斷外溢到地面上,秦臨洲俯身去含吮唐稚梔的乳,小兔子不知身在何地,只知顫著身子難耐地將乳尖往少年口中送。 浴室內(nèi)熱氣氤氳,熏蒸得唐稚梔眼神迷離如薄霧,呼吸也漸漸熾熱得不同尋常。 花xue被這樣悍猛地cao干著,后xue卻麻癢空虛起來。 他一面軟綿綿地呻吟,一面無意識道:“后面……嗚后面也進來……” 水霧迷蒙里,草莓牛奶的味道愈發(fā)香濃,他平時信息素的濃度已足夠不尋常,今夜卻顯然在此基礎(chǔ)上更肆意了。 是的,在與剛分化且進入發(fā)情期的alpha交合時,唐稚梔的初次發(fā)情期也到了。 秦臨洲聽他嗓音都帶著鉤子,聳動的頻率愈發(fā)高了,同時垂在身后的狼尾暴長幾十厘米,尖端蹭開后xue入口,一寸寸艱難地向里推進。 半硬的狼毛如無數(shù)根韌針,恰到好處地刮擦著內(nèi)壁濕嫩的媚rou,唐稚梔在快感中失去理智,學著夢里蔣蒼然教他的話軟著聲道:“嗚……要我……嗯嗚……求求你狠狠地要我……” 秦臨洲血氣方剛的,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含著哭腔的引誘,狼尾與陽物如同兩根鐵杵,將小兔子的兩口xue兒cao得痙攣不止。 “啊……啊……胸口嗚……癢……” 秦臨洲將一側(cè)小乳吮得幾乎融化,飽含野性力量的掌心罩住無暇顧及的另一側(cè),狠命搓揉濕漉漉滴奶的柔膩乳尖,被這軟得仿佛一碰就碎的觸感逼得發(fā)瘋。 秦臨洲那根畜生玩意兒在生殖腔口附近盤桓,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他直覺再深入有更幽秘柔軟之地,進不去便更為煩躁。 發(fā)情期的omega生殖腔已漸漸敞開,嬌嫩的外壁被粗碩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笞著,唐稚梔不禁掙扎起來,淌著淚軟聲道:“嗚不、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告訴我,小兔子……乖寶寶……告訴我……” 秦臨洲饑渴難耐,繞著小小的腔體亂闖,仿佛沉湎于rou欲中的惡鬼,要將純白乖巧的小兔子拉入不見天日的深淵。 唐稚梔不得不用自己從未被刺入過的脆弱入口去迎他那根可怖的陽物,搖著頭羞得哭聲愈發(fā)可憐。 秦臨洲尋著了那緊窄的入口,片刻不曾猶疑,一挺腰全力頂了進去。 “啊嗚……不要不要……嗚不要……” 最敏感的腔體被人長驅(qū)直入,小兔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對這樣的橫沖直撞本能地感到恐懼,又抵擋不住排山倒海般洶涌而至的快感。 下身泄洪一般向外噴水,唐稚梔在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中被人釘著生殖腔一下下地狠入,迷迷糊糊地問道:“會……嗚會懷孕嗎……啊……” “那就生下來。” 秦臨洲猛烈地喘息著,一挺身射在了他生殖腔里。 小兔子被燙得抽搐不止,抖著身子幾乎昏厥過去,卻又被瞬間重整旗鼓的少年裹挾著卷入下一場抵死纏綿。 整整五日,浴室、床上、窗前、地板皆成了二人交媾的場所,在異常強勁的生理本能面前,他們除了zuoai之外別無他事。 * 秦渭川在公司忙了五日后,終于得空回老宅來歇息,可甫一開門便察覺異樣。 家中除了他們父子三人外便唯有一位管家,現(xiàn)下除了他自己外其余三人都該在學校才是,可院中難以揮散的草莓牛奶味……若非老宅有禁制,只怕方圓十里內(nèi)所有的alpha都要被勾得垂涎三尺! 秦渭川眉心深鎖,循著氣味快步入內(nèi),一路大步流星……直至秦臨洲臥室門前。 * 此時室內(nèi)二人恰好結(jié)束最后一場酣暢淋漓的交合,秦臨洲伏在唐稚梔頸窩內(nèi)又蹭又親,小兔子哭得眼圈紅腫,被少年死死摟著,小心翼翼地藏起利齒來舔他鼓脹發(fā)熱的腺體。 房門沒鎖,秦渭川一擰把手便推開了。 jingye濃烈的腥膻氣息、信息素與甬道內(nèi)水液的甜香、汗水與淚水的濕氣……羼雜著向男人撲來。 秦渭川不知當下他面上是如何一副神色,只知他看中且打算徐徐圖之的小兔子……被他的好兒子捷足先登了。 為了一個人而分化……這可不是能輕易斬斷的聯(lián)系。 * 一小時后,老宅客廳內(nèi)。 秦渭川與秦臨洲分坐沙發(fā)兩側(cè)對峙著,中間是重傷未愈、匆匆趕來的蔣蒼然。 父子二人誰都不曾率先開口,空氣凝滯得幾乎成了膠狀,壓得人透不過氣。 “秦先生……” 怯怯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秦臨洲面色一變,急忙站起身朝唐稚梔走去,長臂一伸便將人整個擋住。 唐稚梔來時便不曾有衣服,此刻穿著秦臨洲的襯衫長褲,袖口與褲腿挽了幾道,不解道:“不是……該回學校了嗎?” 他哪里曉得當日以魂體猥褻他的正是秦渭川。 秦渭川揉了揉眉心道:“你們……” “我們在戀愛,”秦臨洲當即道,“這是我的omega。” “……是嗎?”秦渭川望向他身后的唐稚梔道,“梔梔,是這樣嗎?” 唐稚梔未曾察覺他改換的稱呼,躊躇少頃后輕輕點了點頭。 秦渭川聞言垂下眼,意味不明地輕笑了聲。 * 開學第一周都是些無關(guān)痛癢的典禮與會議,第二周才是教學周。 秦臨澤始終不在宿舍,秦臨洲卻仿佛并不在意自己的親兄弟,只纏著唐稚梔各種蹭蹭親親。 alpha的易感期過后安全感極低,對于omega也表現(xiàn)出異常的黏人,唐稚梔同他和連體嬰一般,好容易逮到他恢復一些,舍得自己去洗澡了,才迫不及待地跑出了校園。 小兔子正奔向他覺得很漂亮的那間甜品店,路邊一輛黑色邁巴赫上卻下來一個高大的男人。 “秦……秦先生?” 唐稚梔不知他為何出現(xiàn)在此處,秦渭川笑了笑:“有時間嗎,梔梔?” 小兔子傻傻地點了點頭,秦渭川便道:“今晚有個宴會,我需要一個omega作伴,你愿意嗎?” 唐稚梔尚且在踟躕,秦渭川又苦笑道:“我雖然一把年紀了,卻從沒好好和omega相處過,以前這種場合都是自己去的,這次也只是過來問一問,你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br> 小兔子耳根多軟啊,趕忙擺擺手說:“可、可以的。” * 偌大的宴會廳燈火通明,紅男綠女,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唐稚梔挽著秦渭川手臂出現(xiàn)時,廳中眾人有一剎那的靜寂。 隨即很快反應過來,幾位男女殷勤笑著上前攀談,沒幾句自然將話題移到唐稚梔身上:“秦總,這位是……” 秦渭川笑著,半真半假道:“唐稚梔,家里的小朋友?!?/br> 看起來十幾歲、在妖中只相當于嬰兒的小妖能化成人形,還留著兔耳,顯然是被大妖護在心尖尖上的,無論是秦渭川還是旁的什么大妖,都不是他們冒犯得起的,是以當下都笑意友善道唐小少爺好。 唐稚梔不慣見這么多生人,因而紅著耳朵悄悄往秦渭川身后挪了挪,秦渭川曉得他不自在,便帶著人去吧臺,輕聲道:“在這隨便吃點東西,我很快回來。” 唐稚梔乖乖點點頭。 秦渭川頓了頓,又將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他肩頭。 唐稚梔身上是一條緞面長裙,飽和度極高的藍色襯托得膚光勝雪,可問題是這裙子深V到腰,肩頭又是吊帶,剪裁緊貼曲線,又從下擺向上開叉直到大腿——行走間隱見一對純潔又yin靡的微乳,以及通身吹彈可破的細膩如牛奶的肌膚。 小兔子唯一慶幸的是封乳布夠小,不會從胸前極少的布料里露出端倪,可他的兔耳朵依然紅得快滴血……從前唐危岑給他準備的裙子都是稚嫩的、露膚度適中的,他從未穿過這么暴露的、性感的長裙。 這樣修身的裙子是穿不得尋常內(nèi)褲的,因而唐稚梔裙內(nèi)只著一條蕾絲丁字褲,堪堪包裹住敏感的小花與玉莖,唐稚梔甚至不敢亂動,生怕磨著哪里,他又要不舒服。 吧臺上除了各式各樣香甜的蛋糕、曲奇與色彩絢麗的馬卡龍之外,還有五顏六色的酒水飲料,唐稚梔慢慢吃了幾口小蛋糕后覺得有些膩,便拿過一杯橙色的,先淺淺啜了口。 酸甜可口的橙子香味。 小兔子很喜歡,不知不覺一杯見底,又喝了草莓味的、葡萄味的…… 等秦渭川快速應酬完回來,便見侍者攙扶著唐稚梔,而小兔子面頰暈紅,顯然是醉得連坐也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