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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提煉出兩個關鍵詞。 “邪教”,“背后的組織”。 這明擺著就是沖著他的三神教來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這就是你給的挑釁?” 玄英面沉如水,半晌之后,竟然反而笑了起來:“好好地神教繼承人你不做,終究,還是要站在我的對立面,和那些臭道士同流合污?!?/br> 笑罷,他又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跟你的父親一點都不像?!?/br> 算了,不能強求。 既然對方已經(jīng)開始向他挑釁,就算知道這個小家伙背后肯定早就設好了陷阱,但玄英卻也是毫不在乎。 他重新恢復自己的精英模樣,只是懶懶的擺了擺手。隨即,便有一條黑影跌跌撞撞的從房間的陰暗處跑過來,像條狗似的跪在他的腳邊,渾身顫抖的聽聽候吩咐。 這條黑影,赫然便是消失許久的趙小寶。 自從自己跟隨的師父與玄翊斗法失敗,被玄翊降服之后,趙小寶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四處流浪,躲躲藏藏不敢露面,卻又不想竟然被玄英瞧上,帶到了身邊聽用。 “教、教主?!壁w小寶深知自家教主的陰晴不定,所以此時整個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禍事落在自己頭上。 玄英瞧著他沒出息的模樣,不僅在心底里冷笑一聲。 這種天賦低微、沒皮沒臉的蠢貨,竟然出生時的命格,竟然與他那天賦出眾的侄兒同一命格,真不知是好還是壞。 但是能拿來用的廢物,也是可以順手用用的。 于是他便真像喚狗一樣,招呼著趙小寶:“有一場潑天富貴送你,要不要?” 趙小寶陡然抬起頭,貪婪的眼眸中閃爍著光芒。 他已經(jīng)知道教主喚他來有什么事了。 “要!”他當即響亮的應道。 天知道,他等這一刻,等了多久? 與他同一命格的人,為什么別人就可以天生卓越出眾、萬人追捧,而他就是出身卑微、人嫌狗憎? 他想要對方的命格、想要對方的生活,想要過富貴奢華的生活,想的快要發(fā)瘋了。 這次教主給予的機會,他一定要抓住。 望著趙小寶眼中明晃晃的貪欲,一旁的玄英心底里不禁又是一聲冷笑。 身為工具而不自知,果真蠢貨! 第66章白家的末日 白家,籠罩在一片惶惶不安中。 昔日風光無限的一家之主白藏,此時卻是病骨支離,茍延殘喘一樣躺在臥室的病床上,面色蠟黃,喘氣粗重,顯然是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板。 家庭醫(yī)生剛剛來過,給他換上新的吊瓶之后,便又急匆匆的離開了,面色焦急且惴惴不安,和這座大宅院里每一個人一樣,全都焦慮不已,各自悄悄在為自己找后路。 諾大個莊園空蕩蕩的,往日里那些趨炎附勢的小家族、滿腹算計的旁支,甚至包括他那個向來不爭氣的兒子白利,全都沒了…全都被查了…所有人都進去了。 只要是與白家曾經(jīng)有過非法勾當?shù)娜藛T,全都被政府拿到了切實的證據(jù),沒有一個遺漏。 現(xiàn)在白家只剩下他這個光桿司令,動用了手上的一切資源和人脈,才給自己換來了片刻的喘息之機,用來交代后事。 但是白藏自己心里面也明白,沒多少時間了,很快警察就會順藤摸瓜找到他,到時候他也免不了進去。 一想到這里,白藏就不免情緒激動起來,已經(jīng)病入膏肓的老人,竟然突然迸發(fā)出一股子怒氣,不顧手背上還打著的吊針,猛地一拍床榻,憤怒的罵出了聲:“白旭那個兔崽子——害我全家!” 本不該這樣的,他原本是打算慢慢將整個家族全都洗白上岸的,將那些血腥違法的過往一同埋葬。 但是畢竟時間緊迫,即便白家的大部分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洗白上岸,但依然尚未來得及完全轉(zhuǎn)型成功,許多見不得光的產(chǎn)業(yè),還是沒有完全收尾干凈。 誰料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白旭那個私生子,往日里是在黑道上混慣了,在面對蕭白墨這個繼承人的威脅時,竟然動用了白家剩下的一點暗線,直接找人去暗殺蕭白墨。 大概白旭這個蠢貨覺得,只要沒有了蕭白墨,他就是白家唯一剩下的直系男丁,即便到時候爺爺白藏再不滿意他,也只能給他擦屁股。 只可惜這個蠢材雖然大大一手好算盤,但結(jié)果卻是不但沒有暗殺成功,他派去的人還搞出了天大的動靜,直接驚動了政府方面,憑一己之力直接將整個白家給拖下了水。 白旭那個自作聰明的白癡一馬當先的進去了,可是對于白家的審查卻依舊在繼續(xù),那些警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查的,竟然一查一個準,之前白藏自以為早就清理干凈的證據(jù)和線索,也一個一個全都被揪了出來。 白家…他們白家,絕對有內(nèi)鬼! 白藏咳嗽著,想要掙扎起身,想要像年輕時候一樣,揪出家族的內(nèi)鬼,可到底是已經(jīng)油盡燈枯,整個人剛起到一半,就又無力的癱了下去。 就在他近乎絕望的時候,他臥室的門,突然靜悄悄的開了。 蕭白墨面色淡然,走了進來,關好門,來到白藏的床邊坐下。 于是白藏原本渾濁的眼睛里,突然迸發(fā) 出一溫希望的光芒。 對,他還有一個孫子…他們白家還有一個男丁沒被抓進去!白墨這孩子回來晚,從沒參與過家里面的骯臟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