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陽光、器材室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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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推開,就有股濃郁的木頭發(fā)潮的味道從空氣中向祁孟梧涌來。 他被嗆的咳了好幾聲,乍乍松手捂住嘴,略重的木門就從手中脫離,吱呀一聲卡回了鎖扣。 “嘭——” 周圍靜寂,感官也陷入一室黑暗。 祁孟梧本能的有些慌張,他摸索著眼前的黑暗,將身體靠到了冰涼的墻壁邊上,找尋著燈的開關(guān),同時也提起了心,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開口,“你在這里嗎?陳——陳絡(luò)?” 在將那個名字說出口的剎那,祁孟梧的身體一顫,心里忽然生出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恐懼,在這片無法給予他安全感的黑暗中,心驚之下,如附骨之疽的那道深重陰霾,再一次猖獗的席卷了他的理智。 背后升起了一股寒意,祁孟梧猛然放大聲音,五指緊握,指尖陷入掌心,竭力使自己不回想起那天的事,“陳絡(luò)!那張照片是怎么回事?視頻里我喝醉了之后又怎么了?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說到最后,他的情緒已經(jīng)徹底失控,從最初看到那張照片的不敢置信,再到視頻確認(rèn)自己醉酒的震驚,到最后祁孟梧自己甚至都有些懷疑,那天的受害者真的是他嗎? 無法抑制的思緒和蔓延到心底的絕望,令他短暫的忘卻了那天晚上的夢魘,鼓起勇氣來到陳絡(luò)所說的地方,想要問出真相。 像是聽到了祁孟梧的追問,位置偏深的體cao墊堆疊的地方,突然亮起了一點熒綠色的光芒,一個修長的身影撐著膝,另一條腿晃悠著,正坐在上面無聲的注視著他。 “……你真的沒想起來嗎?”熟悉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竟寒涼的有些詭譎。 可很快,那道溫和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就驅(qū)散了之前的僵冷,再次恢復(fù)到此刻心情驚顫的祁孟梧,過去時經(jīng)常在心底憤怒的不受影響的和煦。 “也是,祁同學(xué)那天可是醉的很徹底啊。” 黑暗中,祁孟梧只能看見拿著熒光棒隨意把玩著的陳絡(luò)那道白皙的下顎,他似乎正在回憶些什么,緩緩的開口,“其實你想知道的,自己不是已經(jīng)看的夠清楚了?!?/br> 祁孟梧心里一震,忽然莫名有些不安,他按捺下那股慌亂,咬牙道,“不要混淆視聽,陳絡(luò),我要聽到你確認(rèn)出我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除了被、被那種事以外,是不是真的對繆同學(xué)她……” 祁孟梧的聲音慢慢變低,也夾雜了驚疑的不確定,他有些焦躁,可更多的卻是覺得自己愧對于人的痛苦。 ——真是……干凈的讓人自慚形穢。 陳絡(luò)面無表情的維持著那種揭露真相的語氣,一點點編造出了一個虛假的故事,這個故事里,有醉酒后表白的清貴校草,有眾人喝的混亂之后被校草按住褻瀆的少女,也有唯一一個算的上清醒的少年被慌張的少女找上帶走校草的劇情—— 從頭到尾,這場劇情里,有錯的只有祁孟梧一個,哦,或者還有他,醉了之后為了搞定同樣醉酒翻騰的祁孟梧,他也做了錯事。 可那些少爺小姐們,都是——一模一樣的干凈,一模一樣的無辜茫然,干凈到令人作嘔。 “所以——其實是祁同學(xué)你勾引我的吧?!彼Φ溃Z氣里的惡劣昭然若揭。 笑意之下,沉入黑暗的雙眼里,一片空洞。 早已擬好的草稿吐出之后,他看著呆立在原地的少年,哀嚎慘痛的靈魂被尖銳的利器根根貫穿,仿佛在灼燒和裂解之中升空,但卻有什么人的低語在耳邊響起,宛如與惡魔交易的代價,一點點的寒意攀附上血管。 “你可不是已經(jīng)沒用了——” …… “該怎么說,你應(yīng)該明白吧?!?/br> …… “我們,不想忍了,陳絡(luò),最快的,找個能讓我們再滿足一次的機(jī)會。” …… “快走啊——” “祁孟梧,你瘋了嗎?居然真的敢過來?” “——我……不想的?!?/br> 無法吐出的本心縈繞耳邊,自我剖析時的痛苦絕望仿佛從感官里剝奪,越是痛楚,困束于身體內(nèi)的視線和五感也就越發(fā)清晰,因此,他也就看到了——那個從窗外緩緩走過的黑影。 黑色口罩遮住了那個人的面容,但那道居高臨下的眼神,卻讓陳絡(luò)明白了其中的催促含義。 在昏漲的大腦做出反應(yīng)之前,他已經(jīng)下意識的笑出了輕佻的聲音,過于精妙的演技連自己也幾乎騙過,“祁同學(xué),只要你在這里,乖乖的躺下,蒙著眼被我再cao一次,我就不公開那張照片,如何?” 祁孟梧從呆怔中回過神來,卻再一次覺得荒謬透頂。 ……陳絡(luò)他,說了什么? 就算再怎么想羞辱他,同為同性,也不會提這種要求,祁孟梧雖然向來感情遲鈍,但卻意外的,因為那次的事對于同性間的事情敏銳了起來,這時他也有些震驚,但更多的卻是無法置信的茫然。 “你竟然喜歡男人——” 以往從沒有聽說過陳絡(luò)喜歡同學(xué),而且——陳絡(luò)他不是一直跟在閆杏的身邊,他是……喜歡閆杏的吧。 好似想起了什么,祁孟梧有了一瞬間的明悟,他捂住了臉,苦笑了起來……我到底,毀了多少人…… 獨自忍受被他褻瀆經(jīng)歷的繆同學(xué),喜歡閆同學(xué)卻因為做錯了事而選擇自暴自棄的陳絡(luò),還有—— 一直沉浸在自怨自艾中,而沒有注意到他人苦衷的卑鄙的自己。 他到底在痛恨什么? 又為什么會覺得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呢? 如果不是陳絡(luò)點出了真相,他是不是就一輩子陷到那個怪圈里出不來了,連帶著陳絡(luò)一起,可能醞釀出更加慘痛的悲劇。 想通了以后,祁孟梧也冷靜了下來,“陳絡(luò),我不會被你威脅的,我做錯了事,我會去負(fù)起責(zé)任,如果我真的做了對不起繆同學(xué)的事,我會親自向繆同學(xué)謝罪。” 說完,他的目光恢復(fù)了最開始的一片澄澈,在陳絡(luò)還怔然的時候就轉(zhuǎn)過了身,把手放在門把上,準(zhǔn)備離開。 不行!那幾個人還在門口,要是被祁孟梧看到說不定就會直接兇相畢露,真面目被揭露之后,他們會直接把祁孟梧帶走,囚禁起來當(dāng)個金絲雀,到那時候,祁孟梧就再也沒可能逃脫他們的掌心了。 情急之下,一句話沒過腦子就吼了出來,“那你不怕我發(fā)出去之后,繆可可她被非議嗎?” 話一說出去,陳絡(luò)就知道糟了,繆可可的家世太顯眼了,她要是出這種輿論,她的家族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但恰巧的是,一直被隱瞞的祁孟梧連同學(xué)們的家到底是什么規(guī)格都不清楚,更不用想起提家族擺平這種可能了。 打開一條縫的門就此頓住,神情中隱含怒意的祁孟梧猛的偏過頭,憤怒的啞聲道,“陳絡(luò)!你?!” 從那半開門縫里看到帶著口罩的少年正往里看,陳絡(luò)已然一身冷汗。 他疾步走過去扶住了那道半開的門,似乎借著門的角度在向祁孟梧的方向壓過去,但他在刻意引著祁孟梧松開門把手之后,一只年輕有力的手,卻悄然的扶住了那扇沒有關(guān)上的門,少年狹長的黑眸與陳絡(luò)的目光相接,最后落到看不到的視角里,隱現(xiàn)衣角的那個人身上。 此時,祁孟梧怎么想也不可能知道,隔著一道門,他正被兩個同性的體溫圈禁著,而那兩人,或興奮,或心痛,皆只為他而運轉(zhuǎn)。 陳絡(luò)移開視線,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把目光放在僵硬又茫然的祁孟梧身上,眸色微微一黯。 往日的天才學(xué)子,成了這般驚弓之鳥的模樣,如果他知道自己才是毀了他,把他推入地獄的罪魁禍?zhǔn)?,那祁孟梧現(xiàn)在的神情,是不是會更加痛恨,甚至想要殺了他呢? 這個答案,不得而知。 一條早已準(zhǔn)備好的黑色緞帶被放到了祁孟梧的手中,從他猶豫而停下腳步的那刻開始,結(jié)局和答案就已經(jīng)注定了。 陳列整齊的體cao墊成了這場輪jian的幫兇,顫著手用緞帶蒙眼的祁孟梧不會看到,他以為已經(jīng)合上的身后門扉,在那個時刻,再次悄無聲息的被推開,幾個他無比熟悉的身影已經(jīng)潛入了四周的黑暗。 門輕輕的闔上,用落鎖來掩飾一切的陳絡(luò)眼底沒有絲毫笑意,他斂下眸,壓低的聲音里沉著一股莫名的冰涼,“那么——祁同學(xué),請?zhí)上掳??!?/br> 祁孟梧視野里什么也看不見,周圍本就黑,在他戴上那條緞帶后更是一絲光亮也感受不到,但在陳絡(luò)鎖門的時候,他仿佛感受到了外面的涼風(fēng),吹進(jìn)了被冰凍的心臟。 他僵硬的聽從了陳絡(luò)的命令,發(fā)抖的身體向著身前的那兩層體cao墊漸漸彎下,手掌接觸到冰冷柔韌的觸感,緊接而來的,便是身體放棄反抗之后的舒上骨縫的輕松。 是的,只要不反抗,只是把這次當(dāng)做又一次的噩夢而已…… 褲子被身后的人褪到膝部,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扯下內(nèi)褲,摸入了他的股間,被撐開的微紅入口處,淋上潤滑液的粗壯yinjing抵住往里進(jìn)著。 那散發(fā)著熱度的物什只是進(jìn)去了一個圓潤的頭部,“陳絡(luò)”就像是被刺激了一樣,猛的向上一頂,粗暴而猛烈的擠開裹緊的柔滑內(nèi)壁,一下就頂?shù)搅藰O深的地方,那青筋怒漲的玩意狠狠鑿入了柔軟的內(nèi)臟之間,疼的祁孟梧眼前發(fā)黑,卻還是緊握著拳頭,把臉埋在體cao墊里悶哼忍了下來。 身上的人似乎低笑了一聲,他guntang的胯部緊緊的貼著祁孟梧柔軟細(xì)嫩的肌膚,似乎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在他的體內(nèi)享受了一會兒,才輕緩的挺動了起來,皮rou拍打的下流聲音在室內(nèi)逐漸綿密的響起。 祁孟梧的神智一陣恍惚,身上的人流暢的抽插給他帶來了與上次昏沉?xí)r截然不同的刺激,而那每一下都狠戾的頂上前列腺,細(xì)細(xì)碾磨所帶來的可怕酸脹,也逼得他頭皮發(fā)麻。 不知是不是幻覺,在那具讓他崩潰的同性生殖器不停的從漸漸酥軟下來的后面抽出頂入的時候,yin靡的水聲中,似乎有吞咽口水的聲音響起。 他有些茫然回過頭,想要揭開蒙眼的緞帶看看,卻被人用力抓住了手臂,汗?jié)竦闹藷崾中挠昧Φ奈兆∷滞?,陳絡(luò)帶著喘的低啞聲音貼到耳邊,“別動,否則cao死你?!?/br> 說完,驟然加快的頂弄一下子就撞飛了祁孟梧的理智,他哀哀的嗚咽了一聲,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墊子,被蒙住的眼里泛起了淚光。 他的身邊,半蹲在地的陳絡(luò)愣愣的摩挲了一下自己仍殘留著柔白肌膚溫軟觸感的地方,忽然有些明白,祁孟梧為什么會引來這么多的窺覬。 他看了一眼仍壓在祁孟梧身上逞兇的眼睛赤紅的云遙,又回頭望著那群衣冠楚楚,實則禽獸不如的公子們,他們正排在云遙的后面,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躺在地上,黑發(fā)散亂,臀尖發(fā)紅,正無意識的喘息,哽咽著的清貴少年。 這場漫長的折磨,才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