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配合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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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江只是簡單的幫沈初佑清理了一下身體,穿好衣服就出門了。 第二日,沈初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明明睡了很久了,卻依舊覺得很累,手伸進內(nèi)褲里摸了一把,果然不出所料還是黏糊糊一片。 有些煩躁的起床洗了一個澡,然后下樓吃飯。 難得是盡然看見了時江。 看見沈初佑出來,時江微笑著關心道。 “身體還是不舒服嗎?臉色怎么這么白,都怪我,每日里忙得不可開交,沒有將你照顧好?!?/br> 沈初佑笑了笑:“不怪你,也許是水土不服吧。” “你也來好多天了,一直都待在房子里,剛好我今日得空,不如帶你出去看看外面的風景吧,這可是一顆完全沒有開發(fā)過的原始星球,有許多難得一見的奇景?!?/br> 時江的邀請沈初佑當然沒有辦法拒絕,他也確實是憋得有些無聊。 等沈初佑吃過飯后,時江帶著沈初佑開著飛行器出了門。 飛行器開的是自動駕駛模式,時江陪同沈初佑坐在后排。 第一次隔得這么近,沈初佑清晰的聞到了時江身上淡淡的松柏香味。 跟時江的氣質(zhì)真的很搭,沈初佑不自覺的仔細打量著身邊這個男人。 微微卷曲的頭發(fā),修剪得干凈利落,一副金絲邊眼鏡,完全遮蓋住了那張長得精致而魅惑的臉。 素來穿著的素色的衣服也讓他看上更加干凈。 沈初佑竟一時看得有些呆。 時江很滿意自己的小玩具,看著自己出神發(fā)呆的模樣,起了逗弄得心思。 故意輕咳了一聲。 果然就見紅霞快速的爬滿沈初佑的臉,沈初佑慌張的別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 “對不起,我在想事情... 不是故意的....” 然而耳尖上那一點緋紅,卻清晰的落進了時江的眼里。 “我很喜歡初佑這樣看我。初佑害羞的樣子很美?!?/br> 這話簡直跟告白有什么區(qū)別,沈初佑很不得此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哥很好,可惜是男人,他還是更喜歡腿長屁股翹的女人。 飛行器很快便到了一處懸崖邊上的草地。 一條天然形成的極深的溝壑,能看見下面青色的小河。 對面懸崖上飛流而落的瀑布。 沈初佑即使站在數(shù)百外的另一半懸崖上,依舊能感受到被風帶過來的,冰冷的水氣。 飛濺的水滴因為正午的陽光,形成極美的彩虹。 而在沈初佑所處的位置,后方也有好幾只食草動物在結(jié)伴吃草,看見他們的出現(xiàn)而紛紛躲進了不遠處的深林中。 一群沒見過的飛鳥,從中間的峽谷飛過。 “真美!”沈初佑不禁感嘆到,沈初佑從小的夢想就是長大后,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走遍世界。 看看那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與錦繡山河的波瀾壯闊。 只是老天仿佛給他開了個玩笑,一切夢想還沒來得極實現(xiàn),他便意外來到了這個異世界。 倒是輾轉(zhuǎn)之后,又意外在這里實現(xiàn)。 “初佑喜歡這里的景色?” “謝謝你,很美!” “你更美!” 沈初佑再次因為時江的話羞紅了臉。 這一日,是沈初佑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可以說最開心的一天,時江帶著他逛遍了這顆原始星球的許多景色,無一不讓沈初佑感覺到震撼與欣喜。 心中憋悶依舊的情緒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了紓解。 直到半晚兩人才回到了家,就在進門那一刻,時江突然抓住了沈初佑的手。 “初佑,別走好不好!留在這里陪我!” 要說這一日的相處向來,沈初佑要是還沒有發(fā)現(xiàn)時江的心意,那他就是真的蠢,且不說他不喜歡男人,他眼下最緊迫的事情便是會地球,并不想跟這個世界上的人有過多親密的接觸。 沈初佑在時江懇切的目光中委婉的拒接了。 沒有相像中的生氣,或者是尷尬,時江依舊含笑得親自為沈初佑端來了一杯牛奶。 沈初佑接過牛奶。 “江哥,飛船準備好了嗎?我什么時候能離開?!?/br> 時江臉色無異的說:“就這兩天吧,很快就能好?!?/br> 怎么能不快呢,原本他想用一些溫和一點的方式,讓沈初佑自愿留下來配合自己的實驗。 然而... 實驗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進展了,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 看著沈初佑將手中的牛奶喝光,時江貼心的將沈初佑送回房間。 轉(zhuǎn)身回了實驗室準備實驗器材了。 沈初佑狀態(tài)是真的不好,白天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太過興奮才能一直維持狀態(tài)。 眼下回了房,只覺得頭暈眼花,一股惡心感覺再也壓制不住。 沈初佑沖進洗手間,將剛剛喝下去的牛奶全都吐了出來。 蹲坐在衛(wèi)生間的地板上好久,才緩過勁來,緩緩爬上了床。 倒頭便睡著了。 沒過多久,時江出現(xiàn)在了沈初佑的屋子里,與前幾次都不同。時江直接將被窩中的沈初佑大橫抱起,出了房間門。 輕車熟路的,走進了自己的實驗室,放到了早就準備好的試驗臺上。 實驗室的燈開得很足。 沈初佑剛被放在實驗臺上,就被明晃晃的燈給照醒,緩緩的睜開了眼。 時江自然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沈初佑的異常。 趁著沈初佑還沒有完全回過神的時候,便按下了試驗臺邊上的按鈕。 綁帶快速的纏到沈初佑身上,被迫的將人擺放成一個大字。 沈初佑瞬間驚醒,驚恐的瞪大眼睛。 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被五花大綁出現(xiàn)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圍堆放著許多緊密的儀器。而時江就靜靜的站在自己邊上。 “江哥??” 沈初佑動了動自己的額手腳,發(fā)現(xiàn)完全不能動??聪驎r江求組,卻發(fā)現(xiàn)時江臉上早已經(jīng)沒了,以往熟悉的笑容,滿臉都是冷漠??粗虺跤釉僭囼炁_上掙扎而無動于衷。 許久之后才緩緩開口。 “你將我給你的牛奶吐了?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沈初佑完全不知道時江在說什么,可是直覺告訴他,此刻的時江很危險。 “江哥,你松開我,好不好,我不怪你的。你先放開我,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會配合你的?!背鲇谧员?,沈初佑出口先穩(wěn)住時江。 “初佑真的會乖乖,配合我嗎?可是我想切開初佑的腺體哦,初佑真的會乖乖的配合我嗎?” 試驗臺在時江的cao控下緩緩變成了桌椅的模樣,將沈初佑的整個腺體都暴露在時江的眼里。 時江的手已經(jīng)摸上了,沈初佑的腺體,指尖輕輕描繪著整個腺體的模樣。 直到這一刻,沈初佑才第一次見識到了時江的真面目,險些被內(nèi)心的恐懼的海水淹沒。 他不明白,時江為什么會打自己腺體的注意,是自己什么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嗎? “系統(tǒng),系統(tǒng),救我,他要挖我的腺體?!?/br> 然而沈初佑卻只聽見一句:“宿主,對不起!” 然后系統(tǒng)就整個消失不見了。 沈初佑腦子里一萬個??? 然而根本沒有給他找系統(tǒng)算賬的機會。 時江已經(jīng)從一旁的cao作臺上,拿過了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冰涼的刀身,摩擦過沈初佑的腺體。 將他的整個腺體割下來,沈初佑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但是想著自己身體被活生生剜下一塊rou,那滋味肯定不會好受到哪里去。 沈初佑強制鎮(zhèn)定的說道。 “江哥,你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初佑自己將保護貼取下來,江哥就不割掉你的腺體了好不好!” 沈初佑幾乎想都沒想,心一橫,就將頸部的抑制貼給取了下來。 隨著沈初佑撕開抑制貼,一股奶香味瞬間就充斥進了房間。 比起津液和yin水,哪怕不是在發(fā)情期,說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也要濃郁數(shù)倍。 更何況,沈初佑此刻的心情緊張到了極點,腺體不自覺的就會散發(fā)出更多的氣味。 時江險些沒有拿穩(wěn)手中的手術刀。 輕輕的在沈初佑的腺體的皮膚上跨開了一條淺淺的口子。 “啊~!疼!”腺體是Omega全身上下最敏感,也是神經(jīng)分布最密集的地方。 被冰冷的刀子劃過,將那種疼痛放大數(shù)倍,沈初佑直接疼得虛汗直冒。 時江在沈初佑初佑的驚呼聲中,才回過神。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冒著絲絲血跡的腺體。 刻在alpha骨子里的基因在作祟,咬下去,咬下去。 理智戰(zhàn)勝了渴望。 時江飛速的取過一旁的儀器,熟練的cao作著儀器,將沈初佑的腺體劃開一個細小的口子,從里面取出一點組織,然后拿著樣本走到了一旁的幾臺儀器旁。 將腺體樣板放在其中一臺儀器上,熟練的輸入了一段指令。 接近智能化的儀器,很快便開始自主解析。 這樣一臺緊密的儀器,可是有效減輕科研工作者的負擔。 弄好一切,時江返回了試驗臺。 沈初佑害怕得語氣都在顫抖,卻依舊勉強對著時江露出一個微笑道。 “可...可以了嗎?” 那種儀器是微創(chuàng)的,并不會對腺體造成任何傷害,畢竟弄壞了要是修不好了怎么辦? 時江非常敏銳的觀察到了沈初佑腺體處的齒痕。 已經(jīng)很淡很淡了,但是時江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其實這樣的齒痕在沈初佑身上很多,脖子上更是有一大片,雖然不仔細看都很難發(fā)現(xiàn)。 但是腺體上這個齒痕卻尤為刺眼。 “你的腺體被人咬過?” 變性人手冊上最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禁制啃咬變性人的腺體。 安慰劑是一種人工合成的高仿Omega信息素。 變性人的人造腺體,可以將安慰劑,慢慢滲透劑變性人的體內(nèi),會讓變性人形成一種類似于,像Omega那種自己就能散發(fā)出信息素的體質(zhì)。 然而人造腺體,其實就是個死物,它不能自我修復。 一旦被咬,就會造成安慰劑泄露,然后整個腺體徹底報廢,需要從新手術,安裝新的腺體。 像沈初佑這樣被咬之后再愈合的,幾乎不可能。 時江越來越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制造出這么完美的變性人。 沈初佑知道自己可能瞞不過去了,索性點了點頭。 接下來卻聽見時江說:“那我也可以咬的吧!” 組織樣本分析需要時間,他更想要親自嘗試一下,咬這樣的腺體會是什么滋味。 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通知,時江根本沒有給沈初佑拒絕的機會。 已經(jīng)對這沈初佑的腺體咬了下去。 帶著濃烈松柏氣息的信息素,勢如劈竹的沖擊進了沈初佑的腺體里,快速的糾纏融合。 沈初佑腦子一片空白,瞳孔放大。 顫抖著忍受著,完全陌生的信息素的沖擊,控制不住的小聲嗚咽。 許久后時江才緩緩松開了沈初佑。 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標記齒上帶著沈初佑信息素的血跡,靠在沈初佑耳邊輕聲說道。 “寶貝,你可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