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H,受是S)
課后去衛(wèi)生間換阻隔貼的小兔子果不其然被秦臨洲堵在了小隔間里。 少年面上醞釀著風暴,唐稚梔原本下垂的長耳朵害怕得漸漸豎起。 正當秦臨洲高挺的鼻梁抵住唐稚梔唇珠時,少年眼神倏然一變,而后不著痕跡地拉開了距離。 唐稚梔不敢與他對視,卻聽少年茫然又溫和道:“抱歉……我……我哥是不是嚇到你了?” 唐稚梔不解其意,懵懵地抬起頭來,便見秦臨洲面上原本的怒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充滿歉意的溫文表情。 少年友善地笑了笑道:“我不是秦臨洲,我是秦臨澤。” 他又補充道:“我和秦臨洲共用這副身體,哪個人出來都不一定?!?/br> 唐稚梔對此聞所未聞,試探道:“是……人格分裂?” 秦臨澤搖頭:“是真正的兩個靈魂。” 唐稚梔點頭道:“你、你好。” 秦臨澤笑道:“你剛進宿舍那天,在浴室里的就是我。” 唐稚梔恍然大悟——怪不得覺得那天與之后的秦臨洲眼神舉止相差甚遠。 秦臨澤目光在小兔子面上逡巡,而后低頭凝望他雙眼道:“但我哥喜歡你,我也很喜歡你?!?/br> 唐稚梔:“……” 秦臨澤仿佛有些悵然道:“我和我哥性格截然不同,但都一樣孤獨,我有的怪癖,不敢和別人說,怕別人瞧不起我,可是小兔子,我見你是很善良的,我怪癖發(fā)作的時候,你愿意幫我嗎?” 唐稚梔吃軟又吃硬,秦臨澤看起來人不錯,他根本無法拒絕,傻乎乎地點頭:“嗯。” 還強調(diào)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也不會看不起你?!?/br> 秦臨澤面上的溫和情態(tài)仿佛有一瞬間的碎裂,碎裂成天差地別的、扭曲焦渴的模樣,可轉(zhuǎn)瞬又無從察覺。 他仍舊微笑著道:“那現(xiàn)在,我們?nèi)€地方?!?/br> * 唐稚梔望著滿墻的皮鞭、項圈、手銬、腳銬、眼罩、口球、繩索、乳夾、十字扣、羽毛棒…… 其實大多數(shù)他都不認識,更完全不清楚用途,只是覺得這間燈光昏暗的屋子讓他有些害怕。 好在干凈得很,沒有什么灰塵蛛網(wǎng),不然可太像什么賊窩了。 秦臨澤悄無聲息地扣住他的五指,輕聲道:“寶貝,坐下?!?/br> 唐稚梔在唯一一張椅子上坐下,繼而便見秦臨澤開始脫衣服。 T恤、長褲、內(nèi)褲……唐稚梔愣怔地望著秦臨澤脫得一絲不掛。 少年從墻上取了一堆各式各樣的物事,擺在唐稚梔身后的床上,而后在他身前跪下,在小兔子難掩震驚的眼神中,將繩索交到他手中。 “乖寶貝,用這個,把我捆起來?!?/br> “……” 唐稚梔必然是完全不曉得怎么捆人的,他握著繩索無所適從地望著袒裼裸裎的少年,在對方的指示下將秦臨澤綁縛起來。 而后秦臨澤揚了揚下巴道:“寶貝,現(xiàn)在拿起你右手邊的項圈?!?/br> 唐稚梔將項圈拿在手中,這項圈上還連著兩根金屬鏈,鏈條盡頭是一對夾子,夾子下方還墜著兩顆小圓球。 將項圈套在秦臨澤脖頸上,少年膝行兩步,挺了挺胸,難耐地喘息一聲道:“把夾子夾到我奶頭上?!?/br> 唐稚梔躊躇著看了眼那兩顆看起來有些重量的小圓球,這樣夾上去應該不會好受,可他望著秦臨澤的神色,并未開口質(zhì)疑。 夾好乳夾,秦臨澤喘得仿佛更控制不住了,下巴擱在唐稚梔膝頭焦灼地蹭著:“問問我……問問我……” 唐稚梔被他蹭得臉紅,輕聲道:“問什么呀?” “問我……嗯……”秦臨澤唇熱得厲害,“問我,夾子夾在哪?” 唐稚梔跟被大人教說話的小孩子一般:“夾子……夾在哪?” 秦臨澤含住他裙子一角:“夾在賤狗的……啊……臟奶頭上……” 唐稚梔直覺這氣氛令人面紅耳赤,秦臨澤又道:“寶貝,拿過鞭子來?!?/br> 唐稚梔現(xiàn)在曉得這些東西都帶著情色意味,握著那根硬皮鞭子都覺得掌心發(fā)燙。 秦臨澤幾乎如饑似渴地望著他手心,急不可耐道:“打我……寶貝……主人……打我……抽我……” 唐稚梔生澀地用鞭子抽了他一下。 秦臨澤明顯更興奮了:“嗯……繼續(xù)……繼續(xù)打……用力……” 唐稚梔力氣不大,也沒什么技巧,可鞭梢總會時不時撩過秦臨澤的乳首與勃起充血的陽物,少年嘶啞的聲音便時不時高亢一瞬。 “踩我……主人踩賤狗……寶貝……” 唐稚梔覺得他真是瘋了,自己也瘋了。 小白鞋與棉襪脫下,一雙赤足軟嫩得奶豆腐一般,踩上可怖的性器時險些令少年直接射出來。 足趾如同小貓的rou墊,秦臨澤熱血沸騰,挺動腰身迎合足尖堪稱溫柔的踩踏:“寶貝,用力一點,踩壞我……踩爛我啊……” 唐稚梔臉紅心跳,在秦臨澤腦袋鉆進他裙底時卻也顧不得了。 秦臨澤癡迷地舔吻他腿心的軟rou,而后漸漸移動至微濕的內(nèi)褲上。 花液的香味勾得他瘋狂,不由隔著內(nèi)褲吸吮起來。 唐稚梔渾身登時一軟,鞭子脫手,雙手無意識地在身后撐著椅背以防滑落。 秦臨澤野獸覓食般準確地找到了蒂珠,濡濕的舌與織物摩擦著濕紅溫熱的陰蒂,那塊軟rou很快稍稍硬起來。 唐稚梔呻吟著后仰細頸,無意識地愈發(fā)用力壓踩秦臨澤的陽具,少年仿佛受了鼓勵,更加賣力地去磨蹭嫩得好似一碰就碎的足心,低叫道:“啊……啊……踩爛賤狗……主人……主人把賤狗的臟玩意踩爛了……寶寶……寶寶……” 乳夾下方墜著的金屬球胡亂晃動起來,秦臨澤喊得毫無顧忌:“奶頭也要……奶頭也要主人用力踩壞……” 他舌尖高頻率撥弄著腫脹的陰蒂,唐稚梔被快感沖擊得頭暈目眩,壓根無力抬起雙足去踩他的乳首。 潮吹過數(shù)次后,秦臨澤也到了頂峰,他緊閉著眼道:“主人……賤狗想射……想射……啊……” 唐稚梔幾乎癱軟在椅子上,聽他這話幾乎福至心靈道:“不可以……” 秦臨澤渾身幾乎神經(jīng)質(zhì)地哆嗦著:“啊……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允許賤狗射……賤狗要壞了啊被主人玩壞了……啊……” 唐稚梔柔膩的腳趾磨了磨他蓄勢待發(fā)的馬眼,輕聲道:“射吧?!?/br> 秦臨澤得了允許,終于下身一震,大股大股的jingye激射而出,有幾滴飛濺到唐稚梔的腳背與裙邊,秦臨澤俯身一一舔去。 唐稚梔斟酌道:“這就是你的……怪癖?” “嗯,”秦臨澤仍未從酣暢淋漓的釋放中緩過神來,呼吸不規(guī)律道,“你愿意嗎?我可能會經(jīng)常需要你這樣對我?!?/br> 唐稚梔猶疑少頃,點了點頭。 秦臨澤如釋重負一般笑了笑,夢囈一般道:“我就知道你會愿意的……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我的主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