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王一后、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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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等等——” 玉色的腳趾在床單上揉出凌亂的褶皺,喘息著的omega被激烈的吻的呼吸不暢,竭力仰起頭,掙扎抗拒。 “延安……” 杜覺渾身都發(fā)燙了起來,悶出喉嚨的聲音也沙啞的驚人。 喬斐然目色極深,黑闐闐的風暴在其中翻滾凝聚,他的呼吸粗重至極,冷淡的神情隱隱帶上一絲沉醉,極盡貪婪的掠奪著omega美好甘甜的滋味,同時牢牢的禁錮住身下的黑發(fā)黑眸的青年,用力之大,似乎要將段延安整個人都揉進骨血里。 男人身上的溫度熱的驚人,交纏而來的呼吸灼熱guntang,隨著那只揉捏的力道,幾乎要把段延安亂成一團的神智融化成一灘水。 薄薄的一層上衣在交纏中掀亂,露出大片線條如玉的鎖骨和一半光裸瑩白的肩膀,扭動間勾勒出細致勁瘦的腰線,此時因為情動的緣故,淺淺的泛了一層紅。 渾身發(fā)軟的段延安劇烈的喘息著,烏黑的瞳色渙散,被帶有薄繭的手指摸到的地方似乎有無法形容的電流竄過,腦子里一片白光,強烈的酥麻感刺激的黑眸青年整個人渾渾噩噩,幾乎要不知今夕是何年。 可在感受到被擠開的腿間一大塊尺寸驚人的guntang東西之后,段延安猛的一驚,他甩了甩昏沉的腦袋,勉強恢復了一絲理智,想要直起上身,可他的力道根本悍不動已然情欲上頭,目光發(fā)赤,如野獸般吮吸著他頸間肌膚的喬斐然。 ——該死??! 段延安暗罵一聲,發(fā)紅的臉頰卻又一次違背理智的燙了起來,剛剛激情所釀成的水色仍殘留在眼角,他咬著牙,正想抬膝撞開身上發(fā)情的男人,因姿勢而被迫仰起的瞳孔就驟縮著映出了身后逼近的身影。 高大的身軀落下一大片墨色的陰影,將段延安整個人都給籠罩了進去。 感受到杜覺的令人難以忽視的視線,以及那道逾矩的摸向段延安白皙后頸的手,喬斐然才皺著眉抬起了頭,啞著嗓子道,“他選擇了我,你出去?!?/br> 手指沒輕沒重的力道很快被濕黏的口舌代替,聽著段延安壓低的悶哼,杜覺沙啞暗沉的笑了起來,“讓我出去看著你cao他?不可能!” 兩人狂猛的氣勢再次針鋒相對了起來,喬斐然不是圣人,自然不可能在他準備享用自家omega的時候忍受另一個人的加入,強烈的勝負欲一時壓過了性欲,黑眸透藍的高大男人面沉如水,暫時松開了鉗制段延安的力道。 下一秒,凌厲而兇狠的一拳裹挾著未發(fā)泄出來的暴躁,怒意十足的揍向了杜覺那張敏銳抬起的俊臉! 杜覺也被燃燒起了滿心的狂躁,殺意四溢的撞了過去,本就護在心尖上許久的人被另一只狼叼走,更讓他憤怒的居然是段延安最后沒有選擇他! 兩人默契的沒有波及到床上呼吸急促,身體深處隱隱卷起令人瘋狂的麻癢的段延安,而恰巧因為這絲憐愛,給了段延安喘息的余地,讓他終于從不間斷的熱潮中尋回了一絲穩(wěn)定的冰涼維持理智。 另一邊打起來的動靜越發(fā)駭人,段延安咬住舌尖,逼出一點尖銳的痛意,他烏黑的眼底還氳氤著霧氣,被剝的差不多的勁瘦上身被烙上了不少紅色的吻痕,瑩白如玉的后頸也因杜覺剛剛的舔舐,而被吸吮出了點點痕跡。 黑眸青年整個人一副剛從性事中脫身而出的狼狽模樣,不僅毫無往日的攻擊性,還帶著滿身荊棘玫瑰似的淺香,愈發(fā)燒的看到的人心頭火起,渾身血液沸騰。 注意到了另外兩人的視線,段延安心里那股不好的預感越發(fā)濃重,他再也無法忍受和兩個氣息蓬勃的alpha待在一起,而剛才兩人展露的攻擊性也使得他對發(fā)生關系這種事望而卻步。 段延安攥緊了拳頭,來不及套上丟在地上的上衣,他馬上跳下了床,拖著發(fā)軟的腿,大步就往門的方向疾走了過去。 而他的動作,自然瞞不過還在對歭的兩人。 之前因為段延安的選擇而使他們針鋒相對,可眼下見到這人兩個都不打算接受了的奔逃姿態(tài),喬斐然和杜覺不由得一怔,瞳孔微縮,俱是向他沖了過去。 像兩頭爭奪交配權的瘋狂雄獸,只是在見到他們的雌獸想要逃離的時候,對視一眼做出了約定——先壓制住他,至于誰能先cao進去,全靠本事! 若是之前的段延安,還能和兩人對打幾局,可現今他全身無力,而另外兩人沒一個好對付的,沒過多久,他就被人一把按倒在地,發(fā)狂的野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側,惡狠狠的在那里咬了一口,而再度被熱潮席卷全身的段延安低嗚一聲,眼前模糊的被拖回了床上。 這一次,還沒等喬斐然和杜覺再起爭執(zhí),那個渾身紅彤彤的,脖子上瑩白的肌膚更是透出誘人的色澤的omega抬起了眼,眼眶明顯紅了一圈,他趴伏在床上,瑩潤如花苞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一邊竭力兇狠的警告道,“別過來!” 喬斐然心神一震,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這下徹底宣告崩塌,而杜覺更是瞇起眼眸,難掩焦渴的舔了舔干澀的唇。 床因為壓上了三個人的重量而咯吱的響了兩聲,guntang的肌膚相貼,硌人的肌rou也不由分說的碾上了段延安身上泛著軟的皮膚,甚至因為粗暴而壓出了道道紅痕。 被掰開的玉色腿根中間,紫紅色的猙獰巨物青筋凸起,徹底硬挺起來后的尺寸簡直能讓人噩夢連連,此時卻因為段延安毫無意識的昏沉,就那樣熱意勃發(fā)的抵了進去。 濕軟的地方早已被可怕的癢意折磨的幾近瘋掉,在圓潤飽滿的頭部強撐著頂開時,居然從疼痛中感受到了一種麻癢得到安撫的快意,使得段延安沒有太多痛苦就被盡根沒入,在cao進來的男人近乎癲狂的撞擊和深入中難受的嗚咽了起來。 光裸的肩頭被癡狂的吻密密麻麻的覆上,腿被掰的更開以后,另一根稱得上兇物的性器也借著上一人撞出來的黏膩發(fā)狠的擠了進去。 段延安顫抖的厲害,當即就蜷縮起了身體,崩潰的哭了出來。 可那雙被淚意浸透的烏黑眼眸不會明白,等到被兩個性欲旺盛的alpha真正撞開生殖腔的窄小宮口,滿滿的guntang液體源源不斷的灌進敏感內腔之時…… ——才是真正的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