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時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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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奕的燒就退了下去,檢查之后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可以回家了。 時江加了一晚上的班,也請了假。 先送沈初佑回家。 都到了家門口,沈初佑提議,既然來都來了不如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吧。 兩人又一起身去了市場上買了些rou菜回來。 既然說了要請時江吃飯,自然還是自己親手做的比較有誠意。 其實是因為沈初佑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平時吃陸嬸的也就算了,請客還吃陸嬸的,他實在是拉不下臉面。 沈初佑這些日子偶爾也會自己下廚。 家里已經(jīng)簡單的置辦了一些廚具之類的用品,倒是不需要在從新置辦了。 兩人這一來二去的就弄到了大上午。 在市場上的時候,已經(jīng)簡單的賣了一些早餐來吃,現(xiàn)在也不餓。 思來想去,沈初佑決定先補覺。 兩人都熬了一夜自然困倦。 沈初佑進了屋,時江還是在客廳的躺椅上。 兩人一覺睡到了下午,眼看太陽都快要西斜了。 熬夜之后的后遺癥有些嚴重,沈初佑腰酸背痛,眼睛也干澀到不行,一睜眼被陽光刺激就拼命的流淚。 沈初佑半睜著眼滿臉淚漬的從房間里走出來。 時江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有些急切的問道:“怎么了?” 沈初佑抬手揉了揉本就有些發(fā)紅的眼睛。 “我眼睛澀?!?/br> 聞言,時江才松了一口氣。 “家里有眼藥水嗎?” 沈初佑搖了搖頭。 時江又道:“我?guī)湍銦岱笠幌掳??!?/br> 沈初佑沒有拒絕,時江去燒水。 端著熱水回來的時候,看著沈初佑已經(jīng)躺在了剛剛他睡過的躺椅上。 端了把椅子坐到邊上,熟練的用毛巾繳了熱水,確定溫度合適之后,擰干敷在了沈初佑的眼睛上。 初碰時毛巾有點燙,習慣之后,又越來越舒服。 時江的手也沒閑著,隔著毛巾輕輕的揉按著眼周的學位。 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酥酥麻麻的還帶著毛巾的溫度,讓沈初佑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吟。 “嗯……好舒服!” 沈初佑的聲音軟糯中,帶著一絲慵懶的愜意。 像是小奶貓,輕輕抓在了時江的心尖上,帶著難言的癢意,讓時江的整個心神都隨之輕顫。 在沈初佑看不見的地方,時江的目光里帶著深深的渴望,又強制按壓住心底的躁動。 時江又換了兩次毛巾,直至熱水涼透,眼睛已經(jīng)不再流淚。 沈初佑的肚子發(fā)出咕咕的叫聲。 一天沒吃飯,醒來這么久也該餓了。 * 沈初佑去了廚房忙碌,時江想要進來幫忙,卻被孩子的哭聲吸引。 孩子餓了要吃奶。 兩個孩子已經(jīng)脫離了純母乳喂養(yǎng),機器人管家已經(jīng)快速的沖泡好了輔食,拿到兩個孩子嘴邊。 兩個孩子吃得很開心。 這樣一幅美好的畫面,卻讓時江沒來由的心理一陣難受。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頸,腺體的位置。 那個位置已經(jīng)完全凹陷了下去,是腺體徹底壞死的征兆。 當初在沈初佑逃跑的時候,追尋時候遇見的那群黑礦坑的人,為了挾持他,給他打上了腺體抑制器。 黑市的腺體抑制器。 這種腺體抑制器,增加了電擊的功能,同樣也增加了損壞腺體的風險。 很不幸他就是少數(shù)那幾個被損壞腺體的alpha之一。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腺體意味著什么,除了是alpha的力量象征,腺體更代表了生育。 腺體壞死,就代表著他再也不能有屬于自己的孩子了。 或許這也是他那么執(zhí)意要克隆出沈奕的其中一個原因之一。 * 沈初佑廚藝一般,只會做一些簡單的菜式,好在是動作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2菜一湯。 清蒸魚,蛋花湯,外加一碟子小青菜 兩人坐在桌子邊,時江盛的飯。 沈初佑吃得很開心,自己做的東西吃起來就是有一種別樣的成就感。 而時江卻是小口小口的吃著,也不怎么夾菜。 沈初佑感覺自己自信有被打擊到,怎么一副這么難以下咽的模樣,明明他吃著都還好。 特別是這個魚,是古挪星特產(chǎn)的一種河魚,刺少還rou質(zhì)鮮美,本身也沒有什么腥味,這樣子清蒸最是好吃,陸嬸之前也吃過一次他做的,都夸得贊不絕口。 “不合胃口?” 時江先是有些被抓包的窘迫,隨即調(diào)整好神色給了沈初佑一個大大的微笑。 “沒有,很好吃!” 沈初佑感覺有被冒犯到,全然沒了吃飯的性質(zhì),“啪”的一聲就手中的筷子拍在桌子上。 “難吃你就直說,誰稀罕你這樣敷衍我。” 見沈初佑好像真的發(fā)怒了,時江心下一慌,解釋道。 “真的,真的很好吃,我就是不習慣,不習慣吃新鮮事物?!?/br> 沈初佑先是一愣,隨即才想起來。 卡特斯星系大多數(shù)人都是以營養(yǎng)劑為生的,新鮮食物因為烹飪麻煩,是特別窮苦落后的地方才會吃的。 沈初佑這么久以來,一直被行九斯喂養(yǎng),都快忘了這一出。 “那……?我那改天請你吃營養(yǎng)劑?!” 沈初佑總覺得這話有點怪怪的…… 時江道“古挪星沒有營養(yǎng)劑賣?!?/br> “所以說,你暴瘦這么多,是因為這個?” 沈初佑突然好想就明白為什么時江突然瘦這么多了,合著3個多月沒怎么吃飯,能活著就不錯了。 時江微微點了點頭。 “人是鐵飯是鋼呀,不吃怎么行,或者你有沒有什么喜歡吃的,以后我天天做給你吃?!?/br> 鬼知道沈初佑為什么會鬼使神差說出這句話來。 說完他就有些后悔了。 剛想要返回,就看見時江滿臉笑容的答應(yīng)了。 “好呀!” 沈初佑“……” 算了算了,拿了他那么多錢,給他做幾頓飯算什么。 自己的財神爺,可不得自己供著。 時江心情大好,倒是真的就多吃了一些。 飯后,沈初佑看著時江幫他收拾桌椅碗筷,然后笨拙的攬下洗碗的工作。 除了時不時響起了一連串的盤子摔地的聲音,其他的一切看似都那么美好。 沈初佑看著一地的盤子碎片,心中暗暗想到,等著,他明天就去買個洗碗的機器人回家。 * 等到一切收拾完畢,天已經(jīng)黑了。 時江適時的離去。 時江的這種分寸感,讓沈初佑覺得很舒心。 心中免不了就生出了一絲好感。 心情好了,許諾的事情自然也就沒了抵觸。 沈初佑說話算話,既然說了給時江做飯吃,那么他自然也就說道做到。 沈初佑的小院離醫(yī)院并不算遠,走路的話20分鐘吧,不過沈初佑決還是定買一輛代步車。 說干就干,第二天沈初佑就花了五千星幣,買了一輛二手的小汽車。 古挪星并沒有飛行器那種高大上的東西,小汽車算了大眾交通工具。 時江也沒有說要吃什么,沈初佑按照自己的洗好,依舊做了兩菜一湯,自己吃好后,打包好剩下的,開上剛買的小汽車去了醫(yī)院。 對于讓時江吃剩菜這種事情,他一點罪惡感都沒有,有得吃就不錯了。他親爹媽都沒有吃過他親手做的飯菜。 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時江的診室,卻發(fā)現(xiàn)里面沒人。 沈初佑看了一下時間,是中午呢,難道這里的醫(yī)生沒有午休這一說? 問過護士以后才知道,時江上手術(shù)去了。 沈初佑也沒有多想,留下飯菜,給時江發(fā)了個短信,然后回家去了。 等到晚飯時間,沈初佑再次做了飯給人送去。 卻發(fā)現(xiàn)時江還是不在,中午留下的飯菜也紋絲未動。顯然是壓根沒有回來過。 問過護士之后,只是說還在手術(shù)室沒有出來。 沈初佑依舊沒有多想,在地球上的時候,他也看過一些醫(yī)生給患者做手術(shù)的紀錄片,動不動就是十幾個小時。想來也是正常的。 沈初佑拿走了中午送來的已經(jīng)冷掉的飯菜,留下了晚上的然后離開了,依舊還是給時江發(fā)了短信。 只是加多了一句,吃完之后給他回個消息。 直到午夜,沈初佑已經(jīng)睡下,迷迷糊糊間才收到了時江的回信。 沈初佑已經(jīng)睡迷糊了,隨手關(guān)掉了通訊器,看都沒看,翻身繼續(xù)睡覺。 第二天一早沈初佑起來之后才翻看了手機,時江凌晨兩點才發(fā)來消息。 【吃過了,很好吃?!亢竺孢€配上了一個笑臉的表情。 * 一連幾天沈初佑照常送飯,都再也沒有見過時江。沈初佑才覺出了不對勁。 每次問起護士,就是在做手術(shù),每天中午送過去的午餐下午在原封不動的拿回來。 而且時江每次的消息回復的時間都是在凌晨。有時候甚至是后半夜。 就是是頭驢也不帶這么干活的吧。 時江的電話也基本上打通了沒人接。 這天,沈初佑拜托了陸嬸,幫忙照看一下孩子,獨自一個人帶著剛做好的飯菜,到了時江的診室。 就那樣靜靜的坐著,他就詫異時江哪里來的那么多錢,不會真的就是加班加出來吧。 他今天說什么都要見到時江然后問個清楚。 沈初佑下午6點就到了診室,看著墻上的時鐘一點一點走,中途護士也換了班。 時江依舊沒有出現(xiàn),他也嘗試了給時江打了電話,沒人接。 漸漸的天黑了,醫(yī)院的人越來越少,走廊上的燈被巡夜的保安關(guān)閉,走廊的盡頭被淹沒在了黑夜里,像是一汪死水。 只有護士站還亮著燈,一個值班的護士在昏黃的燈光下打著瞌睡。 夜里的醫(yī)院顯得格外的空蕩寂靜,時鐘轉(zhuǎn)動的聲音格外的清晰,滴滴答答的好像敲在沈初佑的心尖。 沒由來的就是一陣煩躁,頻繁的給時江打電話,依舊無人接聽,電話里的鈴聲每次都會響到自動斷掉。 沈初佑的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腦補,時江是不是出了意外,再哪個沒有人的犄角旮旯猝死了,看他瘦成那樣子,還不好好吃飯,猝死也正常。 又或者這人是不是壓根就在騙自己根本沒有在這里上班。 再或者…… 一遍一遍的想著,又被一次又一次的推翻。 就在沈初佑心情已經(jīng)達到崩潰的邊緣,即將暴走的時候。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是時江打來的。 只響了一聲,又快速掛斷了,好似是擔心深夜打擾到人休息。 一分鐘后發(fā)來了一條短信 【睡了嗎?】 沈初佑沒有回消息,而是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凌晨3點半了。 煩躁的揉了揉太陽xue,剛想要回撥過去,診室的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了。