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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讓零點五加入這個家在線閱讀 - 【十一】少壯不努力,長大當男妓[開苞,失禁,臍橙,脫垂]

【十一】少壯不努力,長大當男妓[開苞,失禁,臍橙,脫垂]

    好長······進不到底的······

    季之鳶想要掙扎,想要求饒,可是他的身體失去了控制,一動都不能動。這是他第一次被插,不知道如何來減輕自己的痛苦,或者做什么都無法減輕痛苦。

    可是裴修越還沒有cao到底,他的jiba比兩根手指要粗很多,與之相比,剛剛的擴張仿佛小打小鬧的做游戲。

    持續(xù)不斷的壓力將xue口逐漸擴大,xue口的褶皺都舒展開,緊繃的后xue傳來強烈的鈍痛感。季之鳶只能咬住唇,拼命地深呼吸,眼眶里控制不住地淌出生理性眼淚。

    為什么要后入自己?季之鳶當慣了攻,心知這樣會比其他姿勢進的更深,第一次cao人的時候,還是正面插進去比較容易讓人接受,可季之鳶不知道裴修越一開始就抱著把他徹底jian透的心思。

    裴修越似乎有所感于季之鳶低沉的心情,伸手從后面握住下頜,強迫他將臉側過來。

    果真,眼底濕潤,嘴唇上有一圈殷紅的牙印。

    季之鳶原本五官平平,此時卻有種脆弱的美感,看著實在可憐。

    可憐到裴修越的jiba因此又硬了幾分。

    裴修越宛如個渣男般,嘖一聲,還問:“第一次有那么疼?”

    季之鳶氣得在心里罵人,好在裴修越偶爾是個大意的人,懂得提問,卻忘記解開啞xue,不然就能聽到季之鳶對他爹娘和祖宗的親切問候。

    裴修越用大拇指安撫地揉了揉他的唇,安慰道:“沒事,cao開就不疼了。”

    “cao開”二字博大精深,沒有確切定義,換一個通俗說法,即是將從未被造訪過的腸道cao出陽具的形狀,將莖身上起伏的青筋如同烙印般烙在腸壁上,嚴絲合縫地讓挨cao的人記住從guitou到睪丸的細微起伏。

    裴修越cao過很多人,知道怎樣才能讓人記住自己這根jiba,無非是痛和強烈的快感。jiba還沒有完全進去,xue口外還有一截莖身,但緊致溫熱的腸rou已經(jīng)包裹住jiba,舒爽的觸感讓裴修越低喘出聲。

    他晃動腰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開拓著緊窄的rouxue,越往里面腸道越緊,就像是層層開苞,等到最終完全進入的那一刻,jiba把腸道撐到極致,每一絲褶皺都被yin虐得平整。

    季之鳶的小腹都被頂出一個凸起的弧度,伴隨著裴修越不斷插入的動作,緊繃的意識逼迫到極致,身體敏感到極致。

    季之鳶的xuerou雖然緊,卻柔韌得出人意料,裴修越自恃胯下的jiba是根雄壯巨物,等到完全插進去,里面也沒有受傷,仿佛他的xue天生就該是用來吃rou的。

    “你沒有流血。”裴修越邊說著邊朝里狠狠挺胯,虎口死死握住季之鳶的腰,緩慢而用力地在xue里磨。這個動作cao得更深,將腸壁徹底碾開,季之鳶像便器套子般串在那根粗壯的jiba上。

    季之鳶的肛口被巨大的guitou磨得火辣,體內(nèi)酸脹不堪,嵌入身體里的是跟分量十足的大jiba,他被cao得近乎斷了氣。

    但裴修越因為插入的順暢,反而毫不憐惜地使用這口剛開苞的逼xue,他的手指抓住季之鳶的一縷長發(fā),像是騎上一匹野馬,仰頭盡情享受起來,每一次都要cao到屁眼深處,就連兩顆睪丸都像是要送入季之鳶體內(nèi)。

    這樣粗暴的抽插讓季之鳶渾身冷汗淋淋,體內(nèi)被jiba撐開的感覺太痛苦了,可是撞到前列腺的時候又很快樂,兩種極端的感覺交揉在體內(nèi),讓季之鳶無法抵抗,任由裴修越挺著身將他徹底jian透。

    身體比人更老實,季之鳶清晰地感受到血脈賁張,自己的那根一直沒精神的jiba正逐漸蘇醒過來。

    季之鳶打心底無法接受自己被cao到勃起,但無可奈何,他的jiba正隨著裴修越抽插的頻率一起律動。yin液從馬眼口吐出來,黏黏膩膩的滴在他的大腿上,床單上。

    興許是被插出了感覺,每當jiba擦過一處,季之鳶的腸道里都會傳來無法控制的顫抖。

    裴修越很快意識到他的反應,熟練地用guitou去打磨那處微凸的軟rou,季之鳶的腸道抖得更加厲害,甚至漸漸滲出潤滑的腸液,隨著插入抽出的動作,響起咕滋作響的摩擦聲。

    季之鳶想射,卻又射不出來,似乎自從裴侍郎把他的xue道點上,身上所有的反應都終止在那一刻。yinjing失去了射精的功能,像是壞掉的水龍頭,jingye混著前列腺液一點點流出。

    裴修越壓著他,暴cao了半個時辰,終于快要射了。兩只手在臀rou上又掐又捏,最后一記重頂,季之鳶的魂快要被撞飛出來,隨后感受到深埋在腸道里的jiba里,蓬勃射出大股的jingye。

    季之鳶像只rou便器般跪著,一動不動地任裴修越將自己的體內(nèi)灌滿精水。

    裴修越一邊射還一邊朝里面插,直至把每一滴精水都滲透進腸道的各個角落,這才將jiba拔出來。

    終于結束了,季之鳶呼出一口喉頭郁結的氣息。他還是跪在裴修越面前,剛被開苞的屁眼洞開著,緩緩地流出顏色渾濁的液體。

    裴修越端詳一會兒,還把手插進去,肆意地在腸道里翻動。被狠cao過的腸壁極其敏感,在手指的戲弄下,下意識地顫抖。裴修越粗暴地按揉著xue口紅腫的嫩rou,他嫌看得不分明,下床點了一盞燈,借著燭光去細細端詳。

    股溝里面水淋淋的,屁眼被干出爛紅的色澤。裴修越的兩根手指在里面撐開,可以看清里面汁水充沛的軟rou。裴修越在里面胡亂翻攪,黏膩濕滑的水聲不絕于耳,敏感的rou壁yin亂地吮吸著他的手指,一縮一縮地想朝里吞咽。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季之鳶感覺自己的屁股洞里空蕩蕩的,裴侍郎的兩根手指遠遠不夠滿足他,他需要更粗更大更燙的生殖器去填滿腸道。

    這裴侍郎似乎也是做過粗活,指腹上有粗糲的繭,故意用指腹去摩擦酸澀的內(nèi)壁,激起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季之鳶很快就陷入新一輪的情潮。待到裴侍郎的手摸到前列腺處,狠狠一碾,季之鳶悶哼一聲,腸道發(fā)了瘋似的絞緊手指猛吸,卻吸不到半點精水。

    裴修越知道他的sao性被cao出來了,便放心地解開xue道。

    季之鳶頓時像被抽走骨頭似的一灘爛rou,軟綿綿的趴在床上。明明是個很粗糙的漢子,此時如同一朵被強行打開的花,花瓣顫顫巍巍的,露出脆弱的內(nèi)里。

    沒過一會兒,裴修越又硬了,燭燈被隨手放在床前的腳凳上,跳躍的光將床上照亮,這下能清晰地看到二人是如何交合。

    這次裴修越把季之鳶翻過來,強迫兩條健壯的腿夾住自己的腰,然后對著那處還在翕動著流出濁液的屁眼狠狠插進去。

    先前的腸液和精水做了潤滑,他力氣極大的一桿進洞,幾乎沒給季之鳶反應時間,季之鳶差點被他活生生地頂飛。粗壯的莖身仿佛一個兇器,在體內(nèi)肆意征伐,腸道被cao成一個jiba形狀的圓洞。

    “你能不能輕一點cao,我里面都快被你插爛了,哪有你這樣的,不行就換我來cao你,包教包會,一次不會全額退費······??!”

    裴修越?jīng)]說話,猛地深頂,捅到最深的地方。

    絲毫來不及防備,季之鳶被頂?shù)皿@叫出聲,說話的尾音陡然拔高,體內(nèi)撕裂般的酸軟,仿佛被二度開苞。

    “你這么sao,還想著cao別人?”裴修越邊說,邊狠cao他幾十下,下體快得近乎難見殘影。

    “唔······”隨著每一次的頂弄,季之鳶的背部在床單上磨蹭,整個人被頂?shù)猛下?,等到快要撞到床頭的時候,又被裴修越狠狠地扣著腰拉回來,按到jiba上挨cao。

    季之鳶的性器一直半軟著,隨著裴修越的動作,一甩一甩的,突然有股陌生又熟悉的酸脹感憋在他的小腹,這是······他心底頓時有了不妙的預感。

    也許是晚飯時喝多了湯,也許是自己的jiba被太監(jiān)插壞了······理由很多,但總歸此時排泄的欲望糾擾著季之鳶,幾次尿都要沖出馬眼,又被他生生憋住,尿道括約肌用力到發(fā)麻。

    若是被裴修越發(fā)現(xiàn),肯定少不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折磨手段,所以季之鳶伸手握住自己的jiba,表面假裝在taonong,其實暗地里用大拇指蓋在馬眼上,牢牢把握住尿道口。因為緊張,他的腸道緊縮,腳尖繃緊。

    裴修越也算是cao人無數(shù),心中明鏡般的知道季之鳶的動作意味著什么,故意用jiba去頂和膀胱離得近的地方,幾次就要把尿水生生頂出來。

    不知何時敗露的季之鳶胡亂推拒著裴修越,想要拒絕這場粗暴的性交,可是張開嘴,吐出的卻是一連串呻吟,他腦子里甚至有一陣陣的缺氧,下體緊張過度,膀胱飽漲得仿佛要炸開。

    裴修越突然撈起季之鳶的腰,猛地將他的身子轉朝床外,然后從后面插進腸道里,吹了兩聲哄小孩的尿哨,清脆的,還帶轉音。

    “我······不要······哈啊······”季之鳶睜大雙眼,瞳孔一陣緊縮,下意識地就尿了出來,身體打擺子一樣的抽搐。

    剛開始落在地板上的只是幾滴,隨后便如大壩決堤,水聲洶涌。在燭光下,地面一片亮晶晶。

    尿液流出來的時候,季之鳶的淚水也隨之落下。他的jiba在尿,屁眼卻一刻沒有停止被插,淅淅瀝瀝的水聲和“噗嗤”的抽插聲混合在一起。

    裴修越享受著季之鳶因為失禁而過分緊致的xue,等確認他的尿孔終于吐不出任何液體后,裴修越還取出一塊月白的絹帕,細致地替他擦jiba,殘留的尿液被吸走,裴修越還不忘翻開包皮,把guitou褶皺都擦過一遍。

    季之鳶的jiba又回歸干凈整潔的樣子,卻是完全硬不起來,軟趴趴的窩在裴修越的掌中,仿佛一個繳械投降的敗兵。

    擦完的絹帕被裴修越隨手丟在床沿,上著洇著一片淡淡的水漬,像是羞恥的告示,宣示著季之鳶曾怎樣兜不住尿,被干得胡亂漏水。

    裴修越一邊用力地捅著他的屁眼,還不忘刺激他:“聽幾聲尿哨就會失禁,你以后不如學著小孩包尿布?!?/br>
    把人生生cao尿,對于裴修越來說是常有的事情,他甚至也想尿在季之鳶體內(nèi),不過理智讓他打消了念頭,第一次玩還是循序漸進,以后才多得是機會。

    季之鳶蜜色的面容上浮現(xiàn)羞怒的紅暈,眼睛死死盯著裴修越,啞著聲罵他,聲音被掩蓋在交合的水聲里。

    裴修越認出他的口型,是在罵自己是畜生,為了不負所望,他少不得要做出些更像畜生的舉動,“抱緊膝蓋把腿分開,讓我cao到最里面去?!?/br>
    季之鳶想都不想就拒絕,“做你的春秋大夢······”

    裴修越語氣不善地說:“不要逼我點你的xue?!?/br>
    “······”他媽的,識時務者為俊杰。

    季之鳶認命般地抱起自己的兩條腿,屁眼朝著裴修越的jiba,沒有絲毫抵御措施,做出任君品嘗的模樣,裴修越的jiba可以毫無阻礙地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

    這個動作極適合被插,裴修越不用再廢一點心力,只需要提rou猛cao,便能好好滿足自己的yin欲。

    事實上裴修越也是這么做的,粗黑的jiba噗噗地進入季之鳶的屁眼,攻勢宛如暴風驟雨,季之鳶的腸道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完全cao翻。

    這算起來才是季之鳶第二次被插,xuerou卻已然開發(fā)完全,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出jiba帶出來的嫩紅的腸rou,但隨著下一次頂入又被送進體內(nèi)。射進去又被帶出來的jingye,混合著他體內(nèi)的腸液,在兩個人的結合處磨出了泡沫。前列腺被反復擠壓的感覺讓季之鳶有些想吐,屁股被cao得一顛一顛,像是要高潮。

    等到裴修越第二次要射在自己體內(nèi)的時候,季之鳶又猛地震顫起來,“唔······不要······別再射進去······啊······”里面已經(jīng)滿滿的裝著jingye,再射進去,肚子都被射大了。

    可他再怎么無措的掙扎,但身體總歸是在裴修越的掌握下,季之鳶只能任由自己被內(nèi)射,裴修越的射精量一向很大,跟水槍似的,一股股有力地射入腸道。季之鳶全身痙攣,發(fā)出壓抑的嗚咽,無奈地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逐漸隆起,像懷了孩子。

    等裴修越的jiba抽出去,季之鳶的屁眼終于空下來,腸rou外翻著,快要被cao到脫垂,濁液從xue口流出,顯然已經(jīng)被使用過度。

    裴修越便用手挖著他的xue,讓腸rou徹底翻出來,在xue口堆成一朵花,然后朝花瓣上吹氣。

    腸rou被吹得發(fā)軟發(fā)sao,季之鳶不安地扭扭腰,想要收縮起腸rou,卻沒有什么力氣,反倒是擠出里面更多的jingye,給裴修越看了笑話。

    “把你的sao屁眼含緊點?!迸嵝拊匠榱怂钠ü梢话驼?,季之鳶吃痛得叫了一聲,隨之而來的第二下重重抽在糜爛紅腫的xue口,第三下,第四下······

    此起彼伏的巴掌落在雪白的屁股rou上,逃也不是,躲也不是,季之鳶的屁股被抽得發(fā)麻,腸道里的精水流失得更多,求饒道:“別打了,再給我補一些jingye。”

    “想被cao了,嗯?”裴修越沉著嗓子問他。

    季之鳶的臉瞬間就紅透了,但還是點點頭,“嗯?!?/br>
    “真乖?!迸嵝拊綋Q了個姿勢,他躺在床上,jiba高高的翹著,“自己坐上來吃?!?/br>
    季之鳶立馬撅著屁股,對準高聳的jiba,正在心里構思著該如何利用這根人體按摩棒。

    而裴修越向來是快人快手,就算是騎乘的姿勢,他也懂得如何發(fā)揮主觀能動性,他出其不意地捏了一下季之鳶足踝上的麻筋。

    只聽得哧溜的聲響,季之鳶一坐到底,以屁眼大張的姿勢坐在裴修越的jiba上。這個姿勢進入的實在太深,腸道最里面還沒被打開的地方,此時也隨著身體的重力被狠狠砸開。

    裴修越瞇著眼,他的jiba爽利得很,還催促道:“快些動作。”

    季之鳶只得上下起伏著動作起來,抽插的速度不快,每一次進到深處,xue口的腸rou被帶著內(nèi)翻,季之鳶還要晃著屁股左右搖兩下,才不舍地將jiba吐出來,每一次都插得季之鳶滿足無比。

    可裴修越不滿于過分緩慢的動作,強行用兩只手托著他的屁股,托起又松手,打斷剛剛悠閑的節(jié)奏,cao得季之鳶的屁眼發(fā)洪般直淌水,兩個人的下身黏膩成一片。

    裴修越還“善意”地提醒道:“含緊點,都被cao松了,才兩回就被cao成大松貨,以后誰還愿意再cao你?”

    明知道裴修越是在故意貶低自己,季之鳶還是下意識夾緊腸道。他在快感下經(jīng)不住渾身顫抖,肌rou緊繃起來,渾身敏感的就像繃緊的弦,只等著一點點的快感累積起來,將這根弦徹底崩斷。

    那晚裴修越不斷換著姿勢在床上交合,直至將原本體力充沛的季之鳶生生干暈過去。

    次日,旭日初升,陽光透過窗戶床簾,灑落床上。

    刺眼的陽光讓季之鳶先醒了,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處陌生的地方,好半晌才回過神,想起昨夜荒唐的一晚。他渾身都痛,尤其是后面的屁眼,微微一動,就有一種失禁的感覺。

    房間里彌漫著一夜歡愉后的腥澀味,床單皺皺巴巴,被面上是早已干涸的精斑污跡,囫圇蓋住身子,兩個人身上都有股熏人的汗臭味。

    裴修越還閉目沉睡,側著身將胳膊繞著季之鳶的腰,這張臉看起來謙和溫順,季之鳶清晰地記得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定不會被迷惑。

    那輪太陽把季之鳶照醒之后,又移過去鬧裴侍郎,可侍郎大人豈是區(qū)區(qū)一輪明日能叫醒的。他將臉側過去,埋在季之鳶的頸窩里,躲開陽光。

    兩道呼吸交錯雜糅在一起,氣氛曖昧又溫馨,季之鳶立馬離開被窩。

    玩自己的身體可以,玩心可不行,作為海王,從不為一條魚放棄整片海洋。

    季之鳶全身上下都是激烈性愛過后的痕跡,掐痕,紅腫,淤青·····像是被玩壞的老婊子。

    他站起身,屁股洞里還淌出渾濁的液體,順著腿根直往下流,夾都夾不住,只能胡亂抓起床頭的絹帕塞進去堵著。

    等走了幾步,季之鳶才想起那條帕子就裴侍郎昨晚給自己擦鳥的那一條,頓時目光極不自然起來,感覺像是被人尿進屁眼了一樣。

    出了東閣,季之鳶眺望遠處,做沉思狀,“魔力球,早知如此,我必定聽你的話。”

    話一出口,倒是先把自己嚇了一跳,他的嗓音沙啞,像是砂紙磨過的墻壁。

    系統(tǒng)幸災樂禍,深諳如何傷口撒鹽,“本來照理說,看著你第一次被cao,我不說放兩掛鞭歡慶一下,也該提醒你注意平日里有事沒事多做點提肛運動。但轉念一想,反正以后那個人老珠黃,因為夾不住屁眼,屎拉了一床,然后孤獨一人住在養(yǎng)老院,被護工追著打的人不是我?!?/br>
    “他媽的,想那么遠!”季之鳶從牙縫里磨出七個字,下意識地緊了緊屁眼,靠,真疼!

    一人一球朝外走,系統(tǒng)問:“你回哪里去?”

    季之鳶答:“去山里木屋住幾天。”

    “看你是教訓吃得還不夠,你還是沒學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再也不動離家出走的歪心思嗎?”

    “那你說我這副樣子回家,被祝伽見著,讓我怎么解釋?我說被強jian了,他再問被誰強jian了?我說走在路上被外星人抓過去強jian了。”

    “你就說下海當男妓了唄?!?/br>
    “瞧您這話說的,要是真這么坦誠,以后誰來接盤我?”

    “······”

    大白天從戲館出來,腳步蹣跚一瘸一拐,饒是季之鳶臉皮再厚,也不想街上的人看到自己這幅樣子,便找龜公租了輛馬車。

    裴侍郎來逛的戲館必定是古代的天上人間,馬車多是達官貴人所用。租一輛得五兩銀子,合著出來一趟被人玩到半死,自己還得倒貼五兩銀子。

    季之鳶摸摸身上,一文錢沒有,但總不能走著出城,便掉頭回去摸裴修越的荷包。

    裴修越還在房里睡著,呼吸均勻,季之鳶觀察許久,覺得他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于是躡手躡腳地過去,忍痛彎腰,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摸到一個刺繡的黛青荷包。

    荷包里鼓鼓囊囊,拆開一看,里面竟然胡亂塞著很多銀票,銀錠子和一把銅錢。季之鳶把銀票先翻出來數(shù)了數(shù),六張一百兩的,還有兩張五百兩的。

    季之鳶倒吸幾口氣,登時感覺身上就沒那么痛,這是他穿越這么久以來,見到最多的一筆錢。

    此時的他深刻感受到舊社會的腐朽,和封建士大夫的貪婪,只要有封建主義存在的地方,就一定是有不平等的壓迫。而他作為數(shù)千年后穿越來的,一個具有新時代新思想的新青年,要自覺擔起反封建的旗幟,積極揭露封建社會吃人的本質,從小事做起······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呢?”裴修越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

    季之鳶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看過去,但裴修越似乎還沒睡醒,還半瞇著眼睛。

    此時真是一個典型的“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時機,季之鳶語氣自然地說:“沒事,我就是下床拿個東西,你再多睡會兒?!闭f著他從容地把荷包揣自己懷里。

    裴修越窩在被子里眨巴眼,問:“你是不是當我是個傻子?”

    兩人對視半晌,季之鳶不如他武功高,只得又將荷包掏出來,解釋道:“我就想拿個回去的車馬費。”邊說邊擦擦眼,語氣很可憐,充分體現(xiàn)了一個浪子在外打拼多年,卻回不了家的艱辛與無奈。

    裴修越微微頷首,“拿吧?!?/br>
    于是季之鳶抽走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裴修越沉默了一小會兒,說:“你就算是去西天取經(jīng)也用不了這么些錢?!?/br>
    “······小氣鬼?!奔局S悻悻地又把錢放回去。

    裴修越伸胳膊把人撈到床上,商議道:“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乖乖再讓我cao一回。”

    “五百兩?”季之鳶頓時丟下所剩無幾的臉面,成為一名光榮的男妓。

    “成交?!迸嵝拊胶艽蠓?。

    裴修越按著肩膀,將季之鳶掀翻在床板上,猛地吻上去,舌頭撬開季之鳶的唇,掠奪里面甘甜的津液。

    季之鳶在裴修越的攻勢下很快就落得下風,他被親得喘不過氣,腦子里只剩下一句真心的感嘆,裴侍郎這肺活量不去海邊當個救生員,真是屈了大才。

    裴修越一邊親吻,一邊迅速脫下季之鳶身上的衣服,修長白皙的手指伸到后面,摸到一塊可疑布料。

    裴修越的手指微微一頓,像是明白什么,指尖一捏,將布迅速抽出來。布已經(jīng)濕了大半,季之鳶的屁眼失去了堵塞,頓時空下來一塊圓洞。

    昨晚男妓的屁眼被光顧了半宿,里面一片狼藉,還未來得及收拾。懂行的熟客立馬抬高男妓的一條腿,就著昨晚殘留的濁液,將早已勃起的jiba送進去,里面毫無阻礙,第一下就插到最里面。

    “干你真爽?!迸嵝拊桨l(fā)出滿足地感嘆。

    季之鳶已經(jīng)沒力氣客套一句“謝謝夸獎”。

    可能是金錢的力量,季之鳶此時表現(xiàn)的很主動,他將雙腿分開,抬到裴修越的兩邊肩膀上。這是個很考驗柔韌性的動作,卻方便屁眼敞露,腸道里每一絲褶皺都松軟綻開,將jiba吞吃到底。

    在早晨的晨光下,裴修越赤著身,肌膚仿佛是上好的玉石般通透瑩潤,烏黑的長發(fā)披散,是個讓人心動的大美人。

    此時這個大美人卻拿他的大jibacao自己。

    可是再細細觀察,裴修越有健壯的胸肌,力氣比自己更大,jiba又粗又長,一連cao了自己這么久,卻半點腎虛跡象都沒有,簡直是一股翻涌的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不知道為什么昨天的自己看走眼,會把他當成是個可以壓在身下的小綿羊。

    晨炮總算沒像昨晚堅持得那么久,裴修越插了小半個時辰,便滿足地射在里面。

    “這里真乖?!迸嵝拊娇粗籧ao腫的屁眼,心道以后這里一定能含進去一整個拳頭,讓他不由期待。

    “錢貨兩清?!奔局S冷漠地朝他伸手。

    裴修越遞了兩張給他,說是要再多陪些日子。季之鳶本想嚴詞拒絕,彰顯一下失足婦女最終迷途知返的精神,但仔細一看,底下那張銀票卻是一千兩。

    “侍奉侍郎大人是奴家的本分?!奔局S順利做到了干一行愛一行精一行。

    “別的婊子被干半年才能這么熟,你一個晚上就做到了?!迸嵝拊秸f這話不知道是夸他還是貶他。

    “都是仰仗裴侍郎的大jiba耕耘播種。”季之鳶陪笑著,笑完暗暗翻了個白眼,翻身朝床鋪里歇著了。

    他的動作當然逃不過裴侍郎的眼睛,裴修越說:“把我的種夾緊點,下出個崽出來我就娶你過門。”

    “······這是另外的價錢?!奔局S搖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