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少爺】09后xue涂藥,玉勢插xue(千字彩蛋:皇帝被花魁當著青樓所有人玩弄)
書迷正在閱讀:我找了個推輪椅的談戀愛(雙性)、末世生存指南、父子共侍渣攻、吃rou計劃/把表哥吃抹干凈、攝政王受苦記、安尼克花園、【劉衛(wèi)/徹青】今天上高架、日漫金山、我想,你做、魔尊只想走劇情同人
雖然把主角當寵物和男主養(yǎng)很大程度上只是為了羞辱,要上他嘛肯定也是強jian來的效果好,可惜他不是會為了這么一點點任務效果就委屈自己的人。 不先把靳景弈的xue給擴張好,到時候唧唧被夾疼了算誰的?再說了,要是真xue里又干又澀弄得全是血他自己就先沒cao下去的欲望了。 靳景弈跪趴在床上,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他應該是排斥的,但是心理上和身體上卻都在期待,期待著阮小舟對他的玩弄,手指離開沒了填充的后xue徒勞收縮,擠出半透明的粘液來。 只是被阮小舟看著,身體就自發(fā)回憶起屁股被扇著時候的感覺,sao癢的想再被扇一扇。 好半天,身后的人還沒什么動作,靳景弈忍不住搖了搖屁股,隨即就是他渴望許久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果然是個sao的,這才多久就等不及搖著屁股發(fā)sao了!”阮小舟啐罵道。 靳景弈心中感到羞愧,屁股卻完全違背他的意愿搖的更歡了,那一巴掌就像是一個引子,為他解了饞,卻貪婪的想要更多,被掐萎了的jiba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次勃起,直挺挺的正對著他的臉,直面沖擊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 那一巴掌只是阮小舟看不慣他發(fā)sao打的,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主角和劇本有些出入,說好的潔身自愛不好女色的主角早就不知道崩壞成什么樣子了,自己打的再狠最終只會疼了自己的手爽了他。 嗯?等等……不好女色?阮小舟嘴角一抽,忽然就感覺自己察覺到了真相。 不想輕易滿足他,阮小舟絲毫不理會他的渴求,自顧自摸起了他的屁股,從小就練習扎馬步的屁股很翹,和腰際間形成優(yōu)美的曲線,蜜色的臀要比小麥色的皮膚淺上一個色號,伸手摸上去綿軟不失彈性,輕輕拍打一下就會惹得臀rou亂顫,和緊繃起來肌rou分明的大腿小腿形成鮮明對比,也難怪現(xiàn)實中很多人看身材總是喜歡從小下往上看了。 少年軟軟的手掌在屁股上亂摸,勾的靳景弈心癢難耐,屁股就像是被小貓撓一樣一直從屁股癢到心底,隨著這雙手的作亂欲望不僅一點沒消下去,反而被徹底勾起。 更過分的是,阮小舟好像覺得這樣沒什么意思,雙手懸空形成爪子狀,只余下食指指尖和指甲的部分輕觸在上面,輕輕抓撓著,輕柔極了。 靳景弈只感覺自己要瘋了,細細麻麻的癢只停留在屁股rou表面,不像被扇著屁股時連皮帶rou都在震顫,又疼又爽的感覺可以讓他硬的jiba流水,現(xiàn)在這種很輕但是卻像是無數(shù)小鉤子一樣,牽扯著他的每一寸神經(jīng)。 從臀部到大腿上的每一寸肌rou都在顫抖,他嘗試著繃緊或者是放松,但是沒有絲毫用處,阮小舟像是玩上了癮, 雙手在上面輕飄飄抓撓個不停,看著手下的屁股和雙腿快要抖成篩糠,直樂得哈哈哈大笑起來。 靳景弈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直接撅著屁股往他手里撞,在忍下去真的會讓他癢得瘋掉的。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比钚≈坌Φ脑桨l(fā)開心了,見他屁股撞過來就抬起手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逗弄的愈加變本加厲。 “主子別玩奴了真的好癢要瘋了嗚不要了……”靳景弈現(xiàn)在就像是追著阮小舟手上的rou跑的狗,只是用的不是嘴而是屁股,阮小舟的手往哪邊,他的屁股就撅著想要往哪邊撞,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要逃跑擺脫魔掌的想法。 靳景弈是真的急紅了眼,眼淚都快出來了,“主子您就饒了奴吧,您想怎么懲罰奴都行,您可以打爛奴的屁股讓奴再也不能發(fā)sao……好癢不要了求求您了嗚……” 玩鬧了一會兒,阮小舟有些挫敗的心情好了不少,戀戀不舍地停下來,對著他屁股甩了一巴掌,“這巴掌賞你了,賤狗,這下爽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搖著發(fā)sao的sao屁股!” “謝主子賞……”終于解脫了還挨了一巴掌,靳景弈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從未如此誠心實意過,雖然屁股上以及周遭癢得讓人發(fā)瘋的癢意還沒退卻,至少也沒那么讓人難以忍受了。 “乖,下次再sao看小爺怎么治你?!比钚≈叟呐乃钠ü?,拿過尚未被開啟的藥瓶,“好好跪好,屁股撅高點,自己掰開把屁眼露出來,剛剛發(fā)sao的時候是怎么做的,還用小爺再教你一遍嗎?” 靳景弈渾身一抖,只感覺屁股又開始癢了,大腿條件反射的顫抖起來,他連忙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里面還浸潤著水光的屁眼來。 身上燥意漸漸消退,剛剛還不覺得,現(xiàn)在卻感受到了屁眼外面和會陰處濕淋淋的,裸露在外面的空氣中,涼颼颼的。 這些yin水要更透明一些,明顯不是用來潤滑的,阮小舟用手指沾上一點看了看,輕咦一聲,“你自己的后面竟然會自動分泌腸液?哦不對,應該說是你的saoxue和sao水,記住了嗎?” “記住了,奴的saoxue會自己出sao水?!毙邜u的話從嘴里說出,好像也沒有那么難以接受,畢竟有了快要把他逼瘋了什么都能喊的經(jīng)驗在先,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毫無抵觸的說出來這些話了。 阮小舟滿意的點點頭,挖了藥膏探進他的后xue中,有了之前他自己的擴展,阮小舟進去的很順暢,和他粗糙滿是老繭的手相比,阮小舟的手要更加纖細許多,細滑的比許多女子的手都要來的細膩纖長,和自己的手完全不用的感覺,得到了rouxue完全不同的區(qū)別對待,內(nèi)壁濕滑軟潤,一進去就被層層疊疊的腸rou涌上來包裹住,貪戀地吸吮著他的手指,不想讓他拿出去。 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里面轉了一圈,指腹按在四周敏感的xuerou上,靳景弈屁股一抖,被按到的地放上劇烈的快感爆炸開,像是電流一樣流竄向全身。 為了把藥膏涂抹均勻,阮小舟盡量照顧到每一寸內(nèi)壁,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連不斷涌上,靳景弈軟了腰,被好無力氣的一根手指戳的搖搖晃晃,幾乎要維持不住現(xiàn)在的姿勢。 腸道很深,單是手指肯定不可能全部照顧到,阮小舟把玉勢拿過來,同時想要把靳景弈拉起來,只是輕輕一拉,比他還要高了半個頭的健壯少年就軟軟的栽進他的懷里,眉眼間盡是春情。 比他要高還比他長得壯實的少年靠在另一個身材纖細不少的少年身上,這個場面怎么看怎么滑稽,現(xiàn)場兩人確是都沒有感覺的任何不對。 玉勢被送到靳景弈唇邊,幾乎是瞬間就讓他明白了要做什么,阮小舟用玉勢戳著他的嘴唇,仿照guitou設計的頂端把他雙唇蹭開,沿著兩片唇瓣間抽插著,讓靳景弈有種自己正被玉勢cao著嘴唇的錯覺。 “好好舔,以后你就拿著他練習了,以后每天早上你可還是要給小爺晨起口侍的,要是弄疼的小爺,直接送你入宮當太監(jiān)。”阮小舟輕飄飄的威脅,又去挖了坨藥膏去涂沒涂滿的地方。 靳景弈只有小半個屁股著力半倚在他身上,另外半個屁股是空著的,這樣的姿勢沒有剛剛那么方便,卻可以讓手指進的更深。 接過玉勢,靳景弈喘著氣,忍受著接連的快感,不知道要怎么koujiao,讓他對著玉勢有些無從下手,幸好他還記得小少爺跟他說的是好好舔,他就伸出舌頭,一絲不茍的舔著光滑的柱身,把上面舔的全是口水,只是即使是這樣,還是不可避免的會把牙齒磕到上面。 阮小舟心中慶幸,幸好他今天來了下,不然等靳景弈明天沒有絲毫準備的來給他口,阮小舟簡直不敢想象會是怎樣的災難現(xiàn)場。 “舌頭伸出來,嘴唇把牙齒包好,別讓牙磕到上面,對,用舌頭把玉勢個卷住,上下來回滑動?!比钚≈圻€想用舔冰棍來形容,險險反應過來這里是架空古代,沒有冰棍這種東西。 靳景弈在這上面學的很快,沒一會兒就能自如的把玉勢含進去小半截,時不時還能看到他把舌頭伸出來把頂端來來回回舔一遍,收回去的時候還無師自通的吸一下。 教學卓有成效,至少不用擔心明天會被他的牙磕到自己,阮小舟松口氣,沒再讓他繼續(xù),在這里已經(jīng)折騰很久了,明天國子監(jiān)還有課,他得快點結束好回去睡覺。 阮小舟不多廢話,直接三根手指一起插了進去,后xue輕易就把手指全部吞下,xuerou諂媚的纏繞上去,看起來應該是比較適應這個粗細了。 把玉勢上仔細涂上一層脂膏,將他抵在靳景弈后xue上慢慢往里塞去,玉勢直徑大概也就他們這么大少年人的三指粗細,但是硬玉質地不比手指可以并攏在一起,而且要比手指要長的多,前面一部分的時候還好,稍微忍忍也就過去了,到了后面,手指沒有進去過的部分,卻是讓靳景弈忍的直皺眉。 有過前期擴張和殘留在里面的的藥膏,又有自己分泌出來的腸液,玉勢上雖然涂得不是潤滑藥膏,但是潤滑效果還是有的,綜合這幾方面靳景弈并沒有感覺到多疼,就是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酸脹感。 靳景弈腰眼一酸,堪堪扶著阮小舟才沒跌倒在地上,后xue內(nèi)被碾磨到的每一寸腸rou都在哀鳴,酸的他幾乎直不起腰。 阮小舟徐徐轉動玉勢,使上面的藥膏可以均勻涂抹在rou壁上,腸rou被攪動,靳景弈低嗯一聲,軟軟靠在阮小舟身上,咬牙壓下想要出口的呻吟。 忽的,耳邊傳來一聲極輕的咔嚓聲,靳景弈身體一僵,視線狀似無異的掃過窗邊,緊閉著的窗戶不知何時露出了一絲縫隙。 感覺橫向的應該涂抹的差不多了,阮小舟就捏著玉勢尾端的手柄上下抽動,只是不知為何靳景弈的身體比之剛剛要僵硬不少,阮小舟視線從窗戶劃過,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繼續(xù)為他涂藥。 guitou形狀的玉勢頂端在xue內(nèi)橫沖直撞,四處碾磨,明明比小少爺?shù)氖忠珠L很多,身體上也確實被刺激到了感受到快感,但是心中某一塊卻好像一直空著,怎么也填不滿。 阮小舟只當他是發(fā)現(xiàn)了有其他人在放不開,手中玉勢在腸道內(nèi)四處探索者,不知道是頂?shù)搅耸裁吹胤?,靳景弈身體一陣巨顫,阮小舟就將玉勢對準那個地方頂弄。 靳景弈死死咬著牙,腰間一陣酸麻,快感不要命的沖擊著,只是這次他的腦子格外清醒。 這不是他想要的,比起很粗很長可以直接頂?shù)剿舾悬c的冷冰冰的玉勢,他寧愿選擇小少爺?shù)氖?,哪怕只是在他xue口撫摸一下都能讓他顫抖著流水。 現(xiàn)在玉勢確實讓他身體爽到了,但是心中的空虛卻是無論如何也彌補不了的。 “主、主子……”靳景弈按住阮小舟的手,阮小舟挑眉,停下動作,準備聽聽他想要說什么。 一聲很輕的樹枝折斷的聲音傳入耳中,靳景弈皺了下眉,沒有理會,他隱忍著體內(nèi)的欲望,指了指身下被綢緞綁著依舊在流水的jiba,抿唇阮小舟解釋,“主子,它又不聽話了,請您允許我管教一下。” 這是在阮小舟給他上藥的過程中勃起的,在前列腺快感下又有要射精的趨勢。 見到阮小舟點頭,靳景弈直接握住roubang手上一用力,直將它捏的疲軟下去,而靳景弈除了臉色白了幾分之外,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阮小舟:“……”第二次了,真的不疼嗎? 想到窗外的人,阮小舟頓時就理解了,果然主角不愧是主角,即使現(xiàn)在在他面前忍辱負重,實際上還是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不容許別人看到他失控的樣子。 主角的事業(yè)線他還是不要去打擾了,思及此,阮小舟也就沒有再繼續(xù),只是重新把玉勢上涂了藥,給塞進靳景弈后xue中讓他一直這樣保持到明天灌腸的時候,就借口困了要回去。 目送阮小舟回到房間,房門輕輕關上,靳景弈往回走,只是剛一走動就帶動著體內(nèi)的玉勢往后xue深處一頂。 扶住墻,穩(wěn)住身子,靳景弈停頓一會兒,等磨人的感覺消退些許這才繼續(xù)邁著別扭的步子繼續(xù)走。 他沒有直接回到床上,而是夾著腿慢吞吞來到窗邊,“何事找我?” 一個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出現(xiàn)在窗前,神情悲憤自責道:“公子對不起都是我們沒用,才讓您來這里受這種委屈?!?/br> 靳景弈神色漸漸冷了下來,“來這里是我自己的決定,會遭遇什么也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既然我來了這里,就容不得你們來插手,你要做的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以及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br> 黑衣人欲言又止,剛要張口直接被靳景弈打斷,“我說過如非要事你們不得前來找我,你有何事?” 黑衣人想起來自己來找他的事情,連忙道:“公子,今天有人來調(diào)查您的信息,我們偽裝做的匆忙,阮相出手很容易被查出漏洞,但是好像有另外一方勢力插手為我們遮掩了,對方是什么人還沒查出來,您在這里要多加小心?!?/br> “知道了。”靳景弈擺手讓他退下,站在窗邊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