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腿一直舔到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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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悠一想起那天的事還是久久不能釋懷,簡直像是有根魚刺卡在喉嚨里,讓他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手下敗將居然在他所謂的懲罰之下硬了?竟然敢對著他當眾發(fā)情,不想活了是不? “媽的一群傻逼!”還有他的那群不中用的小弟,也不知道攔著他一下,竟讓他當眾出了一次大丑。 “cao他爹的!靠!我日他的龜孫兒,老子一定要弄死他?!?/br> “真是給他臉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他,不讓他跪著求饒,老子就不姓路,日哦!” 路悠脾氣火爆的踢開腳邊的凳子,氣得滿臉通紅,眉眼間滿是乖張,襯得那張臉愈發(fā)的濃稠艷麗,讓人不敢直視。 程舒進來的時候,剛好就看見他滿嘴臟話罵人的樣子,屋子里亂糟糟的,一看就知道這人才發(fā)完脾氣。他皺著眉頭,眼里閃過一絲厭惡。 路悠一看見來人,心情稍稍好了一點,只是仍然郁結(jié)在心,憤憤不平。他一不高興,別人也就別想高興,一般這時候就喜歡折辱別人一番,程舒就是他比較喜歡的一個小弟。 只見來人一身洗得發(fā)白的校服,皮膚白皙,面容清秀,走進來時,連這破破爛爛的小屋都變得亮堂了。只是一瞬間,他的神情又變得瑟縮起來,蒼白的皮膚,躲閃局促的眼神,見到路悠時討好崇拜的眼神,無一不在表示著他的軟弱。 “路哥”程舒白著一張臉,小聲的詢問著,“誰又惹你生氣了?”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路悠沒好氣地說到,他一點也不想再回憶一遍那天的丑事,“過來給我捏腳,煩死了,廢話真多!” 程舒小臉一白,身體一陣哆嗦,仿佛被嚇到了一般飛快地走到路悠的身邊蹲了下來,然后小心翼翼地替他捏腳。 路悠看著眼前人放低姿態(tài),以一種極為乖順溫馴的跪坐在他身邊,心里這才好受些。他看重程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程舒這人每次見到他姿態(tài)都放的極低,對他畏懼卻又不失恭敬,一副真心實意把他當作大哥的樣子,很好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路悠心情又變好了,他很看重程舒,但是該有的敲打還是應該有的,免得對方有了不該有的小心思。 這樣想到,路悠把腳放到程舒的肩上,慢悠悠地說道,“把我的鞋子脫了。” 程舒一愣,然后順從的抬起路悠的腳給他脫鞋,做完之后還乖巧的仰視著路悠,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令。 很好。路悠掃了他一眼,眼中還算平常,并沒有什么不滿的情緒。 “我待你如何?”路悠抬手摸了摸程舒的頭,輕描淡寫的問道,仿佛在尋常不過的一件小事。 程舒瞳孔一縮,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不過一瞬他又鎮(zhèn)定下來,程舒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他面容白凈,清秀文靜,像是那種勤學苦讀的好學生一樣,“路哥當然對我很好啊,不僅保護我不受欺凌,還資助我學習,平日里也.....” “行了行了?!甭酚期s緊打斷他的一大段廢話,他可沒那閑工夫聽他扯那些。 程舒面色一僵,使勁兒掐住手心才勉強將扭曲的面容恢復正常,他又緩緩擠出一個笑容,“路哥,總之我覺得路哥對我很好,我以后一定后好好報答路哥的?!?/br> “不用,反正你以后還不一定有老子混得好?!甭酚茢[擺手,完全不在意。 程舒面色扭曲,這下是真的笑不出來了,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只能垂下頭掩蓋住眼中的厲色。 索性路悠也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只是隨意客套一下而已,并不是真的想和程舒來一場促膝長談。“給我按一下腳?!?/br> 程舒看著路悠面帶深意的眼睛,知道對方并不是真的想讓他字面意義上的按,而是想找個法子折辱一下他而已。于是他討好一笑,然后用嘴舔上了對方漂亮的足弓。 沿著圓潤的腳趾輕輕往上滑,在腳背上烙下一個個吻痕,然后又繞著細白的腳踝打了個圈,直到將整只玉白的小腳留下曖昧的痕跡,濕粘的液體泛著亮晶晶的光澤,在粉意的痕跡上添了一抹妖異的蜿蜒。 路悠躺在椅子上,滿意地看著對方微微皺起的眉頭,有些粗壯的喘息,一想到對方會覺得屈辱,說不定還在心里深深的厭惡他,他就覺得心情大爽。沒辦法,他就是喜歡這種將人的傲骨狠狠砸碎踩進泥土里的感覺。 程舒舔完了整只腳后并沒有停下,而是繼續(xù)往上舔。路悠有些詫異,倒也沒阻止,想看看他要搞什么。他今天穿的是一條短褲,露出一雙筆直又修長的腿,小腿一用力還有肌rou隱隱浮現(xiàn),顯得有力而又帶勁兒,不是一般的漂亮。 程舒有時候在想,為什么會有這種人?滿嘴臟話不說,性格還蠻橫不講理,整日里無所事事為非作歹,偏偏上天給了他一副如此讓人驚艷的美貌。他只需要輕輕一笑,就有無數(shù)人為他赴湯蹈火,哪怕他做了再多的壞事也會有人原諒他。 就是這張臉,勾的無數(shù)人妄想與他一親芳澤,找他打架的人大多都是帶著這種隱晦的心思,連舔腳的任務都有人爭搶,就連他也......在所難免。 程舒沿著小腿一路往上舔,在雪白的小腿肚上流連忘返,舌頭舔過時帶來一陣癢意,路悠有些不適的呻吟了一聲,嬌蠻中有帶了點嗔怒,又沙又軟。 一瞬間仿佛有電從程舒的脊椎骨竄出來,癢的他頭皮發(fā)麻,他面色一僵,悄無聲息的調(diào)整了一下跪姿,呼吸險些一窒。 程舒已經(jīng)從他的小腿舔到大腿根部了,整顆腦袋埋在他的大腿中挑逗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尖尖的牙齒將嫩rou叼住在唇齒間細細的研磨親吻。 路悠被他弄得有些情動焦躁,這時候他要是在察覺不出來什么就是傻子了。他捂著褲襠一腳將程舒踹開,面色不渝的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媽你是不是變態(tài)啊?” “你干什么...舔老子的那里.......” 程舒眼里閃過一絲不懷好意,他又慢吞吞的跪回原處,意有所指地看著路悠捂住的褲襠,“路哥不喜歡嗎?明明你都硬了,需要我?guī)湍銌???/br> “幫我?”路悠面色古怪,“你又不是女生你怎么幫我?” “路哥你不知道嗎,男生與男生之間,也是可以互幫互助的?”程舒說著舔了一下嘴唇,清秀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嫵媚。 “我靠,你是變態(tài)嗎?”路悠臉色嫌惡地往后靠,“男生與男生之間怎么可能?好惡心?!?/br> 程舒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不可能嗎?想要把你干到崩潰流淚的人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呢,對著你的照片自擼,舔著你的腳發(fā)情,偷偷收集你穿過的衣服,然后......背后意yin你的人不計其數(shù),也只有你這個傻子才會覺得那是在懲罰。 他緩緩靠近路悠,聲音輕柔又充滿引誘“路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br> 路悠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某處,一下子軟的癱在椅子上,嘴里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陣呻吟“嗯~” 他睜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剛想開口罵一句大膽,結(jié)果嘴里的悶哼性感的連他都臉紅心跳,路悠只能趕緊捂住嘴巴,在程舒高超的手技下化成了一灘水。 你怎么敢? 看著路悠的怒目,程舒微微一笑,然后手上的速度加快,惹得路悠像條離了水的魚一樣無力的扭著腰,面色潮紅的像是要滴水,眼尾的媚色簡直勾人極了,往日的歐指氣使全都化作了無邊的春水。 “cao!”完事后,路悠用手扶住額頭,同時也掩蓋住了臉上的羞惱,身體還在回味著那達到頂峰的爽意,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氣。 眼看著罪魁禍首一臉無辜乖順的看著自己,路悠面色難看的起身換了件褲子,他把剛才弄臟的褲子甩到程舒臉上,“給我洗干凈,不然.......有你好受!” 路悠惡狠狠的揮了揮拳頭,然后摔門而出。 只留下程舒還在回味那長長的腿和挺翹的臀部,他拿著充滿了路悠氣息的衣物,臉上神色莫名。 這到底是懲罰我呢,還是獎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