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離開
時遇有些疑惑于他的發(fā)言,明明是他說只是主仆契約的,現(xiàn)在卻還來問他,只是愧疚? 愧疚肯定是不少的,但人身材也不賴,見色起意也多少沾點。 但這肯定不能說啦,自己中了藥,難不成還要在他面前說,我是饞你身子才跟你上床?那不誤導人家嘛,以為自己中藥就是為了引誘他。 于是,時遇“嗯”的一聲,以做回應(yīng)。 只一聲,時遇就感覺夜霖的性質(zhì)明顯淡下來了,親他的時候臉會朝邊上轉(zhuǎn)去,吻他的時候會緊閉嘴唇,甚至將他cao得爽了,他還要緊咬牙齒,就算咬出血液,也絕不發(fā)出一聲呻吟。 該佩服不愧是合體期強者吧,就是比他這個小小元嬰,會忍。 時遇見他這樣,也懶得再照顧他的情緒了,原本好好的一場性愛,被這樣對待。索性,他抓住夜霖的一腿,性器也不拔出,就這樣將人翻轉(zhuǎn)了過來。 “嗯哼!” 時遇自己被咬得頭皮發(fā)麻,夜霖也好不到哪去,敏感的后xue遭受到這種沖擊,他整個人也瞬間顫栗了起來,性器快速抖出jingye,流出的眼淚翻了翻。 時遇下意識地想給他擦眼淚,可想到人家也不稀罕,便收回了手,雙手握住夜霖的腰,將他的屁股抬高,自己則跪坐在他的身后,扣住他的腰使勁cao干著。 “啪!” “啪!” “啪!” 后入的姿勢,可以讓時遇更好地挺進,完全不收力的他,恨不得將囊袋也給捅進去,后xue緊咬著他的性器,xuerou絞著他的guitou,yin蕩的身子企圖將他的jingye榨出。 時遇感覺差不多了,自然沒有猶豫,一手在夜霖屁股上拍了兩下,在清脆的響聲配合下,時遇將儲存了許久的jingye射了出來。 夜霖隨之顫抖著,xue口處,jingye從縫隙中溢出,時遇拔出了性器,那jingye便一下沒了堵塞,汩汩地從糜紅的xuerou中涌了出來。 xue口長久不閉,時遇擼了擼自己的性器,等它再次抬頭,又很快cao了進去。 接著,又是rou體的撞擊聲。 時遇感覺夜霖的雙腿已經(jīng)有些支持不住了,便讓人趴了下來,從邊上拿出個枕頭墊在了他的腹下,自己則壓在他的身上,再次cao了起來。 因為隔得很近,時遇可以很清晰地聽到夜霖喘息的聲音,聲音粗重而壓抑,聽著色情又性感,小麥色的肌膚染上蜜色,yin蕩的身體隨著時遇的動作顫栗著、迎合著。 夜霖頭頂?shù)膬芍唤遣恢螘r彎了一些,時遇掃過一眼,他敢肯定,之前的時候,這兩只角絕對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亻L著的,絕對沒有歪斜。 時遇好奇,見身下的夜霖還在自我抗爭、抵御著情潮,便好奇心作祟地抓住了他的一角。 剛一接觸,時遇便愣住了,他這時才知道,這角,居然是軟的? “啊哈!”夜霖終于抑制不住地呻吟出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別……別碰它……” “碰它會怎么樣?”時遇有一下沒一下揉捏起了他頭頂?shù)膬山恰?/br> “啊哈……不……別……別碰……”夾雜著鼻音的聲音從夜霖口中發(fā)出,時遇愣了愣,將手收了回來。 不碰就不碰吧,他又不是一定要玩。 時遇暗嘆了口氣,既然不樂意,干嘛一定要進來,是害怕自己被欲望充斥,爆體而亡嗎? 不至于不至于。 頂多擼出血罷了,憋死的事情,還是不可能的。 想著這人不怎么樂意,時遇也加快了動作,性器快速地朝夜霖后xue撞去,不留一絲力氣,rou體啪啪聲不斷響起,一聲接著一聲,jingye被攪成白濁,不停地從xue口溢出。 不知過了多久,時遇覺得精關(guān)一緊,隨后,時遇便抓住了夜霖的肩膀,咬住他的肩rou,將溫涼的jingye盡數(shù)射入夜霖的后xue深處。 jingye平衡內(nèi)xue內(nèi)火熱的溫度,時遇射完,覺得心情舒暢不少,便將性器拔了出來。 夜霖的后xue還在冒著白濁,他的雙手緊抓著被單,頭發(fā)凌亂地散在四周,眼淚和口水浸濕了枕頭,時遇鼻子微微抽動,除了滿屋的麝香味外,他還聞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時遇有些無奈,至于這樣嗎?整的自己像強暴他一樣。 時遇望了眼自己的性器,見它低垂著,上面還滴答著jingye,但性致顯然沒之前高了,便松了一口氣。隨后,他朝自己和夜霖施展了清塵術(shù),隨著藍光一閃,兩人身上的混濁液體,被一掃而空。 看了眼還在喘氣的夜霖,時遇默默地從床上起來了,給自己穿上衣服,手中掐訣,嘴里念起了咒語。 “啪嗒!” 像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時遇將兩人因為主仆契約而產(chǎn)生的聯(lián)系,隨之斬斷。 夜霖在這時,猛地睜開了眼,他不可置信地望向時遇。 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主仆契約已解除,時遇也沒有繼續(xù)呆在別人家的理由了,猶豫著,時遇最后揉了揉夜霖的頭,又給他來了張定身符,防止他突然翻臉將自己抓起。 “走了?!睍r遇說道。 夜霖愣愣地看向時遇,不敢相信他居然要走? 上一刻還在交纏,下一刻你就要跑人? “時遇!”夜霖咬牙切齒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時遇“嗯”了一聲,又將此前被退回的裝有靈石的納戒重新放在了他的枕邊,想要收回手時,又頓了頓,接著又將夜霖手中的同心鎖環(huán)給取了下來。 “抱歉啊,這段時間打擾你了,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通過這枚通訊玉簡聯(lián)系我,我如果收到了,一定會過來的?!睍r遇將通訊玉簡放在了納戒旁邊,“我想了想,依靠契約在你這里白吃白住,被你庇護,甚至拿你泄欲的行為,都是不對的,現(xiàn)在我體內(nèi)的春藥還殘留了很多,如果繼續(xù)留在你這里,我肯定是不會解除主仆契約的,可如果不解除,你又得因為契約不情不愿地跟我上床,這會讓我覺得自己更加無恥,所以,我得走啦?!?/br> “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那顆納戒里面,我又放了一百萬靈石,我也不知道這夠不夠,但我身上就這么靈石了,下次吧,我如果還有靈石,我就會給你的。” “再見,后會有期?!睍r遇轉(zhuǎn)身離開,絲毫不留戀,畢竟,還是夜霖突然反抗,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夜霖神情陰鷙,目呲欲裂,他無數(shù)次想打斷時遇的話,可時遇根本不看他的臉色,滔滔不絕地說著,完全不在意他是怎么想的。 而他呢,被時遇定著,根本動彈不得,時遇他倒好,還好人給他蓋了下被子才離開。 他到底有沒有在意過自己?如果他不樂意,他怎么會雌伏在時遇身下?! 他魔族九太子,何曾遭受過這般對待?被被自己救出的人反將一軍,當他仆人不說,喜歡上他不說,每天對他噓寒問暖不說,現(xiàn)在都主動雌伏在他身下了,他居然還覺得自己是不樂意?! 夜霖身上的定身符正在劇烈顫抖著,他運轉(zhuǎn)起全部的魔力,開始沖撞這禁制,別說是一張破符了,就算是大乘期修士與他對敵,他也不見得束手無策。 “轟”的一聲巨響,夜霖身上的符箓徹底碎裂,化為飛煙,夜霖也在瞬間起身,身上紫光一閃,衣服快速穿了上去,他拿過放在床頭的納戒和玉簡,手用力攥著,恨不得將之捏成白粉。 可到底是不行。 夜霖深呼了一口氣,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后腰如今還有些發(fā)軟,但并不很影響行動,他必須馬上找到時遇。 依靠時遇自己的修為,他在魔臨海,支撐不了太久。 “呵……” 主仆契約解除了又如何,自己與他之間,可不僅僅是主仆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