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血教/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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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 蒂娜輕喝一聲,隨即率先沖了出去,年輕男人和班恩等人則緊隨其后。 當(dāng)他們快觸及洞口的時候,就見洞口周邊頓時浮現(xiàn)出了血紅色的陣紋,渲染得周圍的事物邪異無比。 “守護(hù)陣,直接破了!” 蒂娜見此情形,抬起法杖,醞釀已久的大火球直接砸了過去。 轟地一聲巨響,陣紋便很快暗淡了下去。 “布置得那么粗糙,難道......?” 看著這一幕,蒂娜心中有股不詳?shù)念A(yù)感。 等他們進(jìn)了洞口之后,蒂娜和年輕男人就朝著通道里面跑去,而班恩和貝安則放慢了腳步,特意和他們拉開了距離,防止意外情況發(fā)生。 這個過程中,陶明乖得很,將乖寶寶詮釋得淋漓盡致,小手將班恩背后的帶子攥緊,小腦袋往下縮,生怕哪個地方冒出了一個敵人,把他腦袋砍了,雖然他很想班恩找個人,將他放在那里暫時照顧,但依照這個變態(tài)男的占有欲來看,這不可能。 就在陶明思緒飄飛的這個時間,前方的蒂娜兩人已經(jīng)到了通道的盡頭, 但里面可怕的一幕,驚得他們下意識地往后退, 等班恩和貝安趕來,也是十分吃驚, “什么東西,讓我看看?” 陶明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瞳孔驟然一縮。 偌大的洞xue內(nèi)部,數(shù)不清的紅色血線從洞頂垂落,最后落在洞內(nèi)的每處角落,每根紅線都散發(fā)著猩紅的光芒,照耀得整個洞內(nèi)世界一片血紅,宛如進(jìn)入到了真正的地獄。 而視線穿過無數(shù)的血線向里看去,能看到一位赤身裸體的金發(fā)少女躺在一塊石臺上,不知是生是死。 “拜血教!竟然是拜血教的人擄走了小姐!” 蒂娜打破了眾人的沉默,神色很是不好看。 其他人聽到這個詞,臉色都不由一變,唯獨班恩后背上的陶明一臉懵,拜血教是啥教? 但看到眼前可怕的一幕,陶明也猜得出肯定和血有關(guān),而且應(yīng)該算是很可怕的邪教。 “拜血教這群瘋子怎么會盯上一個普通人,難道他們又要獻(xiàn)祭一整座城,去召喚那狗屁的血神?” 一直沉默的年輕男人突然開口道,臉色同樣極為難看,和他之前斯文寡言的形象相比,他的聲音粗獷厚重,顯得格格不入。 “怎么了?這個拜血教的成員很強(qiáng),我們四個都打不過?” 蒂娜看向年輕男人,她聽說過這所謂的拜血教,就是一群聚在一起天天想召喚出邪神的玩意,聽說五千年那時就有了拜血教,但這玩意搞到現(xiàn)在,也沒見他們弄出什么邪神來。 “不,這些人實力很弱,基本發(fā)現(xiàn)就能很快被剿滅,但往往看見了拜血教出動,就意味著他們要開始獻(xiàn)祭,你們身為獵魔人,都應(yīng)該知道拜血教的最終目的,就是召喚他們口中的血神?!?/br> “那么多年了,文獻(xiàn)上記載的拜血教獻(xiàn)祭次數(shù)已經(jīng)有上百次,無一例成功過,但我說過,每一次拜血教的出現(xiàn),就意味著又有一座城的人會被獻(xiàn)祭!” “我話就說那么多,先將這些人殺了,然后將這里的布置都?xì)Я?,否者讓他們的儀式順利舉行下去,就會有數(shù)萬人要死!” 說完,不等其他人開口,年輕男人整個人如同繃緊在弦上的弓箭,腳一蹬,朝石臺上的少女猛撲了上去,遇到前方的血線,粗壯的手臂直接輕而易舉地撕開。 “謝謝你母親,就這么干上去了!” 蒂娜大罵了一聲,舉起法杖凝聚起熾熱的焰火,將攔路的血線都燒斷, 觸碰到火的血線仿佛有了痛覺般,掙扎地蠕動了起來,擋在蒂娜面前的血線,這時紛紛主動讓開了路,在這一瞬間,洞內(nèi)所有的血線都活了,看上去如同無數(shù)紅色的蟲子在洞內(nèi)扭曲蠕動。 “看來這東西就是擺設(shè),遇到火就廢了?!?/br> 蒂娜揮舞著被火焰包裹的法杖,一邊開路一邊神氣道。 身后的班恩看著周圍不斷蠕動的血線,臉色沒有被激起多大的波瀾,而且看著這些血線,他竟然有股熟悉感, 而背后的陶明看著這些像蟲子一樣的東西,簡直頭皮發(fā)麻,如果是一兩根還好,但一群蟲子朝著自己瘋狂蠕動,他只想搶過蒂娜的法杖,然后灑上汽油,全部燒成可愛的灰燼。 很快,眾人接近了少女所在的石臺,看到肌rou虬結(jié)的年輕男人,身邊已經(jīng)躺下了不少身著紅衣的教徒。 “這些就是拜血教的成員?長得很正常嘛,我以為個個面色蒼白,像吸血鬼呢?!?/br> 趴在班恩背上的陶明偷偷打量地上的尸體,心想。 “這孩子還有救嗎?可別死了,死了就一半的錢??!” 蒂娜急忙走向石臺旁,查看石臺上少女的傷勢,又測了測她的鼻息,發(fā)現(xiàn)呼吸已是極為微弱,再看向她的手腕處,有兩道被利器割開的口子,少量的血順著石臺往下流去,連接了底下的血線。 “呵呵,她活不下去了,這場獻(xiàn)祭一開始就失敗了,這個祭品太過殘缺,連舉行獻(xiàn)祭儀式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讓血神降臨了,你們真是夠走運啊,哈哈,咳咳??!” 年輕男人留下的活口,看著石臺的少女,聲音嘶啞地說道,說完,嘴里咳出了暗紅的血。 “真是糟糕,她失血太多了,就算我們?nèi)⑺龓Щ厝?,也會死在半路上,我和貝安也沒有準(zhǔn)備這方面的魔藥,喂,你們兩個有什么辦法能先吊住她的命?” 蒂娜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看向班恩和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見他不行,這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班恩身上, 班恩沒有拒絕,也沒有點頭答應(yīng),只是從懷里拿出了一瓶盛放紅色液體的瓶子,走至少女的身旁, 隨即將瓶子中的紅色液體倒入了少女慘白的嘴唇上, 于是在所有人的眼中,那染紅少女嘴唇的紅色液體,有了生命一般沿著少女的嘴鉆了進(jìn)去, 蒂娜和貝安,年輕男人看著這怪異的一幕,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只有被年輕男人掐著脖子的拜血教成員,眼睛瞪得滾圓,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他看到了神跡。 沒過多久,喝下了紅色液體的少女漸漸有了呼吸,蒼白的皮膚也有了一絲血色,胸脯開始有規(guī)律地起伏。 “快帶走吧,這魔藥只是暫時保住了她的命,得趕快將她送回去,相信她家一定有一位擅長治療的法師。” “放心,我還要靠她拿到豐厚的報酬,不會讓她死的?!?/br> 看著所有人面帶震驚地看著自己,班恩笑著補充了幾句。 最后,蒂娜一把火燒了這個拜血教臨時的據(jù)點,獨自帶著少女先一步離開。 “好了,你是等我?guī)慊亟虝?,讓審判庭的人凈化你,還是老老實實說出你知道的全部?” 年輕男人將披著紅袍的中年男人綁在了樹上,語氣冰冷,仿佛成了一名嚴(yán)酷的拷問官。 “都不重要,我太高興了,高興到我現(xiàn)在可以放出一條消息給你們,想知道嗎?哈哈!” 中年男人大笑道,即便嘴邊溢出大量的鮮血,也阻止不了他此時的癲狂, “幾千年了,我們終于找到了符合血神要求的人,就在剛才,就在剛才,這個世界即將迎來它真正的主人,我——!” 話未說完,中年男人再次吐出了一大口血,隨即他接住自己吐出的血,抹在了臉上,神情安詳?shù)厮廊チ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