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囚禁的正式開始(H章)
是夜,披著寬大風衣的齊夏還拄著拐,在山門之外屏退了一眾手下,一瘸一拐地往白云觀大門走去。 一雙黝黑的眼瞳在黑夜里閃著光,齊夏站立在門前深深地看著觀匾,良久才收回目光,抬起手欲要敲門卻被寂靜夜中兀然響起的人聲打斷。 “夜深了,別打擾到師兄弟們?!?/br> 柳青的聲音尚還沙啞,虛浮地飄在晚風中,很快便彌散無影,快得若齊夏離得再遠些,便聽不見了。 齊夏回過頭,柳青的身形自陰影中慢慢顯露,身下坐著的輪椅與家里的并不是同一款式。 齊夏就那么看著身披道袍的柳青緩緩cao控著輪椅向自己靠近,他看不見柳青的眼睛,單薄的少年頷著首,細長碎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只留下一張無甚血色的唇。 柳青抬起頭,毫無波瀾地看著齊夏緩緩道:“你是來找我的嗎。” 面前的男人這才回神,無法形容的情緒自心底騰起,讓他下意識就想要伸手去抓柳青的臉。 巴掌大的小臉在月光下顯得更為慘白,而就那么揚著臉不躲不閃,寬厚手掌停滯在他鼻尖咫尺,掌風掀得柳青濃密睫毛微微顫抖。 除此之外,別無他舉。 齊夏哽咽著吞咽,反應過來自己的行徑后立馬收手,他微顫著抵著拐杖在柳青面前單膝跪地,盡量輕柔地握上了少年cao控輪椅的手,下一刻卻是用不容掙脫的力道緊攥著。 “…和我走,柳青,我知道錯了,你聽話,我不會再打你了……我會對你好的,你和我回公館,我一定對你好?!?/br> 如果楚子離在場的話,一定會當場氣笑出來。 但柳青只是那樣安靜地望著他,安靜到齊夏只能聽見鳥鳴與風聲,還有自己愈發(fā)強烈的心跳。 這緘默的時間太過長久,長到齊夏已經準備將他綁回公館的時候,柳青這才低低開口: “好?!?/br> …… 京郊,楓葉公館。 這地方偏僻到離城里有三十多公里,是當年齊夏為了逃避回家而買下來的一塊地,花了兩年時間蓋了座公館,但幾乎從來沒回來過。 所以不說柳青是第一次來,連公館主人齊夏本人也覺得新鮮。 齊夏先是親自給柳青洗了個澡,被熱水浸泡過的少年身上都泛著綾人食指大動的紅暈,連慘白的臉都多了血色,看起來十分美味。 齊夏打橫抱著被裹在浴巾里的少年,柳青就那樣乖順地摟著他的脖子,絲毫看不出才被這個男人強暴到高燒昏厥應有的反應。 他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因為太喜歡自己? 齊夏心里第一次升起這般疑慮,懷里的少年單薄得好像他稍稍使力就能捏碎,脆弱、美麗,像是誤入人間的天使,沒有憎怨,不會仇恨。 至于這些誤解在往后是如何親自破碎在齊夏眼前的,于此刻并無干系。 柳青被放進柔軟的床鋪里,男人順勢傾身壓下,寬厚的脊背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之下,溫熱手掌輕車熟路地摸到少年細嫩的腿心將兩條長腿微微分開,指尖磋磨著私密處的柔軟花瓣。 “寶貝,你到底是什么人。” 齊夏瞇著眼,誘哄地開始他的審訊。 起初齊夏只以為柳青是個普普通通的遺孤,獨自在城中生活。但目前看來,這個小家伙的身份遠比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要深得多。 還有,楚子離說他有焦慮癥,但為什么卻絲毫不排斥自己的觸碰?那平靜到詭異的性格,逆來順受地仿佛一只小動物。 一切一切,疑點都太多了。 柳青被他摸得發(fā)著顫,鼻腔里輕輕哼出聲,瑟縮著腰被齊夏摁得更緊。 “…我小時候被師父收養(yǎng),只是一個沒出家的道士。” “撒謊” “沒有…嗚、” 齊夏兩指強硬地探進那處溫軟高熱的xue,時間不久,燒未褪全的柳青體內依舊熱燙緊實,粗糲的指腹磨過花核惹起少年本能的嗚咽。 原本嫩紅的嘴唇抿得發(fā)白,柳青本就不是喜歡在床上多叫出聲的,每次都要齊夏弄狠了cao透了才崩潰地哭噎幾聲。寬厚的手掌叩在他腿心揉搓著渾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無法抗拒本能地被調動起情欲,身前漂亮的性器挺翹著勃起,柳青視死如歸般紅著臉閉上眼睛。 答應齊夏離開白云觀的時候,他何嘗想不到這樣的結果。 身上的男人眸色愈發(fā)晦暗,戾氣在眼中轉瞬即逝,兩指拓開緊致高熱的xue口,揉弄試探著擠進第三指,在柳青疼得哆嗦的時候俯身送上一個還算溫柔的吻。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事,不會做別的,乖乖告訴我,嗯?” 齊夏努力地誘哄著,但柳青卻始終咬著嘴唇不愿再多說,一雙含水的無神雙眸對上齊夏的目光,最終也只是搖了搖頭。 二次嘗試無果,齊夏的耐心極速消散,三指抽出將滿手的yin水盡數(shù)蹭在柔軟rou瓣上,本就嫩紅的花唇此刻看起來鮮艷欲滴。 而齊夏,十分熱衷于做采花賊。 “行,你有能耐就爛肚子里永遠別說?!?/br> …… 隔音不佳的門外,一聲聲哭吟喊得女傭心顫,女性骨子里的憐憫讓她揪心得攥皺了裙邊,連齊夏從宗家?guī)淼墓芗叶既滩蛔“櫭迹瑓s還是低聲警告女傭,只當做什么都沒聽見就好。 柳青被按趴在柔軟的床褥里被迫跪撅著,被激怒的男人一手按著少年單薄的脊背,雙肩漂亮的線條因過激的刺激而顫抖著,承歡的脆弱花xue被撐到邊緣幾乎透明,兩瓣圓潤的臀rou也被撞到發(fā)紅。少年的臉頰埋在雙臂間,劉海沁著汗與淚粘在頰側,悶聲的嗚咽隨著男人一記狠厲深頂驟然拔高放出一聲哭叫,腿根抽搐著早已跪不住,被齊夏強行掐著腰臀提起挨cao。 于情事中格外溫馴的柳青讓齊夏心情好轉些許,發(fā)泄般地一掌抽上手下渾圓rou臀,聽得柳青失控的哭喊才算解氣。齊夏部隊出身的手勁簡直嚇人,臀上挨了一下就火辣辣地疼到難以忍受,柳青哭得快要把身下枕頭浸濕,可花xue里流的水卻只比其更甚。挨過打的臀rou泛白轉紅,最后在目光下一點點浮起紅腫的掌印,看著甚是可怖。 雙性較為緊窄的甬道壓根承受不住齊夏粗暴的cao弄,兩瓣脆弱的rou唇被cao得外翻,交合處的情液都被打成白沫,柳青悶在手臂間小聲嗚咽著,身后的男人卻接連不斷地狠厲挺腰逼他哭叫出聲。 “…嗚……嗚啊、嗯哈好深……啊啊…!……嗚……呃啊……” 齊夏的手從柳青的脊背撫到后腦,放輕了動作冠部深埋xue道,頂著那口更為隱秘的柔軟秘處輕磨頂撞,威脅意味十分明顯。 “老實把該說的告訴我,不然我可就cao進去了…” 那寬厚的手掌撫摸著柳青柔軟的黑發(fā),一如為他洗發(fā)時那樣輕柔憐惜,卻在感知到柳青搖頭的下一秒狠狠發(fā)力將他整張臉摁進了床褥里。窒息感頃刻間洶涌而來,毫無任何擴張的被男人破開宮口沖進柔軟溫暖的宮腔,在插入的瞬間被迫到達高潮。情液一波接一波地噴出,將兩人交合處惹得一片泥濘,痙攣收緊的甬道險些讓齊夏當場繳械,低罵一聲再不給他反應便借著情潮中的敏感身體狠厲地cao干宮腔。柳青身體一僵隨機本能性地掙扎著,卻都被齊夏死死壓制住不得翻身。 “……啊?。。琛瓎璋?、嗯……” 少年在幾天良好伙食下養(yǎng)出來的一點rou早因大病再次消瘦,平坦到過分的小腹甚而隱約能看到陽具的模樣,深深cao進宮腔后那脆弱的花xue才堪堪將男人的性器盡數(shù)吞下。肚腹內過激的沖撞與快感幾乎將柳青折磨得精神崩潰,極速的心跳在窒息下愈發(fā)劇烈,齊夏適時的松開手,讓已然兩眼發(fā)黑的柳青得以呼吸新鮮空氣。 那雙桎梏的手離開,卻悄然攀上了柳青平坦的小腹。 齊夏甚是得意地撫摸著那被cao出的凸起,興奮之余卻不滿柳青太過瘦弱的身體,決心以后要將人喂得胖些抱著才舒服。壞心乍起,齊夏手下施力隔著白嫩的小腹摁揉著狠狠頂撞,不出意料地換來了柳青尖銳的哭吟和掙扎,身下秀氣的yinjing也勃動著射出稀薄的jingye,濺在昂貴的被褥和齊二少那尊貴的手上。 烏黑的發(fā)散落,稱著光滑白皙的脊背更加脆弱易折,齊夏暗暗罵了一句,心底的獸欲被激到極致,一手掐著柳青纖瘦的腰,另手隨著cao干不停地抽打那兩團白膩臀rou,直將整個團子都打得紅腫泛亮,施暴者才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這場堪稱暴行的性愛直到天亮才結束,柳青早已累的昏睡過去,被褥包裹的身體下是不堪入目的情欲痕跡,連兩頰都印著鮮紅未褪的指印。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小心擰干一塊浸泡了熱水的毛巾,細細擦去柳青臉上的淚痕和胡亂粘在臉頰上的發(fā)絲,動作輕柔地與片刻前的施暴者判若兩人,一雙英氣的狼眼此刻噙滿了溫柔與遮掩不住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