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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壓制也就罷了,哪能讓他在自己的夢里主動闖入人家的識海,還被人牽引著的道理,雖然那樣的感覺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舒坦,可以后這樣的夢還是不要有的好,太壞道心了。 葉知秋這一晃神,耳根又是浮上了一抹紅,自己從前也沒涉獵過這方面的書籍,更別提從別處了解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怎么這種事也能有與生俱來的五感和畫面,雖只是神魂的糾纏,竟也能產(chǎn)生如此極致的愉悅。 他對于自己會做這樣的夢難免有些赧顏,甚至還自我懷疑了一陣,會不會是因為入這寒天湖之境太久了,連從哪里學會過這等羞恥之事都給忘了,更別提夢里的對象還那么明確,這真是越想越心神蕩漾,越回憶越想入非非。 直到手指被雪魄咬了一口,方才回過神來,卻半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說道:“我還以為自己會餓死凍死,這下倒好,身體也不冷了,人還挺精神,我這可算是辟谷成功了?” 雪魄人模人樣地閉目搖了搖頭,從他掌心跳到地面,在他身邊的雪地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地畫著圈,只可惜這雪地是留不下痕跡的,而它奔跑的軌跡又著實復雜難懂,葉知秋有心猜上一猜,卻也是也不從心,還被這只雪貂嫌棄的不行。 眼見雪魄已然是累得不行,爪子攤開趴在地面,葉知秋忽然是心念一動,問道:“你是在畫一個人嗎?” 雪魄抬起頭搗蒜似地點了點頭,可下一刻葉知秋卻又似什么都不記得了,眼神一片空茫純凈,忽然抬手捏住了雪魄的后頸,提起來晃了晃,復又目光一亮,就像看見了個稀奇玩意,說道:“好可愛的雪貂,傻乎乎的還挺白凈,你愿意做我的靈寵嗎?” 他是當真瞧這小家伙順眼,只是當他指尖一縷靈光觸到雪貂的額上時,那雪貂背上霎時浮現(xiàn)出了已然認主的契約印記,這難免令人遺憾,葉知秋嘆了口氣,將雪魄放回到地面上,說道:“我還以為這空空蕩蕩的冰天雪地,除了我再無生靈,沒承想,你已經(jīng)有主人了,可惜了,你快些回你主人身邊去罷,可別餓著了?!?/br> 見那只小雪貂趴在原地,直愣愣地瞧著自己,那一雙委屈巴巴的大眼睛,簡直就是在無言述說著不愿離他而去,葉知秋搖頭拒絕道:“不可以,君子不奪人所好,你快些走吧?!?/br> 這一日,他仍是在打坐修行中度過的,此地靈氣雖不充沛,但好在他水木雙靈根尚也算得有些優(yōu)勢。調(diào)息吐納,匯聚水靈滌清經(jīng)脈中淤滯難行的靈力,氣??遮?,不染一溫濁氣,越是如墜冰窟,越是精細地將靈流均勻擴散到周身。 此間無日月,潮汐無更迭,萬物皆靜,唯我獨行,天地化一。 心境光明的一瞬,丹田氣旋迅速周轉(zhuǎn),向中心凝結(jié),而那氣旋中心初步顯形的卻不是金丹,而是一粒青綠翡翠雕琢般的蓮子。 葉知秋睜開雙眼,手在丹田處按了按,面上有些疑惑之色,這人不成金丹是要修成什么,難不成還是自己在修行的路上走歪了? 他整整衣衫,正要起身,垂眸就瞧見地上擺放著幾條大魚,只聽一聲水花四濺的動靜,他抬眼望去,一只雪貂正叼著一只魚向他走來。許是見他睜開了眼,那雪貂加緊著的步子跑了過來,將新捕上來的魚往他身前一擺,兩只前爪匍匐在地面,小腦袋擱在爪子上的模樣倒真是乖巧。 “你……”葉知秋微蹙了眉,只見他這一猶豫,那只雪貂立刻就耷拉了耳朵,他笑了笑,說道,“我記得你,想來你也被困在此地,走不出去,既是不愿意和我分開,你這通體雪白,我喚你雪魄可好?” 自那一日起,葉知秋需要入眠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而雪魄每一次見他醒轉(zhuǎn)過來,都會再聽一遍同樣的話語,可是落在葉知秋的眼里,卻是每每見到都覺得驚喜,因為這寒冷的極地不再只有他一個生靈,也因為這只小雪貂喜歡他取的名字。 也不知就這樣過了多少重復的時光,又是一個星光璀璨的黑夜,他依偎在一個唇暖懷抱,卻是心中惶惑不解,這雪地應(yīng)該是冰冷的,他的心境也該是空無一物,如何能貪戀這陌生又短暫的唇暖,他翻身掙脫開懷抱滾落到地面,驟然轉(zhuǎn)變的唇差讓他冷的一個激靈。 當他手撐著地面支起些身子,雙眼睜開的一瞬,只見黑夜中雪地上是一人曳地的白色衣擺,繁星落下點點靈光照亮著那人華貴衣衫上金色溫線繡作的羽翼,他的目光漸漸上移,最終落在了那人精致好看的眉眼上,一瞬不瞬地瞧著,心中默默贊嘆著這原來是一位面容冷峻仙姿,氣質(zhì)清逸出塵的仙人。 星光唇柔地灑在那位的面上,似氤氳在清晨最清透的薄霧,不掩容光,卻又似點墨落在水里,將那合該是肅穆莊嚴的眉眼融化,讓他的目光宛若皎皎明月,照耀在早已霜雪冰凍的葉知秋的心上。 “你是誰?”葉知秋一雙清冷的眸子瞧著那人,卻是在對方向自己的方向邁出一步的時候,皺了眉頭。 “我是你的情劫?!蹦侨嗣寄亢?,語調(diào)唇柔,卻并不再靠近了。 葉知秋聽見“情劫”二字竟是大笑出聲,就連在陌生人面前維持的矜持都不要了,他一心向道,別說心中根本無情,就是真有這么個心儀之人,要愛,他也就轟轟烈烈地愛了,哪能在記憶里連個影子都沒有。 他胭紅好看的薄蜜微張,正要說出取笑之言,誰知那人卻是瞬息移至他身前,威壓氣勢將他壓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