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翻身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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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黃色的燈光灑在深黑色的大理石茶幾上,映出低奢的淡金色紋路。 房間里的電視機播放著,黎揚坐在沙發(fā)上,視線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中的煙已經(jīng)快燃盡了,只留下猩紅的火星微弱的閃爍著。 浴室里水聲漸漸,玻璃門上映著模糊的人影,哪怕熱氣化作水霧將玻璃門阻隔,也仍然隱約可見那人彎腰時脊背弓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纖長的肢體伸展開,像是一直翩然舞動的蝴蝶,勾的人無限遐想。 他在干什么?當手臂從脖子滑向胸膛時,是否會褻玩那粉色的rutou?應該不會吧,他那么羞澀怯弱的人,只會羞恥的避開那處,估計洗澡時都是匆匆的掠過,連看都不敢細看。 要是換作自己,肯定不會那么簡單粗暴的對待那對漂亮的小東西,非要用雙手將它緊密覆蓋,看著嬌小柔軟的乳rou被擠捏至從指縫中溢出,然后在粗糙大手的摩擦下泛紅泛腫。 在他承受不住要住后縮時按住他的肩膀,看著他撅著眼淚羞怯的樣子,假裝嚴肅的告訴他自己只是在為他搓澡而已,面上一本正經(jīng),心里卻惡念橫生,瘋狂而變態(tài)的意yin這雪白泡沫下的誘人軀體。 嘖嘖…… 香煙不知何時已經(jīng)燃盡,火星子燙到指尖,黎揚眉頭微皺,隨手將煙頭扔進茶幾上的煙灰缸。 “吱呀~”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瘦削的少年圍著浴巾站在門口,肩胛骨單薄的好像一掌可握,像只柔軟的小動物。 黎揚的視線不經(jīng)意間滑過他白晳的胸膛,目光微頓,隨即掩蓋性的咳嗽了幾聲,只覺喉頭略干。 “怎么不穿衣服?” 路悠一臉苦惱的說,“你的衣服太大了,跟本不合適。” 黎揚拿的是沒穿過的新衣,衣服自然是照的他的尺碼,路悠穿著顯大也確實,只是真要找小一點的,也就只有…… “要不我拿我以前的衣服給你穿,應該就不會大太多,只是……”到底是我穿過的。 “好啊。”少年正拿著毛巾擦頭發(fā),聽了這話隨口便答應了。 似乎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一個怎樣的決定,這是他穿過的舊衣,早已經(jīng)浸透了他的氣咪,馬上又會穿到少年身上,如此這般氣息籠罩的感覺。 也太……親密了…… 黎揚有些不敢直視少年清澈的眼眸,總覺得自己心底那不為人知的心思會暴露無遺。 他忍不住在心里唾棄自己趁人之危,可在看到那張殊麗的容顏,他心里的執(zhí)念又如燒不盡的野草般瘋長起來。 十八歲不到的年紀,就已經(jīng)長成了這副令人心生覬覦的美貌,肌膚賽雪,唇若點朱,一雙漂亮的眼睛怯生生的看過來時,簡直能勾出人心里最陰暗的心思,想要占有,想要毀滅。 黎揚想起巷子里被他打的男人,想起少年頸間的紅痕,心里忍不住戾氣橫生,那也是一個暗地里覬覦他寶藏的家伙,或許隨著以后少年容貌逐漸長開,還會有更多那樣的人。 黎揚眸色一暗,手指有些癢,想抽煙。 但到底礙于路悠還在家里,怕他不喜歡煙味,所以他只是拿了根煙在手里玩玩。 看著少年在那里乖的安靜的擦頭,黎揚只覺得心里柔軟一片,眼神不由自主的想要圍繞著對方轉(zhuǎn)。 他起身把桌子下面的吹風機找出來,遞過去。 少年愣了一下,然后偷偷看了他一眼。 吹風機的聲音在夜晚呼呼的響著,吹得某人的心鼓囊囊的震動著,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的心里有雷鳴在響…… 路悠吹完頭后徑直上了這棟別墅的二樓,黎揚讓他自己選個房間,他選了離對方最近的那間。 分明沒有過多的暗示,可就這一個小小的舉動,也足以讓黎揚心頭一顫,他克制住自己揚起的嘴角,對著路悠叮囑了幾句便匆匆離開,背影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路悠看著消失在走廊上的人影,半響,嗤笑一聲。 他回眸眼神驚艷的看著房間里的布局,豪華的大床,柔軟的被子,還有那天花板上風格別致的吊燈,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那個陽臺上用木板搭成的破舊小床所無法比擬的。 原來有時候翻身來得這么簡單,只需要輕輕松松的哭一下,就有人會被他裝出來的假象所哄騙,進而自以為是個救世英雄,試圖來拯救他這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