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猛干
“我自知當(dāng)年不告而別已經(jīng)傷透了師傅和你的心,但是……”白無果落寞的摸著自己平坦的腹部,“無論如何,我都想要留下念兒……” 白無因聽完,沉默了許久。 白無果見此,雙眼朦朧了幾分,這些年來他身子總是不見好轉(zhuǎn),他既是不敢上山也是因?yàn)轶w弱而上不了山,這次要不是因?yàn)榘啄畹幕奶剖?,白無果也不知道自己何時(shí)才敢上山。 白無因愣了許久才回神,雖說白無果不辭而別有他自己的道理,但是蒙在鼓里的白無因又何其無辜? 白無因本是有幾分心軟,但心中這些年的怨懟又讓他不愿就此輕易原諒白無果。 白無果正低著頭有幾分落寞的攪動(dòng)自己的手指,他手指沒了以前的纖軟,帶上了一層薄繭,白無因心中發(fā)悶,哼了一聲拉著白無果的手,將他拉入懷中。 白無果還未反應(yīng)過來,臉上帶著幾分錯(cuò)愕,只見白無因帶著幾分兇狠的撕扯著白無果的衣服,“你不會(huì)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huì)原諒你吧?十多年過去了,你還以為我那么好騙?” 白無果心中難過,便也不敢駁斥,任由白無因?qū)⑺膭兞藗€(gè)精光。 “師兄……”,白無果有些討好的拉著白無因的衣襟,“念兒就在外面……求你……” 白無因下意識(shí)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但又冷哼道:“當(dāng)初你既然敢趁著我睡著而強(qiáng)行與我歡好,現(xiàn)在又何必裝模作樣?” “你看你這yin蕩的身子,還裝什么?”白無因用力的掐弄著白無果漂亮的左乳,只見雪白的rufang留下許多斑駁的紅跡。 現(xiàn)在正是日頭最足的時(shí)辰,雖然門窗掩住,但仍有陽光透入,白無果有些難堪的閉上了眼睛,只是手緊緊的捏著白無因的衣衫。 白無因見白無果這幅模樣,心中煩躁了許多,將他抱上圓桌之上,便是帶著幾分恨意,不zuoai撫的直接插入。 白無果多年不曾歡愛,那處兒在白念出生后便不再碰過,倒是變得更加緊致,白無因這般插入使白無果疼得掉出淚來,下身更是流出鮮血。 白無因下身用力的抽動(dòng)著,白無果自然是承受不住,只是心里想著白念還在,便將咬著下唇隱忍著偶爾泄出幾分氣息。 見白無果皺著眉頭噙著眼淚,白無因只覺得心中更為焦躁,便帶著幾分羞辱的將白無果擺成門戶大開的模樣,有幾分恨意的掐著白無果漂亮的rufang,說道:“今后,你就是我的狗!你就是最下作的母狗!” “你這種母狗,這種東西自然是最配你的!”說著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條鏈子,鏈子一端有個(gè)夾子,另一端則是分量頗重的金珠子。 白無因?qū)㈡溩右欢藠A住了白無果的陰蒂,小巧的紅豆被拉扯出來,白無果身子顫了顫,“師兄……好疼……” 白無因心中舒爽了些,便拉扯著那條鏈子,刺激得白無果失控夾緊了他的器物,“唔……好奇怪……我、我,唔啊?。?!” 這輕微的拉扯竟是使得白無果高潮連連,他央求著白無因取下來,白無因不做聲仍然不斷拉扯著鏈子,白無果渾身發(fā)顫在前后夾擊下又達(dá)到了rouxue的高潮。 只見他失神的呻吟著,白無因拍了拍他的臉頰,帶著報(bào)復(fù)的語氣說道:“這玩意只有我能取下來,知道嗎?” 白無果只是失神著夾著白無因的roubang,雙手抵著白無因的胸膛,像是在央求白無因抽出那碩大的玩意。 白無因見白無果情迷意亂的模樣,絲毫沒將他說的話聽進(jìn)去,便有些怒意的拉拽著白無果的陰蒂,還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的白無果突然拔高了聲音,rouxue不自主的咬著白無因的roubang,白無因只覺得下體潮濕溫?zé)幔瓉硎前谉o果潮吹了。 白無因這才俯下身,在這濕熱的刺激下射出了精水。 緩緩將自己的roubang抽出,白無果被cao開的rouxue不知羞恥的淌著精水,其中還夾雜著血絲。 “老母狗。”白無因帶著幾分恨意羞辱著白無果,但手卻在替他擦拭著下身。 片刻過后白無果才緩過神來,意識(shí)到下身的被布料摩挲的觸感才有些害羞的出聲,“師兄……我、我自己來就好……” 白無因哼了一聲,將白無果的裹胸布丟還給他。 “啊……這是……”白無果有些難堪,這裹胸布已經(jīng)是布滿yin水,“等下還要裹上去呢……” “裹什么?”白無因出聲道:“既然你再次上山,你就別指望你的身子屬于你自己了!你往后只能聽我的話!我就是你的主子!現(xiàn)在我告訴你!以后你不準(zhǔn)裹著玩意!” 白無果坐在圓桌上,抱著自己散落的衣物,嘴里卻說道:“可是念兒還在,我、我……” 白無因見白無果有些困擾的模樣,俯身上去,咬著白無果的耳垂無情地說道:“現(xiàn)如今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只能聽我的,懂了嗎!?” 說完也不顧及白無果意愿將他手里的裹胸布抽走,徑直向門口走去。 “你要是打算一絲不掛我也不介意?!闭f著作勢(shì)要開門。 白無果見狀連忙下桌穿衣,rouxue被拉扯到有幾分疼痛,更要命的是下墜的金珠子,分量過重的珠子將原本包裹住的敏感rou珠完全暴露出來,才高潮過的身子又開始了發(fā)情,使得他xiaoxue又吐出了一股yin水。 白無果只能忍著情潮,匆忙的穿著衣服,輕薄的內(nèi)衫將艷紅的rutou暴露出來,就算是穿上外衫仍舊有意無意的露著春光,更不用說凸起的rutou在輕薄的衣物下根本無法遮擋。 有些粗糙的衣服撩撥著白無果挺拔漂亮的雙乳,他略微喘著氣的跟在白無因后面,被cao開的rouxue只能難耐的吞吐著無物。 坐在庭院的白念并不閑著,見兩人許久沒出來便四處走走逛逛起來,便是將整個(gè)山谷都走了一遭。 “你們可真慢啊。”白念有些無聊的把弄著一條串珠,那珠子帶著檀香,能夠撫慰焦躁的情緒。 白念眼睛長(zhǎng)得像白無因,漂亮弧度帶著幾分水光,正盯著來人,只見自己娘親雙眼通紅,連鼻頭也帶上了幾分粉色,像是痛哭了一場(chǎng)。 “你怎么把娘弄哭了?!”白念唰的起身,連忙走到白無果身側(cè),白無果還咬著下唇,天人交戰(zhàn),被白念這一喊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搖頭,“念兒,娘沒有哭?!?/br> 只是他的手依舊噙著衣襟,看起來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樣。 “死老頭,我娘身子弱,你要是欺負(fù)他,我可饒不了你!”白念盯著白無因,威脅道。 “老、老頭……”白無因無語凝噎,心想不要和小孩計(jì)較,只是口氣仍有些兇狠的說到:“是你們上山求我,怎么現(xiàn)在你倒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 白念翻了個(gè)白眼,便說到:“我又不想來,如果不是我娘強(qiáng)行帶我來,我現(xiàn)在都指不定在哪里吃香喝辣,還用得著受這苦。” 白無因被白念的話梗住了,有些氣惱這孩子沒教養(yǎng),但又想到自己沒盡到責(zé)任,而白無果也是因著體弱纏綿病榻無法顧及,便也不想對(duì)著他發(fā)火,便問到:“既然如此,為何上山?”說著心中又起了些對(duì)白無果的怨氣,眼睛直直的盯著白無果,“既然都走了十多年了,現(xiàn)在又回來做什么?!?/br> 白無果看著白無因怨懟的眼神,心里難過,邊說到:“是我對(duì)不起你,師兄……” “但是念兒……”白無果拉著白念的手,“我希望你能替念兒接生?!?/br> “念兒的身子同他人有異,遮遮掩掩這些年來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辛苦,更別說現(xiàn)在懷有身孕。我當(dāng)年下山生下念兒,身子一直拖著沒有調(diào)理,如今落下病根怕是無法替念兒接生……” “現(xiàn)在只有師兄……我只敢信師兄你了……”白無果嘆氣,有些難過的喃喃說到,“念兒的糊涂賬太多了,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所以我想……這孩子以后便養(yǎng)在神醫(yī)谷?!?/br> “我自知自己是罪人,辜負(fù)了師傅的栽培,我愿意用余生為師傅守墓,再不下山,只是念兒,念兒也是你的孩子,請(qǐng)你……請(qǐng)您幫幫他吧?!?/br> “娘,你說什么呢!”白念看著母親所說,帶著幾分憤氣:“憑什么要將我的孩子養(yǎng)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他的爹爹們哪個(gè)養(yǎng)不起他了?” “你怎么能擅自決定?我和他們好好的,就被你帶來這兒,現(xiàn)在你又自說自話!”白念氣惱的說著,心中百般不理解。 白無果心中責(zé)怪自己沒教養(yǎng)好他,只是低垂著眼睛,搖著頭。 白念只覺得母親不可理喻,煩躁的掙開白無果的手:“我要下山!不同你發(fā)瘋!” 白無果瘦弱的身子搖搖欲墜,便也強(qiáng)撐著身子想要阻止:“念兒回來,都是娘的錯(cuò),是娘沒有教導(dǎo)好你……” 白念聽到白無果虛弱的叫喊,這才堪堪止住了腳步,說到底還是疼惜自己的母親,他知曉母親心中的自責(zé)和無能為力,白念托著自己的腰緩緩轉(zhuǎn)身,語氣里帶著幾分怒意:“你別胡思亂想了!” 白無因看著他們父子二人你來我往的爭(zhēng)吵,倒是像個(gè)看客般拍了拍白念的肩膀,“白念孩子我?guī)退由?,到時(shí)候記得通知他男人們來接他們母子。” 說完不理會(huì)二人徑自回房。 兩人皆是愣住了,白念支著下巴有些詫異的看了看白無因的背影,說到:“我爹倒是通情理。” 說完看著呆愣的嘆了口氣,說著拉起母親回到了回音閣里。 院子里的吵鬧倒是將白惜吵醒了,白惜來到回音閣才發(fā)覺多了兩個(gè)人。 房里一位身姿曼妙,容貌清麗,而另一位則是同白無因的長(zhǎng)相極為相似,白惜看著兩人,心中已然是知曉了什么。 “白神醫(yī)?”白惜看了眼白無因,只見白無果向他招了招手,他靜默走到神醫(yī)身側(cè)。 白無因攬著白惜的肩膀,倒是自如的同白無果說到:“這是白惜,我的小藥童,在下的內(nèi)人?!?/br> 白無果同白念都怔愣了一會(huì),白無果心下難過卻自知是自己錯(cuò)過了與師兄的姻緣,只能咬著下唇同白無因點(diǎn)點(diǎn)頭不做言語。 白念則是冷哼出聲,有些刻薄的說到:“你倒是逍遙啊……這孩子看著可比我還小。” 白惜聞言有些不悅,“我十七了,不是小孩?!?/br> 白念咂舌,想不到白惜竟和他一般大,“哼,老牛吃嫩草……” 白無因冷了臉不做計(jì)較,拉著白惜柔軟的小手,語氣有些溫和的說到:“你想必也好奇這人怎么同我這么相像,這小子是我的……孩子。雖說是白撿的兒子,但是他現(xiàn)在被人搞大了肚子,我們到時(shí)候要給他接生,他倆估摸著要在我們這里待幾個(gè)月?!?/br> “這位是……”白無因看了眼白無果,“他是我?guī)煹?,往后便是常住在這里?!?/br> 到底還是狠不下心在眾人面前羞辱他。 白惜有些驚訝于神醫(yī)突如其來是我兒子,他抿了抿嘴,看了看白念又看了看白無果,心里知曉了這白念估計(jì)是神醫(yī)和師弟的孩子,心中有些酸澀,但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幾日我會(huì)好好照顧他們的……” 白無因有些歉意的捏了捏白惜的小手,“不必在意,隨意指使他們?!?/br> 白念翻了翻白眼,駁斥到,“到時(shí)候我生完孩子就走!我娘也同我走,方才他說胡話不過是因著我罷了!” 白無果心中酸脹,但也默默的搖了搖頭,“念兒,我本是神醫(yī)谷的罪人,便是要留在山中贖罪,往后……” “往后我便留在神醫(yī)谷,再也不下山了……”白無果有些難過的摸了摸白念的臉頰,“你以后再不能沖動(dòng),娘護(hù)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