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龍入xue 初次心動
惡心的藤脈似乎將魏廣川當(dāng)成發(fā)泄性欲的玩具,兩根粗大且?guī)е裹c的樹藤狠狠地抽插著他的屁眼和嘴,黏糊糊的液體使得他兩處變得更加敏感,魏廣川雙腿糾纏在一起,他拼命地掙扎,可樹藤用極快的頻率抽插著,極端的快感使魏廣川兩眼發(fā)黑,失去了力氣,他控制不住地張大嘴,分泌的唾液從嘴角滴落。 “唔啊、啊……” 樹藤還在玩弄著他的身體,魏廣川感到一陣惡心,心中十分排斥這種行為,樹藤的黏液和抽插令他反胃,他想開口大罵,但無奈抽出樹藤再次“卷土重來”堵著了他的嘴,他只能“嗯嗯啊啊”的發(fā)出一些無畏的呻吟! @%%@%……?。。?/br> 魏廣川心底大罵粗口,他無力地承受著樹藤的侵犯,在失神之際,瞟了一眼站在地上的男人,男人背手而立,淡淡地看著藤脈玩弄著自己,仿佛世間一切與他無關(guān)。 啊呸!偽君子,魏廣川在心底惡狠狠地罵著,他也不知道這男人抽什么瘋?就因為他說了“比和他做爽”?怎么,這還起了攀比之心?魏廣川在心底翻了個白眼,突然之間,靈機一動想到了什么,既然男人如此在乎與樹藤的對比,不如他便爽給他看! 魏廣川“哼”了一聲,便主動配合藤脈的動作,他挺起屁股,露出被侵犯多時變得又紅又潤的xiaoxue,主動纏著藤脈,讓那粗大的樹藤一次一次撞擊著自己的敏感點,他挺起胸膛,主動讓細(xì)小的藤脈玩弄自己的rutou,乳尖被捏得又大又腫,紅彤彤的,香艷至極,恨不得讓人一口含住他的胸肌,用舌尖挑逗那粉潤rutou。 “啊、啊……太爽了……”魏廣川身體一陣哆嗦,吐出舌頭,心里卻異常清新,腦子里想的卻是:氣死底下那個偽君子! “啊、啊……”被樹藤綁著的魏廣川發(fā)出陣陣呻吟,仙雁突然感覺到幾分刺耳,明明這些樹藤都是他變出來的,心底卻升起了一陣又一陣的無名火—— 他稍稍施法,藤脈便將魏廣川從半空扔到了泥土地上,在菊xue抽插著的粗壯樹藤也換成了一根細(xì)小的。 魏廣川冷哼一聲,計劃奏效,他悄悄在手心施法,準(zhǔn)備折斷藤脈,而這時“噗呲——”一聲,粗大的roubang居然挨著細(xì)小的樹藤捅進(jìn)了菊xue里,xue口被撐到最大,魏廣川吃疼叫了一身,低頭一看,只見男人手里卻拿著一根玉勢,這玉勢是用青玉所做,和潮濕溫暖的樹藤不一樣,像是剛從冰窟里掏出來一般! 冰火兩重天在后xue里交換著撞擊,兩根不一樣的東西刺激著敏感點,魏廣川身體緊繃,幾乎控制不住地彎腰,腳趾緊繃射出一道道jingye。 “啊、啊……王八蛋!”媽的,居然還有這招!這人以前莫非是個yin賊,居然會這么多花樣,還能當(dāng)場拿出這種東西,魏廣川乘著嘴中樹藤抽出之際,大喊:“我認(rèn)輸!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 似乎是看到魏廣川真的受不了了,樹藤“嗖——”地一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大樹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一切又恢復(fù)了正常,魏廣川雙眼泛白,無力地趴在地上,他胸口不停地起伏,被捆綁許久終于放開的roubang先是噴出一道道jingye,最后竟忍不住噴出了sao黃的尿液…… 尿液滲入泥地里,原本干燥的泥地變得濕乎乎得,粘在魏廣川的大腿上, “嘔——嘔——!”魏廣川干嘔了幾聲,他控制不住地反胃,拼命地嘔吐后,他抬起頭怒瞪著眼前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身白衣,在這天地之間,宛如神砥。而他身上jingye、尿液、黏液混在一起,就像一條最卑微的狗。 惡心漫上心頭,魏廣川突然覺得自己太弱了,弱到他人可以隨意掌控,隨意玩弄,他這個樣子,怎么能復(fù)仇,他就是一條最賤、隨時可以拋棄的臟狗,失敗、弱小,惡心! “嘔——” 魏廣川望著自己的手,眼神又兇又狠,像是倔強的狼崽子,又帶著一點失落和悔恨。他真的、太弱了,弱到根本主宰不了自己。 “撲通、撲通” 仙雁尊上的心臟猛地揪疼了起來,他盯著魏廣川,異樣的情緒再一次席卷心頭,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就為了一點小事,便如此懲罰魏廣川。 幾乎是控制不住的,尊上半蹲下身子,與廣川平視,他從衣兜里掏出一條干凈的帕子,伸手輕輕地嘗試抹掉魏廣川臉上的灰。 “啪”魏廣川將帕子打掉,他冷冷地望著男人:“廣川深知卑微,不至于您費心費苦。至于先前您教我修仙一次,也不必了,你來我往,再無瓜葛?!?/br> “我……”仙雁尊上頭一次感到啞口無言,他撿起帕子,胸口堵得慌,他垂下眼簾,猶豫了許久,用冷清的聲音道:“是我錯了,對不起?!?/br> “……”他居然會說對不起!魏廣川瞳孔放大,他與男子見了不過兩面,一面,他在院子里強“上”了男子,一面,男子小肚雞腸用樹藤里里外外將他侵犯了一遍,雖然只見了兩面,但魏廣川總覺得這人必定是高高在上之人,哪會主動認(rèn)錯。 可只會男人的確說了“對不起”三字,魏廣川懷疑聽錯了,他掏了掏耳朵,喊道:“你再說一遍!” 男人愣了愣,語氣帶了點變扭和清冷,但還是認(rèn)真道:“我錯了,對不起?!边@是他的準(zhǔn)則,既然是自己過分了,便要道歉。更何況他這次的確是過了。尊上閉了閉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會做出如此舉動——這根本不像他。 “……”魏廣川眼眸突然就亮了起來,一瞬間,魏廣川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像個嚴(yán)肅的小老頭,魏廣川笑了笑,也不生氣了,他看著男人的容顏,忍不住彎著眸子,豪放地坐著,一手抱著腿,一手宛如好兄弟一般拍了拍男人的肩:“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嘖,我也是,這樣吧,我也道歉,我之前說和你做,沒有藤脈爽,其實……和你做也蠻爽的?!?/br> 魏廣川說話不經(jīng)大腦,他大大咧咧說完,就一把扯過男人手中的帕子,也不管帕子臟不臟,就拿來擦掉自己身上的污穢,仿佛之前的爭執(zhí)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魏廣川的確不記仇,但又很記仇,這要看對象是誰,也要看對方有沒有誠心的悔改。 至少,他在男人認(rèn)真的眼眸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