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樂坊情事(h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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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天就是龍寧皓的整十生辰,且休沐還未結(jié)束,所以二人決定繼續(xù)在凡間游玩,就當(dāng)給龍寧皓慶生。 二人濃情蜜意,走到哪黏到哪。 但就是這樣,小龍還是經(jīng)常會吃醋。 有時候荀嘉樂也會想龍寧皓是不是有點太過于緊張他了。 比如之前在一處書局。 他僅僅是因為由衷地覺得那位公子作的詩詞真可謂徜徉恣肆,贊賞了幾句,龍寧皓本來俊美明朗的臉就突然黑了,板著一張臉,握著他的手不出聲。 他想把手抽回來,無果。 頓時了然,小龍又吃味了。 于是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那只大掌:“皓皓,你不要多想?!?/br> 龍寧皓抿了抿唇,把他的手松開了當(dāng)是回應(yīng),但是又離他站得更近了一點,幾乎要和他貼在一起合二為一。 又比如現(xiàn)在—— …… 月笙是江南最知名的樂坊,也擁有最大的游船,每到日映西山時便會開始游江宴會,滿船絢爛燈火點燃漫漫長夜。 光華交匯的歌臺舞榭照亮了千里煙波,船上各個廳堂之內(nèi),琵琶絲竹余音裊裊,如玉落珠盤。 伶人們輕歌曼舞,一簇一簇抖落著云袖,裙裾飄飛,輕捷的步子不斷旋轉(zhuǎn)。 又是一曲終了,數(shù)名舞姬與樂師退去,只留青笙施施然走向二人,至案幾前跪坐好,執(zhí)起酒壺倒入杯中,端起自顧自飲了一杯。 月笙為青倌坊,贖身嫁娶是常事。 辭莘是月笙樂坊的臺柱之一,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氣宇非凡,神明爽俊的兩位男子,自然是不過放過此次機會。 “辭莘敬二位公子。”辭莘彎了彎杏眼柳眉,一身藕荷裙擺更襯容姿秀麗,不似尋常女子那邊忸怩,嬌俏可人地問,“二位公子面生,想是第一次來我們樂坊,不知可否滿意方才的曲目?” 龍寧皓沒說話。 荀嘉樂亦有點驚訝她的主動搭話,但因是第一次來到樂坊,便想這可能是正常的慣例向客人詢問。 他誠懇地贊賞:“妙極?!?/br> 辭莘不動聲色地收回打量,黑衣公子面露冷色,態(tài)度也不好相與,白衣公子想來更軟心腸一些。 她微微斜過身子,傾身于荀嘉樂,嬌笑道:“那公子……覺得妾身也是否妙極呀?” 荀嘉樂頓時卡住:“……這,這……” 辭莘看他這種明顯青澀、不會調(diào)情的樣子膽子更大了些,伸出手輕輕撫上了荀嘉樂放在案幾上的胳膊。 荀嘉樂從未受到過女子如此熱情大膽的示愛,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荀嘉樂恍然抽回手臂,嚴(yán)肅拒絕到:“姑娘,我已有家室,請自重?!?/br> 辭莘卻不以為意:“有家室又如何,這天下男子,哪個不是三妻四妾?” 她好似要再湊近一點,龍寧皓“咣”地錘了一下案幾,小小的木桌四分五裂,磁盤叮叮鐺鐺碎了一地。 “滾?!?/br> 辭莘簌然一驚,清冷的目光瞬間籠罩住了她,自己那一瞬間仿佛一只渺小的螻蟻,剎那冒出一身冷汗,什么也不敢再說,踉踉蹌蹌地起身離開。 龍寧皓凝視著門口,一動不動,待門合上才轉(zhuǎn)頭看著荀嘉樂,眸子中仿佛有一層層烏云壓在里面,閃著電光。 暗沉的似在憤怒,又似在控訴。 他的模樣還未等荀嘉樂看清,馬上又轉(zhuǎn)變了一番。 龍寧皓斂下雙眸,眼睫微動,聲音帶著難過:“哥哥,她勾引你,你還不躲?!?/br> 荀嘉樂就受不了他這可憐模樣,而且這次也是自己不好,未曾料到。 他轉(zhuǎn)身抱住龍寧皓,親了下他抿住的嘴唇,哄他:“皓皓別生氣,哥哥給你賠個不是,方才未反應(yīng)過來。” 龍寧皓卻沒有說話,俊臉一片委屈可憐,眼底似蒙蒙雨霧。 荀嘉樂又哄了幾句,與他貼的更近,但似乎這次龍寧皓真的傷心到了,都不為所動。 荀嘉樂豁出去了。 “皓皓,原諒哥哥,哥哥答允你上次說的生辰禮物……” 龍寧皓低垂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光:“……那我想提前,就現(xiàn)在,在這行嗎?” 荀嘉樂臉微微泛紅,閉了閉眼點頭同意了。 龍寧皓狹長的眼尾輕輕挑起:“那哥哥可不能反悔。” “嗯,不反悔?!?/br> 話音剛落,一股大力把他扯了過來,讓他面朝地方寬闊的胸膛,坐在龍寧皓盤起的腿上。 俊逸清貴的臉湊近,吻上他的眉眼,十分溫柔繾綣。 可是手上的動作卻不似這般,隔著外袍開始色情地?fù)崦男∧套印?/br> 小巧的奶包很輕易地就被大掌整個握住,rufang四處都被揉捏搓弄,讓荀嘉樂一陣發(fā)麻。 “唔……嗯……”他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脯。 龍寧皓把他的衣襟打開,不全部脫掉,只露出兩只小山丘。 嫩乳豐盈富有彈性,兩只奶頭粉嫩嫩的掛在白皙的胸脯上,如微微綻放的小花,嬌嫩動人。 龍寧皓愛極他這兩顆表里不一的yin蕩奶頭,迫不及待地用兩指夾起捻弄起來。 “啊……皓皓……奶頭……嗯……” 荀嘉樂兩只胳膊環(huán)繞著龍寧皓的脖頸,輕輕地呻吟。 奶頭被揪得長長的,然后再松開彈回去,蕩漾出一圈圈乳波。 龍寧皓舔上他的耳朵,插進(jìn)耳廓,水聲在耳邊放大,廝磨著問:“奶頭舒不舒服?是不是變sao了?” “嗯……舒服……是、是變sao了……啊……奶頭又要變大了……嗯……” 大掌往下探去,把荀嘉樂的襦褲褪下,露出纖細(xì)的雙腿和滑膩的陰戶。 手伸向不斷蠕動的花xue,在rou縫來回摩擦刮蹭,時不時搓弄一下陰蒂。 在小逼的殷切渴望下,塞入兩根手指,攪動起來,肆意勾弄著saorou。 待三根手指進(jìn)出無阻,他把手抽回,把發(fā)脹的rou柱掏了出來,硬挺的rou棍抵在小逼口。 “嗯……”無法抑制的瘙癢充斥在xue腔中,荀嘉樂難耐地動了動腰身,主動追著大jiba摩蹭。 龍寧皓不再等待,“噗嗤”一下cao進(jìn)小逼,激出一小股yin水。 “啊……好深……嗯……啊……進(jìn)來了……” 粗大的rourou足足七寸有余,小逼被一下捅開,幾乎腔內(nèi)饑渴的saorou都被碾過,惹得荀嘉樂不住仰頸呻吟。 龍寧皓掐著他纖細(xì)的腰肢上下taonong,腔內(nèi)層層疊疊的saorou攀附著猙獰的rou棍,每每落下就捅入緊閉的zigong深處。 “噗嗤噗嗤”的cao逼聲在屋內(nèi)回蕩。 “嗚啊……嗯……頂?shù)搅恕 虐 ?/br> 荀嘉樂感覺自己要被cao化了,渾身酥軟,只能抱著龍寧皓在欲海中浮沉,正在舒爽之際,“叮?!薄?/br> 龍寧皓隔空拽響了門口的鈴鐺,樂坊每層都設(shè)有一名主管,只需搖響鈴鐺,主管便會前來。 主管在門外恭敬問道:“客官,您有何吩咐?” “方才的曲目再表演一遍,還要原來的那些人。” 主管應(yīng)聲下去籌備。 荀嘉樂不可思議地要從他身上掙扎下去:“皓皓,我答應(yīng)你在外面做,但是沒答應(yīng)你在人面前做呀……嗯……別頂……啊……” “哥哥,我會封閉他們的視覺的。” 俊逸的臉龐又漫上傷心的神色,但是動作截然不同,大jiba猛得一挺,cao進(jìn)zigong,在里面緩緩畫著圈,就像龍寧皓現(xiàn)在一般磨人,磨得荀嘉樂頭腦發(fā)暈,他就像那聽讒言的昏君,妖妃蠱惑幾句他就昏了頭了。 龍寧皓嘴角低笑,啪啪手讓等候在外面的人進(jìn)來。 荀嘉樂怕被看出異樣,一動也不敢動,趴倒在龍寧皓的懷抱里,二人嚴(yán)絲合縫,他裸露的下身都被包裹在龍寧皓的寬大的衣袍之下。 樂師和舞姬魚貫而入,垂眸站在堂中等待客人的吩咐,其中的辭莘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目光忐忑,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心思,只擔(dān)心自己是否惹惱了這二位顯貴。 她目光追尋著白衣公子,希望可以得到他的庇護(hù),卻只見的俊秀的公子側(cè)臉紅云遍布,一副醉了的模樣。 還未等她再觀察一番,便聽見龍寧皓漠然的聲音:“我的兄長想再看一次方才的曲目,但是他醉了儀態(tài)有損,恐他醒后責(zé)罰,因此我要封閉你們的視覺,聽聞尊坊鸞翔鳳集,想來影響不到諸位?!?/br> 龍寧皓抬了下手指,所有人眼前陡然漆黑,引得一片驚呼,心中愈發(fā)恭敬,只道這二位竟然是修仙之人。 在凡間修士地位尊崇,一人修仙舉家歡慶,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眾人紛紛應(yīng)是,她們每首曲目都早已排練多年,每個樂器的位置,每一處舞步,都躍然于心,于是摸索著樂器探查著位置,開始準(zhǔn)備表演。 龍寧皓把荀嘉樂轉(zhuǎn)了個圈,讓他背靠在自己的懷中,舔吻他的耳朵,一只手輕輕撫摸上他因羞恥而閉上的眼睛。 “哥哥可要好好看看啊,你不說她們表演的好嗎?” 荀嘉樂被迫睜開眼,全身因為緊張而細(xì)微戰(zhàn)栗。 輕柔的旋律流瀉而出,舞姬婆娑起舞,婉轉(zhuǎn)的歌聲回蕩往復(fù),羅衣飄舞,彩袖縱橫,舞姿閑婉柔靡。 他迷蒙著眼睛,捂住嘴不敢發(fā)出聲音,可xue中rourou卻不如他所愿,在體內(nèi)四處小幅度地磨蹭,這輕柔的動作與之前的狂風(fēng)暴雨相比,簡直像在撓癢癢一般,讓他更加空虛。 “啊……唔……”sao水流的越來越多,小逼吮咬著jiba的青筋,屁股忍不住向后探著、追尋著巨根,想吞吃得更深一些解癢。 龍寧皓不為所動,摁住他的身形,輕佻地?fù)軇又鴥深w大奶頭,在他耳邊呢喃:“叫出來,告訴大家你是sao貨,要吃大jiba?!?/br> “表演節(jié)目辛苦,你方才還給他們贊美鼓掌,如今也是不能差的?!?/br> “怎么不說呢哥哥,想想大jibacaozigong什么感覺,小逼饞的都流這么多水了?!?/br> 荀嘉樂呼吸急促地?fù)u了搖頭,仍然咬著牙不出聲,堅硬的rou刃在他的zigong口壞心地cao了一下,馬上就要破開蚌rou,又抽了回去,肥軟的zigong戀戀不舍地合攏,饑渴的感覺催促著荀嘉樂討要大jiba的疼愛。 龍寧皓也不著急,指腹依然溫柔地撩撥著堅挺的奶頭,突然笑了一下:“哥哥,他們彈琴,那我彈你的sao奶頭好了?!?/br> 他曲起手指,與方才不同,狠狠地彈動起兩個小rou球,惹得荀嘉樂嗚咽一聲,奶頭里傳來一陣又疼又麻的刺激,疼痛過后是無盡的瘙癢和渴望。 耳朵整個被龍寧皓漫漫含在嘴里,舌頭探進(jìn)耳洞舔舐著,咕嘰咕嘰的聲音沖蕩著他的耳膜,他的耳朵十分敏感,這樣無疑讓他小逼的yin水流得更多。 荀嘉樂在掙扎著,煎熬著,以前隱身的話也就罷了,如今是真真切切地在凡人面前做本該是隱秘的事情,他的理智和內(nèi)心的渴望撕扯著他。 理智讓他拒絕,內(nèi)心的渴望讓他瘋狂。 龍寧皓看著他自我掙扎的模樣,心里扭曲的快意層層疊加,啊,真好,就是這樣。 他就是喜歡哥哥為了他,能不顧世俗,不顧條條框框的“規(guī)矩”,不去界定什么是應(yīng)該和不應(yīng)該。 哥哥這種為了他可以拋棄廉恥,拋棄一切,把全身心都交付于他的模樣,真是讓他愛到極致。 哥哥就應(yīng)該什么都是他的,什么夸獎,什么目光,全都該是他一個人的。 他癡迷地?fù)崦宪骷螛纺蔷o閉的、卻在顫抖的嫣紅嘴唇,在他耳邊呢喃:“哥哥,好愛你,我好愛你……” 細(xì)長的指尖描摹著唇瓣,又在嚴(yán)絲合縫的牙齒上摸索,結(jié)果毫無松動,于是下體猛的挺動了一下,荀嘉樂忍不住哼了一聲,借此機會手指迅速探入他的口中。 兩根手指壓住舌頭,在口腔中像性交一樣抽插,低沉的聲音在荀嘉樂耳邊蠱惑:“哥哥,叫出來……這里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沒有人知道我們是誰,叫出來吧,讓他們聽聽我是怎么愛哥哥的……皓皓一會用大jiba好好愛哥哥的小逼,現(xiàn)在只需要你大聲說出來,嗯?告訴大家想要大jibacao小逼?!?/br> 陣陣低語慢慢沖開了荀嘉樂的防線,是啊,這里沒有人認(rèn)識他們,凡人只會把他們當(dāng)做一個過客,沒有人……會記得,他淪陷了。 “唔啊……要……啊……嗯……大jiba……要大jibacao小逼……啊……?。。“ M(jìn)來了……” 粗硬的rou根陡然插到小逼最深處,zigong被guitou全部填滿,這種等待已久的快感讓荀嘉樂小腹微微痙攣,噴出好幾股sao水。 他被插入時候的浪叫聲音屬實不小,即使在演奏曲目的室內(nèi),也讓眾人都呆了一瞬,但僅僅是一瞬,因為之前也有許多達(dá)官顯貴在此處玩過這些,已經(jīng)見怪不怪,也許只會感嘆一下原來修士也有七情六欲。 只不過這位公子叫聲屬實是太過婉轉(zhuǎn)動聽,讓人想入非非,臉紅不已。 荀嘉樂在那一瞬停頓的時候呼吸都似乎喘不過來,他腦中轟鳴了一聲,他感到無地自容,但是馬上絲竹聲又傳在耳邊。 “哥哥看,他們都習(xí)慣了,叫出來,沒有人會在意的,哥哥告訴大家你是怎么被我的大jiba疼愛你,好不好?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sao貨?!?/br> 已經(jīng)明白眾人對此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荀嘉樂便完全放開心神,一臉潮紅,口水都控制不住從嘴角滴落,在翻滾的情欲下,他選擇了做不再恪守成規(guī)的仙子,他要做凡間的sao貨,做被jibacao化的sao逼。 “啊……哈啊……好深……啊……全進(jìn)來了…啊……大jiba……我是……皓皓一個人的……啊……一個人的sao貨……啊……大jiba……好舒服……” 龍寧皓被他激得眼中發(fā)紅,讓他跪趴在地面的竹革之上,屁股高高抬起挨cao。 他在rou腔中狠狠cao干,每次都直插xue底,又揚手不斷地抽打著白嫩肥軟的屁股:“剛才居然讓別人碰你,抽死你這個賤屁股,你這個離不開jiba的sao逼,賤婊子,以后就長在我的jiba上,讓你再有機會勾引別人。” 身下的人早就化成一攤泥,嗚咽著:“不……沒有……沒有勾引別人……啊……太深了……啊嗯……大jiba……饒了……啊……饒了婊子……啊……不要……屁股……啊~……賤婊子不敢……啊……不敢了……” 奶頭在竹革上磨蹭得愈發(fā)腫大,像一顆小石子,透著絲絲縷縷的疼和舒爽,屁股被打得仿佛爛熟的水蜜桃,通紅一片,和雪白的臀rou形成鮮明對比,荀嘉樂哀哀呻吟。 他整個人都被龍寧皓掌控,所有的地方都不屬于他自己。 這樣卻讓他更加快樂,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被當(dāng)成jiba套子的感覺,這樣變成挨cao的母狗的感覺,這樣在別人面前cao小逼的感覺。 好爽,他此刻相比于rou體更多的是心心理的刺激,這種聽從欲望泯滅自我的快樂,讓他沉醉。 周圍有這么多舞姬和樂師,他們都在聽著他放蕩又無恥的yin叫,聽著他自己承認(rèn)是個愛吃jiba的婊子。 他兩眼翻白,小逼急促地潮噴,一股股yin水噴涌而出,那精致的小jiba從頭到尾沒有被撫弄過,就在交合和抽屁股的快意中達(dá)到了高潮,被生生插射,yin靡的jingye射得滿地白濁。 “嗚啊……嗯啊……被cao壞了……哦嗯……小逼噴了?。 骿iba好爽……啊……小婊子被cao死了……” “呼……好緊……”龍寧皓的rourou被吸得爽極,小逼嚴(yán)密地裹住莖身的每一處角落,他深吸一口氣,體會著嫩rou的擠壓舔吮。 等了一小會,龍寧皓待荀嘉樂緩過來把他翻了個面,緊實的身軀附了上去,急切地親吻,追逐著小舌交換濾液,jiba越來越硬,肌rou發(fā)力,像打樁一樣頂弄身下的小逼。 “唔哥哥,好愛你,你愛不愛我?告訴我,不對,大聲點,告訴他們,說你愛我。” “我愛你……皓皓……啊……我愛你~嗯……啊……哈啊……好深……啊……皓皓……cao死哥哥了……啊……小逼要壞了……啊……” “就是要cao壞你,讓你變成大爛逼,呼,小婊子,真會夾,大jiba要被你吸射了。” “唔啊……射……啊……射吧……嗚嗚……大jiba射吧……小婊子受不了了……大jiba……饒了我……啊……jingye……射進(jìn)來……” 龍寧皓兩眼黑沉,兩手窩著他的腰,狠勁沖撞,rourou教訓(xùn)著saorou,搗干得xue眼像壞了一樣yin水橫流,荀嘉樂的順從,不斷吐露的愛語,都讓他愈發(fā)亢奮。 他埋頭咬上荀嘉樂頸側(cè)的嫩rou,呼吸急促,對準(zhǔn)zigong狠插數(shù)十下:“射給你,呼,都射給你……嗯……哥哥……我愛你……你也要愛我……只愛我……” jingye噴涌而出,guntang的濁液射滿zigong,荀嘉樂被咬著脖子,像被扼住了喉嚨,嗚嗚地啜泣著,又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