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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 翁謙和老陳在屋里聽到說話聲,連忙出來打招呼。 宋州唇和地沖他們笑笑,將手里拎著的袋子放到桌上,“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br> 翁謙和老陳連忙表示沒事,等得不久。 陸岙將菜端出來,對宋州道:“先洗手,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翁謙和老陳見狀,連忙過來幫忙端菜擺桌子。 很快,桌上就滿滿當當擺了一桌菜,各種各樣的菜香味飄上來,翁謙和老陳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桌上最引人注目的是桌子中央小火爐上放著的那一大鍋燉大鵝。 底下炭火還在燃燒,鍋里大鵝咕嘟咕嘟冒著泡,洋蔥、土豆等配菜也飄出了香味,各種復(fù)雜的香味夾雜在一起,讓人饑腸轆轆,食指大動。 陸岙拿出酒和飲料,“先喝酒還是吃飯?” “吃飯吃飯!”翁謙連忙說道,“我聞著這香味,餓了一下午了,早就迫不及待想嘗嘗。酒就不喝了吧,等會我們還要談事情呢?!?/br> 陸岙笑了一下,把碗分給他們,讓大家各自去盛飯。 宋州盛飯的時候,順便幫陸岙盛了一碗遞給他。 桌上,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將筷子伸向了鐵鍋燉大鵝,陸岙也不例外。 他夾的第一塊先在水里涮了一下,扔給一直守在桌邊的胖墩。胖墩站起來,腦袋一昂,直接叼走那塊rou,趴在地上專心吃起來。 陸岙笑了一下,開始夾第二塊。 這是桌上工藝最復(fù)雜的一道菜,也是聞起來最香的一道硬菜,夾起來時,筷子上rou還冒著滾滾熱氣,陸岙吹了一下,用牙尖尖輕輕磕了一下rou。 他們養(yǎng)的獅頭鵝幾乎算是半野生,大半年以來,這群鵝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外面尋找食物、游玩嬉戲,吃的很健康很雜,運動量也足夠多,rou非常結(jié)實。 陸岙用牙咬了一下竟然沒把rou給咬下來,只吮吸到了一些燉鵝的湯汁。 這鍋鵝已經(jīng)燉了兩個多小時,湯汁很濃郁,輕輕一抿,一股鮮美微辣的濃郁rou香味在口腔里爆出來。 這個rou香味非常復(fù)雜,非常鮮,跟海鮮的鮮美和獸rou的鮮美都不一樣,比一般海鮮多了幾分豐潤,比獸rou又少了些油膩。 種種復(fù)雜的味道融合在一起,陸岙在腦海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有什么形容詞可以形容這獅頭鵝的味道。 翁謙也是,他算半個老饕,家里是開酒店的,從小到大吃了無數(shù)美食,上個月還有人專門請他去品嘗美食。 不敢說非常會吃,他對食物的品味也不差。 然而,吃了這口鵝,他在腦海中琢磨半天,也琢磨不出來究竟該給這只鵝什么樣的評價。 半晌,他朝陸岙豎起大拇指,眼中無限感慨,嘴里只有兩個字,“絕了!” 陸岙也覺得,只有“絕了”二字才能形容這種難得的美味。 他大口撕咬了下鵝rou,表皮微微彈牙,已經(jīng)燉爛了,輕輕一撕就能撕下來,rou比較結(jié)實,尤其靠近骨頭的位置,非得用牙齒大力撕咬才能把rou撕下來,然后把rou撕下來之后那種成就感也不是吃一般的食物能夠比擬的。 剛開始時,大家動作還比較斯文,都用筷子吃,吃到后面,翁謙和老陳都顧不上形象了,直接上手拿著骨頭,面孔猙獰地將rou撕下來。 陸岙沒放太多辣椒,這鵝rou剛開始吃的時候也不辣,最后不知道是鍋里的鵝rou燉久了還是辣味疊加上來了,大家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鼻尖也有汗珠,嘴巴辣得通紅,一邊嘶嘶吸氣,一邊努力地將鵝rou往嘴里塞。 這鵝rou滋味實在太足,必須得配飯吃才能承受得住這樣的美味。 陸岙做了一大鍋飯,原本是給自己準備的,吃到最后他自己都沒吃多少飯,翁謙和老陳倒是一個塞一個吃得多,已經(jīng)盛了五六次飯。 吃到最后,翁謙眼睛都辣紅了,旁邊堆了一大堆骨頭和紙巾,他一邊抽著鼻子,一邊伸手去夾桌上的涼拌海帶。 他不知道陸岙家的海帶是怎么做的,吃起來肥厚爽口,鮮美彈牙,普通海帶根本沒有這種滋味。 桌上好幾道菜,除了鍋里的大鵝之外,就這些海帶最得他心。 翁謙吸著氣道:“陸岙你手藝太好了,我原來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手藝,要是早知道你有這個手藝,我之前就過來找你蹭飯了?!?/br> “不是我手藝好,只是食材比較特別罷了?!标戓溃跋矚g的話就多吃點,等回去的時候你把剩下的那半只鵝也帶回去?!?/br>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這個鵝實在太好吃了,我?guī)Щ厝ソo我爸媽也嘗嘗,讓他們開開眼界。” 翁謙吃著碗里看著鍋里,說完之后又覺得只帶半只鵝過去,實在不夠吃。 他試探著朝陸岙開口,“你家的大鵝賣嗎,要不然賣我?guī)字???/br> 陸岙直接拒絕,“不賣,之前趙教授他們讓我賣幾只鵝給他們做研究,我都沒舍得。當時養(yǎng)的時候打算只供應(yīng)自家吃,我這些鵝養(yǎng)得十分精心,賣就算了?!?/br> 做研究都不會賣,賣給他們吃就更不可能了。 翁謙有些意外,越吃越覺得這鵝好吃,他不死心,“那是他們出的錢比較少?你看我,你這鵝我按黃鰭金槍魚的錢給你出怎樣?” “不怎么樣,我又不缺那點錢?!?/br> “按鵝肝的價格給你出?” “不行?!?/br> 翁謙繼續(xù)加碼,“一萬一只?” 陸岙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