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不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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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冷風劃過一片靜寂,泛起層層的虛無的漣漪,清樂居住的屋子一片幽暗,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推開門走進來。 冷風頓時灌了進來,來人將門合上,步履沉穩(wěn)的走到床沿邊,一雙深邃的黑色眸子借著微弱的月光緊緊盯著床上的人兒,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 清樂睡眠本就淺,離開了墨懷津后,更是時常睡得并不安寧,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他從睡夢中驚醒。 許是白天睡得多了,清樂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掀開被褥想起身倒杯水喝,卻意外地看到床邊站著的一抹熟悉的身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帶著一絲不確定,試探性地輕啟唇瓣,“王爺?” 來人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臉,動作也很輕柔,沒有了平日的暴戾。 這樣溫柔的舉動對清樂來講是一種奢望,以為是自己太過于思念墨懷津了,才會連夢里都是他,也只有夢里的墨懷津,才不會那樣粗暴地對待他。 “我又夢到你了……清樂好想你?!鼻鍢非椴蛔越貙⑸碜映N過去。 墨懷津沒有推開他,反而順勢將清樂推倒在身后的大床,欺身壓了上去。 “王爺……”清樂沒有絲毫的掙扎,任憑墨懷津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濕熱的吻,三兩下便脫去彼此身上僅存的衣物,急切地進入清樂的身體里。 “嗯……”下體熟悉的撕裂感傳來,讓清樂忍不住發(fā)出幾聲悶哼,主動地將雙腿分得更開,方便了身上男人的動作。 “呵——”黑暗中男人發(fā)出一聲嗤笑,在清樂身體里發(fā)泄著性欲,一下比一下更為猛烈地cao進甬道,里面地濕熱緊致爽得他差點交代出來,許久沒有發(fā)泄,沒想到身下人兒對他的影響力竟然這般大,莫名地有些惱火,更加用力地蹂躪清樂。 “慢點……太用力了……”身下的痛是那樣真實,清樂已經(jīng)分不清這到底是真實的還是一場夢,可他不明白,如果是真的,為什么墨懷津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壓著他做這種事,他們……不是已經(jīng)再沒有關系了嗎? “婊子,這樣cao你爽不爽?”墨懷津惡意地羞辱他,每一次挺入抽出的動作都是又兇又快,幾乎要把清樂玩壞一般。 清樂只能扭著身子在男人身下承歡,毫無保留地敞開身體接納他,黑暗中看不見男人臉上的表情,可墨懷津身上獨有的氣味讓他覺得留戀,只想緊緊地抱住他,哪怕會遍體鱗傷。 “王爺……王爺……要我……”一聲聲地低喚充滿了愛意。 不知道這場性事持續(xù)了多久,等清樂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亮起來了,清樂翻了個身,從被褥里鉆出小腦袋來,緩緩轉(zhuǎn)醒了過來。 清樂撐起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身側(cè)早已空無一人,有些呆愣住,昨晚發(fā)生的一幕在他腦海里回放,清樂以為這次又是和從前每一個夜晚一般,夢里總會出現(xiàn)墨懷津,可是私處傳來的疼痛卻很清楚地提醒著他,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夢,是真真實實地發(fā)生了。 王爺,昨夜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還同他做了那種親密的事? 清樂低頭看著自己左肩上的烙印,一個明晃晃的津字,咬了咬唇,如同墨懷津所言,這個烙印,會伴隨著他一生,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他曾經(jīng)是怎樣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 墨懷津總是輕蔑地羞辱他,把他當成下賤的婊子一般,可是明明不是這樣的,他從頭到尾,都只有過王爺一個人。 為什么總是狠狠地折磨他,就因為他不是他心里想要的人嗎? 接下來的幾日,到了深夜墨懷津也沒有再出現(xiàn),清樂把那場性事當成了一場意外,繼續(xù)過著他安靜的小日子,雖然墨懷津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住處,但清樂也沒有搬走,想來那一次只是墨懷津一時興起,之后再也不會來找他了。 畢竟對墨懷津來說,自己永遠都只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不值一提。 可幾天后的深夜,正當清樂躺在床上閉目睡覺的時候,墨懷津再一次出現(xiàn)了。 一如之前一樣抱著清樂行歡好之事,明知道這是深淵,清樂還是忍不住沉淪。 心里知道這是不對的,可他從來都拒絕不了墨懷津的索取,只要墨懷津想要,他都是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給他。 清樂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會這么的痛。 可面對著的人事是墨懷津,對清樂來說,當初如果沒有墨懷津,他早就和其他勾欄院的雙兒一樣,只能被迫不停地接客,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清樂忘不了,是墨懷津把他帶了出來,他是真的愛他,更不愿意推開他。 只要能再見到他,就算墨懷津只是想要他的身子,他都無怨無悔。 后來每次一到夜晚,清樂竟開始期待起了墨懷津的到來。 這一次兩人纏綿過后,即使已經(jīng)累到全身乏力,可清樂并沒有像之前幾次那樣直接昏睡過去,見男人起身穿著衣衫,急忙撐起酸軟疲憊的身子,抓住男人的手臂不讓他離開,“別走……” 墨懷津墨黑的瞳孔倏然一縮,削薄性感的唇緊抿著,卻沒有出聲。 “王爺……”清樂的聲音帶著一絲怯弱,又怕男人生氣一般,小心翼翼地開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更了,你今晚……不留下來嗎?” 后面的事清樂記不得了,只知道昨夜墨懷津的確是留了下來,因為清樂此刻發(fā)現(xiàn),他是在墨懷津懷里蘇醒過來的,墨懷津攬著他的腰將他抱緊在懷里,兩人此刻的姿勢親密無間。 清樂臉上的神情有些發(fā)懵,過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墨懷津從懷里人兒發(fā)出動靜的時候就已經(jīng)醒來,一瞬不瞬低盯著清樂,氛圍一時間變得有些怪異。 清樂臉上隱隱有些紅暈,趕忙拿開墨懷津的手臂,掙脫開他的禁錮起身,扯過被子遮住赤裸的身體,嘴里支支吾吾地道,“王爺……昨晚我們……” 美人的疏遠,讓墨懷津心里莫名的不悅,聲音也冷了幾分,“昨晚?你忘了昨晚可是你央求本王留下來的?!?/br> 聞言,清樂眸底閃過一抹憂郁,“可是……王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墨懷津只是淡漠地說了句,“本王有一樣東西落在你這兒了?!?/br> “什么東西?”清樂頓時有些慌亂,急忙解釋道,“我走的時候并未帶走王府里的任何東西,清樂可以對天發(fā)誓,請王爺相信我?!?/br> 墨懷津勾了勾唇不置可否,他當然知道清樂離開的時候除了那張賣身契,什么都沒有帶走,并且走得干脆果斷,如果不是自己過來,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愿意再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 墨懷津抬起他的小臉,堅毅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這些日子,可有想本王?” 清樂一時沒反應過來,微微愣了一下,嘴唇微張著,那單純無辜的模樣極大地取悅了墨懷津。 “本王發(fā)現(xiàn),自你離開后,本王倒是有些想念你了。”墨懷津?qū)⑶鍢烦哆^來,被褥掉落遮不住他白皙的身軀以及男人留下的吻痕。 “別這樣……”清樂想到兩人存在的無法跨越的差距以及墨懷津?qū)λ麗毫拥膽B(tài)度,神色又變得有些落寞,“王爺是真的想念清樂,還是只想要清樂的身子?” “什么意思?”墨懷津眸光一沉,抬起他的下巴,手上的勁道有些用力,弄疼了清樂。 清樂有些吃痛,卻難以掙脫開他的手,眼眸里是nongnong的痛楚,“對王爺來說,清樂一直不都是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玩物嗎?當初,王爺為我贖身,把我從勾欄院里帶走,我滿心歡喜地跟著王爺回到王府,以為終于可以走近王爺?shù)纳磉?,可是我錯了,后來我才知道,王爺將我?guī)Щ貋?,只是因為我與璟王妃長得有幾分相像,您喜歡的人是璟王妃,我一直都只是一個替身,這一切,終究是清樂的一廂情愿。” 墨懷津松開手放開了清樂,的確,他一開始將清樂帶回來,確實是因為這張臉,他以為他喜歡的人是沈慕翎,想娶的王妃也是沈慕翎。 可如今,對墨懷津而言,沈慕翎早已成為了過去,甚至連過去都不算,因為他們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反而是清樂,明明人已經(jīng)離開了,可這陣子他的腦海里想的都是清樂,清樂嬌笑的模樣,清樂小心翼翼討好他地模樣,就連啜泣的模樣都是那樣的勾人心魂,惹人憐愛,美得驚為天人,是任何人都不能與之相比。 一想到這樣的人曾經(jīng)是那樣地愛著他,順著他,滿心滿眼的都只有他,可他卻讓人離開了,想到再也見不到清樂,墨懷津就覺得煩躁。 他想要時時刻刻能見到清樂。 他要清樂。 這個念頭清晰無比地呈現(xiàn)在腦海里。 “你聽著,本王跟璟王妃沒有任何關系,本王要你,跟本王回去,過去的事本王可以不再追究。” “回去?繼續(xù)當王爺?shù)慕L嗎?”清樂眼眸里流光瀲滟,語氣卻很是堅決,“我不會跟王爺回去的?!?/br> 那個充滿痛苦的地方,他已經(jīng)離開了,不會再跟墨懷津回去,即使這個男人是他深愛著的,他也不能回去。 墨懷津暗沉的眸變得更加幽深,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跟本王回去,本王保證,不會再和之前一樣對你了?!?/br> 清樂依舊是搖搖頭。 墨懷津緊鎖著眉頭,隱忍住想要強行將人帶回去的念頭。 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下床穿上衣衫,正好他也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他是不是真的非要清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