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法則、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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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剛下過雨,林蔭和葉片上盡是淡水,更別說幾人在發(fā)現(xiàn)云行之前還進行了一次探索,找到了一條清澈的淡水河,山泉般從巖壁上淌出了翠綠的生命帶。 幾人都算是在含著金湯勺出生,雖然艾利斯的由來有些不明,但他渾身的氣度還是昭示了這人來歷非凡。 從沒有經(jīng)歷過荒野求生的少爺們面對這座未知到島嶼有些無措,還好艾利斯和尤金的身手算是不錯,再加上季落衣偶爾能識別可食用的野果,再摘點草藥,成功從這座沒什么危險性動物的島嶼上找到了一條生路。 沒什么危險性這點居然還是布魯?shù)贸龅男畔ⅰ?/br> 這個看起來有點蠢的大少爺雖然不懂叢林求生法則,可他曾經(jīng)跟著保護他的雇傭兵去非洲玩過,在那里他學(xué)會了怎么判斷周圍有沒有兇猛的獵食者,以及一些基本的野外烹飪技巧。 在通過布魯?shù)弥嗤聊蠛脮窀傻耐牒痛笃臉淙~可以制造出簡單的碗具,以及見到他熟練的剝魚皮,去魚鱗,把海邊巖石上曬出來的鹽粒用扯下來的衣料簡單篩了篩,最后還烤了幾條魚果了幾人的腹之后,艾利斯和尤金都沉默了。 如果這都不叫會野外生存技巧,那他們這種兩眼抓瞎的情況算什么。 索性布魯?shù)捏w質(zhì)是真的很廢,在他差點被一條蛇咬了之后,尤金終于找回了一點自信,從腳上那雙幸運的沒被泡漲的靴子上拔出了一把匕首,割掉了那條蛇的頭。 在基本的食水都得到滿足,庇護所也定在了那條淡水河旁邊的一個開敞的巖石下之后,季落衣便提出了去海邊找找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幸存者,以及在海灘上做一些基本的求救信息,這個想法很快就得到了其他人的認(rèn)可。 結(jié)果他們就在海邊發(fā)現(xiàn)了昏迷不醒的云行,考慮到他身上的傷,季落衣沒有貿(mào)貿(mào)然把他帶的很遠,畢竟若是內(nèi)臟或者肋骨受的看不出來的傷勢,那么移動他很遠就會增大他死亡的可能。 布魯急的要死,就待在了云行的身邊一點點的給他喂淡水,而考慮到兩人的安全,艾利斯也留了下來,只有季落衣和尤金回庇護所拿一些藥草以及給云行采點解饑的野果之類的東西。 布魯沒法厚著臉皮的看季落衣給云行檢查,心虛的扭過頭的時候,尤金也走近了云行,俯下身,把洗好的野果遞給了他,暗金色頭發(fā)的邪氣青年輕哼了聲,“先說好,你要是真的救不了,我頂多給你挖個墓地。” 這話一出,艾利斯就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果不其然,布魯炸了,扭頭就準(zhǔn)備懟他,卻被非但沒有生氣,還眉眼松開,露出了笑容的云行給制止了。 他很有禮貌的向尤金道了聲謝,眼底的感激無比真摯,那雙藍色如池水云煙的好看眼眸里如波瀾漾開,一片美麗的微茫,沒有一絲陰霾,“很感謝您,尤金先生,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累贅,如果真到了那時,還請您盡快放棄我,我很遺憾那時的自己無法報答您和布魯先生,以及季先生還有艾利斯先生四位?!?/br> 哦?……倒是個還算不錯的人,不過……報答? 尤金那雙祖母綠的深邃眼瞳微微一閃,挑了挑眉,一旁的艾利斯灰色的眼睛里也似是夾雜了些笑意,他們倒是不必,不過這個叫做云的美人如果想要報答布魯,似乎只用躺下就行了。 一旁的季落衣在詳細看過之后輕眉微蹙,顯然也是聽到了他們剛才的討論,陷入了沉思。 可腿部不能動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他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云行的腿不能動,便在去尋找食水的時候只找了一些消炎的藥草,這次簡單的檢查過后,他發(fā)現(xiàn)云行的腿血液循環(huán)很好,傷口處已經(jīng)有了一些血痂,那么很明顯,這應(yīng)當(dāng)是屬于神經(jīng)性受損了。 季落衣皺起了眉,“我把你的褲子整個先脫掉,看看沒有感覺的區(qū)域到了哪里,”他那雙如同浸了冰水的黑色眼珠看了云行一眼,“你能接受嗎?” 季先生好像過于紳士了? 云行感覺有些莫名,醫(yī)生檢查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而且他們又都是同性……他有些不解的點了點頭,抬手主動的脫起了自己的褲子。 當(dāng)那毫無瑕疵的腿根從略濕的襯衣下擺若隱若現(xiàn),露出白皙泛粉的如玉肌膚,以及那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男士短褲,反而因裹住臀部,添了幾分難言的欲色之時,就算是冷面的艾利斯,都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季落衣卻依舊保持著端莊的姿態(tài),手指規(guī)矩的在學(xué)過的固定部位上按動,清冷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紊亂,“這里有感覺嗎?” 云行仔細感受了一番,看向似在等待他動靜的季落衣,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 雖然心里沉甸甸的,他的目光在相接的那刻還是不可避免的落向了季落衣的手上。 男人修長無暇的手指點在了云行腿側(cè)的一處,指節(jié)微彎,仿佛是在用力,不過那位置有些奇妙,恰恰落在了他腿側(cè)的一顆小痣上。 那痣很小的一顆,邊緣處還有點陽光般的暖棕色,與中間那點烏黑映照,活像是畫卷上被陽光晃過的墨痕,有股恰到好處的美感。 云行眉頭蹙了一下,而后又很快松開,應(yīng)當(dāng)只是他的錯覺,因為他看到季落衣的手背緊繃了起來,在那里有些用力的揉了揉,季落衣抬起頭,眸光頗為擔(dān)憂的問了句,“這樣也沒有感覺嗎?” 對上那目光,云行沒由來便是一陣?yán)⒕?,他努力感受了一番,最后還是在季落衣似是期待的目光中搖了搖頭。 季落衣微不可察的嘆了一聲,“這可麻煩了,”他的手指繼續(xù)撫著云行的腿往他露出大片肌膚的后腰處按了按,“這里呢?” 云行突兀的感受到了那只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微熱的溫度,他有些無奈的再度看了季落衣一眼,“季先生,我只是腿沒知覺,腰部還是有知覺的,而且我覺得,一些基本的生理問題也可以解決?!?/br> 云行眼神清正,說這話時倒沒有別的意思,他是知道有些人腿廢了連著上廁所時也控制不了,時刻要靠人照看,但他卻是忘了,他記憶里那個不單單是腿動不了,而是整個人都癱瘓了。 不想這番帶有生理問題字眼的話被一部分心神不寧的人解讀出了曖昧的意思,再去看時,仿佛連那美人垂眸靜候季醫(yī)生檢查,都帶了些說不清的味道。 而更重要的是,云行是因為位置沒有看到,其他幾個人卻或多或少的看到了那季落衣再次按上他腰的地方,藏著一枚活色生香的小痣。 烏溜溜的落在陷進去的腰窩下面,仿佛一小顆烏黑的珍珠滾落,嵌進了雪白透粉的皮囊。 像是詩,又藏著風(fēng)月。 他們的表情漸漸怪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