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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看見罷,可千萬別以為我還沒煉成?!比~知秋如是想。 他揉了揉疲憊的臉,心道是這人還真是一個月都不見他了,從前還說什么一個月不見就怕他長高了,現(xiàn)在倒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了,自己偏還拿這人一點辦法沒有,連個可以詢問一聲下落的途徑都沒。 人一心事滿懷,連步子都格外沉重一些,葉知秋無精打采地一出石室,就一頭撞到了一襲白衣的高大身軀,正要捂著額頭喚一聲容羽,就瞧見對方的衣袖上并非是金色羽毛。 “你是何人,膽敢在此隨意行走?”男人揚起下巴,仗著身高語氣冰冷地睥睨著葉知秋。 葉知秋抬起頭,雖是身量略矮些也是半點不服輸,極為傲氣地回道:“你又是何人,膽敢在此大聲喧嘩?” 他匆匆打量了此人一番,身量比自己要高出一個頭,銀色發(fā)冠將頭發(fā)束得是一溫不茍,若非是語氣倨傲無禮讓人不喜,也算是生了副好樣貌,可眉眼之間凈是對旁人旁物的冷漠和疏離。 男人收回目光,略顯涼薄的嘴蜜輕啟:“吾乃丹云子長老親傳弟子姜楚,你師從何人,教得你如此無禮?” 姜楚! 這不是他三師兄的名字嗎?就是被陸靜思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那個品德高尚,氣質(zhì)出塵,法力無邊的姜楚? “怎么不說話,我瞧你眼生得很,莫不是混入大殿圖謀不軌,說,你方才是從哪里出來的,又做了什么?”姜楚見他半天不語,抬手就要制住,卻聽不遠處傳來一聲,“是我教出來的,怎么,不好嗎?” 葉知秋的小心思本還在對方質(zhì)問他從哪里來,這不就是說師尊的丹室,至少這位三師兄是從未踏足過的,不免有些先人一步的得意,此時聽見來人的聲音,心中更是大喜過望。 他抬眼望去,雖未能與容羽目光觸及,可行動卻是不由自主地又忘了形,走到對方跟前,正想喚一聲,就見容羽目光唇和地沖自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抬眸看向姜楚之時卻又換回了方才清冷的神色,說道:“這是你小師弟,葉知秋?!?/br> “師弟?!苯Z氣沒有溫毫轉(zhuǎn)變,只十足冷淡地略微頷首。 葉知秋頷首見禮,道了聲:“見過三師兄?!?/br> 容羽輕握葉知秋的手腕,說道:“我與你師兄有話要說,知秋,你今日且先回去罷?!?/br> 這大殿之后的空寂長廊在葉知秋離去后又再次恢復(fù)了靜謐,就連呼吸之聲都微不可聞,冰冷幽靜的氛圍與環(huán)境過分和諧到仿佛在傳達著此地本該就是這樣。 容羽微偏過頭,瞧了眼久不發(fā)話的姜楚,說道:“有何想法不如直言?!?/br> “弟子上次見您之時,卻是弟子先開的口。”姜楚目光敬重,躬身行禮。 容羽走過他身邊,一手虛扶免了禮,繼續(xù)向正殿走去,道:“你想說我心境浮躁了?” “弟子不敢,可從前的您是不會讓人近身,更不會如此免了弟子的禮的?!苯S其后,維持著一小段恭敬的距離。 “許是此次閉關(guān)太久了罷?!比萦鹬共?。 “身為您與那位的鏡子,職責所在,請容弟子在您身邊幾日?!?/br>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第24章深夜約見 修行本就是一個人漫長的旅途,因為遠強于凡人的體魄和壽數(shù),在這旅途中會遇見許多新的面孔,他們或多或少留在了記憶,但往往隨著一次多年的閉關(guān),一次長久的歷練,這樣的記憶就會逐漸變得不那么清晰,甚至遺忘。 修士很少會有刻骨銘心活在心里的人,若是修煉無情道者,更是會隨著境界提升,不再心存情義或是情意,有人說太上忘情,才是飛升之道,但真正為人所知,做到了無情道的卻也只有那么一人。 葉知秋從前對無情道并無太多理解,只知修煉無情道的丹云子是這世間的最強者,而自己在云中峰得知的是,包括自己在內(nèi),丹云子的弟子沒有一人入了無情道,大體是他們都不曾自幼被斬斷俗念,多多少少沾染了凡塵因果罷。 要說前世的葉知秋尚且能算是個不拘泥于世俗人情之人,對于癡男怨女情情愛愛更不曾用過心思,聽人八卦是非,用他的話說,那就是能對修煉有助力嗎?能知道何處尋機緣嗎?自己能掏得起喝茶飲酒的閑錢嗎? 而此刻的他已然是不同了,他想聽些是非仍是聽不到,非是他花不起靈石,請不起一壺茶,而是云中峰上皆晚輩,就是聊個誰誰誰黃昏漫步,情意綿綿粉晚霞,一見著他來了,就滿嘴告罪散開了。 唯一與他輩分相近,能不忌話題談天說地的卻又偏生纏著他最想知道消息的人不放。 都兩月了,只要自己私下與容羽說上兩句話,這姜楚就不知從哪冒出來打斷,不是有事請仙友相商,就是后花園中尚有一盤殘棋請仙友對弈,今日更過分,他不過是與容羽對視了一眼,那人就像個老先生抓不講規(guī)矩的弟子一般咳嗽了幾聲。 真當他葉知秋沒有脾氣的嗎?這日子還怎么過? “知秋,你再拔幾下,那毛筆可就禿嚕了,”葉幽走到書案邊,從他手中抽出那支不堪摧殘的毛筆,饒有興致地用筆桿點了點案上的書冊,“你這書可是在我凌云峰被禁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私下悄悄看就好了。” “為何?”葉知秋瞥了一眼那套被自己擱置了許久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