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背對著辦公室門口跪趴著屁眼被塞水果,地下停車場的車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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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還有點空隙,要再加點什么呢?” “這顆砂糖橘看起來很不錯,正好可以把這張嘴堵住?!?/br> 江城拿起果盤里食指和大拇指圈起的大小的砂糖橘,用濕巾擦干凈后塞進了陸笙的屁眼里,不管對方如何收縮,里面的東西都被牢牢的堵在了里面。 江城看著自己的杰作,?很滿意地拍了拍掌。 “陸叔,你看你的屁眼真的太貪吃了。”? “……江城,……太漲了?!? 陸笙整個人跪趴在辦公桌上,屁股對著門口高高撅起,心里一直警惕著,既擔心里面的東西掉出來,又怕外面突然來人不請自入。 若是真有人闖了進來看到他這副yin蕩的模樣,怕是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毀于一旦。 他抬頭看著?對面玻璃上倒影著的自己,感覺自己應該反思一下,最近是不是有點太遷就對方了。 江城伸出食指戳了戳xue口處露出來的一點點橙色,?擠壓著里面大大小小的物體摩擦著他的腸道。 飽脹的快感讓陸笙呻吟出聲,微蹙著眉緊緊盯著玻璃上的始作俑者。 對方興趣盎然的一直看著他的屁股,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招數(shù)。 他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也不能讓菊xue里的東西掉出來。 直到江城?看了眼時間后喊停。 “陸叔,現(xiàn)在可以都排出來了,記住不能用手哦。”? 陸笙隱忍的臉上如釋重負,手臂撐直壓低臀部,使勁一用力,一顆砂糖橘咕咚一聲掉了下來。 耳邊傳來江城起哄吹哨的聲音:“哇喔,出來了。陸叔的屁眼真厲害,又能吃又能吐?!?/br> 陸笙脖子漲得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太過用力。他抬起左手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眶,再一猛地用力,腸道里的小東西噼里啪啦掉在桌子上又滾落在地,跑的到處都是。 “好像全部都出來了,我看看,葡萄,藍莓,黑加侖,唔,好像少了什么?” 江城俯身在陸笙耳邊低聲說:“陸叔,是不是還有兩顆龍眼沒出來,你再找找,我最喜歡吃龍眼了?!?/br> 江城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在他的菊xue周圍打著圈。 陸笙只覺得臉上一熱,緊緊收縮了一下菊xue才感覺到腸道里的異物。 他試圖用力擠出來,卻無果。 “……太深了,出不來?!?/br> “需要我?guī)兔???/br> 陸笙幾不可見的點點頭。 江城先用手指探了探,但是手指太短了,根本觸不到。他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把陸笙用來攪拌咖啡的長匙羹拿過來,慢慢伸進微張的xue口。 “嗯哼……” 匙羹在陸笙的腸道里翻攪著,羹沿剮蹭著他柔軟的腸壁,引得他陣陣緊縮。 江城找了半天,匙羹幾乎伸到xue口,才找到被腸rou裹在最深處的東西。 他一點一點往回掏著,一邊看著對方的反應。 “陸叔,你的身體反應好大啊,難道它會比我的jiba更舒服?” 陸笙抬頭露出半張泛著潮紅的臉,眼梢?guī)е唤z春情。 “……沒有?!?/br> “還是我的jiba才能更滿足你下面這張……貪吃的小嘴。” 江城把他體內(nèi)濕漉漉的兩顆龍眼都弄出來后,把他的屁股往下按,將早就漲得生疼的性器噗嗤一下盡根沒入。 粗大的jiba勢如破竹般侵入柔軟的腸道,無盡的快感席卷而來,陸笙爽的微張著嘴,口中溢出細碎的呻吟。 “嗯啊,……江城……太快了……啊哈……saoxue快被撐破了……” 自從上次答應江城的要求,此后他開始不再壓抑自己的感覺,總是將所有的感受說出來,而這也讓他發(fā)現(xiàn),原來叫床真的會讓對方更興奮,自己也能獲得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太爽了……你cao得陸叔好喜歡……” 江城一邊抽插著,聽著陸笙的yin詞穢語,一邊透過玻璃看著對方的表情。 那張臉上哪里還有平時的嚴肅沉穩(wěn),此刻分明已經(jīng)沾滿了情欲。 雖然可能看不到對方被cao哭了的樣子,但是即便是這副模樣,就能讓所有認識陸笙的人跌破眼鏡。而只有他,才可以把他變成這樣。 想想就覺得興奮啊。 江城的手指輕輕地在陸笙光裸的脊背上劃過,微瞇著眼睛欣賞著對方強健的身體,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都怪陸叔太美味了。 讓他欲罷不能。 他一把抓住陸笙的頭發(fā)往后扯,舌尖舔過他的耳垂,帶著三分認真的說: “陸叔,這個樣子只能給我看,其他人都不可以。知道嗎?” 陸笙被迫彎著腰,脖頸幾乎繃成一條直線,他抬眼看著江城的眼睛,沒有半分遲疑地應道:“好?!?/br> 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江城放開手,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陸叔,你真好?!?/br> 于是更加放肆地將陸笙反反復復cao了個遍。 午后。 因為待會兒還有個會要開,陸笙把給江城準備的吃的喝的都放到他面前。 “飲料水果甜點都有,都是你喜歡吃的。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你……” 江城從電腦上移開視線,腳上一蹬,椅子便滑到陸笙面前,抬頭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直把他親的往后退才停下。 “別管了,你去吧。” 他看了眼已經(jīng)完全裝扮成他喜歡的辦公室,突然感覺有些罪惡感。 這好好的一個高冷禁欲的霸道總裁,怎么有往他老媽發(fā)展的趨勢。 一天下午,江城正把陸笙按在辦公室門口cao得起勁的時候,陸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剛開始江城不為所動,依舊快速地抽插著。 但是電話一遍遍響起來似乎有不接不罷休的勁頭。 陸笙整個人被頂在門上動彈不得,他側(cè)過頭低低的叫了一聲:“……江城,電話?!?/br>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zuoai的時候被打擾,江城氣得不行,但是理智又不允許他任性。 平時也就算了,但是陸笙真有事了,還是以男人的事為主。 可是他雖然妥協(xié)了,卻還是不會讓他好過。 他抱著陸笙的腰轉(zhuǎn)了個身,拉住他的兩只手腕,一邊向辦公桌走去,jiba卻埋在他的身體里不出來,一邊cao著他往前走。 到了桌子旁邊才松開他的手,又掐著他的腰使勁搖擺。 陸笙顫著手拿起手機,來電顯示不是客戶,而是他一位玩得比較好的大學同學。 “接啊,怎么不接了?” 江城看他拿著手機卻任手機響著,便催促著他,下面卻使壞地使勁碾過他的前列腺。 接連不斷地快感幾乎要讓他繳械投降。 陸笙強忍住想要脫口而出的呻吟,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他聽到江城小聲的“開免提”,又把免提打開,手機放在桌子上,騰出來的手連忙撐在桌子上,防止江城把他往桌子上撞。 “陸老大,好久不見了,業(yè)務還是這么繁忙啊?” 陸笙抵在桌子上的手緊握著,盡量用正常的語氣回道:“哪里?!?/br> “聽說你來A市大半個月了,怎么也不來找哥幾個喝一杯?” 似乎是知道陸笙的性格,對方接著說:“老馬今晚專門為你組了個局,來不來?” 陸笙答應了今天帶江城出去吃飯,正打算拒絕,又聽到江城在他耳邊輕聲說:“去?!?/br> 陸笙只好應道:“來。” “那行,今晚八點,我們老地方見?!?/br> 電話一掛斷,江城便無所顧忌地快速挺動著,一下一下?lián)v進最深處,他有些好奇的問:“老地方是哪里?” 陸笙被撞得悶哼不止,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嗯啊……是一家叫……’暗夜’的地方?!?/br> 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夜店?” “啊哈……輕一點……啊……對……” 江城玩味地笑了笑,不為所動地繼續(xù)大力挺進。 “帶我一起去。” “嗯啊……不行……你太小了……” 江城一聽心情瞬間不好了,他使出吃奶地勁兒重重地搗入對方的乙狀結(jié)腸,問:“哪里小了?陸叔,你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 陸笙被突如其來地力道cao得狠狠撞在桌沿上,痛得他倒吸一口氣,緊接著腸道被一陣猛烈地抽插,直叫他爽的喘不過氣來。 “啊啊啊……慢點……江城……” 江城像是一把火力全開的沖鋒槍,幾乎不停歇地攻陷著陸笙這座堡壘。 陸笙被cao得節(jié)節(jié)潰敗,沒過幾下就射了出來。 陸笙渾身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在他以為對方很快就會結(jié)束的時候,江城架起他的左腿放在肩膀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討伐。 于是這場拉鋸戰(zhàn)打了很長時間,最后陸笙實在堅持不住終于繳械投降。 “……我?guī)闳ァ!?/br> 江城這才把堆積的彈藥一股腦地射進了他的身體里。 江城看著對方行動不便地打理著戰(zhàn)場,忍不住說道:“早答應我不就完了?!?/br> 陸笙撐著腰無奈地看著他說:“真是欠你的?!?/br> 江城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誰讓你看上我……的jiba了,是吧,陸叔?” 因為被cao得太狠,陸笙不得不休整了半天,以至于到“暗夜”的時候遲到了好一會兒。 陸笙帶著江城進去包房,里面七八個人圍成一團,看起來亂七八糟的,空氣中也是烏煙瘴氣的。 江城甚至看到其中一個男人的手還放在一個女孩子的裙子里動著。 江城皺了皺眉,表示有些沒見過世面的尷尬,這都是些什么人吶? 馬揚看見來人把快黏在自己身上的MB一把推開,站起身來笑著招呼道:“陸老大,你竟然遲到了,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次啊?!?/br> 陸笙走到酒桌面前,拿出三個酒杯倒?jié)M,面不改色地一飲而盡。 “抱歉,我先自罰三杯?!?/br> “酷!”其中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拍掌叫絕,“我就喜歡你這干脆的勁兒?!?/br> 江城看不慣他這一副“我喜歡你是你的榮幸”的派頭,忍不住開口:“用不著你?!?/br>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將所有人視線轉(zhuǎn)移過去,大家這才注意到陸笙身后的江城。 “你說什么?” “我說……用不著你喜歡。” 這話說的霸氣地很,白毅——也就是花襯衫笑著看向陸笙。 “不是,陸老大,我說你逛夜店怎么還帶個未成年?。俊?/br> 雖然江城個子高身材也健壯,但是那張稚氣未退的臉還是能讓人一眼就看得出還沒有成年。 陸笙拉著江城找了個地方,很隨意地反客為主挑了些吃的放到江城面前,這才對他們介紹道:“這是江城,是我……男朋友。” “噗……咳咳咳?!瘪R揚一口酒噴得坐在腿上的女孩滿臉都是,一臉驚訝地看著陸笙。 “臥槽,就這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怕是毛都沒長齊吧?” 話雖然不太好聽,但是說出了其他人的心聲,所有人都打量著江城。 白毅有些好奇地問:“陸老大,你這口味是不是有點重???” 千年禁欲男沒想到找了個未成年。 “這多大了啊,上高中了沒?” 陸笙還沒說話,江城嗆道:“大叔,像你們這樣上了年紀的老男人,是不是都這么呱噪?” 白毅簡直目瞪口呆,他長這么大還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的。 當然陸笙除外。 “不是,你這小子,我怎么就大叔了,我還叫你家老陸陸老大呢?那他不是得叫大爺?!?/br> 他婚都還沒結(jié),怎么就成大叔了? 江城有些不確定地轉(zhuǎn)頭看向陸笙,陸笙若無其事的喂他吃了一口點心,一針見血地說道:“別聽他胡說,我們是以能力論大小的。” 看江城一臉好奇的樣子,陸笙又跟他解釋道:“就你玩的那款游戲的前身,當時讓他三連敗過后就叫我老大了,其實我是最小的?!?/br> 畢竟哪個學神沒跳過級。 “哦……”江城看了一眼在場的幾個男人,了悟地說道,“來自老男人最后的倔強,我懂的?!?/br> 不是,你懂什么了啊?你懂了? 馬揚有些招架不住,坐到陸笙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端起一杯酒跟陸笙碰了碰杯。 “陸老大,你這是上哪找的寶藏男孩兒啊,這么會說?” 他看到江城身上穿的衣服和手上戴的表,提醒道:“你這別被騙財騙色了啊?!?/br> “他爸爸是江山?!?/br> 臥槽! 馬揚差點跳起來。 “不會是我以為的那個江山吧?” 陸笙很平淡地點點頭。 “臥槽,學長他也沒打你?”竟然敢勾搭他兒子。 陸笙看著和新進來的一個男孩子聊得起勁的江城,喝了一口酒,說:“他還不知道?!?/br> “我說呢,你還敢?guī)麃磉@兒?!彼樦戵系囊暰€看到正和男孩幾乎快黏在一起的江城,有些驚訝:“你這也不管管?” “他高興就好?!?/br> “這可不像是你陸老大會說的話,認真的?” 陸笙的視線一直落在江城身上,聞言他莞爾一笑。 “是。” 馬揚差點被罵找晃花了眼,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干巴巴地說道: “那祝你好運?!?/br> “謝了?!?/br> 馬揚看著江城青春洋溢的臉,問:“這年輕氣盛的,不太好滿足吧?” 陸笙身體頓了一下,很自然地說道:“我是零?!?/br> 馬揚差點跳起來,臥槽,這信息量有點大啊。萬萬沒想到,霸道如陸笙,竟然受了。 他下意識地盯著江城的下半身仔細看了看,人精似的說道:“怪不得,這得不小吧?” 陸笙毫不介意對方的眼神,反而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最少有20以上吧,我也沒量過?!?/br>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并沒有遮掩,白毅走過來拍了拍陸笙的肩膀。 “這可千萬別被暗夜的老板看到了,聽說那人開這個店就是為了物色極品一號的?!?/br> 說完他有些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陸老大,這便宜了外人,還不如叫兄弟我試試?” 他們幾個一直玩得比較開,雖然陸笙不參加,但是他們其他幾個人以前也老是當著陸笙的面玩,什么輪盤啊,深水炸彈,葷素不濟。 “不好意思,我不約?!?/br> 原來是江城過來了,他坐到陸笙旁邊,有些嫌棄得看了白毅一眼。 “我不喜歡太呱噪的男人。” 扎心了老鐵。 白毅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馬揚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的。 陸笙也有些忍俊不禁,拍了拍他的頭給他介紹道:“這是白毅,他叫馬揚?!?/br> 江城這才收斂了表情,乖乖叫道:“白叔。馬叔。” 白毅:白叔!這是繞不過去了是吧? “你叫陸老大什么?” 江城一臉無辜的說:“陸叔啊?!?/br> 白毅將嘴里的話咽了下去,看了陸笙一眼,這才點了點頭。 行吧,叔就叔吧,誰還不是叔了。 挺公平的。 這幾個人不愧是浪蕩十來年的花花公子,在玩這方面確實有一手,讓江城漲了不少見識。 不過玩到后來幾個人又混作了一團,陸笙不得不拉著江城走了。 到了樓下停車場,代駕一走,江城就把微醺的陸笙按倒在后座上。 他整個人跨坐在陸笙腰上,把他親的天旋地轉(zhuǎn),這才在他耳邊查崗似地問道:“陸叔,沒想到你還是老手???” 看那幾個人旁若無人的樣子,肯定沒少在陸笙面前玩。 “還跟我說是第一次,我怎么這么不相信呢?”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陸笙的jiba,就算后面是第一次,前面肯定不是。 陸笙被掐得痛苦的呻吟一聲,身體蜷縮著,他想要坐起來抱著江城,卻被壓制住坐不起來。 只好伸手抓住江城的手臂解釋道:“真的是第一次,沒有別人。” 江城看著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表情,第一次看到他這么緊張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相信他的話,但是嘴上還是說:“我不相信,我要檢查一下才行?!?/br> 他從陸笙身上下來,解開他的皮帶,將那根因為疼痛更加萎靡不振的jiba握在手上。 陸笙的yinjing是正常的長度,軟下來的時候六七厘米,在他的手上擼動十來下過后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這么快就硬了,對著那些男孩子還能沒反應?” 當然江城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陸笙卻當了真。 “我……”陸笙臉上帶著隱忍,滯澀地開口,“我硬不起來?!?/br> 江城手里還握著他勃起的yinjing,不解地看著他。 陸笙苦笑一下:“我小的時候被家里的保姆猥褻過,后來就有了心理性勃起障礙,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有勃起過?!?/br> 更遑論去做那些事情。 江城驚訝不已,問:“那這?” 陸笙如釋重負般笑了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但是這里依舊只會屬于你?!?/br> 江城心中動容,忍不住將他抱住。 “陸笙?!边@是江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嗯。我在?!?/br> 江城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放開陸笙,看著手中的性器,鬼使神差的俯身含進了嘴里。 “江城……別!” 陸笙試圖阻止他,卻晚了一步。 江城將他的yinjing整個含進嘴里,生澀地舔了舔,舌尖有種澀中帶腥的味道。 剛開始他還有些不適應,慢慢便習慣了對方的大小,便開始收縮口腔壁,舌頭也吮吸著他的guitou。 陸笙動情的抱住江城的頭輕輕撫弄著他柔軟的頭發(fā),口中呻吟著,讓對方能聽到他最真摯的回應。 持續(xù)了大概十分鐘,陸笙把江城的頭往外推,江城卻咬住他的yinjing不放,甚至放松了喉嚨讓jiba進得更深。 緊窄的喉腔讓陸笙倒吸一口氣,射在了他的嘴里。 江城因為沒經(jīng)驗,不小心咽下去一大口,他吐出陸笙的jiba,抱著他的脖子就啃了上去,將嘴里殘留的jingye反哺給了對方。 兩個人的舌頭互相交纏著,不分你我,將jingye分食了個干凈。 江城咂吧了一下嘴,評價道:“好像也還不錯。” 陸笙被他的樣子逗笑了。 “又不是什么好東西?!?/br> “怎么會?”江城慢慢解著自己褲子,“陸叔不管什么東西都是最好的?!?/br> “特別是……”他把陸笙的腿抬起來叫他抱住,握著自己的jiba抵在了不斷蠕動收縮的菊xue口,用長長的jiba拍打了幾下,“……這里?!?/br> 說完他的身體一沉,將jiba插了進去。 江城悶哼一聲,喟嘆道:“我說的果然沒有錯?!?/br> 又熱又軟,又緊又濕,即便插進去不動,腸道里層層疊疊的腸rou也像是一張張小嘴嘬弄著,搞得他心癢難耐,便忍不住想要不斷地抽插,把他艸壞。 “啊哈……江城……江城……” 這個姿勢可以艸得很深,G點被反反復復的摩擦,快感從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直叫他雙眼迷蒙,大腦一片空白。 兩個人似乎靠的更近了。 果然性愛不只是最原始的動作。 狹窄密閉的空間里,像是自帶回音效果,江城可以清晰地聽見陸笙難耐地呻吟聲,以及插入時的拍打聲。 而陸笙也可以聽到江城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以及腸液被帶出來又被擠進去的噗呲聲。 兩個人可以同樣的感受到車身也在跟著搖晃,新的環(huán)境和新的感受,讓快感倍增。 怪不得新聞上老是看到有人車震被偷怕,原來真的會更刺激。 昏暗的地下停車場里一道耀眼的光芒勻速駛來,照亮了他們的后窗。 明明知道車窗從外面不能透視,但是還是讓陸笙緊張的收縮著腸道,絞得江城汗水直流。 車子從他們面前駛過,直到燈光熄滅。 劇烈的運動讓江城有些缺氧,他抬手抹掉臉上的汗水,沒有技巧的橫沖直撞了數(shù)十下,兩個人反而同時在這種沒有規(guī)律的沖撞中達到了高潮。 到了家已經(jīng)快凌晨,回房間的時候遇到從書房里出來的江山。 江山叫住他,看了看時間忍不住說道:“你又纏著你陸叔出去玩到這么晚,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這么閑的嗎?你知不知道每次陪你出去玩了回來你陸叔都加班到半夜的?” “再說了,你就要開學了,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開學考試你復習了嗎?要是進不到實驗班,你看我會不會把你腿給打斷?你……” “咳咳……” 江山還想要多說兩句,被后上來了陸笙咳嗽兩聲打斷了。 陸笙十分抱歉的對江山說道:“對不起,師兄,我不該帶江城玩到這么晚?!?/br> 江山悻悻地說道:“陸總,這怎么能怪你呢,都壞這臭小子不懂事,老是去打擾你。” 陸笙盡量以長輩的口吻不甚在意地說:“沒事,孩子還小,而且江城挺懂事的,并沒有給我舔麻煩?!?/br> “最好是這樣。”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江城一眼,“還不快去洗洗睡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向你哥哥學學,他什么時候讓我和你媽cao過心?!?/br> 又來了。 江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br> 說著進了屋咚地一聲從里面把門關上了。 陸笙還是第一次見到父子倆如此劍拔弩張的樣子,皺了皺眉。 “我覺得江城挺聽話的,師兄是不是對他太嚴厲了?” 江山擺擺手:“這男孩子就是這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小時候也是被我爸這樣管的,不打不成才,沒事,習慣就好了?!?/br> “陸總,你快去休息吧?!?/br> 這是別人的家務事,陸笙也不便多說,只是對江城更是有求必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