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悠,我的塞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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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揚.......” 那聲音顫巍巍的,帶著哭腔聲線發(fā)抖。 “哈,又想騙我們!你這家伙真是不長記性,上次才被我們教訓過,這次又拿這招來糊弄我們?!闭f話的人長得高高壯壯,眉眼兇煞笑得不懷好意,身后跟著幾個同樣長得牛高馬大,吊兒郎當?shù)纳倌辍?/br> 為首的人活動活動幾下筋骨,只聽見手指關節(jié)咔嚓咔嚓的響,甚是駭人,讓人不禁想起這種力道的拳頭要是打在身上估計好幾個星期下不了床,讓人臉上冷汗直往下流。 “給他點教訓,周哥!”有人惡意的出聲,“這該死的家伙,上次居然偷偷找老師告狀說我們壞話,看我這次不好好收拾他。” 周圍的人也開始起哄了,到處都是不懷好意的嘲弄,惡劣的把人堵在墻角推推搡搡,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人嚇得臉色慘白,弓著身子直打哆嗦。 “唔.......”眼前的少年被推嚷的撞到墻上,許是碰到了傷處發(fā)出一聲悶哼,一直低著的頭也終于露出面來。 抬眼便是一張雪白的小臉,整個人瘦瘦小小的躲在墻角,身上穿著寬大的不合身的校服,衣服上被人戲弄一般的弄上了許多涂鴉污漬。 他偏長的頭發(fā)許是很久沒剪過,柔軟的垂在后頸處,連眼睛都被遮住少許,露出來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的傷痕,整個人顯得陰郁又蒼白。 一雙漆黑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顯得清澈又有種捉摸不透的幽深,可仔細一看又全是瑟縮與無助。 像一只雪白的小羔羊,柔軟又無害,溫馴又懦弱,哪怕被欺負的狠了,也只會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地望著你,無助地發(fā)出小聲地哀求,不會逃離,更不會反抗。 也像菟絲子,像一只被淋濕了翅膀的蝴蝶,像一切柔弱可憐的事物。 太嬌弱了,這是黎揚的第一個印象。 連反抗都學不會,怎么在一群豺狼虎豹中生存下去? “我沒....沒有騙你們.....”那聲音哆哆嗦嗦的,小的幾乎聽不見,那個瘦弱的少年隔著人群,用一雙羔羊般惹人憐愛的眼神求助般的望向他。 黎揚抽煙的手一頓,濃眉一挑,到底是無動于衷。 “還說沒有,看來你是教訓沒吃夠?。俊蹦侨舜直┑某吨倌甑念^發(fā),將人按在墻上,那雪白的肌膚在冰冷的水泥墻上摩擦而過,rou眼可見的磨破了皮,那一大片肌膚直接就這樣紅了。 那少年沒有尖叫沒有反抗,就那樣靜靜的望著他,濕漉漉的水氣翻涌著,隔著擁擠的人群,隔著喧囂的噪音,一滴淚珠刷的一下就從漆黑的眸子里落了下來。 黎揚手里的煙灰一抖,落在他的指尖,燙的他眉頭一皺。 “黎哥,走了,你還在看什么?” 同行的一個兄弟撞了撞他的胳膊,順便吆喝著其他弟兄收拾收拾東西回教室,他們才打完球回來從這經(jīng)過,老遠就看見不知道哪個倒霉蛋在這兒被欺負,只是到底不管他們的事,何況黎哥也從來不會多管閑事。 那邊似乎是打算教訓人了,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再也看不見那雙求助的眼睛,他是絕望了嗎?知道我不會救他,所以決定放棄了?會白著一張臉可憐的哭泣嗎? 前面的兄弟在催他了,黎揚往前走了幾步,又頓住,焦躁涌上心頭,他皺著眉頭轉(zhuǎn)過身去。 手中的煙頭隨手一丟,另一只手顛了顛手里的籃球,黎揚徑直朝那個方向走去。 “哎哎......黎哥,你干啥去???” * 為首的刺頭揪著少年的衣領迫使他抬起頭來,本以為會看見一張哭泣著求饒的面孔,誰知道少年的臉上沒有半點驚慌,除了臉上的淚痕淡定的有些異常。 他剛想細究,一顆籃球就力道極大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是誰!找死啊!知道我是誰嗎就敢砸我?”刺頭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砸中,瞬間頭暈腦脹眼冒金星,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惡狠狠的朝著背后轉(zhuǎn)過去。 一眼就看見了那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無他,這人實在是太耀眼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一眼就看見那個穿著球服的高大身影,他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蹲在墻角的某個人影,然后直直的看著刺頭,滿眼的的桀驁不遜。 “哦,你是誰?” “黎.......黎哥........”剛才還囂張至極的刺頭臉色都嚇白了,僵硬著一張臉陪笑道,“那兒的風把您給吹來了?” “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黎哥你大人有大量,別放在眼里,哈哈?!?/br> 黎揚冷笑這一張臉沒說話,看似是在跟聽刺頭恭維討好,實際上實現(xiàn)卻不經(jīng)意間看向某個一直低著頭的瘦小身影。 呵,剛才還在眼睛也不眨的盯著自己,結(jié)果現(xiàn)在人來了,連頭也不抬一個。 黎揚心里不高興,自然也就的有人遭殃。 刺頭眼睜睜地看著剛才還神情和睦的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硬是急得汗毛都嚇出來了,他悄悄擦了擦額間的汗水,順著黎揚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了縮在角落里的少年。 他嚇了一跳,以為黎揚看見他們欺凌弱小才來找的麻煩??呻S即一想,這黎揚自己就是個天天帶頭欺負人的校霸,再說他也不是個多管閑事的,又怎么會因為這個而找上門來? 他頓時想到某個驚悚的傳聞,這黎揚是個喜歡玩男人屁眼兒的! 再看看這姓路的,一身細皮嫩rou的,皮膚白的跟個面團兒似的,莫不是被這位給瞧上了? 刺頭越想越覺得合理,他當初帶人欺負這姓路的,可不就是見這人娘們唧唧的沒個男子氣概天天出來惡心人,偏偏班里那群臭娘們兒還就喜歡圍著他轉(zhuǎn),他心里一個不順就經(jīng)常來找這人的茬。 刺頭在黎揚與少年身上來回看了幾圈,仿佛確定了什么似地討好地笑了起來,“黎哥你既然是來找人的那就先忙,小弟們就不打擾您了。” 少年抬起頭來,一張蒼白得讓人憐惜的臉直直的看著那刺頭離去的方向,眼神陰郁,手指一點點的縮緊。 真可惜,就這樣放過他了........ 黎揚回過頭時,只看見這渾身臟兮兮的家伙紅著眼睛的樣子,一臉詫異的蹲在他面前,”不是吧我去,怕成這樣?人都走了還能嚇哭?” “沒有哭。”少年猛地看向他,臉上破皮的傷痕愈發(fā)的明顯。 “切,沒哭就沒哭,嘴硬什么!”黎揚沒好氣的還嘴到,他見這人頭發(fā)長的都擋住眼睛了,于是用手上的橡皮筋將少年披散在身后的頭發(fā)扎成了個小啾啾,完了還拍了拍手,覺得挺像那么回事。 少年也乖的很,垂著頭任由他胡作非為,好像他從來都是如此逆來順受,不懂拒絕一般。 “叫什么名字?”黎揚站起來,懶懶散散的靠在墻上。 “你是要罩我嗎?”少年抬起頭來,眸子里亮亮的。 “想屁吃呢你!想做我黎揚小弟的人多的是,就你?”他笑著說,“我還看不上。” 黎揚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他揮了揮手讓人別跟著。 他又不是搞慈善的,怎么會見一個救一個,更別說還趕著收人做小弟。今天他稀里糊涂地過來救人就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也不知是著了什么迷,那家伙的眼睛簡直有魔力! 身后有人叫他,“喂!等等!我叫路悠!” “路悠?”黎揚跟著念了一遍,只覺得韻味深長。 他彼時還不是知道,這只柔弱可憐的羔羊?qū)o數(shù)次在他的夢里出現(xiàn),蠱惑他,引誘他,讓他患得患失,讓他為之神魂顛倒。 讓他的心一生都在備受煎熬。 路悠,我的塞莉娜,我的愛與yuhuo,我的罪惡之源,你是我的枷鎖,亦是我心甘情愿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