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痛苦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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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樂走了,這次悄無聲息的離開音訊全無,墨懷津派出去大批的人馬卻始終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墨懷津知道他無依無靠,身邊早已沒有了一個親人,根本無處可去…… 對了,還有袁興,在墨懷津派人出去尋找的時候,才得知袁興也跟著一起不見了。 他們能去了哪里呢? 原本正準(zhǔn)備cao辦喜事,一片喜氣洋洋的王府瞬間陷入了一團亂,管家在得知清樂不見了的消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憂心忡忡,“唉,清樂公子到底去了哪里,這……沒有王妃,可如何成親拜堂……” 清樂剛離開的時候,墨懷津一臉陰沉,陰惻惻地道,“若是讓本王找到了,本王非得好好將他關(guān)起來教訓(xùn)不可。” 眾人知道墨懷津此刻正怒氣沖沖,眼神銳利得凜如深潭,讓人一見便望而生畏,不敢進去招惹他。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卻依舊沒有半點音訊,墨懷津才逐漸慌了神,從一開始的咬牙切齒,想著把人抓回來狠狠教訓(xùn)一頓,讓清樂深刻地意識到,自己才是他的一切,除了待在自己身邊,他哪里都不許去。 到現(xiàn)在,墨懷津只覺得只要清樂能夠回到他身邊就好,對于他逃走一事,他也可以既往不咎。 夜已經(jīng)深了,管家見墨懷津一整天都待在書房里,端著參湯欠著腰進去,“王爺,深更露重,你要多注意身子啊!” “知道了,你放下吧,本王待會喝?!蹦珣呀蜓燮ざ紱]有抬起來,只是淡淡地道。 “王爺,就算您擔(dān)心王妃,也要保重自個兒的身子啊,王妃那么愛您,怎么忍心看到你糟蹋自己的身體呢。” “愛?”墨懷津微微一愣,“程叔,你覺得清樂愛本王?” “是??!”管家不假思索地道,“王妃有多愛你,老奴都看在眼里,王爺從前不喜歡王妃,才會傷了他的心,這次王妃回來,王爺可要好好待他,貴妃娘娘在宮里才能安心。” “本王知道,如今本王只怕他在外面會出什么事……” 清樂甚少外出,跟了墨懷津之后,剛開始墨懷津出去尋樂子也會將清樂帶在身邊,可清樂的長相實在太引人注目了,明知清樂是五王爺?shù)娜?,還是有些人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移不開視線。 那種感覺,令墨懷津莫名地感到不舒服,清樂只能是他的人,不容許他人有覬覦之心。 甚至有一次,與他自幼一起成大的梁世子,向來風(fēng)流成性,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美人的他,在見到清樂的那一刻,恍若天人,一向游刃有余的梁世子磕磕巴巴地道,“懷……懷津,這是你從哪里新得的美人?” 墨懷津半瞇著眼眸,似笑非笑地道,“勾欄院里帶回來的,怎么,你看上他了?” “這么漂亮的美人,不如送給我吧,本世子一定會好好對他的?!?/br> 兩人就這么當(dāng)著清樂的面說了起來,絲毫不顧及清樂的感受,仿佛他只是一件可以隨時轉(zhuǎn)讓的東西。 墨懷津涼涼地暼了身邊的清樂一眼,唇角勾起溢出一絲輕薄的笑意,“聽到了嗎?世子想跟本王要你呢,你說本王要不要答應(yīng)?” “不要……”只見清樂慌亂地直搖頭,抓著墨懷津的衣袖,眸子染上一層水霧,顫抖著唇哀求,不要將他送給別人。 墨懷津俯身在清樂的耳邊,惡劣地羞辱他,“由不得你不要,你是本王買下的,本王想怎么做都可以,世子看上你了,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才是,像你們這樣的人不是最喜歡攀龍附貴嗎?” 清樂感覺瞬間掉入了冰窖里,心也隨之不斷下墜,原來,他在墨懷津的心里,一直都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懷津,你這樣會嚇到他的,對待美人還是要憐香惜玉些才好?!绷侯S只謴?fù)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他是風(fēng)流,可他也同樣愛惜美人,眼見墨懷津這樣對待清樂,忍不住開了口。 墨懷津嗤笑一聲,“世子這般替你說話,還不快過去給世子斟酒,陪世子喝幾杯?!?/br> 清樂低垂著眼眸,乖順地起身走到梁睿的身邊,手指僵硬地為梁睿斟了一杯酒。 近距離地看著清樂姣好的容顏,梁睿忍不住看得出神,美人他見多了,可像清樂這樣美得脫俗的,還是頭一回。 又見清樂一副無比拘束,惹人憐愛的樣子,梁睿心生憐惜之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見梁睿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瞧,清樂臉色微紅,小聲地回道,“清樂。” “清樂,很好聽的名字。”梁睿輕笑出聲,讓清樂坐在自己身邊,縱意情場的他懂得如何憐香惜玉,雖然對清樂心生好感,卻也沒有手腳不規(guī)矩地輕薄他。 一開始清樂還很小心翼翼地說話,墨懷津?qū)λ軔毫铀钣畜w會,因此更是如履薄冰地服侍他,生怕惹怒了他,自己只有受罪的份。 可梁睿不同,一言一語絲毫沒有任何惡意,清樂漸漸地放松了下來,兩人一言一語地說著話。 墨懷津見此一幕,眼底泛起一絲復(fù)雜的光,薄唇微抿,沒有說話。 只是心底遠不及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靜。 他有些后悔不該帶清樂出來了。 清樂陪著梁睿喝了幾杯酒,只是不勝酒力的他,沒過多久,就開始感到醉醺醺的,身子搖搖欲墜倒在梁睿懷里。 梁睿趕忙接住他,看著懷里的人嬌軟無力的模樣,心生愛慕,“清樂——” 清樂抬起美眸看著梁睿,臉上綻放出一抹歡顏,嬌憨夠人,“梁世子,您人真好……” 看著清樂的溫順地靠在梁睿的懷里,墨懷津眉間涌動著不悅,心里頭騰起莫名的煩躁,起身走過去將清樂拉扯了過來,“好了,他喝醉了,人本王先帶回去了。” 說完立即將已經(jīng)意識逐漸模糊的清樂抱起離開。 回到王府之后,墨懷津用力地清樂甩在床榻上。 “唔……”清樂被這樣無情的一摔,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開了,意識也漸漸回籠。 墨懷津眼中暗含著忽閃不定的危險氣息,俯下身來,漸漸靠近清樂,“真是想不到你的骨子里如此下賤,在別的男人面前也能笑得那般開心,本王還真是小瞧你了?!?/br> 清樂倍感屈辱,“不是王爺讓清樂去陪梁世子的嗎?” “哦?本王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這么聽本王的話?”墨懷津抬起他的小臉,勾了勾唇,“那好,來,拿出你伺候男人的本事,好好服侍本王。” 聞言,清樂心口一緊,強忍著陣陣眩暈的感覺,跪起身子在墨懷津面前,抬手慢慢地解開身上的衣物,又服侍著墨懷津把衣衫褪去,露出胯下那根生龍活虎的陽物。 “啊……好疼……”清樂被迫擺出一副下賤承歡的姿勢跪趴在床上,xue口被完全撐開撐大,不斷地被yinjian,內(nèi)壁被填得滿滿的,布滿青筋的表層摩擦著xuerou,xue口像一張柔軟都小嘴般容納著性器整根沒入。 墨懷津絲毫沒有的憐香惜玉,像是為了懲罰清樂一樣,用力地挺身而入,每一次都將性器直插到底,摩擦著緊致的甬道。 一邊聳動腰桿,大掌肆意玩弄清樂胸前隨著兩人劇烈的動作不?;蝿拥难┤椋瑑蓤F雪白的奶子遍布揉掐的手指印,一邊惡狠狠地羞辱著清樂,“你不就喜歡被本王這樣對待嗎?” 清樂的腰肢被墨懷津緊緊扣住,不容許他有絲毫的掙扎,只能生生承受他的狂插猛送,被玩到了最深處,身體只能被迫打開,容納在xue兒里肆意抽插的巨物。 此時的清樂就像一個專門用來泄欲的性奴一般,眨著濕漉漉的水眸,眼淚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掉落下來,滴落在被褥上,卻沒有人會心疼。 清樂只覺得小腹被插到脹痛,身體早已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情事,完全就是為了發(fā)泄,可即使這樣,清樂也沒有絲毫的反抗,只是啜泣地跪趴在床上,任憑男人一遍遍地玩弄他。 隨后又將性器從花xue里拔出來,扶著yinjing抵在了后xue,意圖不明而喻。 “嗯……啊……”清樂的xiaoxue經(jīng)過男人長時間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很習(xí)慣被男人直接插入,在沒有任何的前戲的情況下,沿著xue縫邊緣頂了進去。碩大的性器長驅(qū)直入,把后xue開拓到緊致,卻依舊只能勉強地將男人的巨物含進去。 “疼……真的好疼……”清樂無助地求饒,額際沁出了一層薄汗,疼得全身繃緊,腳趾頭更是蜷縮起來,恨不得把自己包裹起來,不讓自己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可是沒有用,身后的墨懷津還在不停地插干,甬道被摩擦到疼痛不已。 快點結(jié)束吧! 他不是第一次在墨懷津身下承歡,可墨懷津每一次都刻意讓他痛,仿佛只有他痛到極致,男人才會痛快。 墨懷津卻猶嫌不夠似的,又從床邊的暗格里拿出一根粗大的玉勢,沒有任何緩沖地,直接插入了清樂嬌嫩的花xue。 “啊……啊啊……”這樣的yin虐讓清樂忍不住痛喊出聲,隨著墨懷津粗暴地動作聲音更是破碎不堪,“王爺……別……停下,饒了我……” “饒了你,怎么饒,本王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哭泣求饒的模樣?!蹦珣呀蚶淅涞亻_口,胯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手中握住玉勢的力道更是不減半分,粗大的玉勢插入到深處,不停地頂弄著柔軟的宮頸口,把清樂撞擊到無法思考,連求饒都發(fā)不出來,身子更是差點跪不住,閉著眼睛被cao干到全身繃緊。 “夾那么緊做什么,把胞宮打開——” 清樂只是無助地搖頭,身子痛到絞緊了甬道。 “呵,不知好歹。”墨懷津殘忍地凌虐那處嬌嫩的軟rou,沒有絲毫的緩和。 清樂柔弱的身子完全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侵犯,揚起脖子,痛苦地嗚咽一聲,原本用來孕育子嗣的胞宮已經(jīng)淪為可以任意cao弄的容器。 墨懷津一個用力,毫不客氣將玉勢頂入胞宮,徹底地將清樂玩到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