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
從那天檢查出結果后,張懷清生了好幾天的氣,他需要陳亦書的信息素安撫,所以就算人在懷里抱著,話也不說,悶著腦袋不是發(fā)神就是睡覺。 但陳亦書現在根本沒精力擔心張懷清生不生氣的問題,因為張懷清的身體狀況更壞,幾乎吃什么吐什么,一天下來胃里都是空的,沒力氣了就是睡覺,睡醒沒多久又吐。陳亦書抱著他時能清楚感覺到張懷清體重下降有多厲害,本來人就瘦,現在陳亦書手上都得省著力道,生怕把人抱疼了。 “想吃點東西嗎?”陳亦書問靠在肩頭的人。張懷清遲鈍搖頭,鼻子埋進陳亦書衣服里?!澳乾F在想吐嗎?”張懷清點頭,難受得紅了眼睛。 陳亦書安撫他,在他臉上親了又親,心疼地給他擦了眼淚,“我們去醫(yī)院好不好?去打營養(yǎng)液點滴?” 這周已經去了三次了,張懷清手背上還留著滯留針,沈丘說他肯定還會來,所以用了這個針頭,免得再多扎幾次。 張懷清動了動左手,看到上面還留著針頭情緒一下就崩潰了。他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光是靠營養(yǎng)液肯定也有堅持不了那一天,反復的嘔吐實在是太難受了,沒力氣做任何事也讓張懷清難以接受。 他哭了,因為沒力氣說什么,靜悄悄地在陳亦書頸窩里流著淚,把陳亦書衣服給浸濕透了才被發(fā)現。 陳亦書心疼壞了,張懷清情緒不能太激動,他哄著人,語氣輕的不能再輕,在張懷清背上拍著,“我在呢……清清不哭了好不好?嗯?我陪著你呢……清清好乖…” 清書在床上睡醒了,看著兩個爸爸一個哭得不成樣子,一個也要哭出來了一樣,他爬過去抓張懷清的衣服,咿咿呀呀的讓張懷清抱他。陳亦書哄著人,看見清書醒了也把他一起抱起來,張懷清緩了半響,自己擦了眼淚也去抱著清書 “爸…叭!”陳清書伸著手去摸張懷清的臉,陳亦書一只手拖著他的屁股,把清書往前面湊了湊,好讓他能碰到張懷清。 陳亦書說:“抱一抱爸爸,爸爸不舒服了?!标惽鍟∈直е鴱垜亚?,嘴里不清晰地叫著“爸爸”。 醫(yī)院。 張懷清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沈丘在給他看肚子里的寶寶。 “真奇怪…”沈丘喃喃道?!笆裁矗俊标愐鄷鴨枴?/br> 沈丘把張懷清衣服拉下去蓋好被子,“寶寶很健康,反而是張懷清身體很差……不應該啊?!?/br> 沈丘離開后,陳亦書帶著打完點滴的張懷清去浴室里洗澡。獨家病房里空間很大,沒外人在張懷清直接要陳亦書抱著去。 浴缸里的熱水把張懷清蒸的發(fā)懵,他平時稍微好受一點就想睡覺,今天卻靠著陳亦書格外有精神。陳亦書扶著他的腰,垂眸看張懷清因為吃不下東西消瘦突出的脊梁骨,他用大拇指壓過每一節(jié)骨頭,像是不忍心再繼續(xù)下去,陳亦書雙手從后面環(huán)抱住張懷清,掌心放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下?lián)崦?/br> “現在想吃東西嗎?”陳亦書小聲問道。 張懷清搖頭,濕漉漉的頭發(fā)沾在陳亦書胸膛上,隨著小幅度的擺動酥麻麻地發(fā)癢。 “陳亦書……”張懷清低著頭小聲叫他,“嗯?”陳亦書俯身把下巴放在張懷清肩上聽他說。 張懷清突然側頭親了口他的臉頰,“我想要……” 這句話無疑是顆炸彈,將陳亦書內心掀起巨浪,看著始作俑者那樣淡定,陳亦書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他試探地問,“想要什么?” 張懷清紅著耳根,有些惱羞成怒,小聲又惡狠狠地說:“你。” 陳亦書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平時張懷清巴不得趁現在睡覺,現在怎么一下來精神了? 張懷清又不說話了,把“要不要給”這個問題丟給陳亦書自己定奪。背后的人輕輕嘆氣,捏著張懷清的下巴吻了上來。 他們兩個有兩個月的樣子沒做了,這兩個月都是忙著照顧張懷清的身體,讓他們頭疼的事太多了,但其實就一個問題——懷孕讓張懷清身體變得很差了?,F在張懷清有欲望,其實是件好事,最起碼身體好轉了。 “唔嗯…啾!”張懷清被親得后仰還是不躲,張著嘴讓陳亦書吻進來。 兩人在欲望的浪潮中要迷失自我,張懷清轉過身子正面著陳亦書,隨著吻的深入,他覺得小腹也一陣陣的發(fā)熱酸脹。 張懷清想要陳亦書進來。 他挪動著屁股去蹭陳亦書逐漸硬起來的東西,沒分寸地撩撥著陳亦書,光是這些還不夠,張懷清還要刺激陳亦書,他說:“你進來好不好……陳亦書,我想要……” 但陳亦書沒回答他,只是又一次銜住張懷清的嘴唇,在親吻中釋放安撫的信息素想讓張懷清冷靜下來。 張懷清不干了,他引誘的信息素明明更具主導地位,陳亦書卻在隱忍還要他也冷靜,他怎么可能停下來? 香甜的omega信息素瞬間籠罩整個浴室,張懷清手往下面探去,握住陳亦書的性器開始上下的taonong起來,哪知道都這樣了陳亦書還是不要,抓住他動作的手制止他,“清清……不行?!睆垜亚宀豢?,紅著眼睛去咬陳亦書的后頸,陳亦書由著他,忍耐將他額角的青筋暴起,他手抓著浴缸邊緣,因為太用力逐漸失去知覺。 張懷清被欲望支配,得不到解決,流著淚開始懇求陳亦書,“我想要……老公,我要…” 陳亦書最不能見的就是張懷清現在這副樣子。這人平時看著兇,一旦被情欲折磨就變了樣,哭著鬧著,整個人都紅了求著挨cao。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親著張懷清在他胸上揉捏幾下,那人馬上軟下腰,軟著聲說還要。 因為懷孕,張懷清的哺乳期停止了,現在的胸部依舊柔軟,揉起來剛剛好。陳亦書和張懷清接吻時不喜歡閉眼睛,他喜歡看著張懷清跟貓一樣微微聳著肩,瞌上眸子享受著親吻,如果現在張懷清睜開眼睛,看到的一定是陳亦書要將他吞噬的眼神。 摸在身上的手撫過背部往下,張懷清發(fā)著抖,為即將到來的觸碰興奮不已。陳亦書手指在他后xue打轉,開始淺淺的在里面進出。 張懷清死死抱著陳亦書,嘴里已經含糊不清了,“哈啊……還,嗬!陳亦書…我要…不,啊!”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反應大,只是這樣張懷清就一副shuangsi了的樣子,陳亦書正覺得有些好笑,身下的東西像是憋久了,開始隱隱作痛,他抱著張懷清往上抬,讓人坐在自己的小腹上,挺拔碩大的性器一下挪到了張懷清后面,燙的他瑟縮一下。 陳亦書很滿意張懷清的反應,挺動著腰部開始熟練的在張懷清后面摩擦起來,身上的人顛簸著,隨身后若即若離的性器索要更多,張懷清主動去蹭,想讓陳亦書放進去,不過懷孕才一兩個月,寶寶太小了現在還不行。陳亦書握住他的前端幫他疏解,張懷清挺起小腹把自己的性器往陳亦書手心里送,后xue在不斷地摩擦下一翕一張,陳亦書沒有刻意忍耐自己,他也不想累著張懷清。 挺動的腰部幅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張懷清快到了,攀著陳亦書的肩急喘著粗氣,他前面的性器被陳亦書taonong著,幅度也像陳亦書在他后面的動作一樣迅猛。 張懷清有些脫力,放在肩上雙手放不穩(wěn),身子往下一沉,陳亦書仰著頭急促地喘氣,往上猛地一頂射了出來,張懷清渾身顫抖,腦子一片空白射在陳亦書手心里。 兩人都盡力地調整呼吸,張懷清脫力趴在陳亦書懷里,眼睛今天算是徹底哭疼了。陳亦書抱著他親,又貼在他胸口上聽心跳,“跳的好快,痛嗎?”張懷清擦著眼睛搖頭。 二人又加了一遍熱水洗了許久,出來時張懷清還是不困,躺床上被陳亦書摟懷里時他聞到了一股甜味,這是他信息素和陳亦書混在一起的味道,香甜的味道被alpha信息素沖淡了些,混在一起會有一股蛋糕的味道。 張懷清聞著覺得很餓。 “陳亦書?!薄班??” 陳亦書放了手里的電腦看他,張懷清臉色看著好了一些,不再那么蒼白了。 張懷清說:“我想吃蛋糕?!?/br> 現在都快半夜了,出去買也多半買不到,張懷清也不是不講道理,他說:“你明天買給我吃吧?!?/br> 陳亦書哪里還嫌麻煩,他高興來不及,笑著把張懷清親了個遍才說:“我讓家里阿姨給你做,一會兒送過來?!彼o阿姨發(fā)了消息,又問,“想吃什么蛋糕呢?” 張懷清看著陳亦書這樣莫名跟著笑起來,他說:“橘子的,要多放果醬?!彼w著被子看陳亦書給阿姨發(fā)完消息,被陳亦書揉著臉親了好幾下??吹贸鰜黻愐鄷娴暮芨吲d。 蛋糕送過來時已經凌晨了,張懷清還有精力吃東西,這大概是他這幾周清醒時間最長的了。 阿姨把蛋糕包的很好,送過來時沒有一點損壞,她知道張懷清懷孕了什么都吃不下,好不容易能吃點東西了,她也樂得,走的時候還反復說再有想吃的隨時可以跟她說。 陳亦書給他搭好小桌子,把蛋糕放上去。張懷清吃著喜歡,餓了那么久終于吃上東西了,手里的勺子就沒停過,陳亦書在一旁看著,比自己吃著還高興。 阿姨做的蛋糕雖然不大,但一個人吃著也算多,等張懷清吃的只剩最后一塊了才想起來陳亦書。他把盤子往陳亦書那邊推了些,“給你吃?!标愐鄷那楹玫牟恍?,彎著眼睛看著張懷清,“吃飽了?” 張懷清點頭,陳亦書這才拉過盤子放到自己這邊,卻沒吃,他問:“難受嗎?”張懷清笑起來,心情也很好,他回答:“不難受,我想睡覺了?!?/br> 陳亦書湊過去親他,“好啊,先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