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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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堂堂的刑室里燃爐嗡嗡的響,熱浪滾滾,散發(fā)著火熱的氣息與威懾。 褚蔎站在燃爐邊上,朝小奴隸招手。 “過來。” 芮梔撐著地慢慢從跪板上下來,膝蓋刺痛發(fā)麻。緩了半秒,芮梔抱起跪板膝行到燃爐邊,放下跪板,又跪上去。 褚蔎拉起小奴隸左臂,用皮帶緊緊捆住手腕和手肘,束縛在邊上的刑架上,令她小臂外側(cè)朝上。 芮梔跪著,左臂被束縛平舉到與肩膀同高的地方,火紅的熱浪撲打在身上,內(nèi)心惶惶不安。 “張嘴。”褚蔎拿著兩塊軟帕子。 順從的張開小嘴,一塊帕子塞進來,芮梔緊緊的咬住。束縛住的左手心也被塞了一塊帕子捏住。 這兩塊帕子一來是怕她咬傷或者掐傷自己,二來也是給她一個著力點。 在即將烙上徽記的地方擦了兩遍消毒水,褚蔎戴上隔熱手套,準備動手。 取出燒得火紅炙熱的烙鐵,烙面是一個“褚”字,“褚”字被兩道交錯纏繞的線包圍,約兩厘米見方。褚蔎回身,見小奴隸極力彎腰蜷縮著,渾身輕顫,但束縛住的左手卻讓她不能完全彎下腰躲避。 褚蔎嘆了一口氣,走近小奴隸身邊:“靠著吧。” 芮梔連忙往前傾,緊緊靠在主人身上,沒有捆住的右手緊抓著主人垂下的衣角。 褚蔎沒有計較她多余的動作,一手壓著她的肩,一手執(zhí)著烙鐵落下。 “呲……” “唔!嗯唔……唔……” 烙鐵接觸皮膚的瞬間,手臂上傳劇痛。芮梔痛苦的悶喊出聲,十分凄厲,身子劇烈顫抖起來,緊緊咬著嘴里的帕子,一張小臉因劇痛扭曲著皺成一團。 褚蔎感受到身下小奴隸的痛苦,一手不停的撫摸她的后頸安撫著,另一手牢牢握著烙鐵,并不下壓,只讓它在肌膚表面停留,直至泛起白煙,空氣中彌漫起焦灼的氣息。 烙鐵移開,那一處細嫩的肌膚炙傷泛著焦黑,四周布滿細密的小水泡。 褚蔎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浸了涼水的手帕搭在傷處,抬手關掉熔爐,降低刑架的高度。 芮梔緊緊抱著主人的下身,周身肌rou緊繃,顫搐不止,左手在束縛與掙扎下青筋暴起,十分可怖。 “結(jié)束了,我們?nèi)ネ饷嫔纤??!?/br> 褚蔎解開皮帶,拍了拍小奴隸,卻毫無回應。低頭只見她滿頭都是冷汗,頭發(fā)都浸濕了,兩眼緊閉,牙關緊咬,臉色煞白。 如果不是小奴隸依舊使力抱著她,褚蔎幾乎以為她已經(jīng)昏迷了。 褚蔎嘆了一口氣,看來是疼懵了,早知道把藥也拿到這里來了。 “小丫頭,松手,我們要出去了?!?/br> 芮梔兩眼依舊緊閉,只是睫毛輕輕顫動,右手顫抖著想要松開。 趁著小奴隸松手,褚蔎彎腰把她抱起。膝蓋下的跪板竟然粘連著雙腿跟著離地,又落回地上。 跪板還沒有完全落地,褚蔎一腳踢過去,哐當當翻滾幾下,撞在燃爐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回到床褥上,小奴隸眼睛已經(jīng)睜開,眸子通紅,神色有幾分渙散。 按揉了幾下小奴隸的臉頰,讓她放松牙關,褚蔎取出塞口的帕子。 “還疼不疼?” “不…不疼了……回主人,不疼了……”芮梔牙關打顫,聲音沙啞,回答的有氣沒力,語無倫次。 這正是制定這個刑罰的人所要的效果。像這樣的深度燙傷,前期會帶來劇痛,后期反而沒有知覺,恢復之后,即使是手臂這樣不會輕易留疤的地方,也會留下清晰的烙印。 “我們上藥,很快就好了。”褚蔎理順小奴隸汗?jié)竦乃榘l(fā),輕聲說。 芮梔無力的點點頭。 褚蔎輕輕在燙傷處蘸抹著碘伏,又一點點刺破水泡,涂上特制的燙傷藥。 這是百年前一位醫(yī)生特制的藥膏,除了一般的燙傷,還可以恢復奴隸被烙鐵所傷的筋骨。 纏上紗布,褚蔎給小奴隸磨破的手腕和紅紅的膝蓋也抹了一層藥。 喝了半杯茶水,身上的冷汗也被擦拭,芮梔顫抖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只左臂還在不住的輕顫。眉眼耷拉著,精神十分萎靡。 好不容易養(yǎng)出幾分紅潤的小臉慘白異常,臉色看著比第一天來時還要差幾分,褚蔎暗罵了兩聲。 這烙刑她上輩子沒有親自動過手,性奴隸不需要打烙印,面兩個奴隸的烙刑她都交給家政和醫(yī)護機器人了。今天也是她第一次動手,沒有想到效果竟然這樣慘烈。 整整一下午,一直到深夜,褚蔎都坐在奴隸室里照料她的小奴隸,一步?jīng)]有離開。 周末,褚茶一大早就開車來了褚蔎的別墅。大門的識別器認出褚茶,自動放他進門。 褚茶走進客廳,沒見到褚蔎的影子。 客廳里辟出一個角落,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彩色積木、皮球,甚至還有一個半人高的搖搖木馬,和冷色格調(diào)的別墅格格不入。 褚茶揉了揉眼睛,連忙看向四周,冷色的裝潢,整齊的桌椅,滿滿的書柜和藥柜,還有一面高大通透的落地窗。對啊,這是jiejie家啊。 要不是他對這里實在是太熟悉,都要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芮梔聽見腳步聲,以為是主人下來了,從高高的積木后面探出腦袋,卻看見一個陌生的少年站在客廳里。 雖然衣飾簡單,但看起來考究,身上帶著和主人一樣的貴氣。 是一位貴人。芮梔怯怯的低下頭,彎著腰從積木后面出來,跪在地板上。 “見過貴人,主人在二樓上?!边@樣的貴人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來找主人的。 褚茶低頭看著地上的小女孩,這就是jiejie的藥奴? 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完全不是即將十五歲的樣子。細碎的短發(fā)打理的很整齊,身上穿著嶄新的衣褲,左臂的袖子挽在肘部,露出白皙的肌膚和纏著的紗布。 褚茶蹲下來,只見小奴隸面上帶著幾分病態(tài)的白,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誒,你就是我jiejie的奴隸?”褚茶壓著聲音,指了指樓上。 “……是,先生。”竟然是主人的弟弟嗎?主人的弟弟應該稱呼先生了。 “小點聲,我問你?!瘪也钃]著手,示意小奴隸不要大聲,“這是我姐給你買的衣服?” “是,先生。”芮梔眼里溢出濃郁的感激。她本以為她再也沒有衣服了,沒想到前幾天,主人買了好幾套新的衣褲給她,一樣的形式,都是她摸到過的最柔軟并合身的衣服。 “她打了你幾天?” 褚茶想,家中莊園里的奴隸不少,他jiejie對那些奴隸雖有優(yōu)待,但遠遠比不上眼前這個小奴隸,一下買玩具,一下買衣服的,就算她是jiejie的私奴,也不至于如此。事實上在很多人眼里私奴的下場還不如一般奴隸呢??磥硎沁@小奴隸真的用來試藥了。 “???奴…奴不知道先生的意思?!避菞d茫然,低著聲問。 打了幾天是指主人罰她嗎?來了這么久,除了例罰,主人從沒有動過手,即使是例罰,也對她極盡安撫之意,沒有半點苛責的樣子。 打幾天這樣嚴厲的責罰似乎和主人半點聯(lián)系也沒有。 “啊什么啊,就是例罰呀。我jiejie她罰了你多少?用的是什么?罰了多久?” 褚茶按耐著好奇一直等到周末,還想著來了之后怎么避開jiejie,單獨問這個奴隸。沒想到一來就讓他碰上了這樣的好機會。 “回先生,主人罰…罰了十下竹鞭,罰……可能罰了幾分鐘?!?/br> 真的是在問例罰。芮梔想了想,想不起來十鞭下來過了多久,但畢竟數(shù)量在那里,再怎么打,最多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更讓她困惑的是這位先生竟然認為主人會打她好幾天,難道是有先例?芮梔嚇得心里一顫。 “然后呢?”褚茶見小奴隸說了短短一句話就不說話了,有些急,這小奴隸怎么跟擠牙膏一樣的。 “回先生,沒有了。”芮梔見先生不耐煩,心里有些慌亂。 “沒有了?不可能啊!你別遮遮掩掩,又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br> 臨床的筆記清清楚楚,要不是連著罰好幾天,根本不可能造成那樣的傷口。褚茶只是想知道他jiejie究竟干了什么,但jiejie一向回避這一類的交流,雖然如今收了奴隸,褚茶仍不敢直問,只好來問這個小奴隸。 沒想到這小奴隸遮遮掩掩,褚茶只當她敷衍自己,有些生氣,話音不由拔高。 “奴…奴不敢遮掩?!避菞d縮著脖子,神色慌張。 “褚茶,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