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就把你cao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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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時間過去,張懷清終于能算得上直溜的走路了。陳亦書沒有鎖著他,每天都帶著他在這棟別墅里轉(zhuǎn),有時在花園里玩,有時在溫泉里泡澡。自己一個人租房子住的張懷清哪里見過這么大的房子,剛開始被放出房間時自己一個人根本找不回來,房間太多了,錯綜復(fù)雜像個迷宮一樣。 這么多天了,他一直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也沒有要逃的表現(xiàn),陳亦書很高興,從頭到尾都沒有限制他的活動,任他在房子里自己玩兒。 早晨,張懷清從床上醒來。一如既往,床邊放著寬大的白襯衫。他的尾巴還沒收回去,準(zhǔn)確來說他不知道該怎么收回去,反正不礙事,他也就沒管。他穿上衣服,蓬松柔軟的大尾巴不住的搖晃。 陳亦書從上次把他終身標(biāo)記后就沒再動他,養(yǎng)著他任他到處跑,對他也是關(guān)心得無微不至。這根本不像綁架,張懷清知道。一旦他離開別墅出去,陳亦書一定會發(fā)瘋的,不過這幾天他都乖乖待著就是為了讓陳亦書放松對自己的管制,好讓他可以順利逃出去。 今天看起來就跟合適出逃。 張懷清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躡手躡腳的從臥室出去。 他落腳幾乎沒有聲音,真真就像一只大貓一樣神不知鬼不覺摸到了別墅后門口。 陳亦書不在。他知道的,每天早晨他都會趕在自己醒來之前回來,再裝作若無其事躺回他身邊,出去干什么事張懷清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時間段家里面沒人,他可以輕松逃出去。 后花園很大,但他有足夠的時間翻上圍墻。 張懷清光著腿和腳,細(xì)膩的皮膚在陽光下反光,雪白柔順的尾巴被風(fēng)吹得飄飄揚(yáng)起。 他跑著穿過草坪,移動的無聲無息。 門前停下一輛加長林肯,陳亦書從里面出來。 外面很冷了,他穿了件黑色大衣圍上了圍巾。 開門。 陳亦書脫下大衣取下圍巾交給阿姨,換上溫暖的毛拖徑直上樓。 他想,張懷清該醒了,得趕緊回去。 臥室門輕輕打開,陳亦書放緩動作正要從門外進(jìn)來,他抬頭,看見的卻不是張懷清恬睡的模樣。 床上根本沒人。 凌亂的被褥反映出當(dāng)時人走的有多匆忙。 張懷清趁他出門自己逃。他背叛了他,利用自己對他的信任在老實(shí)待了幾天后選擇了離開他。 陳亦書臉上溫存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張臉沒了任何表情,風(fēng)平浪靜下醞釀著恐怖的暴戾。 陳亦書冰冷轉(zhuǎn)身“砰!”的一聲摔上門。 他在心里嗤笑著自己,他竟然沉浸在張懷清的乖順下變得又蠢又純情,想著那人依順著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歡他。 陳亦書不急不慢的下樓,終于忍不住冷笑出聲,只是那笑得只能是叫猙獰瘋狂,幾近扭曲。 張懷清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避開傭人的視線,終于跑到了圍墻周圍。 只要翻過去,他就能出去了。 下過雨的草地上全是露水,冰冷的刺痛著他的腳底。他身體已經(jīng)冷得快要失去知覺了,但即將逃出的興奮讓他完全忽略了這些。 張懷清邁開步子走過去,他一心盯著圍墻想著要怎么翻過去,腳下看都不看,直到他腳底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cao…” 張懷清死咬著嘴唇痛呼一聲,他不敢發(fā)出太大的動靜,跳著一只腿靠在圍墻上。 他踩在了一塊碎玻璃上。 艷紅刺目的鮮血不住從腳底流出,刺痛一陣高過一陣。傷口不大,卻很深。 張懷清跌坐下來,尾巴因?yàn)閯×姨弁打榭s在身前。他悶哼著抽出玻璃碎片,血沒有止住的趨勢。雪白的大尾巴上染上了血漬,被弄得狼狽不堪。 有人往這邊過來了。 張懷清連忙起身,也不顧腳底那道口子了,攀上圍墻,手腳并用爬了上去。 疼痛就好像在剝開他的rou體,特別是當(dāng)張懷清從上面跳下去時,他直接被疼得兩眼發(fā)白,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現(xiàn)在膝蓋都像廢了一樣… 他跌跌撞撞起身,身體因?yàn)橥春屠洳粩喟l(fā)抖。 但還要跑。不能停下來。 “cao…好冷…” 呼出的氣成了白霧,張懷清一刻不停的在樹林里穿梭著。 干枯的樹枝落葉此刻成了一種折磨,他不清楚有多少次被細(xì)硬的樹杈插進(jìn)傷口里,每一次讓他大腦當(dāng)機(jī)的刺痛從腳底貫穿全身時,他都會疼得撲倒在地,然后再爬起,然后再跌倒… 一路過來,地上都是他的血跡,斑斑駁駁,看上去觸目驚心。 陳亦書知道張懷清平時最喜歡待在后花園,沒費(fèi)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圍墻處的血跡。 張懷清翻出去了,而且受傷了。 “嘖!” 陳亦書煩躁抓了把頭發(fā),抓著墻壁輕松翻過去。這人應(yīng)該是腳受傷了,路上留下的痕跡太多太好找了。 陳亦書沉著臉,加快腳步追了過去。 這邊,張懷清再也跑不動了。 他倒在灌木叢中,整個人縮成一小團(tuán)。腳底的傷口因?yàn)椴粩嗟谋粯渲Υ滩遄兊迷絹碓缴睿恍┭釉谧愕追e攢。他顫抖著,體溫已經(jīng)低的不能再低。白皙光滑的腿上全是一根根的劃痕,因?yàn)楣蝿澨?,周圍的皮膚都腫了起來。 太虛弱了。他想。 被標(biāo)記后一旦離開自己的Alpha就變得缺乏安全感,力氣變小了,腦海中也不斷蹦出要回去的念頭。意志力根本不夠離開。 他離不開陳亦書了… “cao…他媽的…”張懷清恍惚著,嘴里喃喃罵著人。 他現(xiàn)在就想抱著陳亦書睡會兒覺,真的好困。 意識模糊不清了。他聽到由遠(yuǎn)及近的傳來的腳步聲,急促又穩(wěn)健。 陳亦書順著血跡找到了他。 就算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他還是被眼前的情景震得雙手發(fā)抖。所有的擔(dān)心的與憤怒頃刻間都化成了三個字。他聽到自己拼命壓抑的聲音,卻變得陰郁不堪。 “張懷清!” 他抱起渾身臟兮兮的張懷清,手上的力道沒有克制,捏得張懷清哼叫起來。 “啊嗯!痛…” 懷里的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鮮血還在順著他的指尖滴落,尾巴也弄得一片粉紅。張懷清感知到抱著他的溫度,在陳亦書身上蹭了又蹭,要往他衣服里鉆。陳亦書干脆抬起手臂將他正抱起來,一手拖著他的屁股一手扶著他的背將人貼在胸口上。 “這事沒完,張懷清?!?/br> 臥室。 張懷清傷口處理好,腳上纏了一圈繃帶,腿上也是大大小小的創(chuàng)可貼。陳亦書坐在床邊,臉色陰抑。 “咔!” 陳亦書給他戴上手銬,鎖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