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在插嘴,你也要加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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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就是剛轉(zhuǎn)過來的校草?。抗穷^硬的很?。 ?/br> “咚”地一聲,江理的膝彎被重重踢了一下,他悶哼一聲,被四五個小混混按著跪到了地上,眼前站著剛剛說話的小混混頭子和與他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大哥江霖瀾。 江霖瀾一晃神,就對上江理那雙淡漠疏離的眼睛。 江理瞳色淺,總是半闔著眼,又密又長的睫毛低垂著,像是沒有什么能引起他興趣的東西。 那雙茶色瞳孔此時凝視著江霖瀾,沒有憤怒,沒有失態(tài),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仿佛此刻被折辱的不是他一樣。 江霖瀾眉頭緊鎖,定了定神,沒想到剛穿過來就到了他欺負江理的時候。 他原本還打算,用溫柔的方式打動江理呢。 旁邊的周凱見江霖瀾不耐煩,連忙諂媚地說:“江少爺,您一旁歇著去,我們收了錢一定會把事情辦漂亮?!?/br> 暗紅色的唇角上揚:“不用了,你們走吧,他我收拾就夠了?!?/br> “這哪輪得到您親自……”周凱看著江霖瀾愈發(fā)放肆的笑容,那是一張明艷貴氣的臉,可江大少惡名在外,他不敢收了錢不辦事,也不敢違背江霖瀾的命令,旁邊還有小弟看著,周凱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江霖瀾似乎想起什么補充道:“走之前卸了他兩條胳膊和下巴?!?/br> 江霖瀾語調(diào)又輕又撩,尾音羈眷,像是在舌尖轉(zhuǎn)過幾遍,憑添幾分魅惑,有一種近乎天真的殘忍。 周凱搞不懂大少爺?shù)男乃迹€是如臨大赦,招呼著小弟就給江理的胳膊卸了。 江霖瀾聽著那幾聲清脆的骨頭響,看著江理隱忍的神色,臉上因痛苦而緊繃顫抖的肌rou,露出了癡迷的表情。 周凱惴惴不安地問:“江大少,我們這就走了?” 江霖瀾揮揮手讓他們離開,他現(xiàn)在身上可沒有系統(tǒng)礙事,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給正牌攻機會英雄救美。 不久前江霖瀾因為車禍被系統(tǒng)挑中,綁定了穿書系統(tǒng),體驗了反派的一生,當任務(wù)結(jié)束后他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去往和冒著白光的出口相反的方向,躲開系統(tǒng)又重新回到書里的世界。 因為這本里的主角受實在太討厭了。 曾經(jīng)他因為沒有自主意識,只能做一個兢兢業(yè)業(yè)的無腦反派。 他做壞事就是天生壞種,主角受做壞事就是被迫反擊,甚至不需要親自動手反擊,人人都愛他,命運青睞他。 當江霖瀾恢復(fù)意識回憶起書里種種,說好的反派為所欲為呢? 江霖瀾可不是忍氣吞聲的主,槍是上午買的,人是中午殺的,如今的他可以為所欲為。 江霖瀾用指腹輕輕托起江理剛剛被卸掉的下巴,輕慢的目光仔細打量起來。 他就是要讓這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上露出其他表情。 他就是要讓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人也嘗嘗求而不得的滋味。 他還要剖開那顆慈悲之心,看看是不是心如菩提。 當故事的軌跡偏離原定的航道,你會不會,跟我一樣壞? 真是有趣。 江霖瀾突然有些恍惚,這個身體里,會不會藏著一個和自己一樣自由的靈魂呢? 江理反抗了一下,偏過頭,有一絲稚氣,像是一個被惡霸調(diào)戲的黃花大閨女,江霖瀾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接著他做出一個讓江理怎么也想不到的舉動。 他拉開褲子拉鏈,纖細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掏出了綿軟的性器。 一根紫紅色長圓柱體,guitou半隱藏在包皮內(nèi)。 只一眼,江理仿佛被燙了般收回目光,江霖瀾的手指白得過分,有一種病態(tài)的陰郁美,襯得性器丑陋不堪,性器那在手里,仿佛是侮辱了那只手。 江理忍著膝蓋痛想站起來,江霖瀾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鞋底碾著他的肩胛骨將他踢倒。 后背撞在水泥墻上,江理想咬牙不痛叫出聲,可是下巴一點知覺也沒有。 江霖瀾逆著光朝他走過來,他可以聞到對方性器的腥膻味兒,第一次對這個人產(chǎn)生了厭惡。 他以為最過分不過江霖瀾尿在他嘴里侮辱他,沒想到江霖瀾卻饒有興味地說:“嘴巴合不攏了,舌頭還能用吧?舔出來就放你走。” 話音未落,江理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震驚,他重新看向江霖瀾,似乎在觀察他那番話的可信度,帶著幾分認真的探究。 江霖瀾甚至都沒有勃起,江理覺得對方很大可能在嚇唬他。 下一秒,江霖瀾一只手扶著性器,另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按著江理的后腦勺,將自己的性器送進了江理的嘴里。 江理的頭發(fā)柔軟,搔在手心還有點癢,口腔溫熱濕滑的觸感更是讓江霖瀾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而生理上的不適讓江理干嘔了一下,他確切地感覺到江霖瀾的yinjing在他的嘴里迅速勃起了,guitou摩擦著他的上顎,手掌按著他的后腦勺,陰毛蹭在臉上,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因羞憤導(dǎo)致的潮紅,還有震驚。 江理看著這個陰差陽錯和自己命運互換的美麗少年,他們其實都是受害者,一直以來卻劍拔弩張。 可在這樣一個平常傍晚,江理才明白了少年扭曲的欲念。 如果是單純的羞辱,江霖瀾怎么可能這么快勃起呢? 江霖瀾望著江理泛紅的眼尾,還有眼睛里的屈辱和憤恨,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 原里并沒有任何脖子以下的色情描寫,所以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看過江理這副yin亂的樣子,他的內(nèi)心深處升騰起一種隱秘的得意,挺了挺腰,將性器在江理的嘴里生澀地抽動起來。 過程并不順利,他竭力表現(xiàn)的自然,像久經(jīng)情場的老手一樣贊賞道:“真色情。” 口水從合不攏的嘴里流下,江理的唇色很淡,薄薄的兩片,輪廓溫和隱隱透著鋒利,此刻被撐大緊繃成了紅色。 江霖瀾吞了口口水,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他的眸子沉了沉,牽動嘴角扯出一個笑來。 “你們在干什么?” 拐角處走出一個用手指勾著校服的平頭少年,整個人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個就是原書中江理的官配——陸潯。 從這個人出現(xiàn)起,江理就繃緊了身體,連掙扎都沒有了,整張臉埋在江霖瀾的小腹處。 原書中江理是認祖歸宗后剛轉(zhuǎn)學來一中,被江霖瀾找來的小混混欺負時被陸潯救了,兩人從此越走越近。 “我在插嘴,你也要加入嗎?”江霖瀾嘴上笑嘻嘻,腰上用力,每一下都捅到江霖瀾的嗓子眼。 那人罵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見人走了,江理又掙扎起來,江霖瀾雙手抱著他的頭,笑得愈發(fā)得意。 “看來有其他人在場讓你很興奮啊……” 江霖瀾加快了沖刺,江理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cè),下巴也無法用力,只能用嘴巴推擠,這樣反而像是在按摩柱身。 伴隨著一聲低啞綿長的呻吟,帶著仿佛酒后的微醺,江霖瀾釋放在了江理的嘴里。 他抽出性器的那一瞬間,混著口水的jingye就從江理合不攏的嘴巴里涌出。 像是心疼那些粘稠的jingye流掉,江霖瀾伸手接著,然后又灌回江理的嘴里,這樣幾次之后,拉開江理的衣領(lǐng),將漏出來的jingye均勻抹在他的乳暈上。 這才將性器甩在江理的臉上,草草擦了擦,而后拉好拉鏈,笑嘻嘻地蹲下身體跟江理平齊。 “怎么樣?牛奶好喝嗎?” 江理眼神木然,仿佛一具木偶突然有了反應(yīng),扭頭在地上干嘔起來。 江霖瀾欣賞了一會兒,等他不惡心了,將江霖瀾的胳膊和下巴重新裝了回去。 江理恢復(fù)自由后立即撲向江霖瀾,江霖瀾和江理打過幾次架,倒不至于落下風,他堪堪閃過江理揮過來的拳頭,思考兩人若是都掛了彩回去怎么交待。 這本書里,江霖瀾是平民的兒子,江理才是名正言順的江家少爺。 因為江霖瀾生母的貪婪,在江霖瀾剛出生時,就將他與江理調(diào)換,從此兩人的人生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故事的開始是江夫人意外車禍需要獻血,江霖瀾前去獻血,被發(fā)現(xiàn)了他假少爺?shù)拿孛堋?/br> 要說江夫人和江先生都是大善人,給別人養(yǎng)兒子養(yǎng)了十八年,并沒有因為不是親生的就將人掃地出門,反而擔心江霖瀾多想一家人處處遷就他。 但是血脈里的貪婪與自私讓江霖瀾罔顧江家人的善良,將真少爺江理當成了眼中釘,不僅搞各種幼稚的把戲,還利用生母的愧疚逼迫她陷害江理,也是在這過程中,陸潯屢次英雄救美,和江理走到了一起,而江霖瀾死性不改,甚至想殺掉江理,最后失手殺死自己的親媽,最后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余生。 當江霖瀾當初看到這本書的劇情時他是拒絕的,并且深深的厭惡。 作者純粹按照財富來分配道德,富人就心地善良,窮人從骨子里就貪婪、自私,一心想往上爬。 江霖瀾躺在地上,江理壓在他身上,手指掐著他的脖子。 江霖瀾仰了一下頭,那就看看,我們高貴的主角,是如何墮落的吧。 江霖瀾的頸部肌膚雪白細膩,在江理的手里展現(xiàn)出優(yōu)雅的姿態(tài)。 跳動的脈搏隨著皮膚傳到江理的指尖,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以一種扭曲的姿態(tài)攀附在江霖瀾脆弱的脖梗處,他能聞到江霖瀾身上干冽清新的香味。 后來江霖瀾告訴他,那是香水的味道——冥府之路,他是來帶他下地獄的。 可在當時的他眼里,江霖瀾大費周折,找了幾十個人,卻不是為了修理他,僅僅是強迫他發(fā)生了他們?nèi)松械牡谝淮蝛oujiao,后面即使被打,也沒有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