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繼續(xù)
房間里一片狼藉,懷著孕的張懷清完全堅持不住陳亦書的易感期。他倒在床上微弱喘氣,身下一片狼藉。但他還沒從剛才的情潮中抽離出來陳亦書又壓了上來。 數(shù)次的釋放讓沒有讓他緩解,反而性欲像是在湖里投下了一塊巨石從身體里轟然炸開,勉強恢復(fù)人形的陳亦書立著耳朵精神亢奮,蓬松的尾巴留戀地纏過張懷清的大腿。熟悉的前奏沒有讓張懷清給出他想要的反應(yīng),張懷清渾身一抖,驚恐地瞪著眼睛踢腿。 “我不…嗬呃…我不要了…陳亦書!陳亦書你停下!” 停不下。 陳亦書瞇起危險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眸閃出光芒。 “不要?”粗重的氣息撲在張懷清濕漉漉的臉上,語氣低得可怕。 “不,不是…”張懷清結(jié)巴,眼淚委屈巴巴地流。陳亦書多久沒這樣兇他了?他哪兒受得了這個氣。 張懷清打著哭腔簡直是崩潰一般輕叫出聲,“老公…”他胡亂擦著臉,生氣又不敢大聲罵陳亦書,怕把人惹惱了,“不要…這樣,嗬!不準(zhǔn)兇我…” 說完張懷清就不管不顧地放聲大哭。懷孕期間陳亦書無時無刻不在照顧他的情緒,都到這個月份上了,卻還是把人逼哭了。本來懷孕了心情就是大起大落,現(xiàn)在張懷清控制不住了也完全在意料之內(nèi)。 陳亦書耳朵也不立著了,往后趴著,整個人都緊張起來,態(tài)度也變得軟和。他憋的難受,特別是張懷清那一聲“老公”,但人也是自己弄哭的,得哄。 “老公沒有兇你,清清別哭了?!?/br> “你,嗬!就有!你就有!”張懷清忍不了了,脾氣在陳亦書服軟那一下就竄了上來,他?;?,揪住陳亦書的尾巴哭得更來勁兒了。 頂在腿上肚子一直動著,寶寶也頗不服氣地打著陳亦書。 “哈啊…”反被倒打一耙的人無奈嘆了口氣,捏著張懷清哭得一塌糊涂的臉吻了下去。 “嗬唔…”正哭得起勁的張懷清被堵住嘴,哭聲咽回喉嚨,他反射性地抽噎幾下,縮寫腦袋不讓親,奈何陳亦書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腦勺不可放過他。吻隨之加深,張懷清被眼淚粘糊在一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反正拒絕不了了,那就親死他! 不知道是在賭氣還是發(fā)泄,張懷清伸手一樓住陳亦書就發(fā)狠主動親…不叫親了,是叫啃,很用力,從嘴里到臉上。 張懷清尖尖的犬牙長了出來,對著陳亦書臉頰上的rou來了一口。 “嘶…”陳亦書倒抽一口冷氣,聽聲音挺疼。 “啊?!睆垜亚逅煽谔蛄颂蜓例X,有些心虛地去看陳亦書的臉。 看清后他一皺眉,“你叫什么,明明牙印都沒有?!彼驼f嘛!都沒用力怎么會痛。 “騙你的?!标愐鄷碜右粔簩垜亚鍑?。周圍的信息素濃郁起來,這意味著什么他很清楚。 “休息很久了,所以可以了嗎?” 話剛說完,張懷清下面就被一頂。guntang的東西因為久久沒有得到釋放變得堅硬粗大,張懷清撐著肚子吞口水。 “哼…”但死要面子地不說話。 陳亦書勾著唇角淡笑,硬挺的東西被掏了出來打在張懷清的xiaoxue處。 做著潤滑作用的腸液不斷從里面流出,張懷清瑟縮,外面的巨大的guitou往甬道里擠。 “哈啊…”鼓起的肚子一緊,勒得上面都可以明顯看出胎兒踢打時的小鼓包。 “噗嗤!”過多的愛液因為擠壓從粗大的性器和蜜xue的縫隙里噴涌而出,性愛的水聲充滿的整個房間,張懷清輕皺著眉抬手捂住嘴巴,嗚嗚聲斷斷續(xù)續(xù)傳出。 陳亦書挺身往里面一送,整根因為zuoai頻繁輕松插入了柔軟緊致的蜜xue中, “??!等…慢一點…嗚嗯…” 張懷清的肚子一直繃著,寶寶看起來不太舒服,頗為生氣的在里面拳打腳踢。陳亦書俯身在光滑白皙的肚子上親了一口又習(xí)慣地揉了幾把。 “別摸…啊嗯~哈??!呃…” 肚子現(xiàn)在太敏感了,就連輕微的觸碰都讓張懷清挺起腰部掙扎。陳亦書停下動作,如他所愿沒有再碰,而是動起身下的性器。 快速地抽動令張懷清神志不清,他叫著,撐起手臂要逃離身體里越來越深的侵略。 “不,不要…太快了…啊——嗚嗯!不行!啊嗯~慢,一點…嗬呃…啊啊啊啊啊……等等…陳亦書…陳亦書~我,不要…嗯嗯嗯嗯嗯哈啊~” 破碎的求饒并沒有換來身下慢下來的動作,陳亦書不允許他提出拒絕的要求,哪怕阻止也不行。他的攻勢更猛,抽插的動作更快,將身下大著肚子的人撞得支離破碎。 身下的性器挺進得更深,陳亦書向下壓著張懷清隆起的肚子不斷進出,猛烈的動作和被擠壓得越來越小的肚子讓張懷清喘不過氣。 “哈啊…等一下…” 可那人根本不會聽,易感期就是激發(fā)獸性的時刻。本能的需求大于一切。隨著陳亦書的動作越來越?jīng)]有分寸,壓在腹部上面的重量更重,狹小的空間讓腹中的胎兒拳打腳踢,劇烈的胎動讓張懷清快感的呻吟變成了痛呼,身上帶著欲望的汗水變成了冷汗,而眼眶里的生理性淚水也變成了疼痛的載體。 “啊?。£愐鄷O?!肚子…肚子好痛!嗬??!”他終于忍不住大叫起來。 異常的反應(yīng)刺激著陳亦書清醒過來,他遲來的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傻事,他將身體接近二分之一的重量都壓在了張懷清肚子上,根本沒在乎肚子里的寶寶。 “啊唔…好痛…”劇烈的疼痛從下腹炸開,身下的人額角不斷滲出冷汗,一張小臉疼得煞白。 張懷清怕疼。意識到這個,陳亦書迅速從驚恐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把還插在張懷清后xue里的性器抽了出來,慢慢扶著張懷清坐起來在他的后腰上按揉著。那人疼得沒法,摟住陳亦書的脖子身體都微微發(fā)著抖。 這是沈丘教他的,能夠緩解疼痛并應(yīng)對突發(fā)的腹痛。 過了好久,張懷清的腹痛終于緩解了許多,寶寶在里面好像也累了,動了一會兒就睡著了。張懷清可被嚇著了,說什么也不從陳亦書身上下來了,怕一松手這人又要拉著他來一發(fā)。 “寶貝兒,先下來好不好,讓我看看有沒有事?” “不!”張懷清把頭一埋,被疼出來的耳朵尾巴往后背著,還在微微發(fā)痛的肚子在陳亦書手心上動著。 人是自己給弄疼的,沒資格說教。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陳亦書撿起地上床單給張懷清裹上,他自己則隨便套了件衣服去開門。 門開的不大,將將露出陳亦書的臉。 “您好,這兩位住戶說看到了一只貓跑進了您的房間里,為了保證您居住環(huán)境的健康整潔,我們需要對您的房間進行檢查。打擾了?!?/br> 一旁的夫妻歪著頭對陳亦書笑了笑,對于自己見義勇為的事非常滿意。哪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高大帥氣的青年微微一笑,開口就拒絕了。 “不打擾,只是,你們看到的那只貓是我夫人,他懷著孕用原型更方便,所以就這樣出去了一會兒,嚇到你們了抱歉?!?/br> 而都是beta的夫妻在這之前根本沒接觸過可以變成原型的AO,一番話下來直接將他們的三觀炸地粉碎。 “你是說,那只貓是你的配偶?” “伴侶。”陳亦書笑著矯正。 “那…”婦人還是不敢相信,探著頭想看看房間里是否真的有人。 陳亦書脾氣也好,把門完全打開露出了窩在懷里睡著的張懷清。 床單把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條長絨雪白的尾巴從里面跑了出來,兩只耳朵在睡夢中乖順地趴著。張懷清是把頭枕在陳亦書肩膀上睡的,側(cè)睡的姿勢露出了半張臉,雪絨的睫毛和頭發(fā)和那只貓一模一樣,而陳亦書的手除了抱著張懷清,另一只手還輕輕放在他鼓起的肚子上安撫著。 門外的三人滿眼不可思議,視線好不容易落在陳亦書臉上卻又被嚇了一跳。 原來陳亦書頭上的耳朵收不回去,這樣看著,三人才遲鈍地感受到了他身上沒褪下去野性。 這個世界是AO的少之又少,能有這種原型的更是可以說幾乎沒有。門外的三人驚愕一陣后,好奇心勝過新事物的恐懼,他們覺得神奇甚至是漂亮,于是這件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