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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異端審美在線閱讀 - 噩夢旅行、07

噩夢旅行、07

    顏清曾被人問過對宋左的觀感,那時他是怎么說來著——對了,他說過,那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無論是那位宋家大公子幼時可笑的追上來,道歉自己沒有及時從人販子的手中把他救回來,還是后來那人看似情深的為他邁入娛樂圈,最后被宋家除名。

    那個人虛假的笑容下,目的性極強的行動都是那樣的令人作嘔。

    顏清至始至終都毫無波動。

    那個人開始崩潰,開始哭喊著求他變成所謂的,溫和美好的模樣……哈?溫和美好,他是在做夢嗎?

    太煩人的蒼蠅終究是會被拍死的。

    日復(fù)一日的喧鬧和撒潑到底還是對他造成了影響,于是他厭煩了。

    一個骯臟的人,一個每周都會找床伴,開party的人,口口聲聲以愛的名義綁著他,就算他確實沒有找愛人或者床伴的念頭,這樣的得寸進尺也實在是讓人不虞。

    于是他出手了。

    他只是令人把宋大公子yin蕩的一面托人拍了下來,發(fā)到了網(wǎng)站上,就令那個仍借著宋家威嚴的小人徹底墜入了深淵。

    一切應(yīng)該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本來這么想著的他,在看到那個容色出色的青年頂著旁人嫌惡嘲諷的視線前來探訪,卻又在見到他之后臉色煞白,倉皇逃開后,忽然生出了一點興致。

    無可否認的,宋家大公子這個身份在他心里確實占據(jù)著不一樣的位置。

    不是人,而是在想到這個身份時,他便會感到一陣煩躁,就算之前的宋左內(nèi)心是那樣的丑陋,可他頂著宋家大公子的聲明墮落,卻也令顏清的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異樣。

    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成為顏墨了。

    也是,清字最正派,就跟他那耿直的老父在知曉他派人錄了宋左的視頻并發(fā)到網(wǎng)上之后,所怒罵的一樣,他已經(jīng)不配了。

    如墨如淵,才適合現(xiàn)在的他。

    顏墨坐在椅子上把玩著宋左拜訪時送來的禮物盒,唇角微掀,笑容里透出一絲暗黑的意味。

    只不過等他有時間去看望那個好似變了之后的宋左,已經(jīng)是幾天之后的事了。

    廉價的租房外,陰暗的小巷中。

    被男人強行按在墻上親吻的宋左,急促的喘息,掙扎的嗚咽,yin靡的水聲……

    還有那一腳踹開壓制住他的男人,狼狽的向他所在的方向跑來,被吻的眼角發(fā)紅的宋左……

    站在巷口的青年俊美無儔,但那無端透出一絲艷詭的眉眼,卻令快要跑出去,清黑的眼眸隱隱發(fā)亮的宋左渾身發(fā)冷,如墜深淵。

    顏墨心底的破壞欲達到了最大,不,或許從他見到宋左的那天起,潛意識的角落便已經(jīng)蕩開了一片漣漪。

    宋左錯愕的僵在了原地。

    只見那位姿容無雙的前任主角看著他,慢條斯理地笑了笑,聲音低緩,“越學(xué)弟,需要幫忙嗎?”

    而宋左的身后,一個人拉長的漆黑影子,似乎在笑。

    *

    同越映光一同壓制住拼命掙扎的青年時,顏墨忽然莫名的,有些恍惚的想起了多年前,他被人販子關(guān)在一片漆黑的地下室里,饑寒交迫的那一幕。

    良好的家庭教養(yǎng)從小就教會了他,如果被壞人抓走,一定不能反抗,要乖乖的,等待著別人來救他。

    可他一直等一直等,等的實在是太久了。

    一開始的期待也漸漸變成了絕望。

    在那段漫長的被關(guān)在地下室的生活中,無限絕望的時間里,幼年時一直混沌的思想也莫名清晰了起來。

    不知為何,他忽然生出了一點恐懼,那個等待別人來救他的想法在腦海里如針如刺,仿佛只是想起就代表著跌落深淵,昭示了無限黑暗的可能。

    那時他僅是朦朦朧朧的感知到了一點,無法言語,但卻難以忘懷的東西,像童年時受過的傷,留下猙獰的疤痕后,也把那疼痛留在了心底,只一觸及,身體便條件反射地開始顫抖。

    而那之后,才開始了真正的蛻變。

    看著身下不住發(fā)抖的宋左,顏墨眸色漸深,喉嚨有些發(fā)緊。

    鬼使神差的,他向著興奮的越映光提出了要求。

    “學(xué)弟也知道他之前的事,如果打算玩一玩,不如加我一個吧?!?/br>
    被拖到床上的宋左顯得格外青澀。

    他瘋魔了似的呼喚起了一個叫做系統(tǒng)的東西,宛如杜鵑啼血,聲聲哀鳴。

    在被越映光進入的那個瞬間,他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往常清黑剔透的眼眸呆呆的,只有豆大的淚一顆一顆從眼角落下。

    顏墨的心中生出了些許愛憐,他神情寵溺的吻了吻宋左發(fā)紅的眼尾,難得的對人表現(xiàn)出了溫和的一面。

    可那樣的一面,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終究是假的。

    在宋左被cao的兩腿發(fā)顫,崩潰的哭了出來,逃離般的往前爬時,顏墨也是那樣難得溫柔的笑著,手上卻抓住了宋左的腳踝慢慢往后拖。

    直到把他拖到兩人的身下,再一次跌入到y(tǒng)in欲的地獄中去。

    鴉羽般的黑發(fā)貼上雪白的頸,滿身吻痕的快穿者被人鎖在床上,上天無路,下地?zé)o門,就連那一直救宿主于水火之中的系統(tǒng)也沒有了一絲聲音。

    好似這個世界,除了他以外,再沒有一點外來者的痕跡。

    絕望出閘。

    噩夢吞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