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雙性美人被凌虐囚禁
柳青是在一間陰暗的房間悠悠轉(zhuǎn)醒的。 他睜開眼,熟悉的天花板入目,漂亮的水晶吊燈此刻像是褪去光澤的寶石,灰暗陰沉。掛在墻上的鐘被人卸走了,厚重的遮光簾將落地窗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不漏出半點(diǎn)光來,柳青只能靠著長期適應(yīng)黑暗的雙眼去觀察四周,在幾分鐘后緩慢得出結(jié)論。 這是齊夏的公寓。 醒來后不久,柳青才意識到脖頸上的冰涼和重量,他低下頭看著那墊了絨布的鐵質(zhì)項圈,粗重的鐵鏈一直延伸到床頭,鏈接著一塊明顯是新打上去的鎖扣。 柳青坐起身,四肢乍一瞬間還使不上力,酸軟與疼痛漸漸蘇醒且傳遍全身,勉強(qiáng)在黑暗中看得身上片片青紫與紅腫,臀腿摩挲間掀起火辣辣的刺痛,小腹內(nèi)里也傳來陣陣不適,臀瓣間的xue口腫到輕輕動腿都會撕疼。 齊夏就是在這時候進(jìn)來的。 其實(shí)在他走到門前時柳青便已經(jīng)聽到門外細(xì)微的動靜,縱使隔音做的再好,也逃不過他的耳朵。 齊夏單手端著餐盤開了燈,餐盤上面擺著一碗噴香的皮蛋瘦rou粥,旁邊的小碟子里放了蝦醬和切片的臘腸,都是柳青喜歡的。 乍然的光線讓柳青一時難以適應(yīng),本能地閉上了眼,而當(dāng)柳青察覺到床墊微微塌陷再緩緩睜開眼時,齊夏已經(jīng)坐在了床邊,手里的餐盤放在床頭柜上,只端了一碗皮蛋瘦rou粥在手里。 “醒了就吃點(diǎn)東西?!?/br> 齊夏說著舀起一勺粥,放在唇邊慢慢吹涼,轉(zhuǎn)頭對上柳青一雙黝黑的眼,一對漂亮的小貓眼在昨晚哭的有些腫,嘴角的青紫也還未消,飽滿的唇瓣破皮的地方已經(jīng)結(jié)了薄薄的痂,是齊夏昨晚在柳青睡著后上藥的成果。 柳青看著齊夏,抿了抿唇瓣撐起身子,挑了個還算舒服的跪坐姿勢,堪稱溫馴地張口任齊夏將盛著香噴米粥的勺子送進(jìn)口中,乖順地吃下。 柳青的反應(yīng)反而讓齊夏一愣,他捏著勺子怔了片刻,才回過神收了手。 “……我嘗有點(diǎn)淡,鹽沒有了,等下我再出去買?!?/br> 齊夏本以為柳青會反抗,或是直接漠視,因此在廚房做飯時他甚至想好了十幾種逼迫柳青好好吃飯的方法,從誘哄到威脅,甚至掐著臉硬灌都考慮過,卻沒想到…… 沒想到柳青這么乖順。 這讓齊夏十分不解,他再舀了一勺粥送到柳青嘴邊,被凌虐了整整兩天的少年依舊好好地張開嘴巴接受投喂。 直到下去小半碗粥,齊夏正打算再喂下一勺時,察覺到柳青定定看過來的目光。 齊夏手下一頓,問:“怎么了?” 柳青張了張嘴,又看了看剛被齊夏放在床頭柜冷落的餐盤, “我想吃那個?!?/br> 齊夏一愣,順著柳青的目光看到了碟子里切好的臘rou和蝦醬,暗自嘖聲譴責(zé)自己怎么分神到這種地步。 “好?!?/br> 齊夏放下勺子,夾了一片臘rou蘸著蝦醬送進(jìn)柳青嘴里,又接著給他喂了一勺粥,好讓人吃的不是那么干噎。 也許是臘rou切的太大片占據(jù)了口腔不小的空間,柳青的嘴角溢出一點(diǎn)濃白的粥來,緊接著被紅潤的小舌靈巧刮走,卻因唾液沾到了傷口而惹得蹩眉嘶聲。 齊夏瞇了瞇眼,看著柳青嘴角微微的撕裂,那是之前他粗暴地逼迫柳青給他koujiao時弄出的傷,那點(diǎn)子溢出來的白粥不免讓齊夏想起昨晚幾次射在這張小嘴里的情景,濁白的精掛在唇邊,色情至極。 齊夏耐心地把粥和臘rou一點(diǎn)點(diǎn)給柳青喂下,顧忌著他嗓子發(fā)炎特地選了不辣的一條臘腸,放水多蒸了半個小時直把rou蒸的軟爛才出鍋。 柳青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接受投喂,從臉到埋進(jìn)羽絨被的腰間,遍布白嫩軀體的青紫傷痕無一不昭示著面前看似溫柔的男人前幾日的惡行。 照理說,這會兒看見齊夏,柳青應(yīng)該是恨得要死,掙扎反抗,或者敢怒不敢言地滿心屈辱。 可柳青都沒有。 不過齊夏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心去想柳青為什么半點(diǎn)不反抗,畢竟發(fā)泄過怒火、又吃飽喝足的男人此刻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如此乖巧如小動物般聽話總是心情愉悅的。 齊夏把碗擱進(jìn)餐盤,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緩緩抬手捏上了柳青的下頜,迫使他微微抬起頭來對視。 “朱煜是你什么人?” “我?guī)煹??!绷喔纱嗟鼗卮鸬馈?/br> “?” 齊夏皺了皺眉,手下又施了些力道。 “開什么玩笑,他少說三十了?!?/br> 柳青兩側(cè)的臉頰被捏起,本就有些嬰兒肥的臉在齊夏手下被捏的凹陷,邊緣都微微泛紅。 “…我拜師比他早,道觀看的是資歷?!绷嗦曇暨€有些啞,是昨晚被齊夏糟蹋的破了嗓子又有點(diǎn)發(fā)炎導(dǎo)致的。 齊夏這才松了手,看著柳青臉頰上被他掐出來的紅痕又上手搓了搓。 柳青倒是分毫不躲,任由齊夏搓弄臉頰。 齊夏上手便有些停不下來,逮著柳青軟嫩的臉頰一通揉捏,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揉夠了才停手,看著柳青紅撲撲的臉蛋心情大好。 “師弟也不行,以后再讓我看見你和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接觸,小心我要你好看。”齊夏冷哼道。 柳青垂下了眼,沒有回答。 齊夏當(dāng)下心情燦爛,也沒有在意,自顧自地補(bǔ)充了一句:“女的也不行,女的手上更放肆?!?/br> 齊夏再在柳青房間里呆了一會兒,抓著他又親又摸地吃夠了豆腐,才端著餐盤去廚房洗碗,然后不多時便又回到了房間。 齊夏在電腦桌前工作,柳青便老老實(shí)實(shí)地靠在床頭看書,不聲不響,不聞不問。 齊夏幾次悄悄瞥過去,看著柳青纖長漂亮的脖頸間套著的生冷鐵圈,似乎在等待柳青開口,來求他能不能解開這個。 然而事實(shí)上柳青半個字沒提這枷鎖,齊夏抱他就給抱,親他就給親,問話就答,不問就不吭聲,乖順的過分。 雖然前些日子也是這么過來的,但在齊夏對柳青做過堪稱凌虐的事情后,他到底是怎么還能保持著這樣的狀態(tài),不哭不鬧地接受一切的呢。 齊夏想的有點(diǎn)煩了,弄完手里最后一點(diǎn)活,看著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深呼一口氣關(guān)上電腦,來到床頭給柳青解開項圈。 齊夏低頭看著柳青的臉,卻沒有捕捉到半點(diǎn)意外,甚至表情都沒有任何波瀾。 柳青被齊夏打橫抱起,壓到身上斑駁的傷時才皺了皺眉痛呼。 還行,不是機(jī)器人。齊夏想。 自從齊夏強(qiáng)硬地把柳青搬到了自己的公寓,柳青這雙腿上除了晚上需要纏在齊夏精瘦的腰上承歡之外基本是徹底失去了別的作用。 原本輪椅去不了的地方還需要柳青自己下來走,現(xiàn)在在家不管去哪做什么,都是齊夏抱他,那個輪椅除了出門散步之外,基本可以說是作廢了。 浴缸的水放到剛好沒過肩膀,齊夏緩緩將柳青放進(jìn)了水里,傷痕累累的身子一碰到熱水就疼的柳青狠狠一抖,唇邊泄出一絲委屈的嗚咽。 齊夏安撫地拍了拍柳青的肩膀,撩了撩水幫他適應(yīng)水溫。 前幾日都是在柳青昏睡過去之后,齊夏用濕毛巾一點(diǎn)一點(diǎn)幫他清理身體,昨晚看過身上再沒有外傷的破皮之后才敢讓柳青泡溫泉。 柳青躺在浴缸里,臀rou被硬缸底壓得疼,但又實(shí)在不想離開舒服的熱水。 看著由痛苦逐漸舒展開了眉頭放松下來的柳青,齊夏忍不住輕輕笑了。 其實(shí)齊夏幾度懷疑柳青的屬魚的,才認(rèn)識他那幾天,柳青有極大一部分時間都在浴缸里呆著,以至于齊夏總覺得,柳青一身水嫩嫩的皮膚是泡澡泡出來的。 但事實(shí)是澡泡多了反而會失水,柳青有幾次甚至直接在浴缸里睡著了,齊夏火急火燎地把人抱出來擦干身體的時候還疑惑,這小子這么個泡法這些年也沒不小心淹死自己。 齊夏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盒浴鹽和瓶瓶罐罐的精油,熟練地把精油滴進(jìn)浴缸攪開。 “浴鹽用哪個?” 柳青在舒適的疲憊感中睜開眼,嘟囔了一句:“要茉莉的?!?/br> 齊夏把那顆雜著茉莉花瓣的浴球拿出來丟進(jìn)浴缸,看著遇水滋滋啦啦化開的浴球,想著小孩泡個澡這么精致,不怪柳青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 浴缸、淋浴間和洗手間是分開的三個區(qū)域,柳青在里面泡澡,齊夏也不打擾他,在洗手間的靠椅上坐著看手機(jī)。 這是齊夏一貫的習(xí)慣,除了不可抗力之外,一天里柳青離開他視線的時間可以說是非常之少。 一個看不住就可能被哪個男人勾走占便宜。 齊夏想起那個被林爵請過去看風(fēng)水的道士,穿的人模狗樣,抱著柳青的時候手都快放到屁股上去了!柳青也是,叫人占了便宜不自知,還笑得那么開心! 其實(shí)朱煜完全冤枉,他修行多年為人正直,對柳青更是尊敬愛護(hù),許久不見擁抱一個表示想念罷了,什么吃豆腐心懷不軌云云的完全是齊夏自我臆想出來的玩意兒,但齊夏就是越想越氣,以至于好不容易泄掉的火又重新燃起。 他實(shí)在忘不了柳青那個笑容,那么陽光燦爛,而柳青從來沒有對自己那么敞開心扉地笑過,不管齊夏做什么,柳青的臉上永遠(yuǎn)都只是那淡淡的笑容。 只有在床上,被齊夏粗暴的貫穿時,柳青那張漂亮的臉上才會露出無助委屈的表情,眼淚因痛苦而止不住地落,歡愉和疼痛皆由齊夏給予。 那也是別人從未見過的。 想到這兒,齊夏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