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少爺】19重逢,被當成小倌為小少爺口,吃自己的醋
書迷正在閱讀:我找了個推輪椅的談戀愛(雙性)、末世生存指南、父子共侍渣攻、吃rou計劃/把表哥吃抹干凈、攝政王受苦記、安尼克花園、【劉衛(wèi)/徹青】今天上高架、日漫金山、我想,你做、魔尊只想走劇情同人
你是這里的小倌?一句話讓靳景弈激動的心徹底冷了下來,也想起了他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 邊關三年,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死亡邊緣徘徊,而越是生死時刻,腦中放空達到極限冷靜理智的時候,始終繚繞在心頭的那抹人影就顯得尤為突兀,多少個日夜輾轉,在夜深人靜之時夢見那人迤邐的眉眼,做著遙不可及的夢,在一片腥味中醒來,然后大早晨的黑著臉去用雪水沖洗,還要迎接那些兵營里糙漢子們滿口黃腔的調侃。 一個個的也不想想你們的黃腔和人家小少爺軟嬌嬌的叱罵能比嗎? 又想到這些了,靳景弈有些氣惱,他想念了這位小少爺想了三年,終于看清了自己的內心,高高興興回來想見他,聽說他三年內沒有找過其他人還高興成了傻狗,沒想到轉眼就聽說他跟人去了小倌館。 現在來了見到了人,一邊擔心他在這里出什么事情,一邊看到了本人開心的像是炸開了煙花黑色的世界都變得色彩繽紛起來,結果呢?結果這位小少爺一句話就把他給澆了個透心涼,心里擰巴的不行。 他蒙上了小少爺的眼是因為感覺三年前走到太過絕情,不知如何面對小少爺,現在聽到了小少爺的話,心口卻賭了口氣,憋得他心慌氣短,心中憤憤,就想直接把小少爺按在這里榨干他那孽根里面的精水,看他還有沒有精力去找別人找小倌! 只是他又哪里來的這個立場呢?連累阮府被燒是他,沒能攔下肖越是他,最后把小少爺綁走還一言不發(fā)把他扔在那里的還是他,他……還有機會嗎? 一腔熱血褪去,此時才發(fā)現自己毫無腦子就往這里沖是多么沖動,靳景弈撐著阮小舟身后的樹干,將他納入懷里,還帶著嗜血肅殺的氣息將阮小舟包裹住,是男人就永遠也抵抗不了真正危險的刺激,還帶著熱意的胸膛,即使隔著系統(tǒng)界面都能感受的到的狼性氣息,讓阮小舟忍不住舔了下唇。 三年不見,靳景弈已經從一個少年成長為了真正的男人,臉上輪廓更加立體,刀削般鑿除鋒銳的線條,情緒激動沒能收斂很好的氣勢冷冽駭人,削薄的唇抿緊,但是眉眼沉靜,低眉垂首,視線在他臉上來回巡視,眼中滿是他看不懂的情緒,看起來好像比三年前更加美味了呢,這樣的主角虐起來或者cao起來應該會更爽吧? 阮小舟忽然感覺自己竟然好像有點潛在的抖s傾向,想著這個在邊關說一不二的大將軍會在他胯下呻吟,就好像有點要硬的趨勢。 完全是看到獵物時下意識的舔唇,卻徹底燃起了靳景弈心中的那把火,三年時間,變化的可不只是靳景弈,阮小舟這個身體雖然只是模擬出來的數據,但是臉確實他自己的,十八歲的阮小舟臉已經長開了,少了少年時的嬰兒肥,看起來沒有那么可愛,但是豐神清絕,自有一派風流貴公子的氣質,身上渾然天成的那股子驕矜的感覺更是為他填上幾番光彩,普普通通的黑色布條纏繞在他眼睛上,沒有絲毫廉價感,反而為他平添幾分禁欲和色氣。 粉色的舌尖從唇瓣中伸出,從飽滿瑩潤的唇瓣上舔過,像是一把火將靳景弈燃了個徹徹底底。 “我是,不知爺想要怎么用我?”不知道是處于什么心理,靳景弈認下了阮小舟的誤會,他聲音壓低,磁性低啞的聲音一點也不似十八歲少年,性感色氣,仿佛是在刻意勾引。 而實際上也確實是這樣,靳景弈以為自己說出來這話會很不適應會很排斥,但實際上這話他就這么熟練的說出來了甚至不用再心底打任何草稿。 說著下賤的臺詞,好像他自己真的就變成了這里的小倌,等待客人的臨幸和使用。 真他媽帶勁,果然即使三年過去,主角依舊是那個sao的不行的主角,說不定還因為邊關這幾年更加空虛寂寞了呢?絲毫不知道自己真相了的阮小舟惡劣的想著,抬腳踢了踢他的小腿,“沒學過怎么伺候人嗎?還需要小爺教你?” 靳景弈心中竄起一股火來,如果這個人不是他,阮小舟就這么隨隨便便就要跟人做? 心中驟然升騰起自己心愛的寶貝被其他人覬覦觸碰的憤怒,靳景弈又是氣又是無可奈何,最讓氣勢凝結到頂點的是這股郁氣根本不知道往何處發(fā)泄,怪阮小舟?他配嗎?怪他自己?好像更有哪里不對勁了。 偏偏他心中如何糾結復雜小少爺都沒心沒肺什么也不知道,就讓他心中更加難受了,憤懣的想著,靳景弈雙腿一彎,跪下來用嘴巴解了阮小舟的腰帶,又同樣用嘴為他脫了褻褲,性器已經微微翹起,看起來是有了反應。 要是平時他肯定就要暗戳戳高興了,但是現在他的身份是這里的“小倌”,阮小舟也不知道是他,就算硬也只是對著小倌硬,就讓他心中很酸很不平衡。 心中窩了口氣,全都化悲憤為動力,埋頭將阮小舟的roubang吞進口中,眼神兇厲的像是要吃人,也確實把小小舟給吃進去了,那架勢認真兇狠的就像是要跟人干架似的。 尤其是這里就在小倌館的后院,雖然他們的位置還算隱蔽,但是說不得什么時候就會有人經過,露天下為小少爺koujiao更是讓他精神緊繃著,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口中的roubang上,簡直是超常發(fā)揮,舌尖描摹著roubang上鼓脹的青筋,口腔軟rou收縮包裹擠壓著,口水成了最好的潤滑,讓roubang可以更好進入咽喉深處。 小少爺一點也不小,jiba比以前要更大了,但是他的承受能力也不是以前可比,他的嘴巴和喉嚨就像是一個jiba套子,緊緊把roubang裹住上下聳動,手指撫摸著roubang下墜著的飽滿囊袋,滿滿當當的,看起來平時很少找人甚至自己用手都很少的樣子。 心里有點詭異的高興,隨之又唾棄自己,幾乎主動把guitou都卡進了嗓子眼中,喉間的軟舌在撩在馬眼上,細滑的軟rou也像是無數溫柔的小嘴在guitou上親吻,阮小舟按著他的頭往里插,幾乎要把整個roubang全都進去,喉嚨被當成了jiba套子一樣,承受著近乎極限的cao干,囊袋拍打在唇上,下巴上,口中鼻中全是腥咸的味道。 靳景弈感覺身體發(fā)熱,整個人都被割裂成了兩半,一半難受的生理性的犯惡心,一半又被cao著嘴和喉嚨就起了反應,希望阮小舟可以多使用他的嘴用roubang對他進行毫不留情的鞭撻。 “看在秦梓安果然沒有騙我,這家的小倌就是不錯,上面這張嘴真會吸,比小爺之前cao過的男寵還帶勁……” “小倌……男寵……” 這句話對靳景弈的殺傷力真的成倍數增加,幾乎是瞬間就嫉恨的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