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修 番外最終章 做妓被輪赤裸上門推銷自己 再被鄰居肥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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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醒來的張文翰還有些懵,睡在沙發(fā)上讓他渾身酸痛,混沌的腦子拖著他的身體不愿醒來,甚至以為第一次敲門聲是幻聽,直到第二次敲門聲響起,張文翰才艱難的支撐著自己清醒過來。 “爸、咳咳…爸!” 張文翰嗓子還有些干啞,扶著沙發(fā)站起來穩(wěn)住身體,三步并作兩步跑到門口。 “爸——” 推開門,張文翰已經(jīng)叫出一半的聲音生生收了回來。 與剛離家不同,站在門口神色疲憊的談修此時正穿著一身女裝黑裙,像是臨時找來的一樣,渾圓的胸乳在略小的衣物包裹下顯得更加高挺,中心還少了衣料開了個心形的洞,露出白皙誘人的溝壑,再定睛細看,白rou乳溝上還有些白濁液體,就像是被人從這裝飾性的洞口插入談修雙乳之間,射了個痛快。 談修此時頭發(fā)重新束起,但部分發(fā)絲明顯被干涸的jingye黏在一起,露出領(lǐng)口的白頸更布滿泛紅指印,下半身的裙子也只勉強遮住腿根。 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談修兩腿戰(zhàn)戰(zhàn),甚至需要旁人扶著才能走到自家門口。 張文翰目光落到正扶著談修的男人身上。 若是龍浩發(fā)來的視頻再亮堂一些,張文翰說不定就能一眼認出對方也是在自己父親身上馳騁過一晚的人。 “你好啊,龍少讓我送他回來,再把這個一起帶過來?!?/br> 對方遞過來一個黑色小手包,雖說看不見其中物品,但張文翰隨手一捏,還是能感覺出這里面大概都是些u盤,零零散散裝滿了半個袋子。 有外人在場,張文翰就是再想對談修說些什么也不好當(dāng)面聊,可等了一會兒,直到左鄰右舍都往這里投來好奇目光,男人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直到—— “嗯嗯…啊、啊哈…噢、出來了…啊、嗯哼…” 一陣令人尷尬不可言說的聲音響起,談修緩緩彎腰弓著身子,垂頭忍不住呻吟,靠在身旁男人身上。 那黑色裙擺之下,一條小臂長的拉珠晃動著變長,一顆顆密集渾圓的珠子從談修后庭中爭先恐后的擠出,隨著他的身體而左右甩動,也讓談修菊門失守,無法控制的擠出更多珠子。 隨著一聲“噗”的輕響,拉珠整根落到地上,與走廊地磚發(fā)出清脆碰撞聲。 張文翰頭暈?zāi)垦5耐撕髢刹浚銖姺鲋赃叺男穹€(wěn)住自己,從其他公寓出來的鄰居們也看清了這邊發(fā)生的事情,目露驚駭,或疾步離開,或留下繼續(xù)偷看。 拉珠徹底掉出來之后,談修身體也開始哆嗦,最終似是無法忍耐般,大股的白濁jingye混合著尿水從他裙下迸濺出來! 臊腥的氣味瞬間充滿了這方區(qū)域,直到談修排盡了肚子里的jingye,兩條腿內(nèi)側(cè)都掛滿了濁液,男人才提腳準備離開。 “這樣就行了,我先走了。你也別怪我,龍少交代了要看你全部擠出來之后才能走?!?/br> 松開扶著對方的手,看著談修搖搖欲墜站不穩(wěn)的模樣,男人擺擺手轉(zhuǎn)身,“記得之后要把這里清理干凈哦!”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雨點噼里啪啦落地的聲音勉強掩蓋了談修的喘息呻吟,可即便是這樣,注意到這里的人也越來越多,抱怨天氣的聲音也被驚呼打斷。 天邊一聲悶雷打醒了張文翰,他這才如夢初醒般扶著談修進屋。 張文翰坐在主臥床邊,側(cè)耳聽著浴室里淅瀝水聲,凝神警惕談修隨時因為體力不支倒下,剛剛談修脫下的、沾滿jingye的衣服已經(jīng)被直接丟在了垃圾桶里,但湊近攙扶談修時鼻間隱約嗅到的腥臊氣味仿佛還在空氣中彌漫著。 好在談修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在精疲力盡之后自己清洗了,喝下張文翰遞過來的溫水,還能坐在床邊自己吹干頭發(fā)。 喝了些淡鹽水,吃了兩片維生素,張文翰監(jiān)督著談修把頭發(fā)完全吹干了才躺下,本來欲言又止想要問些什么,考慮了一下等父親睡醒也不遲。 可談修在他準備轉(zhuǎn)身離開時先一步叫住了他。 “文翰?!眲偤攘怂疂櫫藵櫳ぷ?,談修聲音已不像剛才那般沙啞,躺在床上強撐著快要闔上的眼皮,“今天不少鄰居都看到我了,你快些收拾東西,我們提前搬家吧?!?/br> 張文翰愣了愣,攥緊了拳頭,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 “爸,為什么他們這樣對你…你還要堅持留下來,我上大學(xué)之后可以自己打工了,你不用再讓他們這樣侮辱你…” 床上的談修聽到這話,眼神幽深,自嘲般低聲細語:“已經(jīng)有些太遲了。” “文翰…”聲若蠅蚊的低語讓張文翰不得不傾了傾身子,“你看到了吧,今天的視頻…你知道嗎,龍浩加在酒里的藥,只是碾碎的維C而已?!?/br> 最初張文翰并不理解談修這句話的含義。 直到他恍惚著走出主臥,反手關(guān)上房門之后,因為休息不足如生銹機械般卡頓的大腦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 視頻中那下賤不堪,喪失羞恥心的yin亂行為,都是出自父親本心嗎。 在自己沒有過多關(guān)注的一年里,在龍家無盡的凌辱調(diào)教下,談修已經(jīng)逐漸變得適應(yīng)享受,甚至開始沉淪渴望,依賴這樣不倫的快感與刺激生存。 而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拉他離開這深淵了。 龍家的動作很快,一周之內(nèi)就準備好了安頓談修父子的房子,親自派車到樓下搬家。 猶豫許久,張文翰還是將那個裝滿u盤的袋子留在了公寓里,拉著自己最后的行李箱,低頭下意識躲避鄰居們探尋的目光,和父親一起上了車。 變態(tài)扭曲的欲望在這一周占據(jù)了他的心靈,這龍浩送來的視頻文件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污染源頭,張文翰急不可耐的想要拜托這些東西。 了解到父親并不打算賣掉這里的公寓,張文翰最終決定將這些u盤放在自己房間的衣柜深處封存起來。 可是新居離談修“工作”的地方就更近了。 談修yin亂交歡的場所逐漸不限于龍家,在自己的別墅各處隨時隨地的zuoai,即使關(guān)上房門,張文翰還是能聽到談修動情時隱隱約約的高亢呻吟,那聲音仿佛鉤子般,讓他不禁回憶起自己曾經(jīng)看到過的畫面,甚至開始想象那正在進行的yin亂畫面。 旅游、學(xué)車和各類興趣培訓(xùn),張文翰試圖用充實的活動來填補內(nèi)心的空虛,逐漸減少自己在別墅的時間。 終于熬到了開學(xué)。 沒有其他同齡人父母的叮囑,張文翰逃也似的步入大學(xué)。 再回家時,就是假期了。 又到了一個夏天。 也許是因為春節(jié)的原因,寒假的談修并未被那些男人糾纏著在自己家里交歡,甚至擁有了不少空閑時間,因此張文翰在家待的還算舒服,甚至和父親度過了一段同從前一樣的溫馨時光。 但到了暑假又是一副不一樣的光景。 還沒到家,張文翰就已經(jīng)收到了龍浩的電話。 一年里,兩人從未有過交流,此時突然的聯(lián)系讓張文翰有了一絲莫名的緊張。 “你爸的合同已經(jīng)到期了?!眱H過了一年,龍浩的音調(diào)就變得低沉了許多,張文翰聽著沒由來的發(fā)怵,“不過不用擔(dān)心,他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適合他的工作?!?/br> 張文翰心頭一緊,找了個沒什么人的地方,免得附近路人聽到什么。 “但是他現(xiàn)在還在適應(yīng)階段,剛好你放暑假,也許應(yīng)該讓你也來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 如同惡魔低語般蠱惑人心,張文翰感覺被壓抑忽略許久的陰暗情緒又開始在心靈角落滋生蔓延。 飛機落地是在下午,張文翰直接上了龍浩派來的車,到達別墅區(qū)已經(jīng)是落日時分了。 車上只有司機和張文翰兩人,空調(diào)冷風(fēng)吹的他關(guān)節(jié)僵硬冰冷,坐在前排的司機也閉口不語,難免讓張文翰覺得壓抑緊張。 窗外的風(fēng)景逐漸變得熟悉,最終停在了別墅區(qū)的一角。 別墅區(qū)有幾處設(shè)立變電箱雜物間的區(qū)域,都位于偏僻隱秘的位置,為了避免噪音和保潔衛(wèi)生人員出入打擾到居住的人們。 張文翰也只是了解到自己居住的地方有這樣的設(shè)計,但也從未路過這些地方,直到現(xiàn)在車輛逐漸減速,他才開始仔細打量面前這片區(qū)域。 兩人寬的步行小路穿過茂密的灌木樹叢,一直延伸到被綠葉遮掩的深處,當(dāng)聽到變電箱的嗡嗡聲時,張文翰也看到了第一個堆放雜物的小屋。 原本平平無奇的雜物間此時外墻上掛了一個粉色的桃心型燈板,等天色完全暗下來,那粉色熒光一定能透過樹叢,吸引更多的注意力。 雜物間面積本就不大,甚至無法放下一張正規(guī)的床。從敞開的門可以看到,里面的過道僅能勉強容下一人通過,剩下的區(qū)域,就都被磚塊和一張厚木板搭成的簡易小床占滿。 專供激烈運動的地方如此簡陋,讓人忍不住懷疑會半途塌掉。但此時薄薄的一層棉絮床單已經(jīng)被不明液體大片打濕,已經(jīng)半干涸的jingye散落在房間各處,被揉的一片狼藉的被褥間、地板上,零零散散落了一些使用過的避孕套。 混亂的簡易炮房明顯引起了人們的嫌棄,張文翰半年未見的父親,就正被陌生男人從身后摟著,用火熱濡濕的rouxue迎合他人大刀闊斧的抽插。 周圍幾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就地隨意坐下,抽煙聊天,時不時停下扒拉手機的動作抬頭看看面前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的交媾,看那根粗大的陽具直插到底搗入談修雌xue深處。 “啊、啊哈…cao死母狗了…噢噢嗚…大jiba、cao的好深…嗯呃呃…” 不知何時,張文翰腦海中已經(jīng)沒有了談修溫言細語的印象,都是他酡紅沉醉的面頰與動情放浪的呻吟,而如今這伴隨著嗚咽的歡愉媚叫一起,便能分辨出這就是自己半年未見的父親。 男人有力精壯的手臂從身后攬住談修身體,從他的膝蓋下方穿過,小兒把尿般將雪白的rou體舉起,露出濕濘狼藉的私處,胯下精神抖擻的巨物每插入一次,談修雌xue深處黏膩溫?zé)岬沫倽{玉液就被壓榨出來,xue口也隨著“噗呲、噗呲”聲汁水飛濺。 yin靡聲響不止于此,男人因為發(fā)力而堅硬的腹肌此時一次次碰撞在談修渾圓飽滿的臀rou上,兩枚卵袋也拍打在他水光一片的腿根,沉悶的rou體碰撞聲不絕于耳,在偏僻隱秘的環(huán)境里顯得清晰響亮。 張文翰悄悄靠近,下意識的用周邊樹叢遮擋自己的身形,漸漸的,直到能夠聽到男人急喘聲才停下。 兩人交合恥處落在張文翰眼里,奇異的如特寫般被放大,看著那根黑紅的rou柱如武器般進攻,抽出時整根濕濘濘的rou棍都抽離談修身體,甚至能看到渾圓guitou上的勾棱,然后丑陋的rou刃又再次翻卷談修柔軟濕漉的花瓣,猛的從后直搗黃龍,沒入飽滿的陰阜中,xue口的淡粉嫩rou被摩擦的艷紅,原本一條細縫的xue口也被其中rou柱撐成了夸張駭人的正圓。 “cao夠了沒有,我老婆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 “小虎是年輕人,精力就是要旺盛一點,你這老家伙別羨慕了?” “唉,cao,小虎想cao多久cao多久,這里才換了個漂亮婊子,真是又浪又sao,讓這孩子多cao會兒。之前那個都玩膩了?!?/br> “這個好是好,就是不如之前那個耐cao,捅幾下就高潮了?!?/br> “這才是極品,你懂什么?你看他尿都尿了幾次,被cao這么久,都沒有暈過去,逼還在滋滋冒水。” 坐在周圍的幾個男人交談時對談修的侮辱讓張文翰忍不住皺眉,而被議論的本人卻似乎更興奮起來,仰著一張嫵媚絕倫的美靨,濃密青絲隨搖擺嬌軀飛舞,胸前豐碩的白乳也如玉兔跳躍,甩動著拍打在汗?jié)裥乩呱?,汗珠四濺。 “啊啊…母狗的sao逼、又熱又癢…噢噢、哼…用力cao…干死母狗、母狗會…會努力變得耐cao…嗯哈…把jingye都、都射給母狗…噢噢…把母狗肚子搞大…呃呃呃…” 結(jié)實的腹肌撞擊著談修沾滿汁液的雪臀,臀rou被撞出層層rou浪的同時,腿心也四散濺出股股渾濁漿水,男人木樁般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他的胴體,粗糙大手突然一握,左右抓住談修跳動白乳,用五指恣意妄為的捏弄揉搓,如同玩玩具般變換出各種形狀。 漸漸的,談修在這猛烈快速的抽插中像是要暈厥過去一般,檀口咬著幾縷濡濕亂發(fā),呻吟也漸漸混亂起來,喉頭發(fā)出雌獸般的yin吼,半闔美眸沉醉迷離,汗津津的緊繃嬌軀簌簌顫抖,繃直的足弓與扣緊的腳趾,無一不展示著這具胴體之下的欲望。 男人也開始粗重喘息著,進入了沖刺階段。 在對方狠命抽插之下,談修瞪大了如霧般水潤的美眸,檀口微張任由香涎流滿雪腮,在激情的起伏中下顎甩出兩滴汗珠,喉結(jié)滾動如同雌獸發(fā)情受精般凄艷癡yin,似悲似戚般浪啼。 身后的男人終于一聲低吼,全身的肌rou緊繃,拼命將自己的陽具塞進談修身體深處,碩大渾圓的guitou抵在陰巢嬌嫩rou壁上,完全沒入談修胴體的rou棍此時成了一根rou管子,在一陣陣涌動中將jingye激射在談修雌xue深處。 “啊啊啊——丟了、噢噢噢——丟了丟了——?。ingye、射進來了——嗯呃呃呃——陰巢、被jingye灌滿了——噢噢噢噢——” 談修此時仿佛因為快感魂飛魄散,高亢yin媚的啼叫著,平坦的小腹抽搐緊縮,被撐成正圓的xue口正從兩人緊密貼合之處泄下稀濁yin液,玉莖顫抖著,卻什么都沒有射出。 男人抽出自己的雄物,拉開談修雙腿,在他腿根落下一筆。 男人們逐漸散去,獨留談修一人躺在原地。正當(dāng)張文翰躊躇不前時,談修搖搖晃晃站起身,理了理粘連在自己汗?jié)裆眢w上的黑發(fā)。 張文翰這才看清楚談修胴體上一些難以啟齒的東西。 原本迎合龍家喜好的心形恥毛已經(jīng)被剃干凈,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黑色的刻度尺,豎直向下從小腹一直畫到恥丘,在白皙如脂的皮膚上顯得刺眼突兀。 不僅如此,談修的臀瓣與腿根處被黑色馬克筆畫上了零散幾個正字,隨著他的走動隱約可見。 張文翰躲避著談修的視線,看著他進到雜物間,撿起散落的毛巾擦了擦自己沾滿涎水接水的臉頰,就這樣赤條條裸露著身子,往屋外走。 扶著門框,談修弓腰低吟了一陣,小腹收縮著擠壓出一坨坨白精,不少還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隨著談修緩慢前進的步子流下。 張文翰看著談修一步步走出了這片偏僻的區(qū)域,仍然沒有遮擋自己身體的意思,甚至接近了有人居住的院子,主動向門口的保安搭話,展示自己剛被玩弄過、高潮了一天的身體。 “…剛上崗,請多多光顧?!睆埼暮部磧扇私涣髦裁矗0采踔两衼砹斯芗掖虬绲闹心昴腥?,著急兩步靠近了,才有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 “我聽說過,之前也有人在那里賣。你價格怎么算?看你這胸這么大,應(yīng)該生過孩子吧?xue是不是松了點兒,價錢太貴我們就不來了?!?/br> “15厘米以下戴套100一次,不能無套,15厘米以上戴套10元一次,無套免費,兩個xue價格相同。”談修挺直了身體,展示自己小腹上的刻度,看著面前兩個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托起自己胸前的酥乳,“我生過一胎,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恢復(fù)的很好,胸玩起來也舒服,下面兩個xue都可以插,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干了一天,兩位可以體驗一下松緊…” “行了,之后我會找人到你那里試用一下沒問題吧?你現(xiàn)在這個臟xue拿去只能讓狗cao?!惫芗掖驍嗔苏勑薜淖晕彝其N,“只要你合格,主人家會安排家里的傭人光顧你的生意,你有什么特點嗎?” “我陰巢和前列腺都很敏感,陰巢也很容易頂?shù)?,身體很容易高潮,只玩rutou都可以泄出來…雖然容易高潮但是會很清醒,不容易暈過去,因為生完孩子也比較容易被cao失禁,另外身體柔韌性都不差,您看呢?” 兩個男人目光落在被談修自己揉搓變形的乳球上,難以控制的起了反應(yīng),擺了擺手讓談修走。 “下次你開張就派人來看看,你先走吧?!?/br> “好的老爺,我一三五在這邊,您一定記得過來?!?/br> 如此不知廉恥的推銷拉客自己的皮rou生意,張文翰難以相信這就是自己的父親。 可不等他接受,談修已經(jīng)前往了下一家。 一路拜訪,有事先被主人叮囑過的保安推搡打發(fā)走談修,也有直接動手動腳“驗貨”的人家,甚至糾纏著談修不放,直到他當(dāng)面分開腿尿出來才肯放人。等談修走到龍家,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路燈燈光下他胸前豐滿白皙的乳rou也多了幾個紅色指印。 談修繞過龍家正門,又走了一段時間才到后院門口。張文翰瞧著院里隱約可見人影,還能聽見嘩嘩水聲,便借著夜色隱蔽,湊近了幾步往里看。 此時天氣漸暖,但夜里溫度還是有些涼人,先前談修一直在運動還沒感到冷,現(xiàn)在只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就開始搓胳膊取暖了。 好在并未等多久,院門便被從里打開。 管家與兩年之前并沒有太大變化,即使是在庭院中清洗車輛也仍然保持著一絲不茍的穿著打扮,見到談修也能面不改色的側(cè)身讓他進入,平靜的對待每一個在龍家進進出出的美人。 “請?zhí)稍谀沁?,稍等一下?!?/br> 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管家讓談修先躺在后院的一個觀賞石上,打開水流開關(guān),源源不斷的溫?zé)崴髯兲蔬^石頭,避免談修受凍,起伏的石頭經(jīng)過專門打磨,貼合人體的曲線,讓談修能夠還算舒適的躺下放松身體,雙腿也自然的打開。 管家拿出兩管泡在溫水中的淡黃綠色的透明液體,接在了專用的軟管上。軟管另一段,便是帶著螺紋的細長硅膠陽具,頂端開了個小口,能夠使液體從此處流出。 張文翰躬下身子,上半身卻忍不住前傾,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先端著一根注射用的陽具,緩緩插入談修已經(jīng)被凌辱一天的雌xue中,一寸一寸的推進。 “位置插對了嗎?” “嗯…嗯,已經(jīng)到陰巢里面了?!?/br> 談修身體輕顫,細長渾圓的異物很容易頂進酸軟半開的陰巢口,而隨著管家打開閥門,溫?zé)岬囊后w順著軟管與陽具頂端灌入談修體內(nèi)! “啊、啊哈…嗯…” 談修膝蓋猛的一顫,拼命忍住并攏雙腿的反射,略微刺激的液體讓雌xue嫩rou泛起酥麻感,甚至小腹也在這樣異樣的刺激下急促收縮起伏,胸口一對乳球也輕輕晃動,低喘著忍耐這下流的清洗。 隨著黃綠色液體的涌出,不少jingye被沖出談修體外,順著觀賞石淌到周圍的鵝卵石縫隙中。 而談修的后庭就不像這般容易了。 胴體下意識的收緊括約肌,不讓注入后庭的藥液淌出,直到談修的小腹微微隆起,黃綠色的一管藥液才注入完全,管家握著那硅膠陽具底端用力一抽,伴隨著談修胯下一陣難言的聲音,混合著白濁的藥液噴射出來—— 直到管家開始用清水清洗談修的腿心,他才緩緩平復(fù)了呼吸。 “腿根兩個半正字,臀上一個正字是嗎。” “嗯…腿根上有6次是直接射在xue里的,屁股上的是有2次直接射在后面…都是因為大于15厘米讓免費干的?!?/br> “那今天的收入是900,按合同約定我們會五倍額外把錢打到你的銀行卡上?!?/br> “好的、多謝…” 和一旁停的跑車沒有不同,溫?zé)岬牧魉疂苍谡勑蘼懵峨伢w上,如同器物般露天清洗,身上的筆跡也被一步步清洗干凈,最后還被他人的手指蘸上藥物,伸進雌xue后庭中涂抹按摩。 “好了,可以回去了。” “好的…” 很多年后,張文翰仍然記得自己父親緩慢起身的模樣,而在急匆匆趕在談修到家之前回到別墅的路上,張文翰終究想象不出父親這兩年的心情。 等談修回家,身上已經(jīng)有了蔽體的衣物,見到張文翰疲憊中難掩欣喜,面對這樣的父親,張文翰難以抑制的回想起剛剛看到的荒謬景象,因此他選擇了視而不見。 別墅不再會有第三個人來打擾,張文翰也安逸的沉浸在與談修正常的父子日常生活中,對他每隔一天外出的行為熟視無睹,當(dāng)談修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時,不僅不會多問,甚至提前放好熱水,準備食物,讓談修能夠得到更充分的休息。 而這樣的日子也只持續(xù)了一年而已。 就如龍家物色好下一個玩物而拋棄談修一樣,那些為富貴人家服務(wù)的傭工們,也迎來了新的發(fā)泄對象。 談修所謂的“勞動”合同已到期了,龍家大方的給了他一筆能夠安穩(wěn)度過剩下日子的錢財,甚至將這棟別墅也贈與了他。 張文翰恍惚的看著正在沙發(fā)上半躺著看電視的談修,一瞬間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兩人還能如幾年前那樣相依為命生活下去。 可在張文翰看不到的地方,談修一層單薄的衣服下面,他平坦光潔的小腹正因為未被滿足的欲望而收縮著,此時的談修一心想等兒子上學(xué)之后,再找人繼續(xù)歡愛yin亂。 “文翰,過來一下——” 臨近開學(xué),正在房間里收拾行李的張文翰聽到父親的呼喚轉(zhuǎn)身下樓,對上正在廚房忙碌的談修。 “現(xiàn)在我們一直住在這里的別墅,最近之前的公寓也漲價了,我計劃著先把那邊賣掉,你看你還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那里,記得去上學(xué)前拿回來哦?!?/br> 談修簡單束起的長發(fā)垂在腰間,寬大舒適的家居服讓張文翰貪婪的享受著這正常父子相處的時光,口中下意識的先答應(yīng)了。 等到他回房繼續(xù)整理帶去學(xué)校的衣物時才忽的想到,他遺落了什么在之前的公寓里。 ——那些視頻錄像,必須得毀掉。 公寓還如最初的模樣,只是張文翰思及這里的鄰居怕是都撞見過談修狼狽的模樣,挑了個少人外出的點,過來將自己藏在房間里的小包拿走,急匆匆的返回了。 摧毀u盤的方式很多,但這樣的數(shù)量還是讓張文翰一個一個處理了一陣子,甚至開學(xué)遲到了小半天,才放心離家繼續(xù)讀書。 可張文翰沒有想到的是,早早便有人暗中注視著他的行動,偷偷記錄下了他的路線,甚至確保他離家之后,在無人之時來到了談修門前。 在被入室強jian之后,談修對一切動靜都警惕了許多,但對方來時正值凌晨,甚至騙過了安保躲過了監(jiān)控報警,等談修驚醒時已經(jīng)遲了。 “終于找到你了…”驚呼被對方捂住,掙扎也被肥碩的身軀壓下,一只大手準確捏住了談修的胸乳揉搓,“就知道你和之前一樣sao,睡覺也不穿衣服?!?/br> 這樣恐怖的情況下,在對方摸向自己腿心時,談修竟然急促的喘息起來。 “把視頻都給帶走沒得看了,至少要讓我cao一次吧…” 對方的手指已經(jīng)探入談修濕潤的xue中,軟弱無力的推搡反抗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 “我當(dāng)初可是救過你一次,就這樣報答我嗎?讓老子搞一次,好不好?” 慌亂中談修并未想起對方的身份,但男人的粗氣噴灑在他的鎖骨之上,胯下逐漸夸張的硬挺也抵在他的腰部。 終于,男人還是如愿頂進了談修私密之處,粗喘著享受緊致幽深的甬道。 幾下粗暴的頂撞,談修感到的并不是恥辱與疼痛,許久未被滿意的欲望被激發(fā)出來,雖然他還在勉強的掙扎著,揮舞的雙手砸在男人滿是毛發(fā)的肥碩胸口,但他胯下的雌xue已經(jīng)變得濕滑不堪,被捂住的雙唇也開始哆嗦。 男人原本捂著談修紅唇的手試探著松開,床邊一盞夜燈亮起。 “這不被干兩下就發(fā)情了?當(dāng)初被強jian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啊,是救了我的那個男人。 談修認出正騎在身上放肆的肥碩男人正是曾經(jīng)從強jian犯手里救下自己,但jianyin了自己一天一夜的鄰居。 談修雖還是有些抗拒,但也只是別過臉去,不僅沒有呼救,甚至反抗的手也軟綿綿垂了下去。 察覺到談修的屈服,男人興奮的壓下自己的身體,矮胖多毛的身軀緊貼著身子赤裸美人,抬手左右輕輕扇在談修的頰上。 這般侮辱,卻讓談修美眸瀲滟,張開的玉腿忍不住簌簌顫抖,輕咬下唇,明顯是動了情。 “賤貨、婊子!” 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讓男人興奮的低吼,手指在談修白皙的頸子上收緊,垂頭含住了他兩片水潤的唇瓣。 對方濕熱肥舌撬開自己的貝齒,攻城略地般占滿口腔攪弄,輕微的窒息感讓談修忍不住收緊xuerou,將其中的男性巨根吸的更緊。 ——啊…這就是自己所渴求的。 眼眶難以抑制的溢出生理性的液體,談修逐漸屈服于對方的擺弄。 男人伸出手指,撥開正插入的雌xue花瓣,按摩般揉動xue口嫩rou,酥麻之感伴隨著細微的黏膩水聲,讓談修忍不住低喘。 “很多水啊…” 略微聳動身體,粗大的陽具就會淺淺的搗弄談修的雌xue,男人游戲般拉扯按摩著xue口,越來越多的清液分泌出來,他繼續(xù)抽動陽具,兩人密合之處開始發(fā)出黏膩yin靡的聲音。 “噗呲、噗呲、噗呲…” “聽說你被這里的有錢人包養(yǎng)了,是不是天天被cao???這sao逼還這么粉,多我一個cao你不介意吧?” 對方緩慢的抽動反而如同羽毛般sao動xuerou,酥麻感順著尾椎竄上,談修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在欲望的刺激下豎立起來,每一個毛孔叫囂著想要被滿足。 玉體不自覺的隨著抽動輕顫,談修面頰酡紅若霞,青絲散亂在枕頭上,嗚咽著嬌吟。 “快回答我???”男人俯下身,談修感覺對方濕熱黏膩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臉頰,慢慢舔到鼻尖眼皮,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已經(jīng)…嗚…已經(jīng)被玩膩了,已經(jīng)沒有人來cao我了…唔啊…” 雪腮被捏住,談修的檀口再一次被對方肥舌侵入,如同他們此時結(jié)合的私處般,男人的舌頭一次次填滿他的口腔,如同交合般抽插攪動,黏膩的水聲侵占了談修的整個大腦。 “這又緊又熱的逼居然能玩膩?別擔(dān)心,以后就讓老子來cao死你。”含糊不清的說著,男人并未給談修回答的機會,他的舌頭還是肆意侵略著談修的口腔,胯下粗大猙獰的雄物已經(jīng)開始在濕濡不堪的甬道內(nèi)極速的進出,“不把你這逼cao松,老子一定不會膩!” 對方惡心的肚皮隨著動作拍打在談修的恥處,不斷發(fā)出啪啪的皮rou碰撞聲,隱約可以聽到談修的悶哼。 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談修粗重的呼吸,輕易就臣服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入侵者胯下。 綿軟的白嫩乳rou被男人擠壓揉搓成各位形狀溢出指縫,足有玉米粗壯的rou棍猛搗在濕滑的rouxue內(nèi),擠出大片清透水液,撞擊在談修幽徑深處。 陰巢馬上就要被撞開,雄物終于要再一次侵犯自己柔軟嬌嫩的深處。談修雙眼愈發(fā)迷離恍惚,仰著沉醉的面靨,鼻尖掛了滴晶瑩的汗珠。 “那個和你一起住的男的,是你的兒子吧?”長滿深色毛發(fā)的肥碩肚皮摩蹭著談修的身體,男人盡情將自己猙獰骯臟的rou刃塞進談修火熱甬道中發(fā)泄欲望,xue口的兩片花瓣也隨著rou棍的進出翻動,擠出一股股被搗成白沫的瓊漿,“我可要好好謝謝他,如果不是跟著他,我還cao不到你這個婊子。” 在男人的賣力耕耘下,談修渾身凝脂般的雪膚掛滿汗跡,仰著白頸,喉結(jié)不斷滾動,面靨上透著yin靡的潮紅,似是舒爽似是悲泣的喘息,半闔美眸水光瀲滟浪蕩迷醉,雌獸般張唇耷拉著一截紅舌,隨時能被男人含進口中吮吸,涎水順著雪腮淌了滿臉,異常yin靡癡浪。 “啊啊啊、進去了——丟了、丟了——噢噢噢——大jibacao我——嗯呃、好大——” 談修繃緊的足趾猛地發(fā)力蹬在床單上,腿根的白rou緊繃,小腹也開始一下一下的收縮,纖腰擺動,在高潮中被頂進陰巢的guitou撞的花枝亂顫,濡濕的yinrou死死吸住其中的rou柱吮吸。 男人在談修的高潮中拼命夾緊屁股才勉強守住精關(guān),捏著面前美人精致的下巴對視,陽物還埋在對方體內(nèi)跳動。 “你被那些有錢人cao也是這幅樣子?乳暈都大了一圈,可惜沒有視頻可以看了?!?/br> 剛高潮過的rouxue陰巢還在抽搐,一跳一跳的酥麻感覺順著尾椎竄上天靈,談修翁了翁唇,呢喃般自暴自棄的回答。 “嗯哈…被有錢人cao了、還被他們的傭人工人都cao了一遍…sao逼和屁眼都被cao透了、嗯哼…視頻還有…只要你cao我、就都給你看…噢噢——??!” 對方渾圓的guitou略微后退,狠狠的撞在談修深處嬌嫩的軟rou上,讓他難以控制的媚叫出聲,汁水四濺。 “sao貨!老子cao死你,被男人搞的臭婊子!”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亮著昏黃燈光的房間隱約穿出甜膩而引人遐想的呻吟,rou體碰撞聲頻繁而有力,隱約還能透過窗簾看到緊密相貼的起伏人影。 遠在外地讀書的張文翰莫名的有些忐忑,正臨小長假,放假當(dāng)天下午就拖著行李坐上回家的輕軌,等他下了車,太陽已經(jīng)落下一半,逐漸涼爽下來的天氣也使路上有不少人散步遛狗。 可到還沒到自家門口,張文翰遠遠的便看見一個陌生的身影走進前院。 來人肥碩雄壯的身材讓他即使在開始轉(zhuǎn)涼天氣下也大汗淋漓,布料被汗水打濕粘在后背,雜亂厚重的自然卷發(fā)遮住本就短粗的脖子,整個人顯得邋遢又笨重。 可就是這樣一個陌生男人,輕車熟路的掏出鑰匙打開院門進入了自家庭院,敲了敲大門,閃身進入別墅內(nèi)部。 張文翰咽了咽唾沫,幾乎不需要思考就猜到了將要發(fā)生什么。 ——這么短的時間,又開始了嗎。 落后幾步,張文翰慢慢靠近了別墅,通過窗戶透過未拉攏的窗簾,偷偷窺向別墅內(nèi)部。 白色的四角褲剛被扒下,輕薄的布料從談修玉琢般的足趾間抖落,隨意落在客廳的地毯上。 連肥碩的手背上都長了稀疏的毛發(fā),短粗但有力的手指握著光裸飽滿的小腿肚分開,男人讓談修單身趴在自己腿上,小腹壓著他肥厚的大腿,將渾圓飽滿的臀翹起。 張文翰在窗外小心翼翼的調(diào)整角度,想要看清陌生男人的臉。 可惜男人完全靠在沙發(fā)上,無論張文翰怎樣努力,都沒有窺見他的真容,反而眼睜睜看著對方用丑陋手指探進談修腿心摳挖,那搭在沙發(fā)上的小腿也隨著刺激輕輕抬起彈動。 手指似乎玩了個盡興,手掌開始在談修無瑕胴體上游走,肆意抓揉渾圓挺翹的白皙臀rou,深入雪白的腿根撫摸。 緊接著,男人拎起了一條小臂長的拉珠。 即使男人的手臂將拉珠襯的細小,但張文翰還是能夠看出那些淡藍色的硅膠珠子快要和乒乓球一樣大。沙發(fā)上的談修撅了撅臀,略微分開了腿根,好讓男人五指捏著的珠子一個一個更容易塞進自己體內(nèi)。 當(dāng)張文翰懷疑這串珠子全部塞進體內(nèi)會將談修的肚子都漲起來時,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讓談修自己站起來。 赤腳踉蹌落地,談修雙腿還有些打戰(zhàn),藍色的拉珠懸在股間晃動,一半在他體內(nèi),一半如同一條尾巴一樣隨著他的動作搖擺。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終于起身,和談修擁抱在一起。 那張熟悉的臉,讓張文翰一瞬間想起了他的身份。 是當(dāng)初碰巧救了自己父親的那個陰郁猥瑣的鄰居! 父親為什么還和他有聯(lián)系,甚至搞到了一起!難道從那個時候開始,兩人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種關(guān)系了嗎。 不管張文翰如何猜想,男人粗壯的陽具已經(jīng)頂開談修的花瓣,直搗向最深處。 如綢緞般的青絲散亂在雪白脊背上,談修微墊腳尖,一對雪白瑩潤的乳球緊貼著男人蒼白多毛的胸口,被對方的贅rou擠成扁球,俊俏的側(cè)臉更能凸顯談修如鴉羽般的睫毛,此時正似嬌羞般低垂,送上微撅紅唇,給男人吮吸舔舐。 男人支撐身體的蘿卜腿足有談修兩倍粗,松弛的手臂攔著面前緊致胴體,五指向下扣著談修臀rou,甚至掰開兩片飽滿渾圓的臀瓣,將手指插進已經(jīng)夾著拉珠的后庭中,隨著自己抽插幅度拉扯摳挖菊xue口。 張文翰就看著兩人在自己一窗之隔處下流交合,甚至在交纏中緩慢挪動,談修胯下也隨著不斷落下清液,后庭的拉珠左右甩動著。 慢慢的,兩人距離窗戶越來越近,張文翰不得不躲到一旁,借由墻壁遮擋身形。 也許是距離近了,兩人的對話與呻吟也能夠隱隱約約穿進張文翰耳中。 “今晚讓老子多cao會兒…你兒子明天就會回來是吧?真麻煩…呼…” “啊、主人…嗯哈、噢噢…他…他要是沒回來…母狗就讓主人過來…嗚啊…過來繼續(xù)cao母狗…噢噢…” “賤貨!隨叫隨到的是你這條狗才對,下次就不管你兒子還是老子回來了,是誰都當(dāng)面cao給他看!” “嗚嗯——是、是的…母狗一定趕快給他說好、噢噢…之后、一定不會影響主人cao母狗…讓主人想cao就cao、嗯哼…” 張文翰與自己的父親背對背靠著一面墻,貓著腰拖著自己的行李,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這里。 將近十二點,張文翰坐在酒店里撥通了談修的電話。 “爸,放假我們有學(xué)生志愿者活動,活動結(jié)束還要一起出去玩一天,這次放假我可能只能回來待個兩天?!?/br> “好、好的,晚安早點睡爸爸?!?/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電話那頭談修的呼吸粗重了許多,甚至隱隱約約還能聽到第二個人的聲音。 張文翰掛斷電話,自暴自棄般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爸爸,再給你幾天時間,一定要想好怎么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