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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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芮梔依舊伏在褚蔎懷里抽抽搭搭的,兩眼哭得紅腫不堪,一下一下打著淚嗝。 看小奴隸哭得差不多了,褚蔎輕輕掀起夏巾的一角,只見小屁股依然紅紅的,只是顏色淡了一些,伸手覆上去揉了兩下:“身上還疼嗎?” 芮梔抬起紅腫的濕漉漉的小杏眼看著主人,糯糯的回:“不……不疼了……” 身后還有一點麻,但早已經(jīng)不疼了。 心里還是酸酸的,芮梔用手背胡亂抹了抹眼淚,主人待她好,即使是罰她的時候,也這么寬和。 這樣一想,才想起來例罰還沒有結(jié)束。 因剛剛一場發(fā)泄,芮梔對主人的例罰沒有了一開始那樣的恐懼,心里猶如放下了一塊巨石,呼吸剛剛平靜一點的小身子動了兩下,翻過身趴在褚蔎身上,將光裸的身后呈現(xiàn)出來,吸了吸鼻子,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說:“請主人……接著罰?!?/br> 褚蔎看著乖順的趴下的小奴隸,心里早沒了罰她的心思,只剩下疼惜,再次將她拉起來,笑著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去洗洗吧,你還沒有吃東西?!?/br> 褚蔎帶著茫然的小奴隸進了衛(wèi)生間,推她到浴缸里,打開熱水調(diào)到適度的溫度放著,又用熱水浸濕洗臉巾,覆蓋在小奴隸臉上,揉著哭花了的小臉和紅腫的眼睛。 熱水氣氤氳在臉上,芮梔回過神,趁著褚蔎再次把毛巾浸上熱水,才不確定的問:“主人,不罰了嗎……” 再次用熱毛巾揉著小奴隸紅腫的眼睛,褚蔎一笑:“再罰你,房子都要被你哭倒了?!?/br> 毛巾擋住看不見臉,但褚蔎清晰的看見小奴隸兩耳瞬間紅得滴血。 “奴……奴不哭了……主人可以接著……”毛巾下的聲音磕磕絆絆。 “傻丫頭。”褚蔎打斷她,繼續(xù)揉著她的眼睛,“哭了這么久不累嗎?” 眼上的熱毛巾拿下來,芮梔眨著眼,似乎不敢相信例罰這么輕易就結(jié)束了。 浴缸快要放滿,衛(wèi)生間里一片水霧,熱水沒過小奴隸的胸,褚蔎關(guān)掉水閥,拿著洗澡巾擠了沐浴露在小奴隸身上擦拭。 “主人……奴自己洗吧。”芮梔想接過洗澡巾。 褚蔎按住她,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你好好坐著?!?/br> 仔仔細細擦拭了上身和脖頸間的汗?jié)n,褚蔎才把毛巾遞給芮梔:“接下來自己洗,多泡一會兒,洗完了裹上浴巾出來。” “是,主人?!避菞d抱著洗澡巾點頭。褚蔎離開了浴室,她身上除了剛剛粘上了水,還擦上了許多小奴隸的眼淚鼻涕,要去換才行。 等芮梔裹著浴巾出來,褚蔎已經(jīng)換了一件家居服坐在新搬進來的藤椅上,藤椅的扶手上搭著一件粉色的衣服,床尾的刑具已經(jīng)被收拾起來。 “主人?!避菞d走過去,褚蔎拉她到懷里靠著,掀開浴巾看了看身后,身上因熱水的浸泡紅紅的,小屁股上也紅紅的,但已看不出一點拍打過的痕跡。 褚蔎放開她,將搭在手邊的衣服抖開,是一件長長的寬松的家居服:“換上這個?!?/br> 芮梔套上新的衣服,衣擺一直垂到膝蓋以下,心里十分欣喜,不住的摸,是裙子,還是粉色的。 褚蔎牽著芮梔到外面,餐桌邊已經(jīng)擺好了餐食,小圓幾邊還放著一個小軟墊。 今天例罰,褚蔎才準備的軟墊,不過按現(xiàn)在的情況,要不要軟墊都無所謂了。 “不用行什么禮了,直接坐吧。”褚蔎輕輕推了推小奴隸。 “謝謝主人?!避菞d乖乖的坐下來,屁股下軟軟的,忍不住蹭了蹭。 褚蔎把自己的餐盤端到小圓幾上,盤腿坐下來,小小的圓幾放下兩個人的餐盤顯得擁擠。 “先喝點水,哭了這么久?!瘪沂J遞過去半杯檸檬水。 芮梔捧著水杯,眼睛依舊紅腫著。 靜靜的用餐,褚蔎觀察著小奴隸倦怠的神情,知道她哭得太久,情緒起伏過大,恐怕無心吃東西,所以剛才特意吩咐家政準備了清淡的粥。 芮梔果然沒有什么胃口,只吃了小半碗,用餐的速度就明顯慢下來。褚蔎看在眼里,但芮梔對此卻毫無察覺。她自幼過著三餐不飽的日子,甚至經(jīng)常被罰沒飯吃,因此對餐食格外珍惜,不論是什么樣的情景都不愿浪費一滴。 因小奴隸從早上到現(xiàn)在水米未進,褚蔎也不阻止她機械一樣的進餐,這一碗粥份量不大,不會讓她吃多。 用完餐,褚蔎叫小奴隸去休息,自己取了一本書坐到沙發(fā)邊,一抬頭卻見小奴隸站在奴隸室的門口張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她,還沒有進去。 “不是讓你去休息嗎?”褚蔎放下書。 芮梔抿著唇,遲疑了一下,才小心的開口:“奴……奴可以……在外面……” “想睡在外面,可以?!瘪沂J點頭。 平時午睡,芮梔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睡在書柜后面的。今天時間還早,想著讓她多休息一下,才讓她去屋里。不過,既然她想睡在外面,褚蔎也不拒絕。 家政把軟枕和巾毯送到了書柜后面,芮梔在主人的注視下一步三回頭的轉(zhuǎn)到書柜后面。 注意到小奴隸神色幽幽的,帶著渴望又猶豫為難,想說什么又不敢說的樣子,褚蔎想了想,起身到書柜后面,就看見她抱著枕頭坐著,并沒有躺下。 “怎么了?”褚蔎過去蹲下,揉了揉小奴隸的腦袋,“有什么話就說吧,不怪罪你?!?/br> “主人……”芮梔抬頭,眼中十分小心翼翼,小嘴唇動了動,終于開口,“奴可以……睡在……睡在主人身邊嗎?” “嗯?”褚蔎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小奴隸以前睡覺時,如果褚蔎在身邊,她反而不安穩(wěn)。今天說出這樣的話,除了這么久的相處讓她一定程度的放下戒備,更多的是因為今天的事情。褚蔎的態(tài)度讓她飄忽的心更加安定,而且今天大哭一場,正是脆弱的需要依靠的時候。 見主人不說話,芮梔慌亂的揮著小手,嘴里磕磕絆絆的:“奴……奴很安靜…不打擾主人……奴睡覺……對…對不起,奴還是…還是……去屋里……” 芮梔越說越慌亂,語無倫次的,最后又低落的埋著頭道歉,她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向主人提出這樣冒昧的請求。 “就在這里睡吧?!瘪沂J揉著她的小腦袋,輕輕一笑,“我也在這里?!?/br> 見小奴隸呆愣愣的抬頭,褚蔎站起來:“我去把書拿過來?!?/br> 直到褚蔎把書拿過來,坐到芮梔的身邊,她才反應過來,主人答應了她冒昧失禮的請求。心里的情緒瞬間回升,一下子說不出是激動,還是欣喜,甚至有一絲歉疚。 “謝謝主人……”芮梔低垂著頭,抓著枕頭,細聲細氣的道謝。 “謝什么,睡吧?!瘪沂J把小奴隸手里的枕頭拿過來,放到身邊,又拉著小奴隸睡下來,給她搭上巾毯,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讓她閉眼睡覺。 芮梔閉著眼,感受著主人輕輕的安撫,身邊縈繞著主人身上的清淡氣息,想要更靠近一點,又不敢動,只好僵著身子在困倦意里一點點陷入睡眠。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褚蔎靠坐著,拿著書卻沒有翻開,兩眼細細的觀察熟睡的小奴隸。清秀的眉眼舒展著,眼睛上的紅腫還沒有完全消,臉頰上泛著紅暈,小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顯然睡得很香。 沒過一會兒,平躺著的小奴隸突然動了動,翻身側(cè)臥著蜷縮起來,往褚蔎腿邊拱了拱,像一只尋求主人安慰的小奶貓一樣,直到緊緊貼著褚蔎才停下來繼續(xù)睡。 褚蔎一動不動的等著小奴隸在身邊拱著,直到終于找到舒適的姿勢繼續(xù)睡過去,低著頭看著緊緊貼在身邊的小奴隸,嘴角不自主的上揚。 正看得入神,手機突然振動兩下,褚蔎連忙按了兩下,在它響鈴之前把它關(guān)停,打開一看,又是魏寧。 褚蔎給她回了消息,要她文字回復。 “最近有研發(fā)什么更好的藥沒有,我家那個又暈了?!?/br> 看著手機上的回復,褚蔎用力按了按眉心,這個魏寧…… 思索了一下,褚蔎才打了一行字回去。 “沒有,稍晚一點,我親自過去看看?!?/br> 褚蔎記得,就是這兩年,芧櫟暈倒的越來越頻繁,魏寧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時不時來問新的藥。 看來要親自去診斷才行。 魏寧對此也沒有什么意見,答應之后不再說話,褚蔎也沒有回復,開始思索去了刑塔之后該做些什么。 這一覺,芮梔睡得很好,她夢見她緊緊抱著主人,主人沒有推開她,只是看著她笑,她的四周都是主人的氣息,安定,祥和,美好。 忍不住想要貼得更緊,芮梔繼續(xù)往前拱,臉頰蹭到熟悉的布料,兩手心也傳來溫和的體溫,這樣真實的觸感……芮梔心里一激靈,半夢半醒間暈乎乎的腦袋瞬間清醒。 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芮梔心里一緊,又不敢這個時候醒來,只能僵持著保持這個姿勢不動,想要尋找機會不動聲色的放開主人。 小奴隸醒來的一瞬間,褚蔎就注意到了,卻見她沒有睜開眼,修長的睫毛顫動不停,緊閉的眼皮下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褚蔎看著小奴隸可愛的樣子,眼中笑意閃過,伸手捏住她圓圓的小鼻子。 鼻子突然被捏住,芮梔呼吸一滯,心砰砰跳起來,實在憋不住了才小心的張開嘴,剛喘了兩口氣,一只手覆上來捂住了她的嘴。 呼吸被阻斷,直憋的滿臉通紅,芮梔才反應過來,主人怕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醒了……咻的睜開眼睛,果然正對上主人一雙含笑的眼睛。 看著小奴隸小鹿一樣的眼睛,褚蔎松開手忍不住笑出聲,兩手在小奴隸頭上胡亂揉了一把,把細碎的頭發(fā)揉的亂糟糟的。 一被放開,芮梔就連忙放開了抱在主人腿上的手,爬起來坐著,還沒想好該怎么解釋,主人的手就伸過來在她頭上一陣亂揉,還發(fā)出愉悅的笑。 “主人……”芮梔圓溜溜的眼睛望著主人,小嘴癟著,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嗯?”褚蔎笑聲漸止,把小奴隸拉到懷里,“睡得好不好?” 芮梔的腦海里突然想起那個夢境,還有剛剛的事情,小臉驀地一紅,只輕輕的點頭。 “乖?!瘪沂J抬手理了理小奴隸的頭發(fā),“我等會兒要到魏小姐那里去一趟,晚上回來,如果回得晚,你就先睡?!?/br> 芮梔一愣,主人要去塔主大人那里…… “奴……奴等主人回來?!避菞d還沒有過主人晚上明明會在家卻先去睡的事情。 “不用?!瘪沂J想了想曾見過的芧櫟的傷勢,“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你先睡,不要熬夜?!?/br> 看著主人不容拒絕的眼神,芮梔乖順的點頭。 褚蔎一笑,拍了拍小奴隸的腦袋,起身去二樓拿醫(yī)藥箱,她已經(jīng)吩咐好了秘書和醫(yī)護,醫(yī)藥箱早已經(jīng)準備好。 芮梔看著主人提著藥箱下來準備出門,屈膝跪在地上:“主人走好?!?/br> 褚蔎伸手扶起小奴隸:“記住,到了時間要睡覺?!?/br> 見小奴隸點頭,褚蔎提著藥箱離開,她沒有擔心小奴隸的餐飲,這些都有家政打理。 看著主人離開,身影消失不見,芮梔抿著唇,抱著枕頭和巾毯回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