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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岙聽他這么說,又躺了回去,并且不抱希望了。

    降雨說是龍的天賦技能,實(shí)際上到目前為止,他還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學(xué)這種更難的事就更不要想了。

    陸岙癱了一會(huì),坐起來,“你明天下午還有沒有空,我們繼續(xù)學(xué)習(xí)降雨嗎?”

    宋州應(yīng),“有空,我明天下午大概五點(diǎn)左右再過來。”

    “好,到時(shí)我在菜地等你?!标戓饋硭退?,頗有些不舍,“明天下午見啊?!?/br>
    宋州彎起眼睛,“回見?!?/br>
    宋州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院子中。

    院子還是這座院子,陸岙站在院子里,卻覺得安靜異常。

    他在院子里站了好一會(huì)兒,才慢吞吞回屋睡覺。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他魚也不打了,直接開三輪車去鎮(zhèn)上采購。

    好幾天沒采購,家里米跟油都快沒了,菜就更不必說。

    陸岙上集市的時(shí)候特地去菜市場(chǎng),買了一只殺好的羊,二十斤豬rou。

    蔬菜家里有,他的菜地已經(jīng)有茄子辣椒南瓜豆角之類摘了,他也吃不了多少蔬菜,蔬菜不必買,只買rou就行。

    海鮮有海鮮的鮮美,獸rou也有獸rou的濃郁,哪種都不能少。

    買菜回去,陸岙將羊rou跟豬rou清洗好分成一份份凍好,收拾好廚房,才提上小桶,拿上竹竿,準(zhǔn)備去牧鵝趕海。

    他家的鵝圈就在隔壁,出了院門左拐就能到。

    他拿著鑰匙,從柵欄縫隙看過去,鵝群正趴在地上休息。

    這些鵝也就兩天沒見,卻大了不少,一只兩只身上還是灰色的絨毛,看起來有小母雞大。

    可惜這鵝是成年后體重能達(dá)到幾十斤的獅頭鵝,要不然就可以期盼一下吃鵝rou。

    陸岙看著它們,鵝群很敏銳地注意到了,有些不安地sao動(dòng)起來。

    鵝群里已經(jīng)有領(lǐng)頭鵝了,是那只最大的公鵝,名叫芝麻團(tuán)。

    陸岙進(jìn)去的時(shí)候,芝麻團(tuán)“嘎”地叫了聲,翅膀沒有雞翅大,還扇著想威脅人,看起來頗具鵝王的氣勢(shì)。。

    “干嘛呢?”陸岙一記威脅的眼神遞過去,邁著長(zhǎng)腿走到芝麻團(tuán)面前,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它腦袋。

    芝麻團(tuán)一下慫了,立即收了翅膀,“嘎”地叫了聲,匍匐在地上。

    陸岙檢查食物跟水。

    他在家時(shí),一般給這群鵝喂拌了番薯葉的陳米。

    地里種了半畝番薯葉,他每天去割都割不完,用來喂鵝正好。

    他要是不在家,請(qǐng)宋州或者林貢商代為喂養(yǎng),鵝們就光吃陳米。

    陸岙一晚上沒來看這群鵝,食槽里的陳米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水也所剩無幾。

    等會(huì)就要趕出去牧鵝,陸岙也不打算喂了。他拿竹掃把過來,將鵝圈清掃干凈,掃出來的垃圾倒去旁邊堆著漚肥。

    這肥里面加了菌,堆個(gè)一兩月,肥料腐熟完殺菌后,就能送去地里上肥。

    鵝群被趕得嘎嘎叫,又吃不到東西,都有些不滿,一直拿小翅膀撲陸岙。

    陸岙不疾不徐,清理完鵝圈才趕鵝外出。

    他要去上次抓到鰻魚那片淺灘。

    鵝們也很喜歡那片地方,那里水草多,小魚小蝦小螺也多,去那里牧鵝,正好給它們加個(gè)餐。

    陸岙趕著鵝到了地方,卻見林棲巖跟林貢商也在,正在太陽下彎腰找什么。

    他有些意外,“你們?cè)趺丛???/br>
    林貢商喊:“今天潮水不好,不能打魚,上午沒什么事做,來趕趕海。你呢?”

    “我來牧鵝?!标戓畬ⅨZ趕到四周,讓鵝自由活動(dòng),而后提著水桶過去,“你們找到什么好貨了嗎?”

    “沒呢,半上午,就找到幾只青蟹幾個(gè)螺,都不怎么大。”林貢商打開蓋子給他看,有些喪氣,“你不是出去接私活去了嗎?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

    “干完了?!?/br>
    “這才幾天?就干完了?”林貢商問:“這么短時(shí)間,怎么算工資?”

    “一天五百,日結(jié)。”

    林貢商道:“這個(gè)收入不算高???”

    “還行?!?/br>
    明面上他只結(jié)了一千工資,實(shí)際上他有兩萬塊獎(jiǎng)金,打探到了一艘船的消息,還收獲了黔永市海事航運(yùn)公安局的友誼,這筆買賣怎么算也不虧了。

    林棲巖聽他們?cè)谶@邊說話,視屏也拍不下去了,正好素材拍得差不多,便干脆關(guān)了機(jī)過來聊天,“陸岙,你那朋友回去了嗎?宋州?!?/br>
    陸岙看他,“嗯?”

    林棲巖忙舉手,“我就瞎問問。今早還有人向我們打聽你來著?!?/br>
    陸岙問:“誰?”

    “就嘉城大酒店的沈經(jīng)理?!绷重暽淘谂赃叺溃骸敖裨绾鋈徽艺母鐔柶鹉?,也不說什么事,只問你在哪里,漳哥就沒答他?!?/br>
    “對(duì),漳哥也跟我們說了,讓我們注意點(diǎn),別透露你的消息。”

    陸岙琢磨了會(huì),“他找我干嘛?”

    “不知道,可能又找你預(yù)定魚?”

    林棲巖不同意,“要是訂魚的話,他就不用藏著掖著了,我看一定還有其他事?!?/br>
    陸岙琢磨了一會(huì),沒有頭緒,干脆不琢磨,“算了,等他找我再說吧。我要趕海,你們要不要一起?”

    “行啊。”林棲巖一口答應(yīng),“正好我也沒抓到多少東西,多走走,說不定能弄一盤菜回去?!?/br>
    林貢商抹了把臉上的汗水,熱得直喘,“我就不繼續(xù)了,太陽太大了?!?/br>
    陸岙揮揮手,跟他告別。

    林貢商很快順著礁石走了。

    陸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