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脫衣(昏迷玩弄/身體檢查/注射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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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手指踏足了一處溫暖潮濕又柔軟的地方。 甄云的嘴還是小,一根手指對于不施加任何外力、同時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他來說便有些吃力,羅哥只覺得對方上下兩排牙咬得死緊,即使松垮也有限度。不過這也有天大的好處——配上因為唇珠顯得微微嘟起的上唇,甄云仿佛主動將那根手指含在了口中似的,看著就讓人性欲高漲。 羅哥緩慢抽動旋轉(zhuǎn)起自己的手指,一點點撫摸過甄云的牙齒、舌頭、口腔內(nèi)壁以及上顎。內(nèi)壁和舌頭的軟/rou仿佛化成水一般,只要羅哥用指尖戳動頂弄,便從四面八方又?jǐn)D來其他的,裹纏著羅哥那根手指,熱情得很。 羅哥惡趣味發(fā)作,手指摸到口腔深部后牙的位置,旋轉(zhuǎn)著用指肚摁對方的腮rou——這個動作牽動了甄云的嘴唇,嘴角沿著腮rou的方向往旁邊咧開,口腔內(nèi)壁和牙齒分開,空氣涌入,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口腔雜音。 除了那份不自然的咧嘴,甄云的側(cè)臉也鼓出一個小rou包——那是羅哥手指所在的位置。那根手指摸著軟/rou在口腔內(nèi)壁上移動,小rou包也會在甄云臉上相應(yīng)的位置變化——濕熱狹窄的口腔被這么玩弄,羅哥得了不少趣兒。 一根手指探好路后,羅哥又緩慢塞入了大拇指和中指,原本深入口腔的食指也往外退了稍許。三根手指進入口中后,便像是開口器一般,撐開了甄云的嘴。 那根粉嫩的舌頭仿佛果凍一般,隨著口部張開慢慢吐了出來,搭在下唇上,舌面上的涎水在燈光映照下亮亮的。 羅哥倒是沒再專門用手指夾起那根小舌玩弄,他將甄云的口部撐開,用開口器保持后取出了手指。 他剛剛摸過了一邊對方的牙齒,排列整齊,顆顆弧面光滑,不過需要再仔細(xì)看其中有沒有口腔問題,記錄下來方便后續(xù)流程——后期高級處理部門會根據(jù)雇主要求和初級清理部門所反饋的信息對貨物進行專門的美容以及加工,比如牙齒矯正美白、點痣去痣,烙印刺青以及其他的項目。 羅哥將口鏡和鑷子伸入甄云的口腔細(xì)細(xì)檢查,還好,沒有蛀牙,只是口腔深部的幾顆牙齒顏色不夠白,需要后期加工。 他將工具放好,在記錄表上登記好甄云的口腔信息。 羅哥看著此時嘴里含著開口器的甄云,本來不大的小嘴被開口器撐到極限,露出兩排牙齒和部分牙齦,中間還吐著半截舌頭。他看著對方這副齜牙咧嘴的表情,感覺不是很美觀,就用手指將那點舌頭重新推回了口腔,再將開口器取下,恢復(fù)甄云原本的表情。 不過對方的口部還是松垮了下來,嘴角也被撐得發(fā)紅。羅哥脫掉沾滿口水的手術(shù)手套,輕柔地按壓揉動拉伸過度的嘴角。 等羅哥結(jié)束時,甄云嘴角旁邊的臉頰rou已經(jīng)紅彤彤的了。 此時羅哥旁邊的兩位已經(jīng)處理好了自己手里的人,打算收拾好工具后將人送到洗浴室。他們注意到羅哥這次處理完全不是往常的速度,便湊過來看熱鬧。 都是老員工了,看過的軀體沒有上千也有上百,竟都被甄云優(yōu)異的資質(zhì)驚艷,其中一位贊不絕口: “這臉這身段,便宜了上面哪個家伙??!” “他是私人訂制,對方點名要他,讓咱們這里處理好了送過去。”羅哥說著話,手上解開對方腰帶的動作沒有停。 “嘖嘖,怪不得,雇主有眼光啊。”這二位擠在床邊看著這具睡美人的身體和羅哥的動作。 “有這閑工夫,不如工作。”羅哥皺眉看著旁邊的清閑二人組。 “不急不急,我們倆幫你脫。等你補好藥了,咱們?nèi)齻€一起去洗浴那邊?!边@兩人說著便幫羅哥上了手。 羅哥此時已經(jīng)解開了甄云的腰帶,將西褲的拉鏈拉開,里面的襯衫下擺被另一個人拽著推到了腰部,露出一截晃人眼的雪白肌膚。 “哇!冷白皮!腰居然還這么細(xì)!”這人驚呼。 “別大驚小怪,你抬著他的腰,我把褲子脫下來?!绷_哥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指示對方動作。 那人手伸到甄云的腰部,將其中部身體略略抬起,另一只手則從解開的褲子里伸進去,托住甄云的臀部。那翹臀又軟又熱,他只覺得自己的手掌整個陷在了一團棉花似的軟糯團子里,讓他忍不住動動手指,將那團rou瓣捏了又捏。 羅哥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他走到床尾,將褲子已經(jīng)解開的寬大腰部往下捋。還好甄云瘦,不用怎么用力,這條黑色的西褲就從他的雙腿中褪了下來,只剩兩條光溜溜白花花的大長腿擺在床上,膝蓋微微泛紅—— 那是因為老賈二人處理時,在甄云的腿上也綁了繩子,只是有西褲隔著,紅痕沒有那么明顯,紋路也是衣服的紋理,在甄云的膝蓋處紅成一圈。 此時另一人也在擺弄甄云的頭部——羅哥只是將毛巾打開,那幾道膠布還纏在甄云的后腦和臉側(cè)。他慢慢撕下那些膠帶,免得對方受不了,但即使如此,甄云被粘住的皮膚還是在拉扯下泛了紅——竟是敏感至此。 輪到后面的頭發(fā),對方也是輕柔相待。畢竟撕扯掉頭發(fā)實在讓貨物受罪,也損傷貨物品級,所以那人處理時也是慢慢撕扯,盡量不讓頭發(fā)被粘在膠帶上。 老賈的招實在太損,甄云悶在毛巾里倒是不可能醒了,但他們這些處理貨物的也跟著受罪,又麻煩又累。等到那些惱人的膠帶處理完,對方將甄云的頭部輕輕放回原處時,另外兩人早就把上半身的襯衫也解開了。 甄云被擄過來的時候,只穿了襯衫——當(dāng)時他下車時手臂上掛著外套,而那件衣服被老賈二人撿走了?,F(xiàn)在的甄云手臂上掛著臟污的潔白襯衫,胸膛卻大敞著,露出胸前粉紅色的兩點、纖細(xì)的腰肢和可愛的肚臍;下半身則被脫得赤條條的,修長筆直的腿并著擺放,雙腳則由于慣性,腳尖沖兩邊打開一個銳角的弧度。 處理甄云頭部的人沒忍住摸了摸甄云的鎖骨,漂亮、精致,實在能稱為藝術(shù)品。但羅哥心中略有不爽,自己的貨物不想讓別人隨便碰,便打了一下那人的手:“把衣服脫了要緊。” 那人“哦”了一聲,戀戀不舍地將手從鎖骨處移開。他順著甄云的脖子摸進去,扶著對方光裸的肩膀,將人的上半身抬起。 甄云的頭部直接后仰,雙手也垂在藍(lán)色床單上,睡得昏天黑地。 那件襯衫自動從甄云身上掉落,袖子堆在了手腕處,羅哥和另一人一邊一個將甄云的雙手從襯衫袖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如今的甄云身上只剩一條深灰色四角內(nèi)褲,在把他的身體重新擺回床上后,羅哥用剪刀直接將內(nèi)褲剪開,將上半片布料拿掉。 對方的隱私部位徹底展露人前。 平心而論,甄云身上的體毛不是很重,但這里依舊黑叢掩映,羅哥重新戴上一副手套,用手撥過毛發(fā),性/器以及那兩個沉甸甸的“鈴鐺”,三人仔細(xì)觀察過顏色、形狀以及其他方面,只覺得這人可遇不可得——天生符合“蔓”的標(biāo)準(zhǔn)。 之后那兩人又掰開甄云一雙美腿,上抬露出甄云股溝掩映下的后/xue。那處顏色和前端性/器一樣,都是粉紅色,漂亮極了。羅哥手指頂住那處慢慢揉弄,將其揉開了一點點,然后伸進去一根手指—— 異物入侵,那處的反應(yīng)實在激烈,將羅哥的手指夾得生疼——青澀緊致的反應(yīng),還是個雛兒,更極品了。 羅哥沒有再繼續(xù)擴張深入判斷對方的身體極限,這項該由后面的人完成,他們所做的就是一會兒把人里里外外洗干凈。 羅哥取出手指,扔掉手套,示意兩人把腿放回原處。然后去一邊配好了要補的藥。 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已經(jīng)能感覺到甄云對外界刺激有反應(yīng)了,最早再過一個小時就能醒,需要補藥。 羅哥舉著針劑過來,拿了兩根消毒棉簽在甄云胳膊上消好毒,便將針劑緩慢地盡數(shù)推入對方的靜脈中。拔針后,羅哥拿著棉簽按了一會兒傷處止血,等移開手指卻發(fā)現(xiàn),針孔周圍淤青了一小塊—— 這人的皮膚著實細(xì)嫩脆弱,愈合性也沒那么好。 被悄無聲息地注入一管藥劑,甄云的身體反應(yīng)直接消失,呼吸也明顯放緩,近乎停滯,羅哥將手掌懸在口鼻上方,只能感受到輕微的氣流緩緩噴灑在自己手心。其中一人拿著小手電扒開甄云眼皮照了一會兒,對方的瞳仁直愣愣地懸在眼眶里,被光照得顏色淺了不少,呈淺棕色,而虹膜透著些深深淺淺的顏色,懸浮在眼睛里煞是好看。甄云的眼睛沒有上移、瞳孔也無縮小,光反應(yīng)消失——對方徹底陷入深度昏迷,估計沒有一兩天醒不來。 工序完成得差不多,而之后的測量采集數(shù)據(jù)要等到洗浴脫毛后再做,于是另外兩人便回到自己安靜的貨物身邊,端詳了兩眼雖然同是極品但比不上甄云的睡美人,打橫抱起后連忙跟著羅哥去了洗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