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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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早,芮梔頂著倆黑眼圈出來。她昨天明明困得很,上了床卻又輾轉難眠,直到后半夜才緊緊抱著她的奶酪睡過去。 在這個新的床上,竟讓她生出不安,她不明白主人為什么待她這么好,好的沒有一絲的真實感。 “這是怎么了?沒有睡好?”褚蔎一眼就看見小奴隸眼下明顯的黑眼圈。 “主人早安。”芮梔行過禮,坐在地毯上,連聲音也有些沙啞,“奴…奴太激動了……” 她不敢說自己不安,主人賜下如此的恩惠,她不敢掃主人的興。 “那今天午睡就多休息一會兒?!瘪沂J沒有多想,吃了早餐就帶著小奴隸去院子里蕩秋千。 “主人,還是您坐吧,奴給您推。”芮梔拉著秋千,不肯上去。她不敢違拗主人,但讓她坐在秋千上,主人卻站在后面推,她更不敢。 褚蔎想了想,也覺得讓小奴隸坐上去是在為難她,便也不再堅持:“好吧,你推我?!?/br> 芮梔連連點頭,等主人坐上去,便站在邊上一下一下的推。她雖然沒有玩過,但這些天在動畫里也見過蕩秋千,小小推了兩下,她就掌握了技巧,使勁兒推起來。 坐在秋千上忽起忽落,清風拂在身上,褚蔎忽然有些后悔,她已經(jīng)不小了,竟然還坐在院子里蕩秋千。 又一次向后蕩起的一瞬間,瞥見額上已析出薄汗的小奴隸,心中忽的靈機一動:“停手?!?/br> 芮梔連忙收了手,褚蔎輕點了幾下地面就停了下來。 “小阿梔,辛苦你了。”褚蔎掏出手巾給小奴隸擦了擦汗:“你上去,我來推你?!?/br> 芮梔依舊擺手:“主人,奴…奴還是不上去了?!?/br> 褚蔎眼中笑意閃過,故作嚴肅起來:“阿梔,你不聽話呢?!?/br> 輕快的氛圍驀地冷凝下來,芮梔小臉一白,本能的恐懼起來,跪伏在地上,心里又懼又悔,聲音也顫抖起來:“主人……奴錯了,請…請主人責罰。” 褚蔎干咳一聲,拉了拉秋千:“趴上去,我要罰你?!?/br> 芮梔心里一顫,膝行到秋千前,站起來彎腰伏上去,小腹墊在秋千坐板上的軟墊上,兩腿微微彎曲落在地板上。 “不準動,我去拿工具?!瘪沂J暗笑一聲,進了屋子。 孤零零趴在秋千上等著受罰,芮梔緊緊抓著身下的木板一動也不敢動,心里莫名委屈起來,胸口酸酸的,兩眼熱乎乎。 聽見身后的腳步聲,芮梔連忙用袖子抹眼淚,手里緊緊抓住木板,抵在地板上的腳趾也不覺用起力來。 見趴在秋千上的小奴隸又在掉眼淚,褚蔎破天荒的沒有去安慰,拿著手里的寬皮帶走過去。 用皮帶從秋千軟墊下的縫隙中穿過,將小奴隸的腰緊緊束縛在上面。 隨著皮帶收緊,芮梔更加驚恐起來,緊緊閉著眼,渾身都緊繃起來。 “腳抬起來。” 主人的聲音響在耳邊,芮梔連忙抬腳。失去支撐的秋千晃動起來,帶著被束縛在上面的小人一起在半空中搖晃。 芮梔更加恐慌,她覺得她現(xiàn)在就像是在奴隸所時被吊著打一樣,渾身都沒有支撐點,只能隨著鞭子搖晃。 “要開始了。”褚蔎一笑,按著小奴隸的腰往前一推。 耳邊話音一落,芮梔汗毛都要豎起來,只等著鞭子往身上抽。誰知預料的疼痛沒有傳來,身下的秋千反而一下一下的蕩起來。 “好玩嗎?”連推了好幾下,褚蔎忍不住笑出了聲。 耳邊聽見熟悉的笑聲,芮梔終于睜開眼,眼前的風景忽遠忽近,主人在邊上笑著推秋千,她的身子隨著秋千在空中輕盈的飄蕩,這是她從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像風一樣。 這樣快樂的景象下,芮梔卻笑不出來,反而越來越委屈,豆大的淚珠吧嗒吧嗒往下掉。 “怎么了?”褚蔎一愣,拉停了秋千,把小奴隸解下來。 芮梔抹著眼淚,縮在褚蔎懷里嗚嗚咽咽,哭個不停。 她知道了主人是在找借口讓她上秋千,但她怕得不行,主人剛剛的樣子讓她真的以為自己要被重罰了。 褚蔎也發(fā)現(xiàn)自己嚇到小奴隸了,連忙拍著她輕哄:“不哭了,不哭了。嚇到了是不是,以后再不嚇你了,乖,不哭了……” 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褚蔎輕輕捏著小奴隸紅紅的鼻子:“小哭包,還要不要玩秋千?” 芮梔小心的看著主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回答就當你要玩嘍?!瘪沂J笑起來,拉起小奴隸去坐秋千。 這一次芮梔不敢推拒,乖乖的坐在秋千上,抓著兩邊的繩子。 “要開始了?!蓖瑯拥囊痪湓?,卻帶給芮梔和剛剛完全不一樣的感受,沒有畏懼,只有一點點緊張和期待。 秋千一下一下?lián)u蕩起來,越搖越高,風吹在身上,一開始的緊張早拋在腦后,還掛著淚痕的小臉抑不住的笑起來。 和褚蔎家中不同,褚茶正在奴隸室里急得跳腳。 今早家政告訴他菵米生理期來了,褚茶興沖沖的拿著買了好幾天的生理用品沖進奴隸室。只見菵米面白如紙的靠坐在墻邊的地板上,上身裹著毛毯,下身卻不著一縷的貼在地板上,隱隱看見血跡流出。 “你瘋了!你不是肚子疼嗎?”褚茶大吃一驚,書上明明說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受涼的。 “主人……”菵米也驚掉了魂,主人怎么會進來,慌手慌腳的扯下毛毯扔回床褥,赤著身子跪趴在地上連連磕頭,“主人,求主人不要……不要處死奴,奴……” 她沒有要在生理期的時候靠近主人……沒有…… “誰要殺你了?!瘪也枳ブ母觳矊⑷送系叫l(wèi)生間,一把扔進浴缸里,“好好洗,身上都臟了。” 菵米跌坐在浴缸里,手忙腳亂的接過扔過來的花灑,沖洗著身體,熱水沖在身上,瞬間緩解了身上的疼痛。 “為什么又不穿衣服?”褚茶叉著腰站在邊上。 “奴…奴生理期……”菵米在浴缸里跪起來,發(fā)現(xiàn)主人似乎不打算處置她,心里安定了幾分。 “繼續(xù)洗啊,別停?!币娙D米停下來不動,褚茶瞪著眼吼過去。 菵米連忙捧著花灑在身上沖。 “為什么坐地上,床上不舒服嗎?”褚茶想她可能是怕弄臟衣服,但不穿衣服也可以躺床上啊,這時候坐地上不難受? “床……床會臟……” “臟了不知道洗?!瘪也柰蝗挥悬c搞不懂這個笨蛋在想什么。 “可是……可是……”菵米扭扭捏捏的,她不想把血液污染在得來不易的床上。 “行了行了,洗完了給我坐馬桶上?!瘪也枰稽c也不想看見小笨蛋在這忸忸怩怩。 菵米匆匆的沖凈身上的血,出來坐到馬桶上,等著主人的指令。 褚茶遞過去一個衛(wèi)生棉還有一張說明書:“自己戴上?!?/br> 菵米雙手接過來,打開說明書,匆匆瀏覽了一遍,大概知道怎么cao作,但卻不明白這是做什么的。 也不敢問,菵米按照說明書上的要求擦了手,伸著左手在身下探尋,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正確的位置,弄了一手血,看得褚茶直皺眉。 捏著導管推入下身的xue口,冰涼的觸感激得菵米一哆嗦,但主人就在身邊,她不敢停手,咬牙抖著手盡力將導管推進去,疼得渾身直顫,冷汗直冒。 真的好疼,就像撕裂了一樣。她不明白主人為什么這個時候來罰她,眼里泛起淚花要落不落。 “停停停!拉出來,快拉出來!”眼見小笨蛋疼得渾身打顫,兩眼都要翻過去,褚茶也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叫停,也顧不得什么臟不臟,抓著菵米的手將導管拉出來。 “唔……”導管抽出來的瞬間,擦得下體火辣辣的疼,菵米忍不住呻吟出聲,從馬桶上滑下來,跪在地上顫抖著不住喘氣。 褚茶急得直跳腳,戴衛(wèi)生棉這種事情他也不會,地上的小笨蛋很明顯也是第一次。 急得直打了幾個轉轉,褚茶不禁有些后悔給她準備衛(wèi)生棉,他又不要這個小笨蛋在生理期的時候出門,為什么一定要給她用衛(wèi)生棉?但是他私心里又覺得戴上這個更衛(wèi)生,還可以毫無顧忌的躺床上。 急來急去,褚茶不得已還是給褚蔎打了電話。 正和自家小奴隸玩的開心的褚蔎接到電話后,扶著額哭笑不得。 “你如果不讓她出來的話,床上多鋪幾張墊子就好了。以后也不要讓她自己洗衣服和床單,她手上沒有換的,當然舍不得弄臟了。這事以后讓家政做,家政會給她換新的,她就不會再有顧忌了?!?/br> 褚蔎趁機給菵米謀了點兒小福利,只說家政能換新的,沒有說讓菵米自己換,她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現(xiàn)在急,根本不會細想,只會乖乖按照她說的吩咐。 果然對面的褚茶連連點頭答應。 “你如果要她出來,或者一定要她戴衛(wèi)生棉的話,也交給家政吧,叫家政幫她。” “什么什么?交給家政?”褚茶眼睛都要瞪出來,“家政還會這個?” “嗯,不要讓家政動手,畢竟是機器人,手上沒輕重,讓他在邊上多指導幾次,阿米學會了就行了。” 褚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關掉的電話,只盯著客廳里的家政合不上嘴。半晌才回過神來,把褚蔎的建議全部吩咐給家政,才躺在沙發(fā)上一陣出神。 衛(wèi)生間里的菵米在家政的指導下,重新清洗了身子,順利戴上了衛(wèi)生棉。感覺到下體的清爽,她才反應過來主人不是在罰她。家政給她科普了關于衛(wèi)生棉的常識,然后告訴她主人的吩咐。 “主人真的這樣吩咐嗎?”菵米覺得自己幻聽了。 “是的,以后奴隸室的衣物和床鋪也由我來負責?!?/br> 磁場掃描過菵米的衣服和床,全部都沒有達到家政的衛(wèi)生要求標準,家政將它們全部收走了。不出二十分鐘,又送進來全新的床鋪和衣服。 菵米穿著新衣服,裹在被子里,呆愣愣的出神。 主人……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