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的秘密(被艸雙xue)(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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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回去吧。我自己進(jìn)去就行。” 江城看著人山人海的校門,催促江池趕緊回去。 “……還沒帶你去報道。”? 江池拉著江城的行李箱,突然被過路的人撞了一下,腿上一軟,直接往前撲去。 江城眼疾手快地把他往懷里一撈,眉頭一皺,臉上便帶著幾分不虞。? “就這樣還想帶我去,你不難受了?”? 江城左手擋住過往的人,帶著他移到一旁沒什么人的地方站好,接過他手里的箱子,直接說道:“我自己去就行了?!? 這么大人了還差點(diǎn)摔倒,江池臉上有些紅,帶著幾分局促地說:?“報完到還要去宿舍收拾東西呢?!?/br> 江城正準(zhǔn)備說話,褲兜里的手機(jī)振動了一下,他接起電話放在耳邊:“……到了……嗯……那行……在校門口右邊……你過來給我吧?!? 江城掛完電話,對看著他的江池說:“行了,已經(jīng)有人幫我報了到了,房間也收拾好了,你快回去吧?!? 昨晚上?他抱著江池去浴室清洗,心猿意馬間又把他按在墻上狠狠cao了個遍,導(dǎo)致江池早上的時候差點(diǎn)沒爬起來。 他讓他在家待著別去了,江池卻固執(zhí)得非得要跟著來。 “別叫我說第三遍啊。”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江池只好咽下嘴邊的話,低垂著眼簾說:“好吧,那我回去了?!?/br> 因為昨天那套衣服已經(jīng)皺得不行,江池又穿回了他以前的運(yùn)動服。但是去了眼鏡的他看起來就和周圍的高中生差不多,在五官比較硬朗的江城面前反而顯得更小一點(diǎn)。 此時因為情緒低落,薄唇緊抿著,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嘖?!?/br> 江城舌尖頂了頂后牙槽,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趁人沒有注意迅速地攬住江池的頭在他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等你下次回來我再好好干你。” 江池簡直呆若木雞,反應(yīng)過來后脖子以上瞬間一片薄紅,推開江城便轉(zhuǎn)頭走了。 不過走到馬路對面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然后便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給了江城什么東西,又看著他進(jìn)了學(xué)校才走了。 江池有些疑惑,這個男人他認(rèn)識,正是他之前兼職的公司里的總經(jīng)理秘書。 江城一個高中生,是什么時候和這樣的人認(rèn)識的? 江城就讀的富雅高中是一個很神奇的學(xué)校。 它其實(shí)是一所貴族學(xué)校,教學(xué)設(shè)備好,師資力量強(qiáng),就連宿舍樓都是五星級酒店的標(biāo)準(zhǔn),所以學(xué)費(fèi)比一般的私人學(xué)校還要貴得多。 但它又是全市升學(xué)率最高的,即便有一些成績差花高價進(jìn)來的學(xué)生,也同樣拉低不了它的升學(xué)率。因為學(xué)校每年都會拿出幾百萬招一些成績優(yōu)異的學(xué)生就讀。高中三年,所有費(fèi)用全免。 就是住宿這方面有一個奇葩的規(guī)定,不管你家在哪里都要住校,而且不管你父母捐幾棟樓,最好的宿舍樓都是雙人間的,沒有單人房。 江城的爸媽有沒有空帶他來報道,陸笙是最清楚的,因為他同樣在開學(xué)那天沒有時間來。 他不知道江池會回來,早在之前就安排了他的秘書過來給江城處理一切。 選的宿舍自然也是最好的雙人間。 江城拉著行李箱到了宿舍門口,發(fā)現(xiàn)門是開的,里面好幾個人正在忙碌著,他看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是在更換房間里原有的裝飾物。 雖然江城家里沒用過這些,但他還是能看出來,新擺出來的東西沒有一個是便宜的。 江城走進(jìn)去,行李箱滑動的聲音驚動了屋子里的人。 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笑瞇瞇地跟他打招呼:“同學(xué)你好,鄙人姓翁。你是我們少爺?shù)氖矣寻桑芨吲d我家少爺能和你成為往后三年的室友?!?/br> 在江城看他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著江城。雖然行李箱不過是千百來塊的普通箱子,但是他身上穿得衣服不仔細(xì)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其實(shí)是大家的高定。 不過能住這個房間的人本身應(yīng)該也不會很拮據(jù),再加上江城本身的氣度,才讓這個吃的鹽比他吃的飯還多的人精說出這樣示好的話來。 江城禮貌卻疏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好,我叫江城?!?/br> 禮尚往來,他回了自己的名字,并沒有因為對方的話題而多說幾句。 他看了一下房間里格局,是完全對稱的一套房間,中間是客廳,兩邊是臥室,他說完便拉著箱子去了另一間緊閉的房間。 房間里其實(shí)還是一個套間,自帶浴室?guī)完柵_。 房間里都收拾好了,衣柜里掛滿了他換洗的衣服,以及校服。 不過最稀奇的大概要數(shù)電腦旁邊的一套游戲設(shè)備了,一看就是陸笙吩咐給他裝的。 江城把行李箱往床腳一推,整個人躺在柔軟的床上,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yáng)。 他的手附在身下隆起的褲襠上,揉了揉被江池挑起來又軟下去的jiba。 這可真是個大寶貝。 中午江城才打開門準(zhǔn)備去食堂吃飯,正好見到那個排場很大的少爺。 與他所想不一樣的是,對方穿著一身白色的運(yùn)動服,個子很高,身材勻稱,一頭清爽的短發(fā),眉清目秀,看起來是個很溫潤有禮的少年。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jì)還小的緣故,頗有幾分雌雄莫辨的味道。 此時那個少年正向為他帶午餐的中年人道謝:“謝謝翁叔,不用麻煩您幫我?guī)э埖?,學(xué)校的食堂聽說也很不錯,我可以去食堂吃的?!?/br> 中年男人臉上笑意不減,話在江城聽來卻不怎么中聽:“夫人說食堂里的不干凈,也不會營養(yǎng)搭配。還是家里做了給您送過來比較好?!?/br> 典型的笑面虎。 果然看人不能看外表。 少年聞言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但還是笑著回答:“那以后就麻煩您了?!?/br>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敝心昴腥苏f完看到旁邊的江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離開了。 那少年這才看到客廳里的江城,臉上一紅。 “你……你好,我叫翁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飯?” 他問完后把保溫盒的飯菜都拿了出來,三菜一湯,一大碗米飯,加兩個精致的荷包蛋。 擺完飯菜后便張著水盈盈的眼睛期盼地看著江城。 江城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竟然在對方臉上看到一絲嬌怯。 “好啊?!?/br> 江城應(yīng)道,然后向他走過去。 五六米的距離,江城三四步就走完了,站近才發(fā)現(xiàn)對方比他矮了大半個頭。 明明看著挺高的。 翁帆也感受到了對方身高帶來的逼迫感,后退一步,拿起桌子上的勺子說:“你用筷子吧,我用這個。” 他用小碗盛了一碗米飯,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高大的江城,被江城抓了個現(xiàn)行。 翁帆把剩下的米飯都推到他面前,然后埋著頭刨米飯,不敢再看。 江城看著他挑了挑眉,有錢人家的少爺,膽子都這么小的嗎? 翁帆人不胖,但是臉上還帶著點(diǎn)嬰兒肥,吃飯的時候兩個腮幫子鼓鼓的,看著像是一只儲食的小松鼠。 還挺可愛的。 不過這句話明顯說得太早了一點(diǎn)。 江城家里雖然算不算有錢人,但是父母都是高學(xué)歷的精英,工資也算可觀。因為忙著工作,所以是請了保姆做飯洗衣的。 江城從小也沒學(xué)過做家務(wù),唯一會的大概就是把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jī)里,再拿出來晾干凈。 所以在注意衛(wèi)生的情況下,屋子里除了被子沒疊以外,也還沒什么問題。 但是他的室友就不一定了。 聽說琴棋書畫,財經(jīng)法規(guī)這些都從小學(xué)習(xí),但是對于家務(wù)這一塊兒,卻有著大多數(shù)富家子弟的毛病——四體不勤。 那是有一天江城突然想起來有事找他,因為門沒關(guān)嚴(yán),他就直接推門進(jìn)去了。 床上被子跟他一樣沒疊,這個就不說了。但是陽臺上堆積如山的衣服確實(shí)有點(diǎn)吸引人眼球。 “你都不會把衣服扔洗衣機(jī)里洗一下嗎?” 翁帆被突然闖進(jìn)來的江城嚇了一跳,連忙將撩到一半的衣服放下來,有些緊張地說:“我……我不會?!?/br> “你那管家不是每天都會來。不會叫他幫你拿回去洗?” “他……他們不管這個?!?/br> 只管吃飯不管穿衣? “那你沒衣服換怎么辦?” 翁帆偷偷看了江城一眼,小聲地說:“家里做了很多校服送過來?!?/br> 江城往他衣柜里一看,正好看到滿柜子的校服,還有陽臺上的衣服都是一樣的。 他就說為什么這人的校服比他的要好一些,原來校服也可以定制同款。 真是長見識了。 “我明天請假了,你不要帶我的飯了。周末下午回來?!?/br> 自從連續(xù)兩次一起吃飯過后,翁帆于是叫家里每天都送兩個人的飯過來,因為一個人的江城根本吃不飽。 “啊……好……好的?!?/br> 江城不知道他又在發(fā)什么呆,說完就出去了。 翁帆等他出去連忙把門鎖上,顫抖的指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正極速跳動著。 他有些后怕地癱軟在地。 還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想到江城,他的嘴角又不自覺地上揚(yáng)。可是又想到剛才江城說的話,又有幾分失落。 明天再加上周末兩天,一共三天不能見到他,和他一起吃飯了。 周五是魏溪的生日,江城答應(yīng)了陪他一起過。再加上周末,他們很是過了幾天醉生夢死的性福生活。 周日上午,他才吃飽喝足了回了學(xué)校。 因為不是從家里出來,他到學(xué)校的時間和平時不一樣。他用鑰匙打開門過后,看到沙發(fā)上的人簡直差點(diǎn)嚇了一跳。 竟然是一個長頭發(fā),穿著淡藍(lán)粉色裙子的女孩子。 那女孩兒也嚇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來,頭埋得低低的,兩只手扯著裙擺,根本不敢看他。 江城的視線從他白皙筆直的小腿以及不盈一握的細(xì)腰上挪開,尷尬的說:“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你是翁帆的meimei嗎?” 剛才驚鴻一瞥間,他看到那張畫著淡妝后和翁帆十分相似的臉。 江城發(fā)誓他說話從沒有如此溫柔過,但是對方的膽子似乎和翁帆一樣大。也不說話,只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兔子一樣的跑回房間了。 感情這對兄妹都把他當(dāng)成洪水猛獸了嗎?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江城看著二個人的飯菜問了一句:“你meimei呢?” 翁帆聞言手一抖,湯水灑在了胸口的衣服上,一下子就把薄薄一層的打底體恤浸濕了,勾勒出衣服下面橢圓的兩片棱印。 似乎也不用問了。 雖然他不是女孩子,但是不代表他一個可以算作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江城詫異地抬頭看他。 “你是女孩子?” 江城簡直不敢深想,他之前還老是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滿屋子晃蕩。 “不是,你是女孩子你申請男生宿舍干什么???”而且從來只穿校服,也不穿別的衣服,這叫他怎么想得到和他住在一起的是個女的。 江城有些生氣,語氣便有些不太好,還沒等來對方的解釋,倒是先聽到她啜泣的聲音。 江城:…… 不是,你哭什么??? 江城沒談過女朋友,估計以后也不準(zhǔn)備談,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個哭泣的女孩子,頗有些手足無措地圍著她轉(zhuǎn)。 “我沒有怪你,就是問一下。你別哭了行嗎?算我求你了?!?/br> 翁帆一只手臂遮住了眼睛,淚水順著手臂落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江城還以為他說的是不是故意申請宿舍的,正想說如果是弄錯了可以跟舍管部說,他又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開學(xué)頭一天報道的時候碰到他們家的管家,當(dāng)時那人是明明白白說的是少爺,而且每天都來送飯,不會不知道他是男生。 為什么對方還會若無其事地叫他和自己住在一起? “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翁帆聞言哭得更難受,像只鴕鳥一樣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桌子底下。 江城拽著他的衣服把他拉起來,又拉開他的手臂讓他直面自己。 “能不能……”回答我。 江城看著對方的臉愣住了。 他一直覺得不管什么人哭的時候都是比較難看的,學(xué)到歷史里那些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典故,他也是實(shí)在無法理解的。 但是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一個叫“梨花帶雨”的詞。 翁帆的五官很清秀,這是江城第一眼就知道的。他的眉毛應(yīng)該是天生的柳葉眉,睫毛雖然不是很翹,但是又密又長。眼睛像是杏眼,此時黑亮的眸子里蓄滿了淚水,眨眼間打濕了上面的睫毛,抽泣的時候眼睫顫動著,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龐從下頜骨落下。眼角因為哭泣有些泛紅,整張臉看起來美得不可方物。 “你……” 江城心中一悸,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右手已經(jīng)撫上了他的臉頰。 他的指腹在他臉上摩挲著,為他拭去眼角即將落下的淚珠。 “別哭?!?/br> 江城輕聲道。 翁帆同樣愣在那里,因為江城親昵地動作而忘記了哭泣。 但是很快他的回過神來,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眼簾。 “我并沒有騙你,我確實(shí)是個男孩子?!彪m然他并不喜歡。 江城下意識地又看向他的胸口,那里的衣服已經(jīng)半干了,看不出什么痕跡。 翁帆自嘲的笑了笑,所有人都希望他做個男孩子,但是誰又問了他是不是真的愿意呢? 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抓住江城的手,直接往他的褲子里鉆去。 江城從一開始的疑惑,從摸到他的身體的那一刻終于明白了。 對方那個軟軟的jiba下面,竟然還有一個緊閉的小縫。 “啊?!?/br> 那里很明顯是翁帆的禁地,江城的手指剛摸到那里,他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聲音一下子就把江城的欲望挑了起來。 這讓他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反而用指腹更用力的摩擦著那條細(xì)縫。 “嗯啊?!?/br> 這讓翁帆一下子難受得不行,拽住江城的手臂扭動著身體。 “好難受……” 此時此景,若是還沒反應(yīng),江城就成了忍者神龜了。他打橫抱起翁帆,將他放在了沙發(fā)上,便要去脫他的褲子。 “不要……” 翁帆抓住他的手搖頭。 江城誘哄著他: “乖,給我看看?!?/br> 語氣十分的溫柔。 翁帆根本抗拒不了他這種低沉磁性的聲音,揪著江城的衣擺緊張的發(fā)抖。 江城一點(diǎn)點(diǎn)褪下他的褲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他那身瓷白色的肌膚,摸起來細(xì)膩光滑,像是絲綢一般的手感。 再往下便是那根微微挺立的小jiba,粉嫩粉嫩的,頂端正吐著透明的水珠。 江城呼吸一窒,他的小腹上平坦光滑,竟然沒有恥毛。 江城射手摸了摸,感覺不到被刮掉的痕跡。 “這里沒有毛?” 翁帆的身體收縮了一下,帶著顫音說道:“我……從小就不長?!?/br> 這讓他還小的時候很自卑,為什么別人都有就他沒有,而別人沒有的,為什么他卻有。 竟然是天生的白虎。 江城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才撩起那根小jiba,露出下面之前摸到的那個地方。 這還是江城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女孩子的性器官,那是一道微微敞開的細(xì)縫,像是兩片初綻的花瓣,手指輕輕撥開就能看到一顆淺紅色的花珠。 江城手指輕輕一按,翁帆便嬌喘一聲,身體跟著輕顫。 隨即他便發(fā)現(xiàn)有一股花液從一個小孔里流出來。 竟是高潮了。 江城抬頭看向癱軟在沙發(fā)上的翁帆,他的臉上一片潮紅,眼神迷離,輕喘著,確實(shí)是到達(dá)了一次一按高潮。 “這么敏感的嗎?” 這種視覺效果也讓他的jiba特別興奮,將褲子頂了一個大棚,勒得有些疼。 他把褲子解開,放出里面的龐然大物,先透透氣。 他的手指在花唇上摩擦按壓著,讓更多的花液浸出來,很快便泥濘一片。隨即又慢慢插進(jìn)一根手指,輕微的刺痛感讓翁帆輕呼一聲。 手指剛一進(jìn)去,里面的肌rou就將江城的手指團(tuán)團(tuán)包裹住,又緊又熱。 他慢慢轉(zhuǎn)動著手指,花心里不斷分泌出液體,讓里面更加濕滑。他開始增加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擴(kuò)張著地盤,直到可以容納三根手指的寬度便再也沒有辦法增加第四根手指。 江城整個手上都是水,多余的都進(jìn)入身下的沙發(fā)里,他的花xue里已經(jīng)足夠柔軟濕潤。 但是這個寬度根本容納不了他粗大的jiba。 他的guitou抵在門口試圖闖進(jìn)去,但還是不得其入。 江城忍得頭上都是汗水,jiba已經(jīng)漲到極致,像是一根火柴棍,又燙又硬。 翁帆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自己的兩條腿,大敞著下身,每次江城的guitou往里面探進(jìn)入一點(diǎn),他就哭著喊疼。 這還沒怎么樣,眼淚倒是流了不少,簡直嬌氣得不行。 江城簡直對他沒轍了,但是叫他放棄,又有點(diǎn)舍不得。 他站起來,跪立在翁帆面前,俯身親吻著對方的唇。 江城有技巧的撩撥著他,讓他快感連連,隨即護(hù)住他的脖子和頭,在他被親的快要窒息的時候下身對著他的花xue猛地一挺插了進(jìn)去。 “啊……唔!” 江城放開他的唇,沒有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在他換氣的時候就是一陣猛烈地抽插。 jiba直接破開那層薄薄一層的阻礙,直搗黃龍。 “啊啊啊……” 翁帆連聲痛呼著,連續(xù)不斷地抽插讓他只覺得下身都是麻木的,叫了幾下便痛到失聲了,淚水順著臉頰流個不停。 “寶貝乖,馬上就不疼了?!?/br> 江城輕撫著他的背,溫柔地親著他,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 粗大的jiba讓花xue有些撕裂,混著鮮紅的處子血染紅了他的jiba,一進(jìn)一出都夾雜著鮮血,與翁帆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江城看得渾身燥熱,只覺得jiba又漲大的幾分,噴勃的欲望讓他不斷地?fù)榉ミ@嬌嫩的花xue。 好在蜜xue里不斷分泌的yin液使得進(jìn)出變得順暢起來,粗礪的柱身摩擦著柔軟的xuerou,快感一陣接一陣,這才讓翁帆好受一些。 江城的兩顆卵蛋拍打在翁帆的屁股上啪啪作響,女xue比之男人的腸道有這天然的優(yōu)勢,那里面又濕又軟,層層疊疊的xuerou輪番上陣,緊緊絞著他的jiba,柔軟的花xue使勁嘬吸著敏感的guitou,直叫他連連悶哼。 翁帆被江城像鑿石一樣往沙發(fā)里撞,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任他臠干。 快感簡直要把他淹沒,他隨著江城的動作yin叫著,整個人完全陷入情潮之中。 “啊啊啊,要壞了,xiaoxue要被cao壞了。” 江城給他翻了個身,讓他跪趴著,從后面繼續(xù)艸弄著已經(jīng)有些紅腫的花心。 “艸不壞的,你長了個好xue?!?/br> 即便cao了這么久,他的花xue里依舊緊致如初。反而不斷地從花心里分泌出大量的yin液,噗呲噗呲被jiba帶出來。 “啊哈……要飛了……飛了飛了……” 翁帆在連續(xù)地艸弄下抽搐著達(dá)到了高潮,更多的yin水沖擊著xue里的jiba,爽得江城差點(diǎn)跟著射出來。 他把jiba拔了出來,緩和了一會才又插進(jìn)去。 他一邊在他的花xue里進(jìn)出著,兩只手掰開白花花的臀rou,露出夾縫中的洞口。那里同樣濕漉漉的,裹著yin水的菊xue亮晶晶的收縮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yin水。 江城伸出兩根手指探進(jìn)去,深陷在情欲的翁帆毫無所覺,他就著花xue里流出的yin水,一點(diǎn)點(diǎn)擴(kuò)張著xue口。 等到可以容納四根手指后,才把花xue里的jiba拔出來,又將沾滿yin液的jiba插進(jìn)了菊xue之中。 “啊……” 翁帆只覺尾椎骨一麻,整個身體驟然緊繃,菊xue使勁兒的收縮著。 江城“啪啪”兩下拍打在他的臀rou上,幾乎立馬就被拍紅了。 “放松點(diǎn),寶貝?!?/br> 不過翁帆根本聽不進(jìn)去,身體一直收絞著,反而越來越緊。 “cao!” 江城低咒一聲,只好拔出來插進(jìn)前面的花xue,把翁帆艸軟了過后,才又將jiba插進(jìn)菊xue之中。 江城也不厚此薄彼,兩個xue口都同樣插幾下,如此往復(fù)數(shù)次后,后面的甬道才和前面一樣暢通無阻。 兩個洞xue,一個濕一個熱,一個軟一個緊。 江城爽的頭皮發(fā)麻,忙碌地?fù)嵛恐鴥蓮堌澇缘男∽欤∨d起之時還不忘記翁帆前面的小jiba。 三處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占領(lǐng)著,快感疊升,因為太過刺激,翁帆又被cao到高潮,三個部位同時噴發(fā),整個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大叫著暈了過去。 好像刺激過頭了。 江城見狀,又把jiba插進(jìn)前面的花xue,又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后,才將所有欲望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